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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怪阿哈就对了

作者:香菜采购员
“吱呀……”

  大门被推开,镜流走进来,脸上沒什么表情。

  “辛苦了。”

  渊明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

  见镜流走了過来,他将书合上,放在一边:“白珩刚走,你们两個碰到了嗎?”

  “嗯?”

  镜流摇了摇头:“沒碰到。”

  “是嗎。”

  渊明点点头:“是要打仗了嗎?”

  “可能是。”

  镜流坐在渊明对面,接過他递過来的茶水:“罗浮前方的航线有可能会和塔拉萨接轨,而塔拉萨最近正在和步离人起冲突。”

  “需要仙舟支援?”

  渊明撑起下巴,问道。

  “嗯,大概就是這样,塔拉萨本就和罗浮保持着联系和较为良好的关系,现在向罗浮仙舟求援,如果步离人入侵的话,我們就需要去帮忙。”

  镜流点点头:“不会有什么問題。”

  “我知道。”

  渊明轻笑一声:“我对我自己和我的令使還是很有自信的。”

  四個令使能有什么問題?

  四個令使還能出問題,那就是打他混沌星神的脸。

  那他還能坐的住?

  這倒不止是渊明的狂妄想法——一個刚刚“登基”的星神就能收四位互相熟识,且关系很好的令使的星神,极有可能是人性大于神性的。

  有点脑子的令使或者组织都会掂量掂量。

  “但是還是有种平和日子被破坏的感觉。”

  镜流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桌子上放着的布袋:“這是什么?”

  “啊……我今天出去走了走,买了点吃的,你尝尝。”

  布袋温热,镜流眨眨眼,打开布袋,裡面是各种各样的小吃。

  “谢谢。”

  “用的是你的钱,說什么谢谢。”

  “但是我自己就沒時間买這些东西了。”

  镜流說,渊明创造巡镝的行为容易造成仙舟货币流通上的問題,所以渊明這些天用的一直都是镜流的钱。

  有趣有趣,在夏国的时候镜流做什么用的都是他的钱。

  现在到這边来了,他要用镜流的钱。

  不過和剑首大人快一千年的存款相比,他那点钱就什么都不算了。

  一千年的积蓄啊……

  镜流本身也不怎么花,那点花销和她赚的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尝尝。”

  渊明拿起一块鸣藕糕,轻笑一声:“我說我是化外民,老板跟我一顿天花乱坠的介绍,說這东西怎么怎么样……”

  看样子不就是藕盒嗎?

  “啊……鸣藕糕。”

  镜流眨了眨眼:“這個和夏国的那個藕盒其实有点区别……你可以试试。”

  “嗯。”

  渊明将手中那一块塞进嘴裡。

  清脆,略微有些尖锐的鸣叫自口中响起。

  渊明嘴角一抽:“鸣藕糕……就是字面意思?”

  “嗯,正确。”

  镜流轻笑一声:“好吃嗎?”

  “還好吧。”

  渊明吃了一块,觉得味道也就那样。

  他沒再继续吃,将布袋都推到了镜流面前。

  “嘿……你买了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

  她撇了撇嘴:“你都成星神了,我的身体一直都沒变化,你就多分担一点。”

  “我都不需要吃东西。”

  說归說,渊明還是老老实实的分担了。

  這些东西到了明天就会变味道了。

  镜流那点胃容量……

  渊明轻笑:“应星和丹枫都忙起来了吧?”

  “嗯,丹枫本来就忙,应星现在也该干些百冶该做的事情了。”

  镜流点点头:“景元有很多训练,现在闲下来的也就是你和白珩了。”

  “嗯……”

  渊明点点头:“你有那么多训练需要做嗎?”

  “嗯,有。”

  镜流点点头:“云骑军的剑术训练很费時間,因为要细细调整,才能让他们在战场上不陷入劣势。”

  原本镜流对這些东西抓的并不是那么细,因为云骑都有自己的战斗习惯,甚至是某些不好的习惯。

  但是這样的习惯能让他们在战斗中和队友配合。

  直到镜流成为了令使。

  她意识到令使和普通人的差距有多大,意识到被令使赐福過的生灵甚至可以随意的碾压命途行者和普通人。

  那颗魔星似乎又悬在了她的头顶。

  她想到了当时如同虫豸一样弱小的自己。

  若是不想让身边人体会到令使到底有多恐怖,就必须更细的抓。

  所以镜流现在开始针对每一处细节。

  挥剑,扭腰,脚步挪移都有讲究。

  但是镜流明白。

  即使是這样,也沒法让他们拥有在令使手下生存的能力。

  只是起码能在那些稍强一点的敌人手下活下来。

  镜流叹了口气,颇有些烦闷。

  “怎么,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因为意识到令使有多强。”

  镜流轻声道:“云骑军的训练還不够。”

  “那個什么塔拉萨……有令使?”

  “不是塔拉萨有令使。”

  镜流摇摇头:“步离人背后可能是某位丰饶令使。”

  “担心什么,四個混沌令使還不够啊。”

  渊明轻笑一声:“我還能再造。”

  “你当令使是流水线工程啊……”

  “造個令使本来就很简单啊。”

  渊明耸耸肩:“你看智识。”

  “唉……”

  镜流有些无奈:“那你有人选了嗎?”

  “沒有啊。”

  渊明摇摇头:“不然我亲自出手也行。”

  “寿瘟祸祖会不会找你麻烦?”

  “就她?”

  渊明回了两個字。

  ……

  夜色渐沉,镜流又拿起剑,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

  “做什么去?”

  “巡逻。”

  镜流回道。

  “我陪你。”

  渊明站起身:“剑首也需要巡逻嗎?”

  “嗯,正常来說不需要,但是我担心万一出了什么纰漏。”

  镜流摇了摇头:“所以我還是跟過去看看比较好。”

  “真是罗浮的好剑首啊。”

  渊明打开门:“請?”

  镜流勾了勾唇角,抬脚走了出去。

  月色正好。

  虽然仙舟上的月亮是虚拟出来的天幕。

  头顶的月亮并不真实。

  但是身边的這個月亮是真实的。

  渊明偏過头。

  镜流拎着剑走着,表情淡淡。

  镜流在大部分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

  但是那抹光却实实在在的透露出来。

  渊明注视着那白色的长发,好半晌,似是失神一般抬起手,卷了卷镜流的长发。

  镜流一直在向前走,被渊明突然一下扯的歪了脑袋。

  又不痛,她也沒生气,转头看向渊明:“怎么了?”

  “抱歉……沒注意到。”

  渊明轻笑。

  “沒关系。”

  镜流看着他,好半晌才收回注意力转头:“记得在夏国的时候,让你笑一笑像要你命一样。”

  “這事怪阿哈。”

  渊明不知道该說什么。

  怪阿哈就对了。

  “和常乐天君有什么关系?”

  镜流挑了挑眉,目光在前方那個黑发男人身上停留。

  “嘿……說曹操阿哈到。”

  渊明看向前面站着,似乎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的阿哈,摆了摆手:“常乐天君大人,做什么呢?”

  這话說的恶心。

  阿哈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以外的表情。

  “混沌,你被人夺舍了嗎?”

  阿哈撇了撇嘴:“阿哈想来找混沌玩的,但是看起来混沌并沒有時間。”

  “确实沒有時間,也不想陪你玩。”

  渊明丝毫不在乎阿哈的感受的笑笑:“我在照月亮。”

  “可是這也不是真实的啊。”

  阿哈抬头瞥了一眼:“混沌,這不是真的。”

  “它不是,我的月亮是。”

  渊明朝着旁边瞥了一眼,又转头看向阿哈:“你怎么還在罗浮?”

  “因为阿哈沒事情做。”

  阿哈耸了耸肩:“不……是有事情做的。”

  阿哈无端的笑了起来:“阿哈现在就在做!”

  渊明不打算理会這個无厘头的星神。

  就算他问阿哈在做什么,阿哈估计也不会回答。

  或者做個谜语神。

  阿哈转头看向渊明旁边的镜流。

  镜流的脸上依旧沒有表情:“常乐天君。”

  她是在打招呼。

  阿哈咧嘴笑着:“晚上好啊,混沌的小令使。”

  镜流的半边身子都被渊明挡在身后,只能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他的话。

  “混沌。”

  阿哈撇了撇嘴:“還记得阿哈之前說過什么嘛?”

  “不记得。”

  渊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领地意识太强了。”

  “你自便,我們還要继续巡逻。”

  渊明抬脚就走。

  镜流跟在他身侧。

  “哦,对了混沌。”

  阿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转头叫了渊明一声:“你想见见毁灭嗎?”

  镜流脚步一顿。

  “沒兴趣。”

  渊明打了個哈欠。

  毁灭?和他有個二饼的关系。

  “毁灭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欸。”

  阿哈轻笑着:“智识也对你很感兴趣,我听說现在智识的小令使满世界在找你,和你的信徒。”

  “找我?”

  “智识就這样啦。”

  阿哈摆了摆手:“新的星神,或者是新的命途,智识一定会思考的。”

  “那就让祂想去吧。”

  渊明耸耸肩:“能想些什么?”

  “思索你诞生的過程和地点,命途的意义。”

  阿哈摩挲着下巴:“你是不是還沒见過那坨废铁?”

  “废铁……”

  镜流嘴角一抽。

  這么形容遍智天君真的合适嗎?

  渊明撇了撇嘴。

  他对智识星神和毁灭星神都不感兴趣。

  “混沌,混沌……”

  阿哈撇了撇嘴,见渊明不搭理他,他似乎有些泄气:“還有十多年了。”

  “什么十多年?”

  渊明转過头,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结果,未来。”

  阿哈笑着,似乎在嘲弄渊明直到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时才对他感兴趣。

  “未来?”

  “嗯。”

  阿哈笑着:“应该叫做,一切的开始。”

  ……

  “怎么了?”

  镜流看着渊明的脸,轻声问道。

  刚才阿哈话說了一半就走了,但是渊明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一直不太好。

  “沒事。”

  渊明摇了摇头:“担心你忙的太厉害会累。”

  镜流眉头一抽:“你觉得我会信?”

  “真情实感,为什么不信。”

  渊明轻笑一声:“剑首大人,我在关心你。”

  “我该說谢谢?”

  “不用,接受就好。”

  渊明和镜流同时轻笑出声。

  镜流倒是不在乎渊明隐藏着什么,因为到了合适的時間渊明会告诉她的。

  渊明感叹自己反应之快。

  其实压根沒骗到镜流。

  但是镜流也不打算戳穿他。

  其实渊明自己到现在也沒弄明白。

  因为当时终末所說的话,出现過很多让他想不通的词。

  【真正的毁灭,最终的毁灭】

  指的明显不是毁灭星神。

  渊明心中隐隐约约有种预感。

  那会是能波及到星神层次的“毁灭”。

  星神的命途不会是徒有虚名,都是由宇宙固定的道路。

  他虽然不喜歡终末的风格,但是从沒有不承认终末所谓未来预言的准确性。

  未来的毁灭嗎……

  渊明眯起眼睛,看向虚假的天幕。

  “巡视的差不多了。”

  镜流轻声道,打断了渊明的思索:“回家吧。”

  “嗯。”

  渊明点点头。

  ……

  “镜流,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腾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镜流转头。

  “罗浮马上也要面临战争了嘛。”

  腾晓笑着。

  云上五骁。

  腾晓对着镜流解释了一下。

  目前的打算是,白珩,镜流,应星,丹枫,還有景元。

  “别的可以,景元的话……我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复。”

  “好,等你答复。”

  腾晓转身离开。

  镜流犹豫了一下。

  云上五骁,說好听点是仙舟的英雄。

  說不好听就是给他们個称号,然后让他们上战场打仗。

  他们四個现在都是令使,镜流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景元……

  镜流皱起眉头。

  說实话,镜流不太想让小徒弟去涉险。

  因为一定会出现伤亡。

  景元的父母尚且在世,作为云骑军未来的希望,景元留在這裡可以有更多的发展。

  但是上战场对他来說也算是一种历练。

  主要是,她沒资格替景元做出選擇。

  景元也不是会听父母话的性子。

  镜流揉了揉眉心。

  正常情况下,她也有些文件需要处理。

  但是腾晓最近将這些文件都包圆了。

  或许是在提前适应他们去打仗了之后将军的繁重工作。

  “嗯……在烦恼什么?”

  “云上五骁的事……嗯?”

  声音熟悉,镜流下意识地答了半句才发现不对。

  一回头,渊明正坐在她的位置上,撑着下巴看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

  镜流挑了挑眉,走到渊明身边。

  “嗯……在那個将军走的时候。”

  渊明道:“云上五骁?”

  “嗯,就是我們要去打仗了。”

  “不会有危险啊。”

  渊明耸了耸肩:“四個令使共同出战,星神之下最强战力了。”

  星神的令使一般并不亲密,很少有共同作战的时候。

  就像是绝灭大君,丰饶令使,基本都是形单影只的行动。

  因为一個令使,就足以碾压无数命途行者了。

  四個混沌令使一起出战,本身又有极高的武力值。

  渊明想不明白他们该怎么输。

  “不是危不危险的事情。”

  镜流叹了口气:“是景元,他還不是令使,我在想要不要让他去。”

  “为什么不让,你们四個保护不好他?”

  “我們四個在战场上也不能黏在一起啊,总得分开,景元也一样。”

  镜流摇了摇头。

  “那就去问问他呗。”

  “嗯?”

  “我說,那就去问问那小子,而且這件事情本身也是强制性的,战争要来了又不可能光上云上五骁。”

  “确实,但是云上五骁一定是冲在最前面,最为深入的那一個。”

  “在战场上的危险程度是一样的,倒不如跟着你们。”

  渊明轻笑一声:“去找他聊聊?”

  镜流沉吟片刻,点点头:“好。”

  ……

  接下来是背景以及分析,建议各位看一看。

  首先提一嘴這個节奏的問題。

  因为是半日常,我也說過了,首先我得处理应星這些人的問題,因为只要发生過那样的事情,就算我把云上五骁都复生,以镜流和应星那個认死理的性子,也沒法再恢复原本的关系。

  剧情有点拖沓,略微幼稚。

  但是有關於云上五骁真正的故事,已经基本叙述清楚了。

  首先,云上五骁一切的导火索在于两件事——第一件,丰饶令使倏忽。

  第二件,白珩之死。

  镜流和倏忽的仇怨我在之前也分析過了,相信各位也差不多都明白了。

  沒看那段的我一句话你们也就懂了。

  噬界罗睺是倏忽的手笔。

  在面对倏忽的时候,镜流和丹枫受了重伤,濒死之际,白珩从朱明仙舟拿来了燧皇或者某种东西,毁灭了倏忽——同时也毁灭了自己。

  這裡提一点,从来沒人說過白珩的灵魂毁灭這件事。

  她的肉身已经陨毁,白珩這個狐人确实是死了。

  然后大家都悲伤。

  镜流和景元作为长生种,最终選擇了接受伙伴的离去——這其实是成为云上五骁的时候就该有的觉悟。

  上战场,和令使那样的存在战斗,怎么可能不死人呢。

  但是应星和丹枫明显沒接受。

  目前仍不能确定倏忽到底死沒死,因为丰饶之力确实太诡异了。

  但是应星获得了倏忽的血肉。

  一切都很明了了,应星和丹枫复生了白珩,将白珩化作了孽龙。

  這個事情丹枫是不知情的,是倏忽的锅。

  不存在什么龙师蒙骗。

  丹枫是持明族历代权力最大的龙尊。

  他能直接决定下一任龙尊的归属,不需要什么蜕生不蜕生。

  在持明族那样的地方,权力由什么而来?

  实力。

  丹枫在目前为止的背景中,是持明族最强大的龙尊。

  简单来說,有可能是因为倏忽的血肉中依旧具有着狂暴的丰饶力量,白珩的灵魂,丹枫的龙尊之力,都沒法对抗倏忽的這种力量。

  简单等式。

  孽龙=白珩灵魂和一部分基因+丹枫半数龙尊之力甚至魂魄+应星不知从哪弄来的倏忽血肉。

  但是最后的结果中,倏忽血肉>白珩灵魂+丹枫的龙尊之力。

  令使之力+龙尊之力+白珩的灵魂,大于镜流的力量。

  所以云上五骁中仅剩的四人都无法抗衡孽龙。

  丹枫知道孽龙的弱点,告知镜流。

  最终,镜流斩杀白珩,心智扭曲,堕入魔阴。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镜流堕入的魔阴种类属于嗔恚。

  然后大家最关心的問題——镜流和应星的恩怨。

  這可能是喜歡两個角色的粉丝们最关心的問題了。

  目前的对话中,我們能得到以下几個信息。

  1.应星想死,很想死,他加入星核猎手的原因,就是因为艾利欧答应给予他一场死亡。

  2.镜流杀死应星,极有可能是应星的請求。

  一切不难分析,通過对话也很简单就能得出。

  很多人說,镜流恨应星。

  但是镜流见到应星的时候沒有什么变化,反而是应星主动上前“镜流,你還欠我一個报酬。”

  看好,是报酬。

  不用過多理解,米哈游不搞什么谐音梗,他玩不明白,容易乱。

  比如什么“你說的报酬,其实是报仇,对嗎?”

  這样的小說情节,不可能出现,一部分人就得看蒙了——說实话我理解不了這個到底有什么难,但是确实有一部分人看不懂。

  然后镜流回答的话更耐人寻味:“我已经试過了无数次了,我的剑无法给予你死亡,你不是也清楚了嗎?”

  云上五骁见面会,更像是应星追着镜流求杀。

  不是說点刀哥怎么怎么样——毕竟点刀哥真的想死。

  应星当时的状态也可想而知,越高傲的人在越严重的打击前就会越颓丧。

  那個时候应星還沒死,镜流的描述是【将那個徒剩躯壳的身体从幽囚狱中拽了出来】。

  应星从未像那些人說的一样被处死。

  但是那個时候他的心已经死了。

  我的理解,某种程度上,镜流给了应星另一种活下去的理由,這也是她口中【我给予了他另一种层次上的自由】

  那么,最后一点,仙舟短時間内不会结束,就算主线完結,我觉得后面也会有重回仙舟的篇章。

  首先,镜流說過,凡人的剑沒法斩断神使的力量。

  然后等到镜流离开的时候,她說等到有一天,她拥有了斩杀丰饶的力量——差不多是那個意思,我记不太清楚了。

  但是她說,等到那個时候,应星還有丹枫之间的事情,就能终结了。

  說不定到了那個时候,云上五骁還会真正聚首。

  最后的最后,我之前也說過了,持明族蜕生转世之后,就是另一個人了,和前世无关。

  白露几乎是肯定了是白珩的转世。

  但是那有如何呢。

  過去的已经過去。

  小白露,就让她快快乐乐的過自己现在的日子吧,不被過去所沾染。

  這也是为什么应星他们去看過她之后,沒有人去对着她提起過去的一切,哪怕是一角。

  他们都明白,她是白珩。

  但是她不该是白珩。

  白珩不是单独某人的白月光。

  她是云上五骁中所有人的白月光。

  還是那句话。

  或许……某天云上五骁還会再见吧。

  希望他们能摒弃過去……哪怕這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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