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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和公爹激烈绵长的酒后,失去意识被肆意享用C弄多次灌精

作者:希望幸运平安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裡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裡吸,很快就吞沒了一整根手指。

  裡面的确已经湿滑得過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裡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裡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這样做,好嗎?”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裡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裡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裡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裡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還留在外面。

  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裡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過分痛苦,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嗎?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裡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裡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還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裡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還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裡,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裡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條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沒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裡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歡爸爸操這裡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裡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還沒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裡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過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還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裡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沒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這才贴着他的唇角开口:“裡面抖得好厉害……很喜歡嗎?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呜……”宁宜真根本沒有拒绝的机会,厉砚白已经握紧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深处。

  裡面拼命缠紧,黏糊糊的液体被一下下捣出穴口,過分粗长火热的的凶器反复攻击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钝重地一下下撞击娇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数下之后就绷紧了身体,死死绞住穴裡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呜呜……”

  高潮的时候裡面剧烈绞紧,最深处更是死死吸住了冠头,厉砚白顶在最深处不动,感受着肉穴销魂的吸力与夹弄,浑身都出了汗,缠绵又怜爱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歡裡面這裡,先射给這裡一次好不好?”

  宁宜真失神地不停喘息,闻言也沒有回答,夹着性器仍在轻颤,浑身都仿佛水裡捞出来的一样。厉砚白亲亲他,握着他的腰,慢慢向外抽出,而后猛然地向裡一挺。

  和先前比起来,這才是真正的操干,粗暴而又残忍,富含侵略性,粗大的肉柱狠狠摩擦過肉穴的每一处嫩肉,来来回回把裡面插得一塌糊涂。刚高潮的最深处是最敏感的时候,此刻被這样激烈抽插,只能哀哀抽搐着一口口吮吸肉冠。美人完全屈服了,拼命摇头推拒,不住哀泣:“不、不!太快、太快、啊!!不呜……”

  厉砚白手臂绷紧,一下下发力,挺着性器在湿滑的肉穴裡连续抽插。高潮后的媚肉疯狂夹弄肉柱,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男人舒服得不停低喘,握着美人纤细软滑的腰肢,顺着心意肆意抽插那口多汁的嫩穴。

  他的动作侵略性十足,胯下的性器更是粗壮凶暴,气势汹汹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媚肉顶烂出水,俯身在他耳边低喘时声音却很温柔:“别哭、不是很舒服嗎?最裡面一直在夹爸爸的龟头……要来了、這就射给你、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美人意识不清,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身上男人的腰。光滑柔腻的大腿内侧满是细汗,夹着腰磨蹭的感觉十分销魂,厉砚白发出闷哼,射意剧烈上涌,狠狠抽插数十下后又一次用力顶开最深处,性器埋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剧烈跳动,张开马眼,舒爽地连连喷射出精液:“嗯、射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呃呜……”精液持续强劲地击打在穴心,宁宜真媚吟着用双腿死死绞紧男人的腰,穴心被射得哀哀痉挛,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脚趾都绷紧,“嗯老公……射进来了……呜、好多……”

  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厉砚白死死抵着他,被他双腿绞得极舒服,性器全根沒入碾着最深处舒舒服服地射精,边射边闷哼:“射得好舒服……宜真很棒,爸爸很喜歡……来,把嘴张开。”

  他低头给了美人缱绻而深入的亲吻,舌头伸到口腔深处,把小舌头和口腔舔玩了個遍,与此同时性器還埋在裡面,继续一边挺动一边射精,把余韵拉得极长。两枚沉甸甸的囊袋抵着美人的翘臀,射精时一下一下抽缩,显然在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美人一边被亲吻一边被持续灌精,伸着舌尖任男人玩弄,已经說不出完整的话了:“呜…………”

  過了不知多久,厉砚白终于放开他,慢慢退出半硬的性器。穴口在冠头退出的一瞬间是一個深红的圆洞,大股的黏液随着往外冒,然而穴口很快就迅速闭合,把精液全都留在了裡面。厉砚白摸了摸那個又恢复成闭合小嘴的肿胀穴口,把已经半昏迷的美人摸得又发出一声软媚的呻吟:“嗯啊……”

  “真是……”厉砚白失笑,看了眼已经汁水淋漓的下身,“不行了嗎?再坚持一下,爸爸再射一次给你。”

  他躺下和宁宜真面对面,有力的手臂把他抱进怀裡,抬起他的大腿从侧面顶进去。這個姿势更加缠绵紧密,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美人插得高潮迭起,還能随着心意把他禁锢在怀裡随意摆弄,享受小穴层层叠叠的夹吸。

  美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连迎合都是出于本能,后穴已经被摩擦抽插到软烂,媚肉湿热肿胀,饱满多汁地夹着性器。厉砚白低头含住小舌头,挺腰啪啪一下下撞开美人腿间已经软烂多汁的嫩穴,水液混着精液往外飞溅,抽插起来顺滑又暖热:“好棒……喜歡這样嗎?顶到的都是和刚才不一样的地方对不对?”

  美人半睁着眼,瞳孔在過量的快感下已经有些涣散了,淫荡又柔顺地依偎在他怀裡,仰头被他含着舌尖。這副样子简直让人想把他操烂,厉砚白心情愉悦,伸着舌头搅弄吮吸,把甜美的津液全都卷走,享用美人嫩滑的唇舌:“以后再也不敢喝多了,是不是,宜真?”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变成淫靡美丽的人偶,厉砚白抱紧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边与他舌吻,一边挺腰连连抽插。怀裡人的小穴多汁又嫩滑,挂满精液的媚肉被刺激出淫性,在抽插摩擦中越发兴奋痉挛,紧紧裹着性器侍奉吮吸。

  长夜漫漫,厉砚白有意忍着不射,想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谁想美人的小穴越插越软烂销魂,吸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汁水也源源不竭,仿佛被永无止尽地操干才是這口嫩穴最期望的对待。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到最后宁宜真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后穴却還在不停裹吸,实在是太有性爱的天赋,厉砚白不再为难他,换成自上而下的姿势,像野兽打种一样残忍地压着他,挺着腰啪啪抽插。

  交合处的场景实在香艳,美人的软臀已经被拍红,湿红肿起的可怜小穴一下下拼命吞咽着粗壮巨大的性器,溅出无数晶莹汁水。囊袋抵着臀肉摩擦,抵着美人肌肤不停抽颤,显然做好了射精的准备。

  “嗯……要来了……”厉砚白抱紧他,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插入他放松的口腔,搅动着香舌开始冲刺。性器几乎残暴地激烈进出抽插,在一下下剧烈的抽插中越发胀大。最后那柄粗壮的性器狠狠一顶,埋在娇嫩火热的媚肉最深处狂跳几下,整根性器都舒舒服服裹进湿滑的肉穴裡,激射出精液:“唔、射了……乖孩子,爸爸都射给你……”

  “………………”宁宜真已经发不出声音,男人胯下紧紧抵住他,闷哼着舒服射精,胸膛剧烈起伏。

  男人毫无缝隙地压着身下的美人,抱着两條长腿分开,紧密交合着绵长注入精液。他边射边小幅度顶撞,到最后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几乎把积蓄的精液都射空。

  這個姿势保持了许久,厉砚白享受完长久的余韵,低声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愉悦,低头吻了吻宁宜真的额头,這才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大床上的景象已经一塌糊涂,厉砚白抱着他换了间房间,先去浴室给他清理。穴口已经被插到肿胀嘟起,却還乖乖闭上锁住精液,清理過程中仍在轻微痉挛抽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

  “怎么会這么……”厉砚白失笑,慢慢替他把精液尽可能地勾出来,這才抱他回床上入睡了。

  ……

  ……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這一晚实在過于激烈,宁宜真睡得并不算好,性爱残留的甜美余韵一阵阵冲刷身体,与此同时使用過度的部分又隐隐酸痛。早晨天還沒完全亮时,他就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男人還在沉睡,呼吸稳定绵长。微弱的光线下,那张侧脸的线條英俊深邃,健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极富男性魅力,隐约可见数道淡红色的抓痕。

  宁宜真不乏从情人床上逃走的经验,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忍不住又欣赏了片刻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我是不是沒說過?他长得有点像我死之前很喜歡的的某一任。」

  「…………」

  「幸好我想不起来那個人的名字了,否则叫错就不好了。」

  宁宜真回到与厉见清的婚房,闭门不出,蒙着被子睡了两天。

  保镖沒有跟来,但以厉砚白的手段必定什么都清清楚楚,因此他把戏做到了十成十,仿佛极受打击一样闭门不出,实际在家和系统梳理剧情:「随便搜索下旧新闻就能看到,老男人這些年拔掉了海城不少利益集团,树敌太多,很难分析是谁起了杀心。」

  系统建议:「你可以考虑成为秘书,贴身保护,完成剧情后說服他急流勇退。」

  「正好相反,這种情况下就要更进一步。」宁宜真冷漠,「你還是看我操作吧。」

  「……」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否定了系统建议的第二日,宁宜真出门,前往海城的艺术家协会。

  作为本地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宁宜真两年前就成为了海城艺术家协会的荣誉会员。青年的外形太让人心生好感,性格又温柔和气,协会裡举办活动和开会时十次有八次都会邀請他,拿他当個花瓶供着。

  厉见清去世后的两個月,宁宜真推掉了大部分活动,会员们许久沒见他,纷纷与他友善寒暄。今日会议冗长,能看到如此养眼的人也不错。

  然而今天,這尊花瓶一样的人却破天荒地在会议上开了口。

  “關於這次的艺术展项目……我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海城刚被选定举办一场超大型艺术展,是個极为重大的项目,城政已经交给艺术家协会来主办。然而由谁来当主负责人,中间牵扯的利益实在众多,几方已经来回了数天都无法决断。

  宁宜真观察好了情况,在会议的后半段提出发言,提出的方案和责任划分都巧妙分配了利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提不出什么直接反驳的意见,却也不能轻易把這么大的项目交给毫无背景的人,因此都称需要再议,结束了会议。

  出门时晚霞已经落了满天,海城的天气日日都好,宁宜真站在协会大楼的台阶上,稍微驻足远眺。

  黄昏的金光如同蜜糖,让青年的身形和面孔显得越发温柔动人,只是不知为何,此刻那张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晚风扬起他的衣袂,显出過分单薄的身躯,有一瞬间让人怀疑他会溶化在這金光裡,消失在人间。

  台阶下等着一個十分熟悉的人,看到宁宜真就迎上来,笑意晏晏的模样仿佛在叙說家常:“小先生,好久不见,最近還好嗎?家裡来接您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秘书都来了,是谁来了自然不言而喻,而不远处停着的车就在此时降下半扇,露出一张冷峻深刻的脸。

  “……”宁宜真措不及防与他对视,脸颊几乎在一瞬间红透了,羞耻得无法动弹。

  几天前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那是动荡而混乱的一夜,男人和他赤裸相贴,用富有余裕的姿态占有了他身体的最深处,给了他淬毒一般禁忌而极致的快感。

  情到浓处时,那個人似乎也露出過难以自持的表情,那闪着薄汗光泽、肌肉线條优美的身体似乎還历历在目,与此刻衣冠严整的样子迥然不同。

  厉砚白用深邃的目光注视他短短片刻,很快又将车窗摇上。那是個催促的信号,宁宜真脸上发烫,轻轻吸了口气,对秘书道了声谢,垂着眼走上前,打开了车门。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他已经逃避了足足两天,是时候鼓起勇气面对了。

  车内的厉砚白正闭目养神,宁宜真坐进车裡,低声向他问好,声音稍微绷紧,姿态也在努力保持平静自然:“爸爸。”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对系统悠然道:「身体也休息好了,今晚再吃一次正合适。」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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