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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曾說,這塊地毯是他簽下離婚協議的前一天做好送過來的,給地毯印圖案的工期是兩個月,也就是說他哥最晚是在他們離婚前兩個月,選定了這個圖案。
離婚前兩個月,是他鬧得最兇的時候,即便在家裏睡也不準哥哥抱他碰他。
可即便那樣他哥都沒怨他,而是愧疚自己沒保護好弟弟。
裴溪洄轉頭撲進他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不起,哥,我太混蛋了,我壓根就不是人……你不要親我了,你抽我一頓出出氣吧……”
靳寒又心疼又好笑,摟着他拍拍後背:“我的氣早出了,我現在不想抽你,只想搞.你。”
裴溪洄臉上還掛着淚呢,一下子悲傷的情緒全散了。
他瞟一眼地毯,小聲打商量:“能不能在這裏試試啊?”
“不能。”靳寒拒絕得非常乾脆。
“爲啥?以前在哪兒都聽我的!”
“我怕你尿牀。”
“我——”裴溪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自己狗橫狗橫地非要問,問完又恨不得鑽地縫。
靳寒火上澆油:“真弄髒了送洗的時候我怎麼說?我的小狗不聽話在地毯上撒niao?”
裴溪洄沒臉活了。
“我不會的!我就算真那個……也會忍着點的!”
“行吧。”
這就答應了?
裴溪洄忍不住得寸進尺:“那如果我實在忍不住還是弄髒了,哥你送洗的時候咋和人說啊?”
“還說什麼,髒了就不送了,我自己弄的自己洗。”
靳寒把他打橫抱起,放在地毯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擡起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上到下扯開襯衫釦子。
“小時候尿牀我給你洗牀單被罩,長大了尿牀我給你洗地毯,明天給你打個獎牌,尿牀大王。”
靳寒俯身解開他的手腕,纏在自己脖子上。
“等……等一下!”
裴溪洄歪過頭,感覺到哥哥那裏邊跟藏了把槍似的,再想要也有些怕。
怕的時候他本能去找哥哥。
“哥,我好期待啊,我好想好想,但我有點怕……”
“怕什麼?”
他說不出口。
靳寒幫他說:“怕我當一年和尚,終於解禁了把你往死裏整。”
“哥!”裴溪洄臊得擡不起頭來,“你怎麼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啊!都不害臊的嘛?”
“爲什麼要害臊?”
靳寒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裴溪洄軟聲哼哼:“那你不要太兇,好不好?”
“不好。”
裴溪洄垮起個小臉。
靳寒捋過他耳邊幾根金髮:“崽崽,你今天得哭一場。”
他自己作的妖就自己受,沒得商量。
“就……哭一場嗎?”
“可能要哭一宿。”
裴溪洄已經想哭了,躍躍欲試地想要往下滑,又被他哥給提了上去。
靳寒知道他想幹什麼。
怕一會兒被收拾得太慘,所以正式開始之前用嘴巴給他輕減一下。
但他不想,一點都不想。
他看着裴溪洄,堵住他最後的退路。
“今晚不准你做別的。”
就要真刀真槍,就要酣暢淋漓,就要做足了爽透了,一點花招別想用。
裴溪洄還在掙扎:“可是我想嘛……”
“等明天早上。”
“那還要等好幾個小時呢,求求哥,好哥哥,讓我——唔。”話沒說完,靳寒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記。
“省着點撒嬌吧,該哭的時候再哭。”
……
海風狂勁,月色朦朧。
浪花使出渾身力氣拍打礁石。
臥室內正在上演車輪戰。
第一輪小豬地毯就髒了。
然後是客廳沙發、廚房餐桌、書房裏的鞦韆。
第二輪開始前靳寒把他抱去洗澡,洗完回來人不見了。
他往牀底下一看,裴溪洄正藏在裏面。
“哥……我真不行了……真來不了了……能不能留着明天……”
“已經是明天了。”靳寒提醒他,“自己出來,別等我去抓你。”
裴溪洄搖頭,打死都不出去。
靳寒朝他伸出手:“爬出來。”
“可是哥哥——啊!”
他話沒說完就被拽了出去。
再醒過來是第二天的晚上,牆上掛鐘指向七點,他們是昨晚七點開始的。
裴溪洄癱在牀上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
還真是長了個……鐵錠……
照這個以後也不敢鬧離婚了,再鬧兩次小命沒了。
他想起來,但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骨頭都散架了,眼睛腫得完全睜不開。
靳寒推門進來,嘴對嘴給他喂蜂蜜桂花水。
裴溪洄說:“我覺得我要嗝屁了……”
“別亂說話。”
“可是我唧唧疼。”
“不疼,給你抹藥了。”
“腰子也疼。”
“腰子不疼,腰子沒了。”
“嗯?我腰子哪去了?”
“我給你切下來賣了。”
“……”他哼哼唧唧地窩進哥哥懷裏,“哥我這算是,追到了嗎?”
靳寒反問:“問這話之前,不該先告訴我那顆定時炸彈到底是什麼嗎?”
裴溪洄笑起來,聲音啞得厲害:“我以前覺得它是定時炸彈,因爲我一旦把它攤開了放在明面上講,我就沒退路了,我不知道它最終會是一個什麼走向,我怕我接受不了又再無選擇的餘地。”
“那現在呢?”靳寒問。
“現在,它或許會是個禮物吧。”
“我想好了。”他說,“我不要退路了,我把你想要的都給你。”
他拿過自己的衣服,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鑰匙,交給哥哥。
“我在茶社的書房裏藏了一間密室。”
“哥進去看看,就全都知道了。”
第45章我一眼就認出那不是你
第二天早九點,陰雨朦朧。
臥室厚重的遮光窗簾只拉開一條小縫,風從窗外吹拂進來,窗簾晃動,簾下墜着的流蘇輕響,涼風掃過搭在牀腳的絨毯和半隻露在絨毯外面的腳踝。
裴溪洄嫌冷,嘟囔着把腳縮回來。
他被子蓋得嚴實,從頭蒙到腳。
只兩隻手一左一右跟投降似的舉在耳朵邊,右手掌心被塞了張紙條。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把掌心裏的紙條拿下來一看,是靳寒給他留的。
【我先去開會,再去茶社,早飯在桌上,記得量體溫。】
昨天晚上他就想去,但怕裴溪洄半夜發燒,沒敢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裏。
今早七點多時又想去,但裴溪洄賴賴嘰嘰地不讓他走,鑽進被窩裏給他吃了出來才放人離開。
完事時已經七點過五十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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