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主動調戲_257
水汪汪,這按《春事薈》說的,這桃花眼下頭水多。摸摳幾下就能漲潮,一潮潤起來,那就沒個停的,連褥子都能打溼了。
再瞅她雙腿並得極攏,莫非還是個處?
那腰肢也細,用眼睛來測量,絕對是蜂腰級別的。這雙手往下一併,指頭都能碰得到。
雖說膚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問題,村裏頭那些婆娘黑的還小了?成天在地裏刨食能白得了纔怪了,就趙秀英東嬸跟吳月芝是另類。
要不咋能瞧上她們,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嘰的,跟那野山裏跑的猴子一樣。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這眼神像極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聽衛青說他還是讀高三的學生,咋就這樣瞧人?那眼睛像是帶勾的,能把人瞧出毛病來。
“秦隊長,你給咱說說那個蘇春跟你說啥了吧?”
李小滿腦子靈光,看剛那一問,她沒答話,就猜到她可能是來誆自己的。
蘇春的名字好查,那些被抓進去的技師,一問就能問出來了。再聯繫到自己在那單間裏待了一個鐘纔出來,衛青彙報到縣局裏,她起疑心也正常,跟着過來就想誆他個真話。
咋的這次掃黃打非也是縣裏組織的大行動,餘四彪抓不了就算了,連那皇家浴足城裏的頭牌也跑了,那叫啥事?
“她就說你跟她做了那事後,讓她跳窗跑了。”
呵呵,李小滿笑了,老子讓她從後門跑的,跳窗,那窗外不還有人守着嗎?都拿望遠鏡盯着呢,看來秦警花你還嫩了些。
這也不能怪秦好,她問來的情況,衛青都說了,可這些細節上的事,她也沒在意,衛青自然也不會說。
哪能想到這裏會有破綻,秦好也是根據習慣性思維來回的。
那裏是二樓,跳窗也沒啥問題,一樓還有雨棚,從那裏滑下來,再跑,不也是抓嫖的時候常見的事嗎?
李小滿現在篤定秦好是來誆話的,他就心情放鬆了。
“她騙你,你還真信,我一進去,她就把衣服脫了,她比你的還大……”
秦好冷哼了聲:“你說就說,別拿我打比方。”
“這不得有個參照物嗎?”
李小滿掏煙,她又皺了下眉,看他點上,就逆風處挪了幾步。
“繼續說,到底啥情況。”
“她一進去,聽說我沒碰過女人,就拿我的手去摸她,我甩開她,一臉正色的跟她說,我雖然沒碰過女人,也知道女人做這事不對。她臉色一變,就哭了起來……”
秦好眉毛一挑,這都哪兒跟哪兒。
“然後呢?”
“我看她哭得傷心,就把衣服扔回給她,讓她穿好了,我就她咋就哭了。她說她是被逼的,她原來在鄉上打工,咱鄉里不是有個木材廠嗎?就牛進喜副鄉廠的親戚開的,她在那裏打工,後來被人調戲……”
“扯遠了,說正事。”
秦好抱着手臂聽他在瞎扯,心裏也摸不準是真是假,難不成他還真開導那個蘇春?他才高三,他能開導個啥。
“這有關聯,我才說的,要不我不能說。”
李小滿很正經的說,“我又見不得女人哭,她一哭,我就心軟了。聽她說被人調戲,在一場大雨中,被餘四彪給帶到皇家裏,半硬半軟的把她日了。又讓她先做服務員,隔沒兩天,就讓她接客。她不從,還被餘四彪把胳膊給擰斷了……”
秦好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這倒是好事,要能找到蘇春,那不能把餘四彪給定罪了?
“我就大罵餘四彪,說做這技師的,大家也要講究你情我願的,哪有把技師胳膊擰斷的,這人要是傷了,那不是沒生意了。買賣人連這頭腦都沒有,還做啥買賣……”
“你就直接說事,不要發表個人看法。”
李小滿堆笑說:“我這不是想舒發下情感嗎?我們寫作文都要講究中心思想……”
“這不是寫作文。”
秦好忍着氣說:“你趕緊把事說了。”
“後來我就跟她說,現在有個機會,能把餘四彪給扳倒,她幹不幹?”
“你不說要開導她嗎?我咋聽着像是要她自首?”
“我是在開導她,可我也想她要能自首,咱們不是能把餘四彪給抓了。你別看我纔來鄉上工作,可我很恨這些在鄉里涉黃的人……”
“又扯遠了,接下來呢。”
李小滿深吸了口氣說:“她不幹,她怕餘四彪報復,這又知道我是臥底,就央求我救她。她說她要能回家,以後就再也不幹這種事了。你瞧,她都這樣說了,我做爲男人我能不幫她嗎?看她又哭得慘,就跟她說,這次是大行動……秦隊長,這是我不對,我承認……”
“然後呢。”
秦好皺眉說,“她就沒說她要逃去哪裏?”
“你不是把她抓到了,這些你沒問出來?她不是逃到縣裏又做這營生,被你們抓到了?”
李小滿臉一很驚詫的模樣,秦好臉微微一燙,就說:“她口風很嚴,我們還在攻堅。”
“可你剛纔說她什麼都交代了?你咋前後對不上啊?”
李小滿的話讓秦好很難堪,她咳嗽聲,就說:“這次的事也怪你年紀太輕了,沒有接受過自規訓練,才讓犯人跑了。你寫一份檢討書,交給我。以後縣公安局還要你幫忙,你要先接受一些訓練……”
“你幫我訓練嗎?你扮技師,我扮嫖客?”
李小滿笑嘻嘻的問,惹來秦好憤怒的眼神:“你給我聽好了,這次幸虧人是抓到了,要不然你還要背上處分,就這樣。”
秦好一走,李小滿就活蹦亂跳的,一副又找到個好玩具的模樣。
跟着就等王石回來請個假就跑去找老黃和劉長軍。
在鄉里東拐西繞的轉了好幾圈,纔在個土山邊找到他倆,外頭的運輸車都走了。劉長軍在他那輛運輸車裏睡覺,老黃還興奮着,這勁還沒過去。
這四十車少說也有上百萬進賬,那邊又不用給錢,算是白拿,分到他身上也有幾十萬,他哪能不快活。
跟他身邊站着個乾瘦的男人,手掌奇大,長着老繭,瞧來也是做木匠活的。
李小滿一來,老黃就介紹他說是叫崔文宗,是朝鮮族的,這兩年跑牛欄縣來掏食,跟老黃才認識上了。
李小滿跟他點點頭,就把劉長軍叫起來:“你還睡,不讓你帶人去李莊嗎?要馬葫蘆帶人過去咋辦?”
“草,把這事給忘了。”
劉長軍驚醒過來,就去打電話,過不得多久,二十多個司機被他叫過來,就包了幾輛麪包車,拿着砍刀鐵棍就回李莊去了。
李小滿給李水根打了電話,把這事說了通,電話那頭就一陣亂罵。
這才上任,就給老子惹禍,你回家有你好瞧的。
李小滿耳朵都快震聾了,掛了電話,就問崔文宗這些貨咋辦。
“我想了,這邊還是得做成板材,”
老黃代他答了,“這費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一個月,機器都是現成的,老崔這就有。”
“廢話,我又不是沒長眼,這不就一個木材廠嗎?”
李小滿衝土山另一側一指。
老黃乾笑說:“是,這就是個木材廠,我就擔心要是牛進喜發現這邊……”
“他的事你別心,不過要加工成木材,我們得給崔老闆多少錢?”
崔文宗忙擺手說:“就叫我老崔就行,叫啥崔老闆,我跟老黃是朋友,就收個朋友價,一方一百……”
嗬,也得要十好幾萬呢,不過加工好後,這價錢都快能翻一倍,一百萬的貨就變成了兩百萬,三人就是均分,一人都得六十多萬。
李小滿一咬牙就說:“成,那就先加工,等貨賣了,再給你錢?”
“成。”
崔文宗爽快的答應。
“老黃,那銷路你有吧,別到時加工好了,賣不出去砸手裏,咱就白瞎了。”
“哪能,這不是邊加工邊賣嗎?買方我都聯繫好了,到時絕對能賺大錢。”
老黃嘿嘿的說,李小滿拉過他就說:“你有閒幫我再弄兩個那木夫人,我備着有用。”
“給你那個你給誰了?”
“你管這做啥?”
李小滿瞪他眼說:“你就管做出來就成了。”
“嗯。”
老黃怪笑聲應下來。
趕回李莊,在村頭李小滿就傻眼了,靠山坳的男人都過來了,那在前頭的是牛大頭和牛二,馬葫蘆也站在那兒。後頭連頭髮鬍子都白了的老漢都在,瞅着這哪像是來械鬥的,完全是送死的陣容。
可三百多號人,陣勢也挺嚇人的。
但李莊這邊出來的都是光棍,李水根就拿着根門栓站在前頭,劉長軍帶着二十多個司機,一人一把砍刀,跟着還有好些李莊的閒漢,都一臉興奮的想要往前衝。
人數看着好像少,可那些白髮老漢真打起來管個啥用,李莊這一百多青壯上去,還不一陣衝鋒就煙消雲散了。
有靠山坳的瞧見李小滿了就一聲大喊,要衝上去。
李小滿忙繞着村後頭就跑,李水根看到,招呼着幾個人,跟着劉長軍那二十多司機衝上去把人一截,才把他給救過來了。
馬葫蘆一瞅他就罵:“你把小頭抓到哪裏去了?不把人交出來,今天就跟你們沒完。”
一問李水根,這馬葫蘆帶人過來說的事是李小滿把牛小頭給綁了的事,他要提那木頭,這幫人會跟他過來?
不把他給弄死就算不錯了,騙着燒山開荒結果就肥了他一個。
這才知道李水根咋就那麼淡定呢,真要打起來,他就扔顆炸彈過去,將那木頭的事給說出來。但不到萬不得已,這事不能說,不然傳出去,鄉里還不得炸鍋了。
“誰綁了牛小頭,你們瞎狗眼了吧?我半道上遇到他,他跟我說是不服氣馬葫蘆燒了一回山又燒二回,這才跑外頭打工去了。你們不信就找他來對質。”
李小滿一喊,那邊就罵起來。
“咱靠山坳的人就沒在外頭打工的,靠山喫山靠水喫水,在山裏過得好好的,打個屁工。”
“就是,那外頭的工頭就沒個好的,咱們憑啥要去打工。”
“李小滿,你就滿嘴瞎話,牛小頭我還不知道,那是個實誠的人,咋都不能一聲不吭就走了,肯定是你瞅他不順眼,將他綁到李莊來了,你今天不交人,我們就把李莊給燒了。”
到底是土匪的後代,這靠山坳的人別看老弱病殘的,叫囂起來絕對是輸人不輸陣。
“我說瞎話,你們就說的真話?不信我把牛小頭的電話給你們,你們打去。”
劉長軍急忙給他使眼色。
“咋了?”
“我把他送走沒留他電話……”
“草!”
李小滿罵了句,就看向馬葫蘆。
他敢帶人來,就是仗着牛進喜的勢,只要牛進喜出事了,那他也歇菜了。
“電話呢?”
“不說要給牛小頭的電話嗎?”
“號碼呢?”
那邊在嚷着,劉長軍就把刀拍得響:“沒電話,有本事就叫警察過來,喊個毛。”
牛大頭大聲說:“我弟要找不到,你們都得死,現在把人放了,還能饒你們一條生路……”
“嗬,我看你是個頭太大長傻了吧,沒聽到剛纔跟你說的?讓你去找人,人不在咱們這兒,你就喊破嗓子也沒用……”
李小滿說了句就不耐煩起來,讓劉長軍準備帶人把他們衝散了。
“我有話跟水根村長說,”
馬葫蘆突然開口,將鼓譟的聲音都給制止了,“咱哥倆到一邊談。”
李小滿要跟過去,李水根就瞪他眼,把門栓一扔,就走過去。
馬葫蘆也走過來,就到中間空着的地方站停:“水根,你家那小滿做事太渾,大半夜我讓他去拉兩車木頭,他找人把牛小頭給捆了,還拉了四十車,你說這事算啥?這不是欺負人嗎?”
“這事他做得不對,但葫蘆,你拉着這滿村的人過來是啥意思?是想要開仗嗎?還是嚇唬人?你爸是土匪,你還想接你爸的班也做土匪?”
馬葫蘆態度比較低,李水根也不能太囂張,可話中還是帶着刺。
老子才上任一天,你就給我難看,你是李家樂他老子吧。
人羣中李家樂就在瞅着,巴不得來一場大的,兩邊都死幾個人,看李水根還能一肩挑不。
這想着眼珠子就亂轉起來,誰知被李小滿給瞧見了,讓劉長軍派了倆司機將他給摁住拉開了。
這當口,他要瞎嚷嚷啥的,真就開片了。
“你這話說的,大家都是求個財字,那四十車原木你家小滿能喫得掉?我背後有牛進喜,這事一出,他就得找李小滿麻煩,你做爹的也不想他在鄉里的日子難過吧?”
看李水根臉色一變,馬葫蘆就嘆氣說:“他跟我說你想把農家樂也引到靠山坳去,這本來是好事,要談好了,給你們百八十車的,也沒啥。你們就給個本錢給我就成,可他這一鬧,我總得讓村裏的服氣吧?”
“你村裏的人知道你燒山開荒是爲了給自己弄那些原木?”
李水根冷笑說,“你少拿牛進喜來嚇唬我,魯上濤還跟我稱兄道弟,牛進喜算個屁。”
馬葫蘆臉一沉:“水根,咱都是一肩挑,這咱村沒個見不得光的事,我這把原木運出去,那也不是爲了一家人,那跟着我的也有十二三戶人家,都得有些分潤。李小滿這手玩得太黑,我總要給他們交代,換了你,你咋說?”
“別換我換你的,我就沒啥好說的,你要木頭,你自己跟小滿談。你拉着三四百號人過來,就沒想談的心思,我還不知道你是想把事情弄大了,逼小滿把木頭交出來?你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抖出來,那靠山坳的村民要知道你燒這兩回山弄了好幾百萬,那他們會咋說?”
都要撕破臉了,李水根也沒給馬葫蘆好臉色,他這還滿肚子的氣。
“水根,你這算啥?威脅我?我告訴你,我馬葫蘆還不喫這套,你有本事就說出來瞧瞧,看他們信不信?”
馬葫蘆沉着臉就要轉身,李水根叫住他:“我不知道你動了啥手腳,也不怕我戳穿,真要動起手來,我李莊的男人不會留手,你那些頭髮都白的,讓他們靠後些,別都弄死了。”
“我還不怕弄死人,這人要死了,我有牛進喜做靠山,你有啥,你以爲你幫魯上濤些忙,他就會真心幫你?哼,酒桌上稱兄道弟也就是酒肉朋友,真出了事,一點勁都不會出。”
馬葫蘆走回去,就讓大家做好準備。
牛大頭攥緊了刀,就準備要上去將李小滿給劈了。
牛二臉也很陰,也是一副要收拾李小滿的模樣。
劉長軍倒很輕鬆:“這幫老的老,小的小能成啥氣候,等打起來,小滿,你就往後頭跑,我把人都頂住……”
“先等等。”
李小滿攔住要衝上去的劉長軍,指着不遠處。
就看那裏一輛警車響着警笛開過來,馬葫蘆一瞧就愣住了,這李水根還真敢報警?他不知派出所也要歸鄉里管嗎?牛進喜還是分管這個的,那周雲景見他都得低一頭。
就瞅那警車開到中間,衛青跟秦好從車裏走下來。
“這是要做什麼,整村的械鬥嗎?你們靠山坳的厲害啊,我還沒查你們的事,你們倒把人給領到這裏來了,行啊。”
衛青一張嘴,就有那天見過他的,知道他是縣裏的警察,就緩緩膽怯起來。
秦好更是吸引人眼光,她一站住,那模樣就讓人垂涎,特別是她那桃花眼,像是滿是水的深潭,連楊素素都瞧得呆住了。
“你跟我過來。”
她衝李小滿一指,李莊的人就都嗬了聲,孃的,這李小滿還跟這女警察有一腿?
楊素素咬了下嘴脣,就扭過頭,跑回村委會去了。
“秦隊長咋還找上門來了?”
“那外頭是咋回事?”
秦好把警帽一脫,就瞪了他一眼,看他頭往前湊,那是想瞧衣領的縫,就沒安着好心。
她過來是跟衛青商量了,蘇春的事還得着落在李小滿身上,他是滿嘴瞎話不錯,可要他能找到蘇春,做好工作,就能有法子指證餘四彪了。
這掃黃打非工作,要論到四道河鄉這片,最重要的是將餘四彪繩之於法。
他那皇家浴足城不單涉黃,還涉毒了。
“那個馬葫蘆是靠山坳的,他誣陷我說我抓了他村裏的一個痞子……”
“你抓沒抓?”
“我能抓嗎?”
李小滿叫屈說,“我就去過靠山坳一回,他們說的那人,我也就見過一面,我平白無故抓個男人做什麼?”
“哼,不跟你說這個,那個蘇春你知道住哪兒嗎?”
秦好看他又要摸煙,就瞪眼說,“別抽菸,我受不了煙味。”
“行行,我聽秦隊長的,”
李小滿把煙收起來,就沒點正形的說,“秦隊長說啥我就做啥,要我脫褲子,我絕不放屁,要我放屁,我絕不脫褲子……”
“行了,行了,問你話,蘇春的住址你知道嗎?”
秦好聽不得這些,擺擺手就問。
“你們不把人抓到了嗎?還要住址做啥?”
李小滿怔道。
他裝得挺像,秦好就把編好的話說出來:“她那裏可不止她一個,可能整個村的人都涉黃了,一到年紀就到縣鄉里去,都由村裏的人介紹,還有遠的跑到東莞廣州。光抓她一個不頂事,得成鍋都端了。”
李小滿哀聲道:“她也沒跟我說啊,她能說她住哪兒嗎?”
“那就麻煩了,根據我們查到的情況,她的身份證上寫着她是住在毛家溝,我們已經派人過去了,可是希望不大。”
秦好一直注意着李小滿的眼神,這眼睛是最不能騙人的,他但凡有些猶豫,就直接將他拿下來,光就是他不配合縣局工作,就能讓他沒好日子過。
要不是顧念着他是高三,又在政府辦,兩頭的臉面都要顧及,早就來硬的了。
外頭靠山坳的人烏泱泱的走了,衛青一露面,馬葫蘆就知道沒戲唱了。他還直接說出的事,靠山坳的人更覺着沒臉面。
衛青將劉長軍的刀都給剿了,這劉長軍他也認識,知道是縣裏的大混混,搞運輸的,還就是這李莊的人,這些都是管制刀具,都開了封。
看模樣,要是他和秦好不來,這非得砍起來不可。
“毛家溝嘛,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
李小滿歪着頭說,“秦隊長,這天都快黑了,那毛家溝可很遠啊,比靠山坳還深,能回得來嗎?”
“這些事你不用管,”
秦好皺眉說,“她真是毛家溝的人,你都想起來了?”
“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你也知道我這快高考的了,這腦子上學時就累着了,又是頭一次做臥底,記性就差了好些。”
李小滿裝模做樣的在想,秦好瞅着他也拿不準,剛要起身,就突然聽到轟的一聲,一縮腦袋就被李小滿抱住。
他那手還捂到她胸上去了,臉貼着臉,緊張兮兮的說:“靠山坳那些人不是放炮了吧?那馬葫蘆老子是土匪……”
秦好反應極快,被他一捂,就按住他胳膊一扭,將他摁倒在地,俏臉煞白。
雖說這警服是夾棉的,裏面還有毛衣,再往裏還有胸罩,可這混蛋竟然不單捂着,還掐了把。
這狗膽包天的,竟然敢調戲警察!
秦好惱怒的將他摁着,衛青就跑進來說:“那邊有個屋子塌了,好像是地陷,咱過去瞧瞧?”
說完纔看到李小滿的模樣,他就笑了聲。
遇上秦隊長有你好的?人家外號母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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