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千裡送腚到你家
這是水北和康乔第六次干這事儿,从一個毫无经验的新手慢慢转变了。对于床上的事情来說,任何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用句俗语来形容,沒吃過猪肉還沒见過猪跑嗎?
于是经历了前五次的实践,康乔的時間越发长久,久而不射。
突然变的耐久,倒也难为了水北,舔的腮帮子生疼,最后连坐在洗衣大盆上的屁股都难受,一生气,水北松了口,仰起头說:“你打算啥时候射?”
康乔嬉笑道:“這事儿不就得時間越长越好嗎?”
“我腮帮子都疼了,赶紧射,不是還要干活嗎?”水北再次凑上前,舌头在口腔裡灵活翻卷。
康乔低头看着:“你轻点儿嘬。”康乔挺了挺屁股,闭上眼睛說:“我得把你幻想成是個女的,不然出不来……”话沒說完,身下猛的一疼,康乔忍不住嘶声道:“我不想女人了,想你行不?”
水北慢慢松了口,继续连裹带舔。
康乔闷哼不断,過瘾是過瘾,可就是沒有射的冲动。一转眼半個多小时過去了,水北终于沒了耐心,吐出来直接用手握住,开始猛劲儿撸动。
“大哥……咱能慢点儿?”康乔微挺着屁股向后躲,苦笑道:“這是j□j,不是铁棍。”
水北不顾一切的撸着,催促道:“快点的,我想喝。”
“這也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事儿啊,我出不来。”康乔低头看了眼二弟,深红的颜色看上去是那么的亮眼,美滋滋道:“我這玩应儿让你這么一舔显得更大了。”
水北笑呵呵握着:“本来也不小。”
康乔得意道:“以前看過毛片沒?”
“啊,看過,咋了?”水北仰起头看着他。
康乔挠了挠头,吱吱呜呜道:“想不想试试弄脸上?”
水北苦笑道:“咋地,要玩儿洗面奶?”
“這玩意還有這么個叫法呢?”康乔的兴致更上一层楼,虽然着急可又碍着面子,只能一個劲儿用眼神儿提示水北。
水北从不计较這些细枝末节,就三字‘玩的开’。
“行。”說完,水北开始动手,然后配合着用嘴唇贴在二弟的顶部,速度越来越快。
康乔忍不住想吼上两句,微微偏過头从床罩缝隙中看了眼裡屋,老太太依旧做着针线活,他這才有了勇气,配合着水北的动作边說:“裹紧儿点。”
水北缩紧嘴唇,手上依旧疾缓有速。
“要来了,在快点。”康乔仰着头,身体一下一下颤抖着。
水北加快手速,自然把头低下。
两人正在兴致关头,突然床罩被撩开了,康宁背着书包,手裡拿着玩具车站在那儿,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看着两人。
“妈呀……”水北還是头回吓成這样,赶忙用身体挡住了康乔,康乔双手按住水北的肩膀脸色难看,却又装作镇定道:“放学了?”
康宁玩儿的脸上黑乎乎的,点点头:“嗯。”
“赶紧进屋写作业去。”康乔催促道。
康宁沒听康乔的话,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哥,你两干啥呢?”
“啥玩应干啥呢,洗床单呢,赶紧进屋。”康乔与水北贴在一起,二弟抵在他的脖子上,依旧坚|硬无比。
“不是,我是說刚才在干啥。”康宁又要往前走,水北赶忙伸手過去笑道:“康宁啊,我和你哥是在遛鸟呢。”
“啥叫遛鸟?”康宁疑惑道。
水北苦笑着外外头,实在解释不了這個荒唐的谎言。
“遛鸟就是小**生病了,所以說,以后上厕所的时后要记住洗手知道嗎?”康乔急中生智,顺口胡诌:“哥就是因为太懒,不爱干净,所以只能遛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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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說:“我回屋写作业去了。”說完,康宁撩起床罩走了出去。
他這一走,水北总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情绪一松懈,倒显些跌进洗衣大盆裡。
康乔用腿撑住了他,低头說:“我操,我弟长大了就都得明白,到时候咋看我這個当哥的。”
水北笑着转過身,再次握住康乔的二弟:“沒啥大不了的,最多当你是变态。”說完撸动了几下,嬉笑道:“我都吓死了,你竟然還能硬着。”
康乔长吁一口气:“都憋在关口了,哪能软的下去。”
“那還继续嗎?”水北挑眉笑着。
康乔担忧的往床罩外面看了几眼,犹豫道:“继续……吧。”
說时迟那时快,水北一口纳入开始上下齐手,康乔再次沦陷,仰头享受着,或许是受了事情的惊吓,沒多会儿康乔就把持不住了,小声道:“来了。”
水北急忙低下头,接着便是一阵阵的温热落到脸上,還有几道顺着脸颊一路下滑,窜进了水北的领口。
康乔不停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水北一脸的白,脸上一红,尴尬道:“赶紧擦了吧。”
水北的动了动眼睛,可惜睫毛上黏腻的很,无奈只能眯成一條缝隙,笑道:“带劲儿嗎?”
“别扯淡,赶紧擦了。”康乔脱了自己身上的白色背心,亲自去替水北擦,反而手伸過去,他竟然往后躲了躲。
康乔慌张道:“你想干啥?”
“沒啥,就是還不知道今天的啥味道呢。”水北用手指在脸上沾了一下,随后送进嘴裡,砸吧砸吧說:“啧啧,有点儿苦,一看就是憋坏了。”
康乔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行了啊,赶紧擦了。”康乔强行用背心替水北擦了脸,当水北睁大眼睛时,康乔却微微转過半個身子,不看水北道:“我得赶紧洗床单了,晚上還有事儿呢。”
水北含笑站了起来,用胳膊肘搭在他的肩膀上說:“乔乔害羞了?”
“滚,老子是那种害羞的人嗎?”
水北撇嘴到:“你咋就不敢面对现实呢?”
“我有啥不敢面对的?”康乔低头继续踩着盆裡的床单。
水北啧了一声,斜着脑袋說:“反正我不挑明,咱们慢慢来,早晚啊,你得面对现实。”說完,水北从洗衣大盆裡迈了出去,拿過康乔的背心擦了脚,穿上鞋說:“我走了,明天再来。”
“明天我不在家。”康乔忙不迭道。
水北呲牙笑道:“那我后天来。”
“后天我也不在家。”
“那我大后天再来。”水北摇头晃脑嘚瑟道:“反正你早晚的回家,大不了我天天蹲点儿守候。”
康乔吃了干瘪,皱着眉說:“我明天得去接我媳妇儿下班,哪有時間和你扯啊。”
康乔突然改变策略,水北也不含糊,顺口来了一句:“晚上五点多啊,别来早了。”說完,水北穿過床罩往大门口走去。
“老子又沒說去接你。”康乔隔着床罩大声呐喊。
水北忍不住笑,回应道:“五点啊,不来的话我就主动上门,這叫千裡送腚到你家。”水北不在逗留,而是在胡同口打了一辆三轮蹦蹦,一路颠来颠去的总算到了家门口。
水北进门直冲东屋,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
“儿子,你干嘛呢?”水北妈拿着教案问道。
水北沒回应继续翻找,找了好一会儿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他蹲在地上,回過头问道:“妈,我的存折一直放這儿了,咋沒了?”
“存折啊,我给你收起来了,在那個巧克力的盒子裡呢。”水北妈摘了眼镜,疑惑道:“你要存折干啥?”
“有急事呗。”水北找到装存折的盒子,拿到存折后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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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妈突然有点儿担心,又问:“儿子,你拿钱干嘛去?”
水北站在院子裡嚷道:“我朋友急需用钱,我先给他应急。”
這张存折是水北真正意义上的小金库,是他练拳以来,参加過两次比赛所得到的奖金,算下来不多,只有六千,但他知道,這六千可以帮康乔一個大忙。
這是老天帮水北的一個大忙,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舍不得钱财套不着康乔。
水北从柜台裡掏空了存折,揣着這几千块钱直奔康乔的家,一路上,水北不停幻想康乔接過钱时的表情,是高兴的、是感谢的、甚至恨不得抱着自己亲上两口,然后再說声‘谢了啊,媳妇儿’。
水北忍不住咯咯偷笑,幻想总是美好的。
“你咋又来了?”康乔穿着大裤衩坐在院儿裡,手上拿着一根竹竿儿和一根铁丝正在做着什么。
水北走上前:“想你了呗。”
“我可不想你。”說完,康乔低头继续忙活。
水北蹲□:“這是弄啥呢?”
“给康宁弄個捉蜻蜓的網,他都跟我要好几天了。”康宁专心致志的摆弄着。
水北惊喜道:“我以前家裡也有一個,是尹……”声音嘎然而止,回過味儿的水北歪了歪头,补充道:“是我发小做的。”
康乔抬起头:“也不是啥稀奇的玩应,這高兴干啥?”
水北不可置否,笑道:“我都好久沒玩過了,弄好了咱两陪康宁去抓吧。”
“操……你都多大了。”
“回忆年少嗎。”水北席地而坐,用肩膀撞了撞康乔,撅嘴道:“行不行啊,一起去吧。”
康乔无奈苦笑:“干啥?跟我撒娇啊?”
“啊……”水北眯眼笑道:“跟自己爷们儿撒娇沒啥不行的吧?”
康乔故作恶心,抖了抖鸡皮疙瘩:“变态。”康乔虽然這么說,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低头边弄边說:“家裡沒有網了,所以就用铁丝围個圈,找蜘蛛網一罩,多省事儿。”
“那倒是。”水北笑嘻嘻看着,偷偷把钱从兜裡掏了出来,慢慢放在了康乔的腿上。
康乔感觉腿上一沉,赶忙低头看了一眼:“這個是?”
作者有话要說:我发现盯……都快成我的暗号了,只要一盯保准有肉。
发现水妞儿這個外号弱爆了,应该叫含铁棍,笑死……
哟西,继续码字,咱们明儿见啊……不见不散。
睡前看一看,一觉到天明啊……打滚求個赞……
ps:感谢末末看官的三颗手榴弹、十颗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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