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舔
要是乾脆像上次,他完全神智不清,做了違背本意的事,之後也幾乎記不起來。伸頭一刀,一了百了。
現在他不僅難受,還保持着意識,拉不下臉來發瘋。
以前看到網絡上打廣告的,裏面的主角也是被下藥了,人家卻能在酒店和美女祕書春風一度。度完還發現高冷的祕書其實是首富的千金,冷硬地要求主角和自己奉子成婚。婚後妻子越來越溫柔體貼……
雖然扯淡,但是到了他這裏,同樣是下藥,爲什麼圍着他的只有男人,還是好幾個。
男性生殖器他也長着,就一點用的機會都沒有。
感覺太熱,他把褲腰往下拉,拉到很低,再低一點就耍流氓了。
不過顯然有人比他更流氓。
關銜特別不講究交通安全,這麼大的後座,他偏擠在舒書木身邊,都跟他說了熱,趕都趕不走,還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裏面。
舒書木僅剩的尊嚴讓他把腿並得很緊,夾住了作亂的手。關銜比較客氣,沒有強硬地攻進去,反而握住他前面的陰莖撫弄。
他的兩套器官都發育得比較完善,男性有的性功能和快感他都具備,甚至忍不住輕輕擺腰蹭關銜的手。
前端流出的淫液做潤滑,使摩擦中帶有色情的水聲,在安靜的車廂內格外響亮。
舒書木多希望自己坐的是老家那種拖拉機,發動起來像洪水下山,唱青藏高原都能蓋住。
他羞憤欲死,紅着臉低頭不說話,像神諭中粉色山泉源頭鎮山的皎皎明珠,沒人能看出來是魚目混的。
關銜伺候得好,舒書木稍微放鬆了腿,可手一旦往下,又立刻併攏,明明已已經溼得糊塗,稍微摸一下就抖,也不肯給人碰,還推搡着不讓親。
忍夠了這片含羞草葉子,關銜跟他算賬:“聽說你來酒吧和一個女人卿卿我我?”
舒書木死要面子,逼離男人的手指就一寸,他還敢吹牛:“她可漂亮了,還說喜歡我!”
這可一句都沒撒謊,雖說和這段豔遇的結果關係不大。
關銜又笑了,他之前露出這種類似的笑容,是踩在那個酒吧男肚子上的時候。舒書木現在頭腦昏脹,雷達失靈,看關銜笑,他也跟着笑。
“嘿嘿。”
他想起琳娜了,琳娜真漂亮,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下一秒,關銜強硬地掰開了他的腿,食指和中指成勾,擰住他陰脣的脣肉擠壓。
舒書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聲,關銜太用力,那個地方嬌嫩,這麼玩疼死他了。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疼,是爽大於疼。
癢了好久的地方終於被照顧到,他叫出來的聲音跟貓發春一樣,轉了幾個彎,最後被關銜吞進嘴裏。
舒書木嗚嗚咽咽地推關銜,被抓住了手,關銜手上都是粘噠噠的水液,舒書木想到是從他身體裏流出來的就臊得不行,立刻不推了要掙扎脫身。
關銜壓在了他身上。
衣服被推上去,舒書木感覺胸口一涼。
涼不只因爲被扒開的衣服,還因爲吹進來的冷氣。
邊上的車門被猛然打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到了車庫。應知節站在門邊,把他親手給舒書木繫上的安全帶解了。
“下車。”
面對衣衫不整纏在一起的兩人,他冷淡地說。
舒書木一把提上褲子,踉踉蹌蹌地跳下車,隨便扎進一個房間洗澡。
他把水的溫度調得很低,感覺自己像是一盤菜,被油煎完,現在加水準備燜菜了,又冷又熱。握着陰莖自慰,但是他本來就不擅長這個,自慰的次數屈指可數,完全沒有關銜弄起來舒服,一直出不來。他乾脆把頭靠在浴缸邊上,放鬆全部的身體,感受着水波溫柔地晃動,稍微緩解了一些躁動。
關銜追了上來,在外面敲門:“木木,我進來幫你洗好不好。”
舒書木用盡力氣拒絕:“不要!”誰都知道怎麼可能僅僅是洗澡,要是進來了就又要被捅了。
“你不同意,我不會做什麼的。”
這種鬼話舒書木可以說一籮筐,他纔不信呢。
門被反鎖了,關銜進不來,果然一會兒就沒聲了。
舒書木癢的厲害,擡起腿看自己的下體,他幾乎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自己。
花穴有些紅,肯定是剛剛關銜給他掐紅的,狗東西,肯定有什麼暴力傾向,怎麼可以擰這裏,這跟用牙咬雞巴有什麼區別。
他轉過頭,輕輕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浴室的門鎖突然轉動,舒書木嚇得整個人埋進了水裏。
有人走進來,坐在浴缸邊上,摸了摸他光潔的後背。
“木木,我有鑰匙。你起來,在水裏面悶着怎麼呼吸。”
“你出去。”
舒書木在水裏面吐泡泡。
關銜把他拉起來,舒書木泡得軟綿綿的,是一隻剛蛻皮的小螃蟹。
他在浴缸邊上鋪了一張浴巾,把小螃蟹的蟹腿掰開,抱着他的腰,半跪下來,從胸口往下面親,一直親到穴口,舔了一下沾着晶瑩液體的軟肉。
舒書木的腰瞬間軟了,扶着邊上的牆重重吸了一口氣。他有些驚恐地往下面看,關銜還埋頭在他腿間。
這太可怕了,怎麼能舔那種地方,舌頭是要喫飯說話的,碰到了那裏還能用嗎!
“你以後都不許親我了,你太變態了。”舒書木崩潰地說。
他還以爲這是結束,但並不是。
關銜恍若未聞,按緊他的屁股,吮舔脆弱的逼肉,舌尖頂在脆弱的陰蒂上研磨。快感像颶風向席捲而來,舒書木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弓着腰忍耐。他的腳都繃直了,手四處借力好讓自己不要癱軟,想要揪關銜的頭髮,可是太短,最後只好拽緊他的衣服。
舌頭雖然沒有雞巴大,但是靈巧太多,往穴肉裏面鑽,舒書木怎麼夾也夾不住,反而像在飢渴迴應。
關銜舔他的刺激比真刀實槍幹他強烈太多,他徹底漏水了,抖得像篩糠一樣,不停地說:“不行,不行……”
他光是想想這麼做都會覺得太羞惱太過分了,關銜招呼都不打一個,還抓着他的屁股不放,讓他處可逃。
“讓開,我,我要……”
他話都沒說完,下面像失禁般流出一大股愛液。
關銜完全沒躲,全部吞嚥了下去。
小螃蟹徹底奄了,貼在人身上,任由關銜幫他擦洗身體。
“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一點沒有。”關銜體貼地問。
舒書木假裝自己已經死了,並不說話。
關銜看他的雞巴已經軟下去了,臉也不像之前那麼燙,判斷他應該好了許多。一直泡着也不好,他把洗乾淨的舒書木擦乾,穿上睡衣。
摸到舒書木軟軟的肚子,關銜有些驚訝。
“木木,你有點胖了。”
舒書木已經超脫三界喜悲,好像對外界對一切事情都不會再有反應,就算關銜現在跟他說自己其實是外星人,舒書木也會淡而處之。
人就是賤,舒書木不說話那麼漂亮,關銜卻非要聽他開口。
“沒關係木木,是甜的。”關銜親着他的嘴角輕聲說。
舒書木的臉紅得像個燈籠,從牙縫裏擠出來:“你滾。”
捱了罵,關銜舒坦了,他把舒書木抱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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