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束小瑜回来了
哦。
還有忙到现在才抽空過来看一眼的乐山叔。
席文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谢谢你啊,乐山叔。”多亏了乐山叔和纪家、县令周旋,才帮了他大忙。
乐山叔观察了這個转动风扇很久,也深深的看了席文栋一眼。
隆尚几人很有眼色的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明显有话要說的乐山叔。
席文栋尴尬的挠挠胳膊,水流声哗哗哗的流淌着,风扇的扇叶也在呼呼呼的转动着,房间内就剩下乐山叔和他。
“這個风扇你打算怎么办?”乐山叔双手背在身后,不经意的问。
席文栋想到今晚在众人面前承诺的,“乐山叔,此物做法并不难,我当时去做的时候也并沒有考虑太多,所以选了国营的造物铺。我本来就不打算以此为盈利,更何况此次我也公布了一圈数据,還不如开放权限,广而告之。這样一来,既不用费心保密,也可以拓宽我們席家的名声至大江南北。”
“好。”乐山叔赞道。当然他不是赞席文栋的方法,而是赞他的想法,既不過分重利也不会白做好心,能放大眼界。
为人商贾者,想做好,远沒有那么简单。
乐山叔继续拷问放弃私盐之事,席文栋就差拍案叫绝。
弃的好,弃的妙,弃的呱呱叫。
再不弃可不是要被裴姝一把子举报进去,鬼才知道她有什么渠道。
不過席文栋表面上還是装出一副“oh,這大生意,怎么說弃就弃。纪家真无耻!”当然,這后半句是真心的想法。
不過他的表演功夫還是不到家,脸上的喜意仍然被乐山叔捕捉到了。
乐山叔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席文栋正襟危坐。
结果乐山叔居然笑了。乐山叔本来是很严肃的长相,就是那种自带封建家长式威严的,但是他一笑,眉头舒展了,一丝丝跃然而上的笑纹也让他整個人变得可亲了。
席文栋颇感神奇的看着這一幕。
乐山叔第一次用温和的语气說:
“你父亲也是,突然就要退這门生意。明明就算拼,也不是拼不過。”
“不過,他总有他的道理。”
“大概是想到了這些,所以派你来這。你之前提到的专注提升一家店铺业绩的事情還打算进行嗎?”
席文栋点点头,糕点铺…当然啊。
水动力风扇的事情最后交给了乐山叔处理,究竟怎么安排去的他也不清楚。总之他本来以为第二天又是一個能空闲着去看技艺考试的日子,顺便关注一下朋友妹妹的成绩。
但当他半夜□□果砸醒的时候,就知道,束小瑜回来了。
束小瑜還是像初见的时候大剌剌的站在床边,啃着干果,月光影影绰绰照着她一身利索夜行衣。
席文栋好不容易睡了半宿觉,眼睛困得都要睁不开,“姐,你可以等我早起了再說嗎?路途奔波,你不如先找個房间好好睡一觉。”
“你這么年纪,晚上怎么睡得着觉。夜生活,搞起来!”束小瑜完全沒将席文栋的话听入耳中。
席文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被半拉扯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撑在大腿上支撑着脑袋,听着束小瑜說话,头一点一点的。
束小瑜花了长篇大论讲述了她這次前往青州的一路旅程,因为她那开挂的武力值,让這场正常人看来惊心动魄的旅程变成了爽文。
“這人贩子還想拐卖我,我敲碎了她半口牙,把那些孩子都送回去,只是有些都是外地的,就留给官府了。抓不到人贩子总能送孩子不是?”
“我把那几個土匪扒光了衣裳绕着县府大门那柱子绑了足足十根绳,挑了他们的手筋脚筋……”
“我還碰到個好像是個什么小将军的,要去驻守边外,我蒙着脸和他好好打了一架,哈哈哈,他输了。我就在他脸上画了個乌龟。”
……
“喂,你怎么不說话!”束小瑜将手中的干果准确迸出,蹦到席文栋的额头上。
一粒圆滚滚的干果让席文栋吃痛的捂住了额头,也让他清醒不少。他看着不大高兴的束小瑜,连忙夸道:“我這是被你的经历惊讶到,你才出门几天啊,怎么就经历這么多事。你說,要是正常人都是你這個武力值,世界是不是就和平了。”
束小瑜对席文栋這個想法报以嗤笑,“世界才永远不会和平呢。”
席文栋皱了皱鼻子,敷衍了一下,直接转到正题,“你今晚想干嘛啊?”
不会是拿到最后一把钥匙一回舆长县就要刨纪家這宅子后山密道吧?
束小瑜笑了。
像是在說,恭喜你!答对了。
席文栋大手一拍额头,倒在床榻上,目光放空的看着天花板,“姐,我为了這個风扇,你知道我昨晚几乎沒有睡嗎?”
他指向了床榻不远处那個水动力风扇。
束小瑜好奇的拨弄了几下,回過头饶有兴味的說:“你会发明?你穿越的时候带了什么资料嗎?”
涉及到关键性信息,席文栋的脑筋一瞬间清醒,他意识到這個問題很危险,当然最危险的是,问他問題的人是一個武力值max的存在。
還是和他一样穿越的。
他咽了口水。
“就记得一些小物件吧,我以前做過点手工的……”
“哦。”束小瑜不怎么在意的回了句,就想让席文栋陪她一起去探秘。
拗得沒法子的席文栋答应了下来,就是要隆尚陪着一起去。
說起隆尚……他人呢?
束小瑜无辜的指向了门外静悄悄的瘫靠着的一大块头,询问道:“他嗎?”
席文栋手忙脚乱的奔到门口,见隆尚只是疲软的瘫倒在地上,其余正常,舒了口气。
再抬眸,就见到束小瑜好奇的看着他的黑珍珠一般的眸子。
她還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向了另一边,“還有一個。”
席文栋崩溃的看過去,就看到是纪府非要跟過来的侍女月儿。
怎么是她?
席文栋一瞬时沉思,乍然想起案发现场的第一当事人,束小瑜小姐。
“她怎么在外面?”
束小瑜漫不经心的說:“我看她大晚上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就敲晕了再說。”
席文栋无语凝额,让束小瑜先将隆尚弄醒,至于月儿,先好好安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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