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作者:勺棠
此次謝疏慵回國,順利地完成了兩項海外併購項目,給謝氏集團的海外勢力再添一塊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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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給的頭銜只是總經理,可現在他這個總經理,手裏的權利竟然比謝萬廷這個副總裁還要大。

  許多媒體意圖採訪謝疏慵,其中不乏影響力巨大的官方媒體,但全都鎩羽而歸。人們這才發現,靈源科技這位總經理比想象中更加老練,心有城府。

  辦成了兩件大事卻不邀功、不炫耀,那就意味着,或許他還有更大的野心。

  謝宗青今年已經八十有餘,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已經到了選定繼承人的時候。然而哪怕他前段時間重病入院,卻依舊沒有確認新的繼承人。

  幾l位子女的處境變得尷尬起來,媒體都在暗自猜測,謝宗青或許還有別的選擇。本來還有人推測孫輩謝彥挑大樑,然而沒過多久,謝宗青長孫謝疏慵帶着優越的成績回國,高調亮相。

  至此,這頭龐大怪物家族的財富傳承,終於在公衆眼中露出了冰山一角。

  謝宗青幾l位兒子都已經是媒體面前的熟人,但謝疏慵確是十足的神祕。

  媒體耗費多方人脈打探,也只能得知他小小年紀就出國學醫,兩年前歸來加入嘉和,是國內外知名的外科醫生。

  據說是爺爺謝宗青病倒,他纔不得不暫時放棄醫學事業,擔任靈源科技總經理,幫忙處理海外併購,是一個頗有能力和擔當的後輩。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靈源科技副總裁辦公室,謝萬廷把報紙砸到地上,滿臉憤怒地開口,“他謝疏慵有這麼高尚?這就是花錢買的通稿!”

  祕書跟着附和:“不過是商業競爭的骯髒手段而已。”

  “去,”謝萬廷吩咐祕書,“你找媒體曝光他小時候的綁架案,然後再渲染一下他國外的浪蕩生活。”

  祕書跟了謝萬廷多年,幾l乎知曉謝家的一切祕密,又問:“那他是變態那件事呢?”

  “現在還不是時候,”謝萬廷眯起眼睛,“王牌自然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打出。”

  而且就謝疏慵在國外胡作非爲那麼久,也夠他自己喝一壺了。

  第二天,池清檯在朋友圈刷到了一篇十萬+的微信爆文。

  【知情人士口述|揭幕首富長孫謝疏慵的糜爛留學生活:吸食**、濫交、男女通喫、讓人打胎、喜歡X虐……】

  文章藉由所謂的知情人士,編撰了謝疏慵在海外的留學生活,把他描述成一個喫喝嫖賭、不學無術的廢物。有幾l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就算了,甚至還有所謂的變音採訪視頻,主打一個滿滿的真實性。

  “還真實性?”池清檯冷笑一聲,沉下了臉,“旁邊手都扭曲了,一看就是AI合成的圖!”

  他人正在氣頭上呢,腦袋突然被人揉了一把。

  謝疏慵坐了過來:“生氣了?”

  池清檯擡眸看他,整個人氣勢洶洶。

  謝疏慵遞了個餐盤過來:“彆氣了,先喫早飯。”

  池清檯挑眉:“這種時候你還喫得下早飯?”

  “不喫?”謝疏慵擡眸看他,緩緩吐出一句,“那我記你一次懲罰。”

  池清檯:“……”

  謝疏慵是不是有什麼毛病?這種時候了還要逼他喫早飯。

  池清檯一把拖過餐盤,用叉子插起香腸當仇人咬。

  “我已經公關了,”謝疏慵說,“抱歉,還要辛苦你忍耐一下。”

  池清檯冷哼:“我忍耐什麼?”

  謝疏慵:“自己老公傳出這種流言蜚語。”

  池清檯倒是沒往這方面想,不過他微信裏確實收到了一些詢問,連在醫院的母親都發來了消息。

  謝疏慵:“你家人那邊我親自去解釋。”

  “用不着這麼麻煩,”池清檯搖頭,淡淡道,“我媽媽和妹妹都不是那種捕風捉影的人,你先做你自己的事情。”

  謝疏慵說他已經公關,池清檯本以爲他只是發新聞稿或者律師函。然而當天白天,國內外知名學者、政商大佬紛紛在自己的社交賬號上發言,替謝疏慵澄清了這一謠言。

  其中有頂尖高校的知名教授,有研究院的青年科學家,無國界醫生組織的代表……他們分享了自己記憶中的謝疏慵,優秀得足以令所有人自慚形穢。

  謝疏慵在海外的真實生活被扒了出來,在校時學學習認真,在國際期刊發表衆多論文,解決了許多疑難雜症,甚至還在戰火中救助了無數人的生命。

  奢靡富二代的生活徹底站不住腳,但凡有心人,都知道這是編纂的黑料了。

  謝氏主宅,書房。

  謝宗青看着面前這兩撥截然不同的消息,氣得面色鐵青。

  謝疏慵:“我只是完成爺爺交代的任務,不知二叔爲何編纂這種謠言針對我?”

  謝萬廷急得滿臉通紅:“爸,您聽我解釋,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謝宗青擡眸看向自己曾經最信任的孩子,眼中流露出滿滿的失望。

  謝萬廷被逼急了,口不擇言地說:“更何況就算真有人發了這種文章,這都是謝疏慵親口說的,文章也不過是實事求是。”

  “是嗎?”謝疏慵涼涼一笑,“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你自己說的啊!”

  “我說的就是真的?”

  “?”

  “我亂說的,”謝疏慵微微一笑,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那些什麼吸食**,亂搞男女關係,都是我爲了躲避相親編出來騙你們的,沒想到二叔竟然相信了,甚至還以此爲把柄要挾我。”

  “你——”謝萬廷萬萬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當初謝疏慵以花花公子的身份歸來,家族裏沒有人對他有所防備。畢竟他幼年被放逐,主業又是醫生,還身纏一堆花邊新聞,他們都以爲他在海外鬱郁度日,爛在了泥地裏。

  沒想到竟是野獸藏起獠牙,一

  回來就接連給了他好幾l個下馬威。

  這次謝萬廷吃了敗仗,

  越發謹慎狠辣起來。再加上他的海外得力助手辭職,

  讓他工作越發束手束腳。

  謝氏權力鬥爭暗流涌動,但大家都知道,謝疏慵和謝萬廷的爭鬥,已經被擺上了明面。

  就在這個風口浪尖之際,謝疏慵的名字出現在了灣區亞洲論壇中,主旨演講的嘉賓名單上。

  “你要公開露面?”池清檯有些意外。

  他一直是這個論壇的老朋友,這次也受邀出席了投融資分論壇。在名單裏看到謝疏慵名字時,還以爲是主辦方打錯了,直到他問了謝疏慵本人。

  “去,”謝疏慵點頭,“我去再添一把火。”

  池清檯隱隱察覺,這一場繼承權鬥爭,恐怕快要分出勝負了。

  灣區亞洲論壇在南方海島的一個半島上舉行,涉及衆多國際領導人,論壇安保尤爲嚴格。會議期間,整個半島實施封閉性管理,普通私家車無法進入,連謝疏慵和池清檯這樣的特邀嘉賓,都只能乘坐主辦方安排的車輛出席。

  謝彥本來不在受邀之列,但謝疏慵給他安排了個靈源科技贊助商身份,硬是讓他帶隊來了這個論壇。

  謝彥叫苦不迭:“哥,你幹嘛非要讓我來?”

  他這次和集團商務的人一起走,還要舉辦活動,別提有多少事了。

  謝疏慵:“早點學,你以後有的是機會用上。”

  謝彥沒有放在心上,大咧咧道:“反正公司有哥在,我就不湊熱鬧啦。”

  謝疏慵:“萬一我不在呢?”

  謝彥沉默片刻,乾笑一聲:“不至於吧?您不會敗在二叔手下吧?”

  謝疏慵掃了他一眼,淡淡道:“這可說不定。”

  謝彥其實一直有點兒害怕這個堂哥,或許是小時候對方小小年紀就和綁匪周旋,在他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威嚴。

  反正只要謝疏慵一板着臉,他就不敢再說話了。謝彥灰溜溜地提起行李,和商務的同事們一起擠了公務艙。

  堂哥肯定是嚇他的,謝氏不由他掌權,那還能由誰啊?總不可能是他自己吧哈哈哈哈哈!

  爺爺爲了謝氏鞠躬盡瘁,操盡了心,真要把謝氏交給他,那爺爺纔是真的要被他氣死了。

  回憶着剛纔那一番對話,池清檯隱隱猜出了謝疏慵的意圖。他有些震驚,但想起起謝疏慵這一路走來的經歷,卻也覺得理所當然。

  而且自從回到謝氏後,他就很少看到謝疏慵笑了。

  他看了眼謝疏慵,最終還是沒有問出這個問題。

  飛機降落海島,一輛黑色商務奔馳車停在機場貴賓樓,接到了剛下飛機的謝疏慵和池清檯。

  就在車門即將關門前,機場門口突然衝過來一位女孩兒,一邊往車裏看一邊問:“不好意思,請問這是去灣區論壇的車嗎?”

  車門處的謝邊寒擡手,制止了她的進一步窺探:“這位女士,論壇提供的大巴在那邊。”

  “我

  知道,”對方抱着電腦,有些急切地說,“可我等會兒有個採訪,要來不及了,您能帶我一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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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總!”女生跳起來向他招手,“我是一線財經的記者,之前咱們在投資論壇上見過,您還記得我不?”

  池清檯不記得她了,他每年要見數不清的媒體,不可能每一個都認識。

  “我是新財財經的記者,您看,這是我的名片和參會證件,我今天下午約了柯巖總裁的專訪,但沒想到飛機誤點,快要來不及了。您能不能順道帶我過去?”

  池清檯問謝疏慵:“不然捎她一程?”

  謝疏慵沒什麼意見:“聽你的。”

  池清檯對謝邊寒說:“讓她上車。”

  “謝謝,謝謝啊!”

  奔馳商務車七座,司機和主辦方工作人員在前排,周祕書和謝邊寒在中間,謝疏慵和池清檯在最後的位置。謝邊寒起身把位置讓給她,自己在後排中間坐下了。

  記者落座,這纔看到後排的謝疏慵,驚訝地睜大了眼:“謝總?”

  池清檯擡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謝疏慵最近剛出了幾l個大新聞,風頭正盛,記者認識他也正常。

  記者又問:“可以加個微信嗎?”

  見謝疏慵不回答,她又補充道:“我們雜誌社專欄採訪是王牌節目,以後有機會一起合作。”

  謝疏慵依舊沒有吭聲,謝邊寒打開二維碼遞過去:“我是謝總祕書,你有工作需求和我對接就行。”

  “好呢,那麻煩你了。”似乎察覺到了謝疏慵的冷淡,記者加了謝邊寒微信後,短暫地安靜了下來。

  轎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看着窗外掠過的景色,池清檯有些頭暈。

  爲了空出時間來參會,他接連幾l天都在加班,剛纔在飛機上都還在處理工作。連續睡眠不足讓他沒什麼精神,腦袋也暈乎乎的。

  距離會場還有一段距離,池清檯閉上眼打算睡一會兒。右邊是謝邊寒,他不可能靠着他,一路上腦袋都下意識地往左邊偏,在玻璃窗上撞了好幾l次。

  謝疏慵看見這一幕,對謝邊寒說:“換下位置。”

  “中間的位置不安全。”謝邊寒提醒他,“如果遭遇車禍,這個位置的乘客容易被甩出去。”

  謝疏慵面不改色:“換,我那邊太曬了。”

  海島緯度低,常年盛夏,午後日光正盛,哪怕空調也無法抵消熱度。

  謝邊寒沒有懷疑,起身讓謝疏慵換到中間的位置。池清檯不知道謝疏慵換了過來,但他的身體已經熟悉謝疏慵,沒過一會兒就自動往右邊倒,沉沉地睡了過去。

  前排的記者幾l乎是震驚地看着這一幕,外界都在傳言,謝疏慵和池清檯是相親結婚,沒有感情。但現在看來,他們哪裏有半點不合的樣子?明明連池清檯睡覺,謝疏慵都要寶貝地把人護在懷裏。

  當池清檯再次睜眼,車已經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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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清檯擡頭,發現自己腦袋靠着謝疏慵肩膀。他有些疑惑:“不是謝邊寒坐中間嗎?”

  謝疏慵替池清檯按摩僵硬的後頸,掀起眼皮問:“怎麼,你想靠着謝邊寒的肩膀?”

  “謝疏慵你發什麼瘋?”池清檯白了他一眼,解開安全帶下車。商務車過道窄,空間也很矮,池清檯只得弓起身子讓腦袋先走。

  他今天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西裝,褲子裁剪非常好,彎下腰時,飽滿的臀部把西裝下襬撐開,露出一個形狀飽滿的蜜桃形狀。

  那麼瘦的人,渾身上下都沒幾l兩肉,這個地方卻肉嘟嘟的。

  謝疏慵眸色暗了幾l分,擡手輕輕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響,池清檯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擡手捂着身後,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一層薄紅:“謝疏慵你瘋了嗎?”

  謝疏慵一臉淡定地收回手:“看清楚了嗎?這才叫發瘋。”

  池清檯:“……”

  池清檯徹底生氣了,註冊登記後領了房卡,說什麼也不要和謝疏慵一間房。

  論壇官方給他們二人分別安排了一個房間,但因爲半島內酒店緊張,大部分工作人員都要住在島外,路途顛簸。

  此前,池清檯的計劃是他和謝疏慵住一間,謝邊寒和周祕書住一間,這樣所有人都可以住在島內,不用在路上花費時間。

  可是現在他反悔了。

  池清檯:“我不換房間。”

  謝疏慵:“你忍心讓他們住在島外,再大費周折地進來嗎?”

  池清檯:“我可以和周祕書住一間。”

  畢竟之前他沒結婚時都是這種安排。

  “周祕書,”謝疏慵垂眸看他,“你要和我丈夫住一間?”

  周祕書:“……”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祕書,你們夫夫吵架爲什麼要爲難我?

  周祕書頂不住謝疏慵的壓力,目光哀怨地看着池清檯:“老闆。”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池清檯最終還是妥協了,周祕書跟了他三年,論壇日程又很緊張,他也不想讓人在路上耽擱這麼久。

  他們換好房卡各自回了房間,今晚有個招待晚宴,池清檯和謝疏慵都受邀在列。

  池清檯一向講究,海島氣溫高,他剛纔在室外出了不少汗,準備洗澡換套衣服再過去。

  他打開行李箱準備拿衣服,剛蹲下身又警惕地轉頭看了一眼。謝疏慵站在身後靜靜地看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池清檯迅速拿起衣服,幾l乎是逃一般地進了浴室。

  然而等他洗完澡才發現,自己剛纔走得太急,竟然沒帶內褲進來。

  讓謝疏慵幫忙是萬萬不可能的。

  池清檯若無其事地穿上睡袍,溼着頭髮打開洗手間的門,反正只是薄薄一層,他穿沒穿謝疏慵都不可能看出來。

  他剛這麼想着,

  謝疏慵就舉着一塊布料站在門口:“你內褲忘拿了。”

  彷彿是爲求證,

  謝疏慵說完,還低頭往他下面看了一眼。

  絲綢睡袍下面空空蕩蕩,有風吹過其間,帶來一陣空調的涼意。

  池清檯:“…………”

  招待晚宴時,池清檯徹底不和謝疏慵說話了,連位置都沒坐在一起。

  外界本就在傳他們二人關係不和,此次公開露更是面形如陌路,越發坐實了這種猜想。

  謝疏慵身份擺在那裏,再加上外貌出衆,就算已婚,也有不少心思活絡的人上前搭訕。

  雖然謝疏慵每個都拒絕了,但不知怎麼的,池清檯依舊煩躁的很,有人向他敬酒基本來者不拒,沒過多久就喝得頭暈眼花的。

  “池總,好久不見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來,池清檯反應了一會兒,這才記起這是之前和他相親的沈欄。

  池清檯點點頭,衝他打了聲招呼。

  沈欄和他碰了下杯,低聲道:“冒昧問一下,你和謝疏慵的離婚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當初和池清檯相親沒成,是沈欄心中的一大憾事。當時他還不覺得有什麼,這幾l個月回過味來,覺得還是池清檯好。

  他單身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找機會定下來了。於是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池清檯,他也談過許多任男朋友,並不介意池清檯二婚。

  當初池清檯跟他提的是合約一年,彼此互不干涉,到期自動離婚。現在和謝疏慵肯定也是這樣,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要離婚了。

  沈欄的聲音太小了,再加上宴會廳太鬧了,池清檯沒聽清楚,追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沈欄湊到他耳邊,微微提高了音量,“你和謝疏慵是不是快離婚了?”

  離婚?

  池清檯還沒來得及回答,頭頂落下一道涼涼的聲音。

  “不勞沈總費心,”謝疏慵一臉陰沉地站在背後,“我和清檯不會離婚。”

  “謝總?”沈欄有些尷尬地直起身體,“我就問問。”

  同爲男人,謝疏慵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懶得戳破而已。

  “走了。”他扶起池清檯,當着晚宴一衆嘉賓的面,親自攙扶醉酒的池清檯離開了宴會廳。

  宴會廳內衆人面面相覷,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沒有感情的樣子啊?

  謝疏慵被搭訕池清檯喝悶酒,池清檯被搭訕謝疏慵直接搶人離開,這哪裏是沒有感情,吵架鬧彆扭的小夫妻才差不多。

  酒店客房,謝疏慵扶着醉倒的池清檯進入房間,詢問問一旁的周祕書:“他今晚怎麼喝了這麼多?”

  謝疏慵語氣溫和,態度甚至還很禮貌,周祕書卻聽出了一股興師問罪的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周祕書不敢隱瞞,實話實說道,“老闆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有不少人向他敬酒,平日裏他都會讓我幫忙擋,但不知道爲什麼,今晚他一個人全都喝了。”

  懷

  裏的池清檯皺了皺眉,

  似乎是嫌他們吵。

  謝疏慵擼了擼他腦袋以示安撫,

  又問:“他明天上午有日程嗎?”

  周祕書搖頭:“沒有,論壇在下午2點。”

  “我知道了。”謝疏慵說完後關上門,把池清檯放在了牀上。

  池清檯皺着眉翻了個身,嘴裏吐出一句含糊的嘀咕。

  “胃不好還喝這麼多,現在知道難受了吧?”謝疏慵捏了捏他臉頰,又打電話讓酒店送碗解酒湯上來。

  周祕書說池清檯心情不好,但依他對池清檯的理解,不至於爲了下午這點情趣就生這麼大的氣。那是因爲什麼呢?

  客房服務送來解酒湯,謝疏慵叫醒池清檯,一口口喂他喝下。

  喂完後,謝疏慵大掌按在池清檯小腹,一邊揉一邊問:“胃還疼嗎?”

  池清檯依舊不太習慣這種觸碰,但確實被謝疏慵揉得很舒服,胃部熱熱漲漲的,腦袋也沒有之前那麼暈了。

  “不……”他疼字都到了嘴邊,又改口道,“不太疼了。”

  謝疏慵:“那再揉一會兒。”

  池清檯“嗯”了一聲,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周祕書說你今晚不高興?”謝疏慵突然問他。

  池清檯在心裏把周祕書臭罵了一頓,嘴上卻說:“沒有。”

  謝疏慵:“那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池清檯擡眸,反問道:“你不也喝了?”

  謝疏慵怔了一下,表情由驚訝變爲欣喜,突然笑了起來。

  池清檯有些惱怒:“你笑什麼?”

  謝疏慵:“抱歉,我就是太高興了。”

  池清檯還是沒能明白:“你高興什麼……唔……”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巴被人一把堵住,謝疏慵親了他好一會兒才鬆開,一本正經地評價:“甜的。”

  池清檯翻了個大大白眼:“要甜的自己去喝醒酒湯。”

  謝疏慵又補充道:“還有一點兒酸。”

  池清檯:?

  “如果讓你誤會了我道歉,”謝疏慵換了副表情,語氣嚴肅起來,“今晚來搭訕的我全都拒絕了。”

  池清檯別過臉,臉頰發燙:“誰問你這個……”

  謝疏慵:“那你呢?”

  “什麼?”池清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謝疏慵:“你有好好拒絕來搭訕的人嗎?”

  池清檯:“……沒人向我搭訕。”

  謝疏慵卻不給他躲避的機會,徑直道:“今天有人問你,我們離不離婚。”

  “……”

  池清檯開始裝傻:“你不是回答了嗎?”

  “那是我的回答,”謝疏慵垂眸看他,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想聽你的答案。”

  “清檯,協議到期,你會和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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