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4章 豔麗女醫生

作者:一窩驢
蘇春連莞式十八招都用上了,完全無力的躺在牀上,被李小滿日了個精光,半分力氣都沒有,還給他那神仙手弄得連續丟了好幾次,那肉花花的身子,癱軟在那,讓想拉她去沐浴的李小滿都沒辦法。

  他倒洗過來,站在牀邊擦着頭。

  把蘇春給推到一邊,將牀單扯下來,又將她抱到另張牀上。

  這是標準雙人間,她暫時住在這兒,徐大那邊雖抓了一批,何家渡的人都說她吃裏扒外,幫外面人抓自己人,一時回不去了。

  餘四彪還沒抓住,她住別的地方也有危險,這裏秦好給她安排了個女警保護,就在隔壁住着。

  本想跟她同房被她趕了過去,就想着李小滿可能過來,這不人就來了,還讓她舒服透了。

  幹這行以來,就沒這麼愉悅的時候,叫着連隔壁都能聽得到。

  那女警要有秦好半分漂亮李小滿都會感興趣,偏她長得跟個野王八一樣,那鼻子還跟王八嘴似的,讓李小滿一瞅就沒了興致。

  跟蘇春瘋過,那就更是連她的都沒有。

  她聽些叫就聽些吧,李小滿把毛巾扔給蘇春,讓她擦擦下面。

  “粘乎乎的就舒服了?你也太懶了吧?”

  “纔不是我懶,是你太厲害了,我都沒力氣了,不想動彈。”

  將大腿中間擦乾淨,就被李小滿給抱住,臉在她那巨碩的上來回的搖晃着。

  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沒懷孩子,也就不會有人奶,可偏就是有這樣的感覺。或許真是大太子吧,一隻手都擒不住,兩隻手只能說是勉強。

  那紅櫻桃也特別有嚼頭,雖說蘇春幾次都不讓他咬。

  可他就喜歡嚼這玩意兒,牙齒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齒的老鼠。

  蘇春又喘起來,這女人跟男人體質不一樣,要能調戲的,那一天幾十次都不會怕,可男的呢,有個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調戲了一番,李小滿一時也沒力氣動了。

  就當是個耍頭,她也知道他恢復力沒那樣快,就想叫些聲響,讓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滿卻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你聽有聲音。”

  “沒聽見啊。”

  李小滿突然聽到有人拿房卡開門,就將蘇春擋在後頭,就見個穿服務員衣服的男人走進來。

  跟着那人就將房卡一扔,從懷裏拿出把砍刀衝上去。

  是餘四彪的人?

  來殺人滅口的?

  李小滿大驚失色,將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將那人給擋住。

  這緩得一秒多的時間,他就拿起檯燈沒頭沒臉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沒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滿就趁他被燈砸得往後退了一步的時候,拿起個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速的跑到小茶桌旁,將那剛送來的熱水瓶給弄,衝上前,就當頭淋下去。

  只聽得一陣嗷嗷慘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連退了好幾步,一通熱氣從他的身上升起來,就眼睜睜的瞅着那臉上,眼睛,手臂都燙出一顆顆的白色水泡。

  李小滿又上去就衝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燙得快要失明瞭,站都站不穩,這一踹讓他直接倒在地上。

  蘇春已經嚇得臉都白了,看李小滿還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誰知一轉身,又一箇中年人拿着砍刀衝進來。

  餘四彪竟然讓兩個刀手過來?

  還怕一個人收拾不了蘇春?

  那刀手衝到房裏,看見同伴燙成了那樣,立時大吼一聲,刀就往李小滿身上劈去。

  李小滿往後連退幾步,看見蘇春縮在牆角,又怕那刀手傷到她,就一咬牙,豎起手臂。

  頓時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劃拉出個很長的口子。

  蘇春大聲叫喊,拿枕頭去砸那人,想要擋住他繼續侵犯李小滿,那人被砸了下,纔想起任務來了,就轉身衝她跑過去。

  腳才邁兩步就被李小滿抱住小腿,臉一下砸在牀沿上,下巴劇痛。

  但那刀手依舊沒鬆開刀,轉身就往李小滿劈過去。

  李小滿也撿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熱水瓶,擡起來就是一擋。

  緊跟着鬆開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襠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

  二話不說用死勁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臉變白,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沒法再握住刀。擡腿就往李小滿的臉上踢過去。

  他一側頭,肩膀吃了一記,疼得他牙都脹起來。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兇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將那刀手的在褲襠裏就扯下來。跟着爬起來,就撲上去,拿了他脫落下來的刀,一連七八刀,將他整個砍得沒了呼吸。

  “小滿,你這手!”

  蘇春慌張的去找東西給他包紮,轉了一圈才找到還算乾淨的枕巾,拿砍刀撕成兩半,再給他纏在手臂上。

  “你咋爲了我這樣的女人,就跟他們拼命,他們可是餘四彪派來的刀手……”

  蘇春眼淚都流出來的,抱着李小滿的腰就大聲哭着。

  “哭個屁,被老子日過,就是老子的女人,我纔不管你是做什麼的。想要傷你先過我這關。我李小滿啥都沒有,就這一條命,誰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過再說!”

  “說得好!”

  從房門進來個男人,李小滿一瞧就瞳孔一縮。

  “餘四彪,你也來了?”

  “我能不來?就這兩個廢物,連你這小破孩加蘇春那爛都收拾不了,真是白養了。”

  餘四彪着說話從懷裏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來。

  看他那玩刀的姿勢,就知他是個用刀好手。

  李小滿也就平常站些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紀大了,他雖說讀了幾步練功的書,但也知道自己不適合練那些東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腦子好過用力氣,誰想會被人堵在這裏?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餘四彪,沒啥豪氣干雲的感覺,就一種感覺,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紮了,那蘇春又不是醫生護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紅了。

  剛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將他的力氣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個三四刀,就沒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後縮着的蘇春,咬住牙說:“餘四彪,你也是做大老闆的,爲她一個女人,你值得嗎?”

  “那你把她讓給我,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餘四彪冷笑說:“她要指證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裏通緝犯名單。我可不想下半輩東躲西藏的……”

  “那你就來試試吧。”

  李小滿深吸了口氣,餘四彪就往前一衝,他舉起砍刀要劈過去,就在這時,一聲嬌喝:“把手舉起來,不然開槍了。”

  是秦好?

  她怎麼來了?

  將餘四彪擋開,李小滿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槍口,突然有些無力的手一鬆,整個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了,已經在縣醫院裏了。

  秦好翹着腿在病牀前,拿着顆果子在啃。

  “你睡了兩個小時,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蘇春沒事。餘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證他,再加上這一次的事,他下半輩子不用想出來了。”

  李小滿沒好氣的奪過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縮脖子:“這橙子咋這麼酸?”

  “酸嗎?維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過也髒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進去的時候李小滿跟蘇春都沒穿衣服,就冷哼了聲。

  她倒瞧見李小滿那驢玩意兒有多大,可她沒感覺,對那種事她本來就是一種可有可無的觀念。有,也成,沒有,也不就這樣過。

  至於李小滿,他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處分了,讓她在那裏守着,她聽了一陣,就跑到樓下去買燒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會這樣。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蘇春看看,才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那裏。

  不然李小滿跟蘇春都得死在餘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滿還是有點擔當的,那蘇春不過是一個技師小姐,睡過,睡得喜歡是一回事,肯爲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爲了自己連女人都賣了。

  “你手臂的傷有些深,但沒有傷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愛聞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這個要求,秦好沒辦法拒絕,看他纏着繃帶跟着上了車,本想說警局會給他嘉獎,但不會聲張,就聽他說。

  “還好是左手,要是右手,這就麻煩了。你自摸的時候,喜歡用左手還是右手?”

  “……”

  秦好滿臉慍色,心想這混蛋怎麼不被餘四彪弄死算了,也是爲民除害。

  到李家,黃桂花一瞅就扔下鍋鏟跑過來:“你咋弄的?摔的還是咋的?還是你又跟同學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見義勇爲,看到有人搶劫,他衝上去把人趕跑了,我們局裏還要嘉獎他。”

  秦好說完就走了,多說多錯,反正李小滿也不會到處說這事吧。

  他不在村裏還有好些女人嗎?哼,也不知忙得忙不過來。

  李水根抽着煙從屋裏出來,看黃桂花在表揚兒子,就哼道:“你信他是個會見義勇爲的?他看到有人搶劫,多半打着主意將東西搶回來歸自己。”

  “你不信小滿,你連警察的話也不信?”

  黃桂花白他眼,就問李小滿想喫啥菜。

  “有啥喫啥吧,我這手也沒多大的傷,就被個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滿舉着左手說,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馬葫蘆一樣。上回的事還沒完,那幾十車的木頭,你得給村委一些分潤。”

  “我說爸,這事咱們知道就成了,給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幾戶不得安撫?那喪葬費哪兒出?”

  李水根指着他說:“還不都你招惹來的,那馬葫蘆就是個土匪,你們去黑他錢,他不跟你拼命?這樣鬧下去哪還有完?”

  “我在鄉里就聽牛進喜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讓馬葫蘆來咱村鬧事,魯上濤很喜歡,說是要讓他下來……”

  李小滿也就跟文芸通過電話知道的,牛進喜這次坐臘了,在縣裏都縮着腦袋做人,那馬葫蘆還能得意幾天?

  李水根哼了聲就不再說什麼了。

  “就拿兩萬吧,給那幾戶死人的把人給埋了。”

  “兩萬哪夠,至少要五萬……”

  “那就五萬,”

  李小滿不想在這事上糾纏,“爸,那村頭不還有幾戶是空着的院子,這農家樂做起來,那邊院子也能沾個便宜吧?我想幫東嬸家的玲玲盤下來,錢她出,能成吧?”

  “這沒啥,你讓她回來趟跟村委說一聲就成了,那院子也都是村委的。”

  喫過飯李小滿就先休息了。

  這傷口完全癒合還要些時間,等明天去問二妮爸,看那藥酒還有些存貨沒,拿來抹了,也能加快癒合時間。

  二妮爸打算到農家樂那邊做廚子,現在還沒啥事,就在雜貨鋪外跟二妮媽說閒話。

  瞅着李小滿過來,就招呼他要給他抓把糖,又問他那繃帶啥事。

  李小滿就順着秦好的瞎話往下說,把他形容成了一個臨危不懼的好青年。

  “你這回是做了好事,可你也受了傷,等二妮回來咋辦?”

  “沒啥,我就想問問那藥酒,叔你這還有沒,我這擦上,一週就能好了。”

  “也沒多少了,給你拿一罐吧。”

  二妮爸走進去,二妮媽就將手中毛線衣放下。

  “你真想跟二妮好?”

  “咋不想了?嬸,我做夢都想,我都夢見二妮好幾回了,就巴望着能跟她成一對,好好過日子來着。”

  二妮媽眉開眼笑的,她就愛聽這話,人家李水根一肩挑了,李小滿在村裏找哪個年紀差不多的閨女不成?偏人家就瞧上二妮了,這可是好事。

  她心態早變了,越瞧着李小滿那傻勁沒了,都是一股子精明,就愈發的歡喜。

  電話裏早催着二妮回來了,得把李小滿看緊了,要讓他跑了,你二妮找誰都比不上他。

  二妮爸拿着一罐子藥酒出來,罐子也不大,就一碗那樣。

  “擦一些,喝一些,好得快一些。”

  “知道了,叔。”

  瞅他走開,二妮媽就感觸很深的說:“要不是你那時瞧中他,你說我就走眼了。”

  “也不說瞧中,你得這樣想,二妮是笨蛋嗎?她瞧中的娃能壞了?水根家又是本份過日子的,不過,那時我可猜不準,這纔多久的時間,水根就一肩挑了,小滿還去了縣中。”

  “還在鄉里做事呢,”

  二妮媽是丈母孃瞧女婿,越瞧越歡喜,“等二妮回來,就讓他倆成親。”

  “嗯,我看沒問題,水根那邊怕也是這個意思。”

  二妮爸瞅她眼,瞧她那光澤透亮的臉蛋,就拿硬了她一下:“今晚早點收鋪子。”

  “死相!”

  李小滿跑回家就瞅見輛紅色的小跑車停在那,頓時一怔,走到院裏一望。

  “施老師?”

  施瑤光一身紅色皮裝打扮,將她那本就妖嬈的身體更襯得的,皮衣拉鍊拉下了些,胸前雪白一片,看得李小滿都傻了眼。

  身高也不比楊素素矮多少,那腿跟鉛筆一樣直,那小蠻腰細的,都能趕上電線杆了。

  往那屏風前一站,就跟個仕女圖似的,哪瞧都是豔媚絕倫的樣子。

  黃桂花朝李小滿瞅去,這縣中的老師咋都這樣氣呢?

  “你這手咋弄的?”

  “哎,救人弄的,來我房裏,幫我把藥酒先擦了。”

  施瑤光跟他到房中,就把皮衣一拉,就露出件黑色吊帶背心。胸前弧度很是驚人,那背心的領子又低,那雪白的輪廓更是明顯。

  李小滿嚥了口水,將藥酒給打開,先來了一口,施瑤光就幫他拆繃帶,問他家裏有繃帶沒有,這得換了。

  李小滿指着牀頭的櫃子,施瑤光就轉身去拿。

  背過身彎腰下去,就看那飽滿緊實的蛋子衝着他這邊,他感到連腎都抽了下。

  這施老師還真是讓人沒法淡然處之啊,何況這關上門。

  屋裏就兩人獨處,要不是要擦藥,他就想將施瑤光給拉到牀上去胡天胡地一番了。

  藥擦上去,沒有醫院的藥那樣的刺激強,可那藥酒的效果,就是施瑤光都信服的。

  問他拿了配方,施瑤光就皺起眉來。

  “其它那幾味藥還好找,這個‘祥苓’是什麼?”

  “是我們李莊特產的一種茯苓一樣的藥材,也是茯苓的一種。”

  兩人把知曉的藥材對了一番,就確定,只要將祥苓給採全,就能配好這藥酒了。

  “你這樣就別動了,把地方告訴我就行。”

  “不成,那邊是公地,你一個人過去,那邊問起來,你又說不好,不定會被人打一頓。”

  施瑤光皺了皺眉,就伸手要扶他,誰知李小滿突然拉住她的手往牀上一跌。

  她就整個身體倒下去,胸部壓在他的上,那胸前春光乍泄,那胸縫更顯得深邃。而施瑤光壓着他那驢玩意兒,芳心也是一跳,跟着就想要爬起來。

  誰曾想李小滿膽大包天到,直接用右手將她往上一拉。

  施瑤光就面朝面的壓着李小滿了,下頭自然也就感受到了那東西的膨脹灼熱。

  “你好大的膽子,你連施老師的便宜都敢佔?”

  施瑤光還真沒把李小滿當回事,就是這時也認爲他是在開玩笑。

  未想到李小滿突然按住她脖頸,張嘴就將她的嘴脣咬住,兩張脣交疊起來。

  施瑤光身上有股令男人意亂神迷的氣息,平常都沒察覺,這貼得近了,親吻了,才感受到。

  連她那唾沫都帶着一股香甜味,吸到嘴中,就感到通體舒暢。

  這是跟任何女人接吻都沒有過的新鮮感受,李小滿不由得更專心起來。

  誰知施瑤光推住他肩膀就起來,擡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臉色陰沉的爬下牀,要出去。

  “瑤光,你出不去的,我把門鎖了,裏面都開不了,鑰匙在我手裏。”

  “你想怎樣?”

  施瑤光沉着臉問。

  “開個玩笑而已,你想走就走吧。”

  李小滿將鑰匙扔過去,施瑤光低身撿起來,才轉過身,就被他攔腰抱住。緊接着身體像被扔在火爐裏燒一樣,所有壓制了許多年的都一下升騰起來。

  從肌膚上開始燒,到肌肉裏,再到骨頭裏,連那心臟都怦怦的亂跳,血液像都要沸騰。

  施瑤光感到一陣口乾舌燥,連她那眼睛都媚轉如絲,不受控的亮起來。

  “你做了什麼?我沒有喝東西,你不是在飲料裏下了藥,難道是這空氣有古怪……”

  “你想多了,是你自己深藏着的,一直被你壓制住的,一下從心裏暴發起來……”

  李小滿說着從書中看來的句子,裝得很像的樣子。

  施瑤光咬着嘴脣,那嬌豔欲滴的模樣更讓人想到跟她做那些事。

  嘴裏輕吐出的香氣,讓李小滿更是托住她的下巴,就親上去。

  “不要……”

  施瑤光偏過頭,剛纔那一時被他佔了便宜,也就算了,親個嘴算啥,可這樣下去的話……突然想到他那驢玩意兒,就感覺那火燒的刺激越來越深。

  “不要什麼?別壓抑你的內心了,你是一個。”

  施瑤光憤怒的擡起頭,可跟着就被李小滿牽住手按在那她昨天才測量過的玩意上。

  “你摸摸,它早就受不了了,你想你也是一樣。”

  看施瑤光羞惱的轉過臉,哈哈,你也有今天,我就不信有人能擋得住神仙手跟掛兩斤。

  皮褲被李小滿扯住,施瑤光夾緊雙腿,她知道下面早就氾濫成災,要是被扯下來,那雙腿間的光景就會被看個透。

  這個死小鬼,肯定不是頭一回了,他一定能發現那地方的蹊蹺。

  到時,一切就完了。

  夾得太緊,這皮褲本就是難穿難脫的東西,李小滿又無法用雙手,他還要騰出隻手使那神仙手。按處施瑤光那些會情的道。

  抵着她那翹緊的臀部,這樣去扯她褲子,也是難受得很。

  自己那大槍都抵得很難過了,要再不把她的褲子扯下來,來一通發泄,怕是都要了。

  想着在玉華賓館被自己榨碎的刀手,他就下頭一涼。

  “你把我褲子扯壞了……”

  聽到嘶啦一聲,施瑤光咬着嘴脣,想要踹他,被他一摁道,力氣就沒了。

  等那皮褲拉下來,就露出條黑色的褲,李小滿驚奇的打量着它,心想這也能叫褲衩,它能遮擋個啥?

  瞅施瑤光下頭那片奇趣的黑森林,上頭早就掛滿了露水。

  李小滿就嘿嘿的笑,將她背脊按下,伸出隻手下去摳弄。

  這可要了施瑤光的小命嘍。

  她一直隱忍可不代表她有多純潔,那是她在壓抑着內心深處的蠢動,不想跟李小滿這研究對象有個啥,何況,她那地方窄得很,別說是大卡車了,就是個小麪包都走不過去。

  這要是個小麪包還真就爽住了,可要是大卡車的話,那就麻煩了。

  已經潮潤起來,將手指抽出,放在施瑤光的眼前,她惱怒的說:“你快些。”

  李小滿哈哈一笑,就將大槍對準那裏。

  可誰知,比那天跟楊素素還要麻煩。

  不單是洞窄車道細,就連那洞口都沒多少辦法能擠進去。

  累得李小滿渾身是汗,就聽到施瑤光的一聲輕嘆。

  “瑤光,你放心,今天死活都得進去,讓你舒服一回。”

  “去你的!”

  施瑤光早被戲弄得沒了矜持,說話也不再遮掩,也就想着李小滿能快些讓她痛快。

  李小滿又問她是不是處,她說不是,他就轉身去拿了個木夫人,硬將那裏給打通了幾回,再回過頭執起那把大槍,硬生生的往裏一衝。

  “啊!”

  施瑤光感到腦子一暈,那下頭前所未有的充實,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竟然還沒動彈,她就已經。

  李小滿緊跟着就快速的按那《春事薈》的法子,對付這緊緻。費了十多分鐘,才總算是通暢了,他就放開手腳,不理會施瑤光的求饒,瘋了似的衝鋒。

  就看施瑤光扶着牀沿,香汗如雨的喘息着,那皮衣皮褲上早沾滿了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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