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鑽裙底_256

作者:一窩驢
一整個大院子就這樣眼睜睜的陷了下去,那戶就挨着東嬸原來住的地方,好像還有三四個人被壓在下面,都是跟靠山坳要幹仗的時候跑出去的青壯,拉回到這院裏想要喝上幾盅,誰曾想就轟隆一聲塌了下去。讀者交流qq羣:241903214李水根站在邊上,瞅着下頭少說也有二十多米,黑不溜秋的,這心就有些慌,看李小滿跑過來,就把他拉開:“你瞎摻和什麼,後頭去,你沒瞧見這下頭都空了,站這邊上要是不穩,你也摔下去咋辦?”

  “那你就站過去?”

  李小滿甩開他,就跑到邊上。

  “下頭的人活不成了,”

  劉長軍說,“要不拿根繩子下去瞧瞧?”

  “你下?你小心點。”

  李小滿關心一聲,劉長軍就激動得要哭,被他踹着去拿繩子了。

  衛青一臉蒼白,轉頭看秦好臉色鐵青,就說:“我給鄉里派出所打電話了,那邊周雲景說馬上過來。這事咋弄的。”

  “我看好像是抽地下水抽得多了,這地沉下陷才引起的坍塌。”

  秦好懂的多,李小滿也懂的不少:“這邊每兩戶人家就有一口井,比別村要密集,可是要說直接就這樣塌下去,那得抽多少地下水。李莊又沒大型企業,都是生活用水,哪能抽得空。”

  “你也懂這些?”

  秦好有點意外。

  “怎麼就不懂?你就把鄉下人都當成文盲了?”

  這話帶刺,秦好翻了下白眼沒理他,跟着就看個俏生生的姑娘跑到李小滿身邊,拉着他就瑟瑟發抖,心中就冷笑,這小子還是個多情種。

  那蘇春還放走了,這村裏還有個?

  楊素素嚇得臉都白了,跟抹了一層粉一樣,拉着李小滿就說:“這是咋,咋弄的?這咋就,就沒了……”

  她剛還路過呢,想着要是慢走一些,路過院前,就得跟着一塊掉下去。

  這地陷也怪,就剛好將整個院子給包進去,一點多餘的都沒有。這鄉下蓋院子都是一層的屋子,地基就打得淺,這一沉下去,就都能看出來了。

  要是地基深的,就是地陷,也有可能讓沉重木給頂住,下頭塌了,上頭也不見得就會跟着下去。

  可是地基淺的,那地一陷下去,可就跟着下去了,一點保證都沒有。

  李小滿拉着楊素素安慰了幾句,就看到趙秀英也跑了回來。她一直都在磚廠那,這邊都要械鬥了,她也沒跑過來瞧,就在巴望着每天能多出幾塊磚,可這一地陷,就挨着她那屋子,她這心都懸起來了。

  跑過去就問李水根這會不會影響到東嬸那屋子,要不要把東西先給搬出來。

  “等縣裏的人來了再說,”

  李水根抽着煙說,“這還不好確定是咋回事。”

  “還不好確定?水根叔,這要是我半夜睡着的時候塌下去,那我死了連個囫圇都沒有……”

  “你這話說的!你就放心,等先查出來再說,你要不放心,那就去村委住,文幹事走了,那屋還空着呢。”

  “那屋打了滿地的血,都弄了個半殘的植物人,我不去。”

  “你還挑肥揀瘦的,我就這麼個安排,你愛去不去。”

  李水根也上火了,剛纔把靠山坳的事給翻過去,這就又出事了,他心情能好纔怪了。

  回頭瞅見李小滿跟楊素素站一起,還攬人家女大學生的腰,就沒好氣的把他叫過來。

  “劉長軍下去了,你也不能閒着,你去拿根鐵釺去每家每戶捅一捅,看地穩不穩……”

  “這是能捅得出來的?”

  李小滿很鄙視父親的智商,“你不給縣裏防災中心打電話?”

  “有那單位?”

  李水根這才跑去村委打電話。

  秦好就走上來:“蘇春的事你還有什麼沒交代的,要補充的?”

  “該說的都說了,你要不信就直接去問她,你這像審犯人一樣的審我,是咋回事?我承認,我那事做得不夠地道,可是你們呢,也不能拿我當犯人吧?”

  李小滿很不客氣的說。

  衛青就一瞪眼要發作,秦好扯住他說:“那先這樣吧。”

  兩人上了車,衛青就說:“沒問出個真來,你還信他說的蘇春是毛家溝的?”

  “等那邊的人回來就知道了,咱們把車開到村口等等周雲景,他來了,咱們就走。”

  “嗯。”

  那圍觀的人比剛纔跟靠山坳要幹架時還要多,各家婆娘都跑出來了,七嘴八舌的說着話。有信佛的說是啥天上派神仙來降災了,說是這戶人家做的壞事太多,平常都在村裏亂調戲閨女……馬上就人跳出來說,就調戲你家閨女了吧,咋就沒調戲我家小花呢。

  那人就指着他說,你家那小花長得跟個狗尾巴草一樣,人家會調戲?

  另外那人立刻罵回去,說他家那閨女像狗屎。

  兩人就站那罵了起來,劉長軍就從坑裏爬出來,胳膊下還抱着個人頭。

  “我草,你嚇不嚇人啊,長軍。”

  有熟人就罵道,劉長軍抹了把臉上的血,衝他一笑,把那人頭扔在地上。

  立時有人認出就那戶人家的主人,叫王鐵牛,幹農活可是有名的好手,一直都在村裏很受好評,家人死得早,這院子就留給他了,還有幾個人想把閨女嫁給他。

  這跟着幾個閒漢回院裏,才溫着酒,這院子就塌了下去,把條好命給扔了。

  李小滿瞅着人頭,就牙疼:“軍子,你把人頭給拎上來做什麼,下面還有活人嗎?”

  “有個屁,都死沒氣了,鐵牛被斬了首,剩下的那幾個,連個全屍都沒有,斷胳膊斷腿的……”

  “這不就是塌下去,咋還能斷這斷那?”

  劉長軍嘿笑:“這你就不懂了,這王鐵牛那收着好些刀,像日本刀啥的,他也到市裏買來過,都掛在院子裏,這一塌下來,那刀不就亂飛,還不把他們給切了。”

  這道理也勉強說得過去,可李小滿就不信剩下沒全屍的。

  李水根把劉長軍喚過去,讓他跟村裏幾個壯漢再下去一次,看能拾掇多少上來,有多少是多少吧,這死了人的,像王鐵牛那樣沒親戚的,就村裏幫收屍了。

  要是有親戚的……這不,那幾個閒漢的家人跑過來,都跪在坑邊在哭。

  李水根讓他們退後些,還一個都不讓,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咋的都要把人給撈上來。

  劉長軍就帶着人要下去。

  繩子只有兩條夠長,捆在腰上就墜下去,也沒別的法子,只能分批。

  剛到下頭,劉長軍就往上頭喊道:“不成了,快拉我上去,快……”

  “咋的了,”

  李水根探頭一看,魂都差點沒了,就看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來,肯定是剛纔石頭堵着的地下河水倒灌過來了,就讓人快些把繩子拉起來,瞅李小滿還在那裏站着,把他推過去就說,“你也幫把手。”

  “剛你不讓我離遠一些嗎?”

  李小滿一臉不解。

  “剛纔是剛纔,現在你趕緊的,把劉長軍給拉上來。”

  不用他說,李小滿也跟着村裏的人用力,繩子磨着坑邊,那地方還很利,李小滿拉了陣就發現繩子被割裂了些,忙讓他們先拉着,跑過去,拿了一塊橡膠,讓劉長軍在那裏蕩一蕩,跟着等繩子離開坑邊,就用橡膠墊上去,再讓村民用力。

  劉長軍爬上來,已經是滿身是水了,剩下那人上來也是一樣。

  一到地面就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往那坑裏一瞧,就是一團白花花的水在衝,不到一會兒,就將坑裏填了大半,像是水位也就到這裏了,但將整個院子都淹沒了。

  就是下面還有活人,怕是都死翹翹了。

  李小滿跑去拿了些喫食給劉長軍,這傢伙忙上忙下的可累得有些虛了。

  吃了些東西,纔算是恢復了些精神頭,爬起來,就說:“沒法下去了,這水一衝,那胳膊腿的還不都得衝沒了?再下去也沒意義了。”

  “那就等派出所跟縣裏的救災中心的人來了再說吧。”

  李小滿把剩下的饅頭往劉長軍手裏一塞,就跑趙秀英那去。

  “你看咋辦?我這還能睡安穩了,要是我這邊也跟着塌下去,那就……”

  趙秀英一見他,就拉着他要哭,那坑下她可瞧了,這邊也不算穩當。

  “我爸不讓你去文姐原來住的地方去睡?你咋就不肯?”

  “那裏陰得很,我不敢去住……”

  “陰個啥,不就是把劉明德給打成植物人了嗎?那有啥陰的,要不你到我家去睡?”

  “這,這成嗎?”

  李小滿嘿笑聲:“你等天黑就過去,別撞到我媽就成了。”

  趙秀英忙點頭答應。

  那邊還亂成一團,那些死了娃的,就在坑邊哭天搶地的,有人還想要跳到下面去,以爲有水了,也就不怕了,被李水根拉淄兩個耳光。

  “沒看這水還急嗎?一衝你就順着地下河不知到哪去了,你是頭昏了還是咋的?這縣鄉里的人就來了,你就不能等等。”

  “水根大哥,這再等,我那娃連具全屍都湊不齊活了啊!”

  那男人就跪在那哭,央着李水根讓他下去。

  這哪成,他水性又不好,這要衝走了,責任還不就是他的。李水根讓劉長軍看着他,他要胡來,就拿繩子把他捆起來。

  等了好一陣,派出所纔來人,周雲景一下車,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坑邊。一瞅,就眼暈起來。這事就看新聞上有,啥時讓這李莊也撞上了。

  死了好幾個人,魯上濤也要趕過來。

  這種事處理起來非常棘手,一個搞不好,那就是,好在李水根一力在安撫,這村裏人又信神佛,都以爲是來懲罰王鐵牛的,那幾個閒漢就是陪葬。

  這纔沒想瞎想瞎說,往到政府那頭去琢磨。

  李小滿把楊素素送回去,又跑到現場,就看那水位高了些,心裏一驚。

  “爸這水不會漫出來吧?”

  “啥?”

  李水根望了眼,就驚道,“你是說有可能漫到地上?”

  “咋不能了?這陷下去就堵住了整個水道,那水就不流通了,那不就會漫上來了?”

  “你別烏鴉嘴,”

  李水根說他句,可想想這可能性還真不能排除,就喊上幾個人在坑邊先給排上些沙包,“要是水漫上來了,就把沙包再壘高些。”

  他又擔心這沙包太重了,要是壓着坑邊把這邊又壓下去就不好辦了。就讓人在離坑邊遠一些的地方推沙包。

  李小滿跑到周雲景那去了,周雲景讓警察拉出了隔離帶,又親自去安撫村民。

  可那幾戶死活都不肯退後,有幾個老些的婆娘,還竟然就在那裏哭昏過去了。

  這可讓周雲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怕這種婆娘,也不知咋的,就容易哭暈。人一倒在那,三四個警察都扯不動。

  他帶了半個派出所的人過來,可也就十二三人,哪裏夠人力把人扛走的。

  “我讓劉長軍帶那些司機幫忙吧。”

  李小滿一提,周雲景連聲答應,知道他也算是鄉里的幹事,就拍他肩表示支持。

  劉長軍那邊還在看着那要跳下去的人,被李小滿一喊,就二話不說,把那人踹翻,拿繩子捆住,扔在東嬸家外牆那,就跑過來聽吩咐。

  “人剛都散了,你在裏面不知道,這還哪去找人?得了,我去找些青壯過來吧,總得把那幾戶人家給拉開纔是。”

  李小滿等他走後,就看到縣救災中心的車到了,幾位專家走下來,就跑到坑邊,跟着就看到魯上濤的車。

  “咋弄的,小滿,你給說說。”

  譚祕一來就驚住了,李小滿忙添油加醋的將靠山坳的跑過來搞事的事說了,然後說他們剛就站在那戶院子外,肯定是腳頭重,把地給踩塌了。

  “你少扯談,”

  牛進喜也來了,當即就說道,“我聽說是你將靠山坳的牛小頭給綁架了,他們纔來找你的,你這個攪屎棍,等這邊事完了,我看要把你開除纔算。”

  “我是攪屎棍,那牛副鄉長就是屎疙瘩嘍?”

  李小滿寸步不讓的說。

  牛進喜老臉一黑,魯上濤就沉聲說:“什麼時候了,還鬥嘴,先把羣衆都安撫好了再說。”

  牛進喜忙跟着魯上濤去坑邊,跟過李小滿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譚祕拍他肩說:“你幹啥跟魯副鄉長對着幹?”

  “是他先說話不過腦子的,你知道上回到靠山坳去,那個馬葫蘆半夜給魯副鄉長找的事嗎?他就靠山坳出來的,那他從小玩到大,這事誰都知道。”

  譚祕臉一沉:“你聽誰說的?這事誰能做證?”

  “我能做證。”

  衛青還沒走,他緩慢的走過來說,“譚祕書,那天我也在,魯進喜沒跟那睡覺,馬葫蘆就接着將安排給了村裏的另個人,叫牛二的一個青壯。我還將那天的經過都錄下來了……”

  譚祕心都沉到谷底了,他可是知道魯上濤有多看重牛進喜的,哪知他會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靠着燒山賺些黑錢就算了,連的事都沾上了?

  “這事衛主任跟縣局彙報了嗎?”

  “還沒有,但我們大隊長知道了。”

  秦好靠着車門跟譚祕微一點頭,譚祕就嘆氣說:“這事情我們還要慢慢的來,畢竟牛進喜是副鄉長……”

  “我們掃黃打非是要對靠山坳動手,跟牛進喜沒多大關係。”

  衛青故意撇清,譚祕卻知道靠山坳那是牛進喜的根本,這要進了,那牛進喜還能在鄉里幹啥?就是還能做副鄉長,都能立馬頹了。

  但這人情譚祕還得領,說聲告罪就跑去找魯上濤。

  魯上濤和牛進喜正在安撫村民,站在坑邊在大聲說着話。等話一停,不知誰說起靠山坳的事來,就有人大聲喊,說是靠山坳的人就是牛進喜煽動的。

  這一下就羣情激憤起來,就說那王鐵牛要不是要跟靠山坳的人對上,也不會這樣早就回院裏,按理說他今天得下地去除蟲的。

  牛進喜被扣了這樣一頂大帽子,汗都從額角流下來了。

  轉頭瞧了眼李小滿,看他眼睛賊亮的,就暗罵了聲。

  還想對李小滿那動手,誰知被人家先下手了。那被拉了四十車原木的事,他也聽馬葫蘆給他說了。

  這可是幾百萬的貨,讓牛進喜一下就心裏堵得慌。

  李小滿可不管那些,就在人羣裏竄來竄去的,那牛進喜的聲音越來越響。

  到後頭都變成了人浪,不處分牛進喜,都沒法平息了。

  魯上濤很是惱火,這種要挾的作法讓他很不滿,但他沒多想,他也想不到李小滿會挑撥他們起來,還以爲就是牛進喜瞎做事惹來的。

  又說了好一陣話,才讓人羣都靜下來,就擦着汗,帶着牛進喜進了村委會。

  “這事跟我沒幹系……”

  牛進喜一進去就想開脫,被魯上濤狠狠瞪了眼,又看譚祕跟魯上濤在說話,不知咋的,大腿都打起顫來。

  他是靠着魯上濤才被提拔起來的,魯上濤要治他,那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想着連坐着都不安生了,急忙站在一邊,想等魯上濤和譚祕說完話,再上去解釋。

  李水根也跟在這裏,瞅他這模樣,就心下冷笑。

  李小滿則被秦好又叫過去了。

  “我知道秦隊長瞧上我了,我嘛,長得也有幾分英俊,秦隊長比我大不了幾歲,我也不介意女人比我大,所以嘛,要是秦隊長對我有意思,就直說吧……”

  “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對蘇春的下落有興趣。”

  “咦,你們不是抓住她了?”

  “沒有。”

  秦好說得斬釘截鐵好像先前那些誆人的話,她根本就沒說過。

  李小滿也吸了口氣,對這警花又高看了些,說謊臉不紅,被人戳破了還能像沒事人一樣,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臉皮。

  “請你配合公安機關辦案,蘇春有沒有將她的下落告訴你?”

  “她說她回老家去了,我沒細問,你不說她老家是在毛家溝?”

  “哼!”

  到底還是沒法直接說是騙李小滿的,秦好盯着他說,“除了毛家溝她還有沒有說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有,但我必須帶你去。”

  腦中突然想到些東西,李小滿提出了他的要求。

  “上車!”

  秦好二話不說,拉開車門,衝遠處的衛青打了個手勢,意思讓他等毛家溝那邊的信。

  “車裏挺香的啊,秦隊長的專車?咦,這車裏還掛着毛毛做啥?”

  李小滿拎着擋風玻璃後的小玩偶,這小東西一身絨毛,摸着還挺舒服的。

  “鬆開它。”

  “取下來玩一玩嘛。”

  秦好一腳剎車急停,掏出槍就對準李小滿的眉心:“鬆開它!”

  李小滿都快嚇了,這警花咋這樣暴力呢,忙把玩偶扔掉,雙手舉起來:“太君,請你放過小的吧,我八路的,不是。”

  秦好白他眼,纔將槍收起來,踩起油門。

  這拿槍收槍的讓李小滿能觀察到她的腰,腰肢挺細的,那又大,又大,這還讓人活不了?真想在這車裏就將她給辦了。

  可想到她那性子,動不動就拿槍對人的,一下就泄了氣。

  開到公路上秦好就問蘇春家在哪兒,李小滿知道瞞不住了,就說在何家渡。

  秦好拿起對講機,先跟總檯調了兩輛警車,才往何家渡開。

  “你有男朋友嗎?”

  “你喜歡什麼?”

  “不覺得鄉下少年很陽光嗎?”

  “你胸部那麼大是喝奶粉喝的嗎?我看書上說,這胸要大,不光要喝奶粉,還要多揉,我這有一套術,就是專門揉胸的,你這胸我看着還有潛力,多揉下。等到生小孩漲奶的時候,那就能更加大上一圈了……”

  “你信不信我真殺了你?”

  咳咳,李小滿用力的咳嗽。

  “你不是人民警察嗎?我就是流氓,你也不能隨便殺吧?”

  “我可以把現場佈置成是自衛。”

  “……我不跟你說話了。”

  李小滿頭回遇到讓他完全無語的女人,還偏在他日過的女人中,這秦好能排上前三位,就那警車中的香水味都讓他神魂顛倒的。

  那秦好剛纔拿槍時,湊上來的體香,更是沒得說,比那香水味都好聞得多。

  那脖頸後的幾根胎毛似的短髮,微微的捲曲,更讓他有想要玩弄的情緒。

  那嘴脣更是不得了,要能嘬下頭一下,那就是立馬死了都情願。

  再瞧她那手掌,細軟得緊,雖說顏色稍稍深了些,可瞅着去瞧,也是很細膩模樣,要能把那手掌給放在大槍上,一陣的搓弄,嘖嘖。

  意得差不多了,秦好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臉孔一直都很冷。

  就跟車裏開了冷氣,直接就將李小滿霜得厲害。

  好不容易到了何家渡,就在那村外停下車,秦好看李小滿搓着手,這十幾度的氣溫不算冷,就猜這小孩身體有些差。

  跟着讓他把眼睛閉上,走到車裏,李小滿耳朵中就傳來些細碎的聲音。

  他睜眼轉頭,就聽到一聲冷喝:“轉過去。”

  脖子咔咔的扭回去,等了一陣,看秦好換了身衣服,一條極好像的白蓮花裙,跟她那膚色一點都不配。

  腦中想到她在車裏換衣服的嘲,這心裏就不怎麼能按捺得住。

  “走吧。”

  “不等你手下了?”

  “他們從村尾那邊過來,我們先進去。”

  換衣服是怕村裏人瞧見她是警察通風報信吧?

  想着就聽到前頭有人在喊:“你們是哪裏的人,跑來何家渡做什麼?”

  接着就是一陣亂轟轟的腳步聲,數十個人舉着火把跑出來,李小滿一瞧就嚇住了,那邊還離着有百八十米,他就鑽到到秦好的裙底去了。

  “你在發什麼瘋?”

  秦好拎着他後領出來,閨怒道。

  “我嚇傻了,秦隊長,”

  李小滿眨着臉說,“你咋穿的卡通啊?”

  秦好俏臉一紅,就摸出槍,對着那想要衝上來的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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