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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喝醉把公爹错认成亡夫,温柔主动坐扭动磨蹭到

作者:希望幸运平安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嗎?」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裡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個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還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過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嗎?刚才說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嗎?」

  「?」

  「我到现在都還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個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沒有,「……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裡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個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過了千百次。

  「继续讲這個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過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沒想到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這個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過,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這裡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個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個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過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個月的头條,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還有位未亡人。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過,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關於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過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個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時間,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這個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個21cm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嗎?」

  這個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沒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確認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這個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請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這個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過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說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沒出来,向他請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個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還是道:“不必了,我過去。”

  秘书過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說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這时,从裡面走出了一個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個人的气场過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這……我马上過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過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請示,這副模样根本沒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個人撞上了一個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過:“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裡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裡,去储物格裡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過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這個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說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還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說:“开快一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裡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過,秘书還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沒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裡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個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過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還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宁宜真在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個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個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個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裡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裡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過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裡,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裡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裡流出的爱液。他把怀裡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還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裡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還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那声音裡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沒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還沒反应過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裡,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們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這個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沒变,然而西裤裡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還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確認,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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