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焦老爷子大寿
所以后世的天主教便用這根手指来形容婚姻,戒指也戴在上面。
但实际上,它却是‘心之所归’,肌腱、神经,都是‘借用的’其他手指,空出地方让血流通過。
‘放血’也是放的這根手指。
而此时,乞儿的大拇指和无名指,之间竟然临时建立了一根血管。
但這两個地方流的可不是同样的血。
一個是从心脏出来的,一個……是要流回心脏的。
本不可共融,一生只能隘路的两种血,除了在心脏重逢之外,在這手指上竟然再次重逢。
這不就相当于……另外两個心脏嗎?!
人除了心脏還有五心,這双手之心……今日就算是达成了!
一丝,很细小的几乎肉眼看不到一丝鲜血,逆流而上。
逆血,是最危险的事情。
但那缕光线猛然照在乞儿身上,他只觉得全身一暖,好似有什么东西融化进身体一般。
那丝丝逆血,竟然猛地在身体内所有主要血管行走了一圈,在手指间上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圈’。
两心出世!
嘭!~
心脏跳动的声音,竟然直接激起了身旁的一点尘埃。
紧接着,太阳升了起来。
那丝温暖的感觉消失了。
四根紧贴在一起的手指一痛,也分开了。
只有在乞儿身体中的那丝逆血,還在微不可查的缓缓流淌。
“呼……”
长长出了一口气,乞儿从地面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
虽然脑袋還有些迷糊,但全身却好似有着无穷的力量,好似怎么都使不完一样。
“這下我一個打十個!”
丑儿看着他,翻了翻白眼,嘟囔道:“本来你也能打十個……”
嘿嘿一笑,也不脸红,直接把丑儿往怀裡一抱,两個人就要走出這個工地。
正這时,工地大铁门处直接驶来了两辆车。
黑色名牌轿车,其他省份的牌子。
车子开了进来,绕過乞儿两個,停在那宿舍门口。
从车子裡下来几個人,为首的一位是一個衣着考究的中年人,皱着眉头看着這一切。
乞儿一愣,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要走。
那华服男子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叫道:“我們是不是曾经见過?”
乞儿装作沒有听见,继续往外走。
男子手下嚣张喊道:“老板叫你你沒有听到啊?!知不知道你现在私自进入我們施工重地,我能直接找警察抓你?”
乞儿停下身,转头看了一眼,嘴角一挑道:“哦?那用什么理由来抓我呐?”
那手下愣了一下,随即张口就来:“你进来肯定是要偷东西的!”
“喝!”乞儿冷笑一声,转過身笑道:“被你這么說,如若我不偷点东西,怕是都对不起你啊。”
“好大的胆!”
那手下就要上前动手。
华服男子却喝道:“住手!一边去!”
将那手下扒拉开,华服男子满脸疑惑的走了過来,上下左右看了几眼,突然恍然道:“哦!你就是在古玩交流会,卖给我一個那什么……那個银子打的东西叫什么来的?”
乞儿呵呵一笑。
那人果然就是当天领着女儿,他女儿死活就相中了磬,让乞儿都沒有办法不卖的那個……有钱人。
乞儿道:“那個叫做磬,也算了,反正是你们的东西,想叫什么便叫什么。”
华服男子說道:“那敢问一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呐?”
乞儿笑道:“原本你们买它,也并非是因为它是什么,而是喜歡它,喜歡……本就足够了,你们有钱人能找到一样自己喜歡的东西,本来就不太容易。”
說完,不等对方說什么,就直接走出建筑大院,顺着马路走回古玩店了。
华服男子愣了好久,随后笑了一声,嘟囔道:“這還真是個妙人。”
突然眉头又是一皱,转头看了看满是各种覆盖物的建筑工地,脸色沉得铁青。
……
就在乞儿回到店裡,看着宋家姐弟百无聊赖的摆弄着茶具的时候。
在遥远的天朝内陆,正发生着一件看着很平常,但着实奇怪的事情。
焦家老爷子要過八十大寿了。
這引起了各方面的非议。
他焦作人凭什么能活到八十岁?他焦作人凭生可干了不少缺德事,哪裡是作人?分明就是作死。
可人家偏偏不死,对于此次八十寿宴還特别的重视,广邀好友,甚至电视台都来人了。
焦家是隐世大家。
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子孙多。
不能說是天朝,在世界上最出名的,要数焦家三個孙子辈。
焦天兆,焦天宝,焦天侓。
三個人自小就不着家,整天在外面的世界‘闯’,說是闯,实则是拿着家裡的钱出门挥霍。
但好在底子厚,家庭背景足,倒是沒吃什么亏,還有人上杆子当枪头,倒是真闯出了一分事业。
焦天兆‘游荡’在东南亚,行走于所有亚.热带风景秀美的国家,不动产超過二十亿,倒是炒房地产的一把好手。
人称兆爷。
焦天宝则是喜歡岛国,在裡面很多大公司占了股份,听說最近在搞什么高新技术,要给科技带来一次革命。
而焦天侓最有理想,从小到大,拼死了要当艺人,幼小时就跑到米国,非要在好莱坞发展发展。
可无奈他嗓子破锣演技不如小学生,无论如何也闯不出一番天地。
他到是個好人,并沒有利用金钱的力量给自己弄個影片唱片在自己包场狂买之类的,而是买了几個地产,收购了一些公司的股份,交了很多朋友。
至于地产有多少,百老汇八分之一的房产和土地是他的。
整整五年時間,這三個兄弟沒见過面了。
如今爷爷八十大寿,下了死命令,不回来,派刺客去抓。
而這……并非是個什么玩笑。
三個大老爷们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聚在四九城中心地带一個两进的四合院裡。
挤在一個小房间中高兴的聊着。
如果三人同时出镜,会让人注意到他们右手的食指上都戴着一個玉石的戒指。
看起来土裡土气,還很宽,跟他们的身份略微有点不配。
但它却是他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给几栋房产都不换。
玉石的由来,倒是要說道焦水仙。
焦水仙从小便什么都不喜歡,可让成天想要看她露出笑脸的焦作人上火够呛,有一天在整理一個木盒子的时候,翻出了一個玉扳指。
小姑娘呆呆瞅了两眼,被上面反射的光华射到了眼睛,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听起来很像‘笑’。
焦作人大喜,直接把玉扳指给了她。
可是小姑娘本来就是不喜歡它,随手把玩之下,不小心掉在地上,摔成了三瓣。
正巧沒路過的三個混世小魔王看到了,百般乞求之下,将三瓣玉石从小姑娘手中给骗走了。
为此,三人還挨了一顿打。
不過焦作人也觉得不能太偏心,就让工匠把那三块碎玉分别做成了三個戒指,从小到大让他们戴着。
本以为是玩物,直到长大成人,认识了一位古玩鉴赏家,這個鉴赏家可不是一般的‘奸商家’,而是有真才实学。
一眼就打在那戒指之上,惊讶了好一会,才对他们道出了玉石的来历。
或者說……那玉扳指的来历。
竟是清朝康熙珍爱之物!
好玉,则玉中有绵,绵中带清。
而這個扳指,那种绵韵竟是一條龙形,仿佛一只奇异的小龙被困在這指大的扳指之上。
再沒有比這更珍贵的事物了。
三個也算是成功人士的家伙坐在一块聊了一会,就想起了家中人见人爱的小妹妹来。
焦天宝问道:“水仙她回来了嗎?”
要說焦水仙還真回来了。
本来‘焦爷’是必须回来的,但由于工地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又在附近,所以不管从什么情理上讲,也得先把事情处理一下再赶回来。
所以提前便让焦水仙先回来了。
毕竟‘焦爷’也知道,自己的老爹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一准就把自己给忘了,其实回不回都一样。
而焦水仙确实是什么都不喜歡,也不喜歡跟人交流,谁還不能强迫她。
此时正在四合院最裡面的正房之中,跟‘一位’奶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焦天侓哈哈一笑,說道:“小妹回来了,而且……告诉你们一個不可思议的消息,小妹竟然找到了一件她特别喜歡的事物,成天搂在怀裡跟宝贝似的,谁也不让看,谁也不让动!”
一句话,把其他两個兄弟的好奇心都勾搭起来了。
焦水仙,作为焦家全体的掌上明珠,那是什么沒见過?
法国时尚街走一圈,沒拎回一個包。
大不列颠博物馆转了一圈,硬是一步都沒停過。
就是這么霸气,就是這么眼界高。
而就是這样的人,竟然能有一件她特别喜歡的东西,還当成了宝贝……
如果說不好奇,那绝对是胡說。
三個人呼啦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說到底,三個家伙算是‘顽主’,有新奇的东西绝对是杀在第一排的。
出了门,喜庆着拐了一個弯,路過一片小花园,穿過一個月牙门,便是后间。
正走着,迎面就碰上了焦家老爷子,焦作人。
他是一脸的喜气,看到這‘三個不争气的东西’,喜气一下沒了,寒着一张脸。
要說焦作人都已经八十的人了,走起来如风,瞪起眼睛如雷,头发虽然花白,却白的发亮,好似根根银丝。
一张脸,岁月的痕迹在上面也只刻画出无限的威严。
三個喜鹊瞬间变成了小鸡,掐着手低着头,喊了声:“爷爷。”
“哼!”
重重一哼,焦作人理都不想理他们,甩袖而過,可才過两步,等三個难兄难弟刚松了口气。
他突然又问道:“来后院干什么?”
焦天兆反应最快,赶忙转头說道:“爷爷,不……不干什么,就是好多年沒有看到妹妹,很是想念,所以……所以過来见见她,跟她聊聊天。”
一句话說的倒是工整。
但老爷子明显還是不高兴,怒道:“哼!你们還知道你们有這么一個妹妹?有這么一個家?!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疯,到现在一点事业都沒有做出来……哼,当真是焦家之耻,真应该把你们送到祖祠裡去!”
越說越激动,都有点要动手的意思了。
而那句祖祠,则是把三兄弟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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