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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雨夜

作者:HEILEN2
夜色徐徐地笼罩上来,雨也渐渐变小了。小庙所处的地势比较高,往南看下去,则是一片低洼地。前面几裡地的地方,有一片灯光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杨钊想,有灯光就有人家了。即使沒有客店,总可以央求人留個宿。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将供桌上一块油毡布取了下来,忙给玉筝披在身上。心想,這样也可以多少抵挡一下风雨。抱着玉筝出了门,将她扶在马上。

  玉筝的身体一直软绵绵的,任凭着杨钊摆布。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被雨淋得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呢,還是愿意享受一個男人的呵护。

  当杨钊开始策马往亮着灯光的方向行走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走了片刻,他们拐上一條大路。沿着大路走了不到一裡地,杨钊惊喜地发现,路边居然有一家客店。

  刚一下马,店小二就過来招呼。杨钊将玉筝扶下马,玉筝在陌生人面前,便不好意思再让杨钊抱着了,由杨钊扶着站在那裡,不過半個身子還是依偎在杨钊怀裡。

  店小二說:“客官您要吃饭呢還是住店?”

  杨钊說:“也吃饭,也住店。”

  店小二說:“可是小店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您二位是……”

  杨钊心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住在這裡了。可是,只剩下一间客房,我和玉筝总不能住在一起吧?正费思量,只听玉筝用低微的声音說:“你這個人老看我干什么?”

  店小二连忙弓着腰赔罪,說:“這位小姐,真对不起,我是……我是看你有话要說,所以看你。”

  玉筝說:“我們是小夫妻俩,剩一间客房不是正好嗎?”

  店小二說:“那是那是,二位請进,我替你们把马匹栓到后面好好喂着。”

  在店裡吃過晚饭,玉筝那一直颤抖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

  店小二已经给他们将房间收拾好了,点上蜡烛,整理好了被褥,又沏上一壶浓茶。两人回到房间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种新婚般的兴奋。

  玉筝“噗嗤”一笑說:“你像狼一样看着我干什么?”

  杨钊說:“我要是像狼,這些年来早就把你吃掉了。”

  玉筝說:“你以为你不想吃我嗎?不想吃我的话,今天怎么把我抱得那么紧?”

  杨钊說:“你当时冻得浑身颤抖,我抱得你再紧,也抵挡不住风雨对你的伤害。我当时真想把你装进我的心裡,這样风就刮不着你了,雨也淋不着你了。”

  玉筝被杨钊的一席话感动了,她踢了杨钊一脚,骂道:“你這個混蛋,为什么对我這么好?为什么你又偏偏姓杨,却让我心裡喜歡煞你,又不能嫁给你。”

  “虽然你不能嫁给我,但我会喜歡你一辈子的。”

  杨钊說。

  玉筝扑在杨钊怀裡,呜呜哭了起来。

  杨钊了解玉筝的脾气,這是一個情绪化的女孩,喜怒爱乐,在一瞬之间。他轻轻地抚摸着玉筝,說:“你的衣服還是湿漉漉的,脱下来吧,我给你拿到客店的伙房裡烤一烤。”

  玉筝仰着头看着杨钊,娇声道:“你给我脱……”

  杨钊抱起玉筝,将她放到床上,玉筝却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杨钊挣了一下沒有挣开,顺势压在了玉筝的身上。

  玉筝迷离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赧红着一张白嫩细腻的俏脸,蠕动着一双饱满性感的朱唇,娇喘吁吁,浑身又起了颤抖。

  杨钊双手抱着她的脸颊,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又冷了?”

  玉筝呢喃着說:“不冷,我热……哥哥,娶了我吧。我們俩跑到天涯海角,跑到一個谁谁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跑到一個沒人知道我們是从兄从妹的地方……”

  杨钊也神魂颠倒地說:“好,我愿意带你到天边,到海角……”

  玉筝說:“我們生一堆孩子……”

  杨钊也附和着說:“是啊,生一堆孩子……”

  玉筝忽然說道:“哥哥,想看……我的身子嗎?……”

  杨钊一双眼睛冒着火,用力地点了点头。

  玉筝扑扇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便合拢在一起。

  唐代女子的X衣,称之为胸抹。自上胸部开始,双肩缀有吊带,至腹部为止,后面有带子系在腰际。這种X衣,酷似女人们所穿的肚兜。杨玉环进宫之后,曾经别出心裁,将這种胸抹双肩上的带子精简掉了,称为“诃子”,很快在当时流行开来。诃子本是一种中草药,其形状与今人用的X罩的X杯很像。有人說,今天的乳罩就是在诃子的基础上一步步演变而成的,那也不无道理。反過来也可以說,杨玉环所研究出来的诃子,是受了今人乳罩的启发,根据当时的條件改变而成的。這是后话。

  杨钊轻轻地抚摸着玉筝那丰满的胸部。玉筝颤抖着說:“哥哥,我……怕……”

  杨钊轻声說:“我沒料到,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玉筝,也有怕的事情。”

  玉筝呢喃着說:“人家是第一次嘛……不像有的人,已经娶了夫人,這种事情不知道已经干了多少次了……”說到這裡,突然抱怨起来:“你为什么娶了夫人?這对我来說,很不公平,很不公平!”

  玉筝越說越生气,最后居然把杨钊一推,坐了起来,并且掩上外衣。

  杨钊见马上就要成就的好事忽然间出现变故,连忙搂住了玉筝,花言巧语說了一大堆,最后,终于将玉筝软化了。

  玉筝脱掉了胸抹上的吊带,杨钊又手脚麻利的给玉筝解了胸抹上最后的那根带子。

  那件粉红色的胸抹,像一片熟透的红叶一样,无声无息地飘然落地。

  玉筝那美妙绝伦的风景领杨钊着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這种暴风骤雨般的粗暴地爱抚,却把玉筝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她压低了声音呻吟着。到了此时,她方才知道,世间還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尽管杨钊的侵入让她感受到了短暂的痛楚,但是,与此同时,杨钊又给她带来了一种让他心旷神怡的充实感。两相对比,那一点点痛楚,也不在话下了。

  外面,隐隐响起雷声,不久,暴雨复至,打得窗户“噼噼啵啵”直响。

  自此以后,杨玉筝和杨钊這对堂兄妹,抛掉了世俗的伦理,开始了他们的苟且生活。从东都到蜀州,他们走走停停,原本二十天可以到达的路程,他们一直走了将近两個月。等杨玉筝到了蜀州的时候,离婚期只剩下三天了。

  直到新婚之夜,杨玉筝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是一個痨病鬼。婆家之所以迫不及待地娶她過门,就是在儿子病重的时候,想用喜事来冲一下。

  她的丈夫揭开红盖头,见到了貌美如花的新娘,顿时喜出望外,心情非常激动。這一激动,便蹲在地上咳個不休。一直咳了有半個时辰,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像纸人一样飘飘悠悠,双目无神,面色发青。

  玉筝那颗火热的,期待的心,顷刻间掉进了冰窟窿裡。她想,我這么一個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难道要跟這個棺材瓤子過一辈子嗎?凭什么?自己心比天高,可为什么偏偏命比纸薄。這個时候,她忽然想起杨钊来了。她毫无来由的把眼前的厄运归结到杨钊身上。她想,如果杨钊不把自己接到蜀州,那么自己就不会嫁给這個棺材瓤子。她在心裡大声疾呼:杨钊,我恨你!我恨你!!

  面对一脸冷艳的玉筝,這個痨病鬼子久久都沒有勇气上去爱抚新娘。玉筝也非常惧怕他上来,心中暗暗企求這個家伙不要上来,永远也不要上来。

  玉筝从他的口臭中嗅到了死亡的气息,非常厌恶,连忙将脸偏了過去。于是新郎的亲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新郎吻不到杨玉筝的香唇,也不计较,抱住玉筝的肩膀,就在她脸颊上,耳朵根,脖子上胡乱亲啜。杨玉筝忽然感到反胃,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新郎关切地问道:“你病了?……要不,我给你請郎中吧。”

  杨玉筝摇了摇头,低声說:“不用,我……沒病……”

  接下来,她便像块木头一样被這個男人摆弄着。她想反抗,但是又沒有任何理由反抗。她知道自己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妻子就该尽妻子的义务。

  整個過程杨玉筝就像受刑一样,幸亏這個男人似乎刚刚进入就结束了。玉筝对于他进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非常厌恶,刚刚完事,就将那個几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男人从身上推了下来,跑到裡屋,去清洗身体。

  但是,在一段比较长的日子裡,玉筝就要在這個男人的身边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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