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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听的歌都這么与众不同嗎?”
夏河沒明白過来他這句话所指的是什么,不好回答便莞尔一笑。顾生问:“你知道我喜歡听什么类型的歌嗎?”
“什么?”
“摇滚!”
“披头士?”
“不对。”
夏河盯着他,在等答案。
顾生說“许巍你知道嗎?”
“知道,唱方向的那個。”夏河說着掏出MP3把歌切换成「方向」,“是這首嗎?”
“对!”
顾生笑着点点头,然后塞紧耳机挪到一边去了。夏河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裡也油生喜悦,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到了风城后,他刚从车站出来,便看见老爸在不远处朝自己挥手,喊道:“夏河,這呢!”
他示意了顾生一眼,便朝着老爸走去了。
顾生兴高采烈的打招呼:叔叔好
夏振东见他俩站到一块,有些纳闷:“顾生怎么也在?”
顾生转头看了夏河一眼,回称:“巧合。”
“你奶奶呢?”
“她觉得乡下比城裡安静,不打算回来了。”
“哦······”夏振东伸手過去想替夏河拿過背包,但這份好意却被夏河执手拒绝了,他只好扭头问顾生:“你跟我們一块走么?”
顾生:“不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那好吧,反正你爸有钱,下回有時間来家裡吃饭。”
“一定的!”顾生說着迈开步伐:“那我先走了。”随即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夏振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裡還是觉得奇怪,便又看向夏河问了句:“他怎么和你一块回来的?”
夏河热出一身汗,心裡也有些燥,不想多說,只好随口答道:“回家再跟你說。”
夏振东歪了下头,表示依他的话。而后,父子俩便一块离开那條人影绰绰的道路。
他掏出钥匙开门,将背包扔到椅子上,习惯性脱掉上衣,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外面的阳光很灼热,楼下院裡那棵大树上栖有几只蝉,叫声在耳边充斥不断。
快九月了,夏天要结束了,它们也即将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见。
“你中午想吃什么?”
夏振东依在门框问他。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回称:“你看着弄吧,有什么吃什么呗。”說着,他甩来甩手上的水,从老爸身旁经過:“我去睡一会儿。”接着走向自己房间。
夏振东注意到他脸色不对,随即又跟进去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脸色那么憔悴?”
“沒什么,有点中暑,過会儿吃点药就好。”
“你额头怎么了?”夏振东注意到他眉间那块還未消下去的淤血,想走近了看看,结果夏河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做出欲睡的状态,困乏的說:“刮痧刮的。”
“哦,那看来是真中暑了,我去给你买点药。”
夏振东說罢关上门出去。
蝉声止后,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他很快便睡着了。莫名的,又梦见那個人。
水池边上是一块草地,他与顾生躺在那,□□,像两條光滑的泥鳅。耳畔萦绕着的,是嘈杂的虫鸣和顾生均匀的呼吸声。他望着在蓝天的映照下缓缓摇曳的树影出神,但同时也感觉到顾生在注视着自己。他闭上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紧接着,顾生撑起身子,挨近他,伸出指尖划過他的腹部。很轻柔,让人感到有些痒。
“我可以亲你嗎?”
“嗯。”他点点头,依然沒有睁开双眼。继而感觉到对方手臂的温度,以及湿润的唇,灵活的舌尖······
夏河惊醒過来,心脏還在狂乱跳动,眉睫也跟着一下一下颤抖。目光裡的房间渐渐明亮,窗帘忘记拉上了,此刻窗外显得无比刺眼。
“操······”
他坐起身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趁着门外静悄悄,他把手伸进□□裡摸了一下,果然黏糊糊的。
可真是尴尬,偏偏在午睡时发生這样的事。更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是顾生
此时房门被夏振东推开,他心裡又是一惊,赶紧把手挪往适当的位置。
“吃饭!”
夏河故作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若无其事的說:“你先吃吧,我去洗個澡。”
“大白天洗什么澡?洗了晚上還得重洗。”
他沒回话,直接下床赤脚往浴室走去。夏振东看着他关门的身影,似是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了一下:“這小子······”
此刻浴室裡的夏河飞快脱下裤子,打开莲蓬头,洒出凉水浇在温热的身体上。他用水冲了冲眼睛,淋着头发,闭上眼,顾生□□的身体以及梦裡指腹划過的感觉又重回脑海,這令他有些郁闷且焦躁。
差不多洗完后,這才想起自己进来时比较着急,忘记拿干净内裤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