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水汪汪

作者:一窩驢
被李小滿緊抱着,施瑤光的股慄不停,回想剛纔的瘋狂,她都不敢想象,早被人定性爲要了男人命的通道,如今卻要了她的老命。也不知那大槍怎的進去的,也不知自己怎地就讓他給日了。

  擡頭瞅着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孔,剛要說話,就被他低頭吻住。

  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既然放開心胸,自是全力迎合。那口腔中奇妙香甜,被李小滿當成寶貝,怎的都不夠。那嘴脣也是幾度嘶咬,讓施瑤光都受不了他。

  瞅了眼被撕破的皮褲,就嘆氣想着等下怎地出去。

  皮衣倒還好,可也沾了好些髒東西,扔在地上,還被踩了幾腳,都揉皺起來了。

  施瑤光再瞅李小滿雙腿間的那大槍,還有些害怕,舒服是舒服,可被這般的強悍給捅個幾下,那絕不是普通女人能消受的。

  那通道窄細,摩擦就強,刺激也強,好在她是醫生,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些不算壞處,也絕算不得好處的毛病,也有個妙處,那就是水多。

  一經刺激就格外敏感,以前跟男人接個吻,都能泛潮,要再摸個幾把,那下邊就跟鬧洪災似的。

  這個小鬼頭還不知用的啥手法,我只能猜到是按在道上,可那些手法卻沒見識過,就讓我一下……哼!

  手掌在施瑤光平坦光潔的上游走,這次用的是酥骨手。

  幾次觸到道,施瑤光以爲他又要索求,嚇得臉色一白,可跟着一分鐘下來,就感到先前的疲累全都消失不見了,那驚奇的觸碰,反而有種舒活的感覺。

  “你要教我……”

  “哪一種?”

  下頭又微微倔強的擡起來,抵在她的臀縫中,她有種不妙的預感,趕緊挪動了下。

  “兩種都要教。”

  “成。”

  李小滿滿口答應,跟着將她往上抱了下,這下又抵在那裏了。

  “你不要亂來,我今天不成了。”

  “我還不成呢。你知道你在快完事的時候說了啥嗎?”

  施瑤光側臉一瞧李小滿那狡詐的眼神就知沒好話:“說啥。”

  “你說,射,射我臉上……”

  “滾!信不信老孃下回做研究的時候,拿手術刀將你那驢玩意兒給割了。”

  李小滿下頭一涼,趕緊說:“你說射我身上……”

  “一樣割!”

  施瑤光推開他,跳下牀,先將衣服給穿上,又拿着皮褲,懊惱的把車鑰匙扔給你:“我車上有褲子,你幫我拿過來。”

  “瑤光,你咋能開這樣的跑車,你不是校醫嗎?”

  李小滿接邊鑰匙,也穿起衣服。

  “就不許我有個好爹?”

  李小滿嘿嘿一笑,施瑤光家裏的事,他也不想知道。

  跑車那聚集了一幫熊孩子,正在瞅着瞧,被他轟開後,打開車門,翻到一個小皮箱,打開裏面都是衣褲。有些還讓他大開眼界,像是手銬跟皮鞭。

  難不成這施瑤光還是個狂?這又想起了黃希,她還在市二院住着,得還要幾天才能出院。

  就好了,受虐就不必吧。

  將箱子拿給施瑤光,就問她這事。

  “這箱子我朋友的,裏面的東西也不是我的,後備廂有個小紙袋,我褲子在那裏面。”

  李小滿又去了一轉,等回來施瑤光穿上那條能讓她的身體曲線更加誘惑的水洗藍牛仔褲,他就忍不住拉住她坐在懷中,摸着她的蛋子,心思又活起來。

  “真不成了,乖啊,改天再讓你日,要不你得把我日死了。”

  施瑤光本就是個大膽直爽的女人,試了貨,那哪能一次就完,給李小滿留了希望,就讓他帶着去採那祥苓。

  那地方倒還真是公地,就是出竹鼠的竹林。

  這祥苓也不算少,好些竹鼠都喫這個,或者跟它們長得肥美也有關係。

  挖了有二三十株,施瑤光就開車走了。

  她擔心跟李小滿待着,這要再被他使出那手法就糟糕了。

  做醫生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這回去還得擦些藥,雖說不是楊素素那種頭一回的,可也受不住那驢玩意兒弄啊。

  李小滿百無聊賴的跑到楊素素那去了。

  她剛把那指引農家樂的牌子給立好,拉開門見是他,就要關門。

  被他給頂開,就指着手說:“傷兵不是有優待嗎?”

  “優待啥,我又不是護士。”

  “嘿,你不是護士誰是?”

  從後背將她抱住,手往她那裙底一摸,就託着她的蛋子,將她掀倒在牀上。

  楊素素尖叫一聲,就拿枕頭打他。

  李小滿被打着左臂,叫了聲疼,就撲上去,抱住她的脖頸,用力的親吻起來。

  她也使勁掙扎,可沒多久就沒力氣了。

  等嘴分開,就瞅見她滿臉通紅的。

  “你不有別的女人嗎?還跑我這裏來做什麼?”

  “天地良心,你懷疑也不用懷疑到這上面吧?我不來找你找誰?我不就是忙嘛,鄉里也要工作,還要上課,你瞅我這手臂也傷了,這醫生還讓我在家休養呢,我就死皮賴臉的過來,你說我心裏要沒你,我過來做什麼?”

  楊素素看那繃帶不像假的,臉色才和緩了些。

  突然又感到一陣難受,低頭就瞧他那驢玩意兒掏了出來,擱在她大腿上。

  楊素素俏臉一蕩,就扭頭要裝沒看見。

  誰知被李小滿雙手一摁,就讓她渾身滾燙起來。

  “你又做啥了?你鬆開我,你這個臭流氓,臭小滿……”

  楊素素渾身燙熱,她自然知道是咋回事,想來也是李小滿搞的鬼,讓她本來還能勉強支撐的信念,瞬間倒塌,被他壓在牀上。

  那身上穿着的連衣裙,被扯下來半邊,香肩半露,跟着就被他用嘴咬住櫻桃。

  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這滋味絕不好受。

  一邊是想要抵抗,一邊是想要享受。

  她在李小滿來之前,還想着他咋的就那天之後,就不來了。

  就是再有事,他晚上不也在家住着的,就不來村委會一轉?

  心中充滿了怨念,這可是她頭一個男人,她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那天生他的氣,回來都哭鼻子了。

  這就想讓他喫個閉門羹,可身體卻不爭氣。

  被他這一通摸,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小羊羔子。

  他還在咬!

  楊素素牙關緊要,在抵擋着他一的進攻。

  直到她那下頭泛起潮來,再被他一舔腰上的道,全身就像是泄洪似的,一下就嘩啦啦失了力氣。

  “素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這回一定輕輕的來。”

  “誰管你……”

  楊素素扭轉頭,就感到裙子被掀了起來,他那手指跟個怪物一樣的摳弄着,低頭一瞧,看他還把手指拿起來,那看拉絲,就羞得想要找個地洞去鑽。

  等得好一陣,他才把那驢玩意兒放進去。

  楊素素抱着他不停的喘息,起初是陣陣的春雨,後來就是暴風雪,讓她連一絲抵擋的心思都沒了,只有沉浸在像是海浪一樣的擊打中。

  等一切都結束,她被李小滿抱住平放在牀上。

  “看夠了嗎?”

  楊素素輕聲說,她對自己的身體有着充足的自信,可被李小滿那像是欣賞天下最美事物一樣的眼神還是瞧得好不自在。

  “你說我能看夠嗎?素素,我要能看夠,我還有良心嗎?”

  楊素素心頭一甜,像被灌了蜜,就拉着他躺下來。

  週六也不需要上班,按了指示牌,就有的是時間,還沒到喫晚飯的時候,兩人也不打掃戰場,就那樣躺着說着些閒話。

  “你爸是縣招商局的楊局長啊?他來過咱們鄉考察,我還跟王主任去接待過。”

  “那我爸咋沒提過你?”

  “我跟在後頭,也沒上飯桌,他沒印象很正常嘛。”

  楊素素想想也是,李小滿心中卻受到了很大沖擊,早就瞧出楊素素有來頭,沒想到還真來頭不小。

  楊延昭可是牛欄縣的大人物,他兩年來招進了四家大企業,投資額度達到十個億,連市裏都點名表彰過。也是縣長最器重的人物,有傳言說他明年就要去市招商局了。

  楊延昭老婆好像更不得了,是前任市委書記柴榮的女兒,名叫柴清雲,在縣委做祕書長。

  瞅着楊素素的臉蛋,李小滿有種撿了寶的感覺。

  摸着她的胸,就揉了起來。

  “你咋又亂揉?你又想了?”

  “就揉揉玩,咋又想了?我又不是機器人。”

  楊素素咯咯的笑:“你聽到我爸媽是誰,你怕了?”

  “怕啥,我又不招惹他們,你別告狀就行了。”

  “你要對我好,我就不告狀,哼,要不然……”

  楊素素掐了把李小滿,看他歪嘴叫疼,就主動的親他。

  兩張嘴交纏着,雖不像施瑤光那樣的妖異,可也是生澀中帶着一股的甜美。

  好半天才從楊素素這出來,李小滿就滿腦子都是她爹媽的事。聽人說柴榮當年可是黃港最被看重能升到省裏的高官,後來被部下給陰了,這才恨恨的退下來,可在全黃港還有不小的影響力。

  要能借他的力量,那不定真就能做上大市長了。

  李小滿美滋滋的回到家裏,就被阿黃的模樣嚇了一跳。

  全身都是傷,像被人用刀給捲了,皮毛都翻了起來。黃桂花在給它上藥,它嗚嗚的叫着,像是在哭。

  “這誰給弄的?”

  阿黃也是一家人,這狗別瞧平時亂跑,可是護家得很,有啥陌生人來了,鐵定得叫起來。

  “我也不知道,就看它這沒氣的跑回來。”

  “它就在村裏跑,能去哪裏?難道是村裏人弄的?”

  李小滿眼神陰下來,黃桂花怕他胡來,就說:“你別瞎猜,讓你爸叫人打聽打聽再說。”

  第二天就打聽到了,這阿黃哪是人砍的,它跑到青龍山上去了,擦着懸崖下來,就把皮都給捲了。

  聽到這話,李小滿就給它一腳,罵它是條笨狗。

  李水根就讓黃桂花把它栓好,等它傷好再說。

  休息了一週到鄉里,牛進喜的處分下來了,副鄉長給撤了,還被髮配到農機站做站長去了。那農機站要擱計劃經濟時代可牛氣得很,現在都市抄濟了,各種農業機械都能自由買賣,每年還在縣裏有展銷會,誰去農機站買東西。

  也就是個冷清的衙門,還不如科技站呢,人家那邊咋說還能搞個科技下鄉,也有些活錢拿。

  李小滿手受傷的事,縣公安局說過了,文芸也去看過他,死活沒讓他日上,可季敏張昭他們不清楚傷得多傷,等看他那手還纏滿了繃帶,就嚇了一跳。

  “沒事吧,小滿。”

  季敏小聲說。

  瞧她總是那種兔子狀,李小滿就拍着左臂說:“能有啥事,我擦了獨家藥酒,別說是刀傷,就是火傷燙傷槍傷都沒事。”

  “那下回中個槍?”

  張昭戲謔的說。

  “你怎麼不中個槍?”

  文芸瞪他說。

  張昭討了個沒趣,翻翻眼皮就回座位去了。

  王石放下報紙走過來:“沒大礙就好,還要再休息幾天嗎?”

  “不用了,主任。”

  李小滿起身說,王石表示欣慰的拍拍他肩膀,跟着譚祕就進來了。

  “鄉長找你。”

  來到走廊,譚祕先停下來:“你啊,沒事見義勇爲做啥?你知不知道把你找到鄉里,就是要你那手好字,你這左手傷了,還能寫得了字嗎?”

  “怎麼不能了?譚哥,我這寫字靠的是右手,只要鄉長交代的任務,保證完成,這不有輕傷不下火線的說法嗎?”

  看他賣乖,譚祕就笑了:“鄉長找你不是爲這事,不過你有這份擔當,鄉長也沒瞧錯你。進去吧。”

  魯上濤弄了缸發財魚就擺在桌上,李小滿進去,他正在投食。

  瞅那十幾條發財魚搖着尾巴搶食,他就樂呵呵的。

  “坐吧,小滿。”

  “謝謝鄉長。”

  李小滿半邊貼在沙發上,坐姿極爲端正,魯上濤看了很滿意。

  “昨天縣公安局行動,將靠山坳的馬葫蘆抓了,說是有關那的事,牛進喜嘛,因爲護着馬葫蘆失職,也被撤職去農機站了。我找你來,就是想跟你說,李莊跟靠山坳合併的事,可以做了。”

  李小滿精神一振,這種行政區合併,要省裏批准,想必魯上濤也費了心思。

  “你呢,讓你爹明天來鄉里,我得找他談談,還有,你別跟靠山坳的人鬧了。”

  “是。”

  一臉滿足的從魯上濤這出來,突然想起件事,又跑進去,賣殷勤的給魯上濤按了回酥骨手。魯上濤才表示滿意,他還以爲李小滿忘了這茬了。

  “文姐,中午我去你那。”

  文芸在對面桌擡起頭,衝他一笑。

  李小滿就提前下了班,跑桃子那拿了些菜,就先去文芸那,將菜都給理好,切好。等她回來,就放鍋上炒起來。

  “香得很,”

  文芸笑着攀住他肩膀,往鍋裏瞧,“紅燒肉?”

  “知道你不大愛喫肉,這就做得少了些,還有炒豆芽和白菜湯。”

  李小滿嗅着她的體香,就加緊炒菜。

  等菜端上來,喫過後,文芸說要休息一會兒。

  李小滿哪給她機會,將她那有些撐的一摸,就把她給擡到牀上。扯下她褲頭,先將她的嘴給親了幾下,就按在下頭,讓她嘬起來。

  嚐了她這個好,自是不能放過。

  嘴可是百萬中無一的,文芸就猜他要做這個,橫他一眼,又拿他沒辦法,只好低頭拾起那驢玩意,將嘴給湊上去,嘬了起來。

  李小滿按着她腦袋,吸着氣,享受着這冰與火的交疊。

  等口腔裏的溫度差不多了,又將大槍,讓她休息一會兒再用。

  “不來了,你跟個妖怪似的,我這又嘬不出來,剛喫過飯,嘬久了,我都想吐。”

  “那我先把你摳出潮來再說。”

  李小滿手指微曲,往下就一探。早有些粘乎了,他就嘿笑聲。

  那神仙手自是要使上,不然這水勢來得及慢。

  文芸扶着他肩膀,就喘起氣來。

  那嘴裏吐出的清香,像是完全沒有剛嘬過的感覺。

  嘴脣微張開,就像在等着什麼。

  李小滿卻不想再將槍捅她嘴裏了,將她扳倒在牀上,就把槍一挺,往那潮潤起來的地方,深深進入……

  文芸爬起牀就去衛生間清洗,這一完事就要去做清潔的毛病也是被李小滿傳染的。

  等上下兩張嘴都洗乾淨了,又跑過來拉李小滿。

  兩人擠在那窄小的衛生間裏,水將她頭髮都弄溼了,但在水霧中她那身軀不知咋的,肌膚沾了水珠,更加的迷人起來。

  李小滿就又來了心思,文芸用手指彈了下那玩意兒,他就叫疼。

  “你咋就像是個不會累的牛一樣?”

  “那就是一塊怎麼也耕不壞的田,還是水田。”

  文芸紅着臉啐了口就喫喫地笑:“就是水田,還只能讓你這頭笨牛去耕。”

  “我是笨牛,那天下就沒聰明的牛了。”

  看他自誇,文芸就握住那驢玩意兒,用手搓弄起來。那地方還得休息一會兒,要能搓得出來就好。可那完全是她在癡心妄想,就是她用那下頭,沒半小時也泄不了火。何況用手?

  就她那奇蹟一樣的嘴,不也無法可想嗎?

  搓了會兒,就更覺得腫脹大了,文芸就白他眼:“你就不知道消停,也不知多少女人才能讓你喫得飽。”

  “就你一個我就能喫飽,但你得讓我使勁喫。”

  文芸被他呵了下胳肢窩,就咯咯的笑起來,跟着被他摁住肩膀,背衝着他,然後……

  這中午說是休息,兩人這樣搗弄,哪有休息的時間,忙乎完了,分開出了宿舍,就到上班時間了。

  李小滿去鄉衛生所一趟,那邊瞧了說是繃帶能取了,他就一聲歡呼,讓醫生幫取下繃帶。

  看着上頭那淡淡的嫩紅傷疤,就跑去給蘇春打了電話。

  餘四彪被抓住,她也想找個地方住,這還在猶豫,李小滿讓她先來鄉上住着,這邊找房容易些。

  可不敢再招惹女人回李莊了,楊素素真要發起飈來,想她那爹孃,他就腿軟。

  蘇春倒沒意見,說是晚些就過去找房。

  她也沒啥行李,就是些換洗衣服,跟存摺啥的。

  跟着李小滿又給柳嬪去電話,才知前幾天葉子去世了。

  她那表妹也搬過去住了,拿柚子葉一通好掃,才讓晦氣都去了,那些風水的東西也都取了下來,連屏風都收起來了。

  李小滿跟她說明天去看她,接着就給黃希打電話。

  她腹積水治好了,已經出院了,在劉長軍安排的地方住着,是在縣城裏。

  馬葫蘆雖說完蛋了,可牛二還在那裏,她要回去,惹得牛二發狂,要是做出些啥事來,李小滿連後悔藥都沒得喫。

  再給施瑤光打電話,她沒接,施老師估計還是在一種無法自視的狀態中吧。

  李小滿想着就將電話掛斷,回頭就看到桃子。

  她偷偷摸摸的跑進了個招待所裏,李小滿想了想,就跟了過去。

  反正跟王石說了是出來看手傷,回去晚了也沒啥的。

  來到四樓,就看她推門進了房間。

  這種老舊的招待所,隔音差到了家,下樓跟服務員說了聲,就在隔壁開了間房。拿着茶葉沫子泡了一杯,邊喝就邊聽隔壁的動靜。

  “舒服死了……嗯,要再大力些……就是這樣……”

  草,桃子姐偷男人?

  李小滿把耳朵貼到牆上,聽了半晌,又不對,那邊好像沒有男人的聲音。

  那咋弄的?

  難不成她跑到這裏來自摸?

  自摸還能摸得這麼起勁,桃子姐得有多啊。

  跑到陽臺那,李小滿就發現這種招待所,兩個房的陽臺欄杆都是水泥做的,還只隔着一步的距離。

  沒啥好說的,跑過去瞧才能發現真僞。

  爬到欄杆上,就扶着牆,剛要跨,下頭就有人喊:“有人要跳樓,小夥子,你還年輕,別輕生啊……”

  草!

  嚇了我一跳,李小滿差點就腿軟掉下去了,這可是四樓,就不是頭朝下也難保弄個腦殘。

  衝那下頭的人一瞪眼,就跨過陽臺,輕手輕腳的跳下欄杆。

  “哎喲,就這地方,可真是爽死了……”

  李小滿趴着窗子一瞧,就看桃子坐在牀頭,雙腿趴開,拿着個東西,再往那地方搗弄。看她搗得一陣,又拿在手上擰巴,就知道是啥了。

  桃子姐還真不是普通人啊,開個房爲了拿那木夫人來搗弄,也不怕浪費錢。

  瞅她那下頭水汪汪的,就樂呵呵的笑,也是個有河流經過的女人啊。

  再瞅那形狀,別瞧她有點年紀,可比東嬸還是年輕,五叔又不中用,她那裏還很生嫩細白。那腿也白淨得很,大腿咋說都比蘇春要瘦些。

  可是這樣張着,光這姿勢就很要勁,要是弄得久了,那還得腿痠不可。

  那小腿更是不同凡響,直得像根大蔥,就她那臉上的妝有些濃,第一次見還以爲是五叔找的小姐呢。

  李小滿左右無事就站陽臺那瞅。

  桃子叫得帶勁得很,那聲音怕連樓下都聽到了,她也不怕羞。

  擰緊發條就往那裏頭放,咔啦咔啦的,後來水多了,就嘩啦嘩啦。

  每轉一下,她就跟着叫一聲,李小滿看她渾身顫抖,就數一下。

  等半拉鍾過去,他就感到很驚奇。

  這都十五次了,這桃子還在用那木夫人。

  難怪她這體質異於常人,一天能受得了我這大槍捅個七八回?

  這一想,就把腦袋往裏探了些,沒想到一腳踩在陽臺的掃把上,身體一歪就滑倒在地。

  “誰?”

  桃子嚇了老大一跳,將被子一拉,就胡亂的穿上衣服,跑到陽臺來。

  這門裏頭鎖着,要不李小滿早就進去了。等桃子打開門,看到是他,就滿臉通紅。

  “你看多久了?”

  “快四十分鐘吧。”

  “死小鬼,你就不怕你五叔抽你?”

  李小滿憨笑說:“那我現在走?”

  桃子咬住嘴脣,把陽臺門一拉:“不成,我也得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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