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摸了馮小憐_259

作者:一窩驢
跑到縣中打了個轉,剛要去找秦好,就被蔣文麗給拎到辦公室裏,張嘴就把李小滿的祖宗八代都訓訴了個遍,跟着就要他寫保證書,保證以後再不曠課,不然就要被開除。

  蔣文麗瞅他寫了幾行就去上課了,呂紅妹就在隔壁桌,精神好像恢復了些,瞅他被蔣文麗給逮住,眼睛就瞟過去。

  “呂老師,你偷我做什麼?”

  “我哪裏偷看你了?”

  呂紅妹把眼神收回來,就聽到拉椅子的響聲,李小滿扯着椅子來到她辦公桌前,把保證書往上頭一放,就說:“呂老師,咱們都是熟人了,你幫我寫吧。”

  這房間裏別的老師都去上課了,呂紅妹就把筆一放,將要批改的作業推到一邊,還真就接過他的保證書寫起來。

  李小滿湊頭過去瞧,看她寫:“要是我再曠課,我就不得好死,生兒子沒,生女兒是石女,生個不男不女的也得是個瞎子……喂,呂老師,你這詛誰呢?”

  “我這是爲你好,要不說得慘些,蔣老師會信你這保證書嗎?”

  呂紅妹還挺會幫他找理由。

  李小滿就將保證書扯過去:“還是我自己來吧,要讓你寫,我家裏都沒個活人了。”

  呂紅妹笑了笑說:“你還擔心這個?這賭咒發誓的,你不從來都不信嗎?”

  “我咋說也救了你一命,你就給我瞎扯淡?是,我不信發誓啥的,可這寫出來,也讓人瘮得慌啊,”

  李小滿將保證書給撕了,又翻了一頁,重新寫,看她也不批作業,就瞧着自己,立時挺了下臉:“是要準備以身相許了?”

  “呸!”

  呂紅妹啐了口,纔拿起筆。

  兩人就在辦公室裏,一個寫保證書一個改作業,等蔣文麗回來,把保證書一交才跑到班上。

  沒想程咬金就在教室外等着他,一看到他就拉住他說:“你不說把孫策給騙出來,你跟他單挑的?你人呢?那天我把他騙到小河邊,被他又打了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

  “鬆開,鬆開,兩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像話嗎?我可不想被人懷疑那方面有問題,”

  李小滿推開他手說,“你把他騙出來,你沒給我打電話啊。”

  “我忘了……”

  “草!”

  撇開他就跑到班上,看黃琥珀在那擦指甲油,就把瓶子給拿到手裏看了幾眼,就扔過去。

  “你這多少錢買的?”

  “十塊。”

  “有毒,你趕緊去洗乾淨,不然有可能會讓你顏面神經失調……”

  黃琥珀大叫聲跑了,馮小憐就轉過臉來:“你騙她做什麼?”

  “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坐在黃琥珀的座位上,李小滿就打量着這冰山美人,真像是冰雕的,臉蛋漂亮沒法說,身材也是一等一,偏那種拒人千里的氣息,比秦好還強。秦好咋說還跟人能好聲說話,可這馮小憐簡直讓人懷疑她身體裏的器官是不是都在零度以下。

  生她的時候就是在雪地裏的吧,沒去醫院,隨便找了個大夫,然後就兩腿一叉,就自己將孩子生出來了,才讓這張臉就像是冰庫裏拎出來的似的。

  偏生還漂亮得不像話,這就讓人更覺得難受了。

  你要長得醜,大家就都躲遠些就好了嘛,漂亮的女孩男生不都想要親近嗎?偏都是熱臉去貼冷。這要能貼得上還好,至少也是個軟乎嘛,可是把臉湊近一些……

  “你過去些。”

  馮小憐狠瞪他一眼,這臉湊上來想做什麼,那嘴巴里的口氣都能聞到,臭死人了。

  “我就想瞧瞧你到底是不是冰雕的,你成天臭着臉做啥,好像誰都欠你錢似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跟人說話?”

  “那也不會跟你說話。”

  “上回你拿的那本書你還記得叫什麼嗎?”

  馮小憐突的想起那天的事,就臉微微一紅,別過頭去,看離上班時間還有三分鐘,抱起書就離開座位。

  “你答應我幫我補習的,我把我家鑰匙留給你了。”

  馮小憐憤怒的轉過頭,哪有這回事,明明就是想讓班上的同學誤會兩人的關係。

  李小滿看同學們都一臉羨慕,就知目的達到,衝她一笑,就跑出教室去了。

  場上劉燕兩隻眼睛腫得像是桃好,唐婉在不停的安慰她,可作用不大,人家父親都快要死了,這些話能管什麼用。

  看到李小滿,唐婉就想叫住他,又怕他誤會,就扯着劉燕追過去。

  “你跟燕子一個村的,你就不安慰她?”

  “關你什麼事,唐婉,我上次幫你們破了偷內衣褲的案子,你對我都沒一句好話。我上回還幫你對付了譚鋒,我懷疑你們高一的女生都有毛病……”

  “你扯這些幹啥,你快安慰燕子。”

  李小滿看劉燕哭得悽楚,想這事還真跟她沒啥關係,就是劉明德自己做的事,也是被董玉蘭給憋得慘了,才突然起了色心,誰知老週會來個黃雀在後直接將他給敲成腦殘。

  “我跟玉蘭嬸都說了,明德伯伯就是死了,你的生活也不會受影響,你要不放心,你要有啥事,到時就找我好了。”

  “你說的,你不許反悔。”

  劉燕突然不哭了,還睜大了眼。

  “我說的,行了,我還去食堂有事呢。”

  “你要去找東嬸?我聽說玲玲姐被抓進去了……”

  “啥!玲玲咋會被抓的?誰抓的她?”

  李小滿心中浮起些不祥的預感,聯想到這幾天的掃黃打非行動,就頭皮發麻。

  “好像是縣公安局的人來抓的……”

  “你要去哪兒?”

  唐婉看他要跑出學校,就扯着嗓子問。

  “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回去上課吧。”

  孃的,玲玲咋會被抓,她做那些事都隱祕得很,就是掃黃打非,沒抓現形也沒事吧?

  一路跑到縣公安局,在外頭就瞅見衛青在跟人說話,上去就拉住他問:“衛主任,我有個朋友被抓了,你能幫我問問是啥事嗎?”

  “朋友?劉長軍的朋友,還是那個蘇春?”

  衛青微笑道。

  他心裏也很膩味,這個李小滿就不是個普通的孩子,啥事都參與,還跟那蘇春攪和在一起。那是皇家的頭牌,那是隨便能日上的?就是花錢也不行。

  可他那天去臥底,還說是,這才讓蘇春出了馬,可誰知,還就跟她攪和起來了。連秦好被圍在何家渡蘇春的院子裏,他還有興致能日人。

  “蘇春也要看,我那朋友也要問,衛主任,就幫我個忙吧,跟劉長軍沒關係。”

  “你說吧,要能幫我就幫,要不能幫,我也沒辦法。”

  “行行,衛主任,衛哥,我那朋友叫玲玲,是跟我一個村的,她母親在縣中承包食堂。我今天來上學想去找她,聽說她被抓了,我就跑過來了。”

  “你先等等。”

  聽是李莊的人,衛青才臉色好看些,帶着李小滿到裏面,讓人查了後,就一臉怪笑的瞧着他。

  “縣裏掃黃打非你知道吧?”

  “知道,我這不跟衛哥還去了靠山坳嗎?”

  “在縣城也有相關的行動,你那同村的,在家黑歌廳跳摸摸舞,被人抓了現行,要行政拘留五天。”

  黑歌廳?摸摸舞?一聽這六個字,李小滿就明白了。

  肯定是玲玲看這邊掃黃打非,接客人是不行了,可到歌廳裏還是沒問題的啊,就跑到那邊賺外快去了。

  這事也問過柳嬪,說是那舞就叫砂舞或是摸摸舞,兩人抱着在那裏磨蹭。就瞎抵着下頭過個乾癮,真日上的少,最多就拿嘴幫嘬一個。

  但被摸個,掐個蛋子是少不了。

  錢呢,要是被包場的紅人,一天下來四五百都少不了。

  這還是去掉跟歌廳分成的了,這歌廳也是有賺頭,賣些飲料酒啥的不說,就光是這些舞女,每天都要交兩百塊才能上場。

  上次的那歌廳還是普通的,要是大些的,還有分淺水區深水區,就在黃港市的郊區都有好些,一到中午就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不光是像柳嬪這些清閒的少婦,玲玲這些賺外塊的小姐,就是學生妹工廠妹都有好些。

  她們來得越多,整個歌廳一天的收益越是可觀,這回掃黃打非就連帶這些都掃了。

  玲玲也就在舞池中間,燈一開,那男的就將手插在她的褲子裏,哪還不被當成小姐一塊被抓了回來。

  問清她被關在哪個拘留所,衛青就幫李小滿這個小忙,讓他拿着條去那邊找,直接幫他把人放了。

  玲玲縮在大間裏,蹲在靠角落的地方,聽那些真正見過大場面的女人在那裏吹牛,這是她頭一次被抓進來,心裏害怕得很。

  聽到有人來接她,就在所有人的嫉恨的眼神中走出了房間。

  “你咋還去那地方,你幫東嬸做那食堂裏的營生,賺的不比你那邊少。”

  玲玲披着李小滿給她拿來的外套,鼓着腮梆子,等李小滿的話一停才說:“我媽做的事,等到了以後還不都是虎子的,我是要嫁人的,要不湊份好些的嫁妝,誰肯要我?”

  把這事給忘了,村裏可都是有重男輕女的風氣,那些生一個的還好說,像東嬸家這有兩個娃的,男娃肯定得把大份收了,那剩下的還能有多少?

  “你也不能老做這事,要不農家樂那邊讓你入個股,可你也沒多少錢啊……”

  “要多少錢才能入股?那不說是村委會按公份來做的?”

  玲玲像是挺感興趣的樣子,李小滿就說:“就村口那兩個院子做不完啊,等以後人來得多了,還不得許各家都僻些出來,做些不買賣?村口那不還有四個空院子嗎?我就想着能不能讓村裏人都投一些錢……”

  “小滿哥,那你說要多少錢?要多久才能賺錢?”

  李小滿瞅她說:“你能拿多少錢?”

  “三五萬還不成問題,我還能找花姐借一些……”

  “草,小富婆啊。”

  攬過來掐了把蛋子,她就扭着腰肢說:“都我攢的私房錢,不許你跟我媽說,就是在牀上也不能說這事。”

  “我說這事幹啥,敗興致嗎?我就跟你說,你有五萬就能盤下個院子,還能把傢伙什都備上了,到時讓你媽給你弄個廚子過去,那就萬事齊備了。”

  這些錢想必都是玲玲在黑歌廳做那摸摸舞攢下來的,可沒想到那活還真賺錢。

  等將她送回縣中,東嬸自然又是一陣埋怨,說她咋就一夜不回來,她還不知玲玲是因爲掃黃被抓進拘留所了。

  李小滿也不會多那個話,這等她倆走進去,才又跑去找秦好。

  掃黃大隊就在縣公安局的三樓,他跑去敲秦好的門,秦好正站在窗前,一臉憂鬱的瞅着下邊的運輸車。

  “你跑來做什麼?”

  “我咋不能來了,咱們說什麼也算是生死之交吧?”

  秦好哼了聲,問他要不要喝茶,就給他泡了杯鐵觀音。

  “這是陳茶,今年的春茶你沒買?真是不夠講究啊。”

  “就你講究,你跑過來不就想問蘇春的事。她配合我們工作,我們自然不會對她怎樣。等餘四彪被判完刑,她就能出來了。”

  “從哪出來?餘四彪你們抓住了?”

  “沒有……”

  “我就猜到,餘四彪那樣的人,早就收到風跑了,你們想抓人,不是容易的事。那還把蘇春關起來做什麼?”

  “沒關,她住在縣裏的玉華賓館,你想去找她就直接過去吧。”

  秦好說完,李小滿沒動,他盯着她那豐滿的大腿,就舔舌頭,這秦好可真是人間,要是她那下頭也是個,那就爽歪歪了。

  “你看什麼?你就不怕我把你也抓起來?”

  秦好沉着臉說。

  李小滿這才憨笑聲說:“我也很配合你們工作,算是良民啊,皇軍不要亂抓人。”

  拿這小子真沒辦法,將他趕出辦公室,就想那餘四彪能跑到哪裏,他會不會找人去找蘇春滅口?雖說就是起訴也就是兩三年的刑期,可餘四彪那種人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背叛他的。

  捧着茶,又瞧着樓下運輸車,想起早上副縣長跑過來大發雷霆,說是要讓人去四道河查一個案子,還是惡性傷人事件。

  刑警隊那邊都動了起來,還跟李莊有些關係,就露出一抹淺笑。

  跟那傢伙肯定脫不了干係。

  來到玉華賓館,突然就一拍腦門,還把件事給忘了,就往回跑,一路回到縣中,把施瑤光的門給拍開。

  “來,量量。”

  施瑤光熱情的將他領進門,把門鎖好,就拿出皮尺,要拉李小滿的褲腰帶。

  “喂,施老師,我很欽佩你對科學的專注,可是你不要我進來你就拉腰帶吧,這讓人瞧見了那咋說。”

  “能咋說,我就說你主動脫的,想要我。”

  施瑤光媚眼如絲的說了聲,讓李小滿這喉頭都緊了一下,被她扯下褲子,自然就硬得不成樣了。

  她一臉嚴肅的拿着皮尺把長度和直徑都量完,就牽着那東西說:“你別想歪了,我們這是做科學實驗。”

  “是,你搓得我啊。”

  李小滿叫得爽,心裏可就苦死了,看施瑤光一手還拿着把不知是不是從市二院弄來的手術刀,就頭皮發麻。

  這自己要一個不好,她就直接一刀下來,那不死球了。

  等施瑤光做完了,李小滿這才鬆了口氣,正要將那玩意兒塞進去,就聽到有人拍門。

  跟着施瑤光將他往牀底一推,就跑去開門。

  “馮小憐,你哪裏不舒服……”

  李小滿原想爬出來,這一下就不動彈了,聽着施瑤光將馮小憐給帶到牀上。就瞧着她那雙腿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施瑤光又讓她將鞋給脫了,就露出雙漂亮的。

  皮膚嫩生生的,李小滿邪惡的幻想着這對將他那夾住來回搓動的嘲。

  施瑤光就讓馮小憐睡下去,那雙也跟着挪到牀上,李小滿在心裏罵了娘。

  “我這像是火燒的一樣,好像是喫壞肚子了。”

  “你早餐喫的什麼?”

  “豆漿油條,還有一碗小米粥。”

  胃口還不小,可想想,這都是長身體的時候,喫得多些也沒什麼。高三,用腦又過度,確實需要補充養分。

  “我按按看,你深呼吸一口。、”想着施瑤光的玉手按在馮小憐那白淨的腹部,就很是受不了。

  要就一個就算了,這倆都是哪得的美人兒。一個豔到極端,光是她那束身馬甲,那大白袍裏的超短裙,跟那黑色的絲襪長腿,就讓所有的男人都神昏顛倒。

  另一個呢,冰山美人,可那一顰一笑,都足以讓人暈過去,那嘴脣很薄,可是都會讓人有種想親吻那嘴脣的感覺。

  胸也不算小,那腰肢更是纖細得不到一張光盤的大小。

  肌膚也白潔得不輸蘇春,還滑得很,想到上次馮小憐收作業時,摸她的手那種觸感,就讓李小滿的心跳都加快了。

  “是急性腸胃炎,不是食物中毒,我給你掛個鹽水瓶,你在這裏躺兩個小時就沒事了。”

  “謝謝施老師。”

  聽着施瑤光拿藥瓶的聲音,李小滿就歪了歪嘴。

  “你就睡一會兒,這還要很長時間呢,我給你拿個熱水袋,你把它放在腹部會感到舒服些。”

  施瑤光做完就看了下手錶,快到飯點了,得先去食堂打飯,要不然等學生都下課了,擠成一團,她可不想被人佔便宜。

  想到牀下的李小滿,她就笑了下,讓他就在下面待着吧,也讓他喫喫苦頭。

  等她一走,李小滿也沒爬出來,直到過了一分鐘後牀上傳來陣陣的輕鼾聲,才滾出牀底,就站起身,看着睡得安詳的馮小憐。

  她那長長的睫毛掛在眼簾上,一副着人憐愛的模樣,那瓊鼻玉脣,哪樣都是傾城傾國的範兒。平躺着,但是用枕頭墊在腦後,讓她的上半身還有些傾斜。

  胸前的弧度就瞧得更清楚,那校服裏的豐滿讓人遐想連翩。

  李小滿的手就挪到了她的胸前,想了想又縮回來,就打量着她的腰。

  真是盈盈一握還嫌多啊,突然想到那腰上有個道按上去,能讓短暫的失去知覺,就壞笑起來。

  雙手快速的伸到腰部,一摁下去,就聽馮小憐嗯的一聲。

  她整個身體像是抽摔了下,就跟着頭一歪就不動了。

  這是跟那酥骨手做搭配的一處道,也就是半分鐘的時間。

  李小滿急忙將手滑到她的胸前,就摸住那兩個團白軟,跟着又將衣服給掀起來,看着白膩的,他腹部也像是有團火燒了過去,接着就硬如鐵般。

  滑到她的奶罩子下,藉着燈光看去,那是件粉色的胸罩,下弧還有着些星星一樣的點綴,整件胸罩不是有挺胸效果的那種,而是很薄軟的,單薄得像是束胸一樣的材質。

  推上去,就捂住她的,放肆起來。

  搓揉得幾下,李小滿就按捺不住,想要逞兇。

  可一想馮小憐那性子,要是大叫起來,那就不妙了。

  就貼下去,在她的粉色櫻桃上嘬了一口,就將胸罩給拉下來,將衣服都幫她穿好。

  又想了下,看還有幾秒時間,把她的褲子拉下來,瞅了眼那黑森林。

  夠嫩的,毛髮稀疏得很,大門還關得緊緊的,明顯就是沒開發過的模樣。

  快到時間了,忙將褲子拉起,就快步跑出醫務室。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真睡過去了?”

  馮小憐睜開眼,感到很不對勁,可哪裏不對勁,她偏又說不出來,只是瞧着整齊的衣服褲子,心中很是懷疑。

  李小滿在門口就被施瑤光攔住了。

  “你捨得出來了?沒佔馮小憐那小妮子的便宜?”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小流氓。”

  “咳咳,施老師要想試試我的神威,咱們可以改日交流,現在嘛,我得趕去上課了。”

  “你會去上課,你騙誰?”

  施瑤光說着就推開門,就看馮小憐臉色有些蒼白,想她有可能是痛的,就問她感覺怎樣。

  “我好像剛纔睡過去了,感到有人侵犯了我。”

  那個小混蛋,施瑤光又疑惑的想,馮小憐怎麼像是真睡死了,被人摸了也不知情的樣子。要是她知道是李小滿,她也不會隱瞞啊。

  那李小滿是怎麼做到這事的?

  還想着呢,李小滿又跑回來了,走進來,看了眼病牀上的馮小憐,一臉驚奇的說:“馮大班長,你是不是經痛?我有祖傳的靈丹妙藥……”

  “關你什麼事?”

  馮小憐瞪了他眼,就把簾子給拉上了。

  “我不知道你搞的什麼鬼,你又跑回來幹什麼?”

  施瑤光低聲說。

  “是上回那藥酒的事,施老師,我看了些醫書,想着還是不好配,有幾味藥不大明白,你不說去李莊一趟,幫我把這藥酒給配齊活的?”

  施瑤光恍然道:“這事我給忘了,你看周適不?”

  “不用去葛老師那?我看他可念着你急着呢。”

  李小滿嘿嘿的說,施瑤光瞪他眼:“我去那做什麼,上回就把事都做完了,就在他那邊存個數據,你就安心的在家等着,李莊是吧?週六我開車過去。”

  “你還有車?那你上回去市裏打個毛的啊?”

  “我車剛取回來,”

  施瑤光把腿疊起來說,“就這樣了。”

  李小滿瞅着她那襪,想着就是馮小憐吃不了,施瑤光週六過去,怎地也得將她喫掉,這施老師,都做夢夢見她好幾回,撕絲襪這玩法還沒試過幾回呢。

  光想着她那浪勁,這每晚都睡不好。

  想着,心裏活泛起來,就往簾子那頭瞟了眼,看不見馮小憐的臉,卻想到剛纔那一幕,舌頭就往嘴脣上舔了下,站起來向施瑤光的胸縫裏瞥了下,才一臉壞笑的走出去。

  去玉華賓館找蘇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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