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办正事儿
翌日清晨,水北照常去场馆训练,去的路上顺便买了几個猪肉大葱馅的包子,边走边吃。眼瞅着要进场馆了,曹磊突然从后面蹦了出来,强行将水北拽到场馆外面的犄角旮旯裡。
“一大早你抽疯啊?”水北继续吃着包子。
曹磊看了眼包子,毫不客气的拿了一個塞进嘴裡,咀嚼道:“我和你說件事儿,都奇了怪了。”
水北不明所以:“啥事?”
曹磊咽下嘴裡的包子:“我昨天請纪威喝酒来着,就在仓库裡头喝的,喝的差不多了,我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吧,我听见教练在和纪威說话,我就站在仓库门口听了一会儿,等他们谈完以后,纪威回来了,你猜怎么着?”曹磊眼睛瞪的倍儿大。
水北摇摇头:“我猜他干嘛,到底咋了,赶紧說。”
曹磊清了清嗓子:“纪威被人给打了,眼眶子都青了。”
“啊?纪威让人打了?”水北忍着笑意,故作惊恐道。
“可不咋地。”曹磊焦急道:“我看他那样就问了一嘴,结果他竟然說是我打的,說我喝多了撒酒疯给了他一拳。”
“他說是你打的?”水北眉开眼笑道:“你這酒疯撒的够可以啊,反正你平时看不惯他,打就打了。”
“你知道個屁啊。”曹磊烦躁道:“我昨天請他喝酒是因为有事儿求他,不然老子有钱沒处花了?结果可好,事儿還沒谈成呢,我撒酒疯把人给打了,你說這可咋办啊!”
水北皱着眉头:“你有事儿求他?”
“啊……”曹磊攀住水北的肩膀說:“我前几天听馆长說,库管现在就一人忙不過来,想在招两個,所以我就想把我表哥介绍进来,但是我跟馆长又說不上话,這不就求到纪威了嗎。”曹磊盯着水北手裡的最后一個包子說:“谁让他老妈和场馆是老同学呢。”說完,曹磊伸手抢過最后一個包子,张大嘴巴塞了进去。
水北甩掉手上的塑料袋,說道:“你知道库管一個月多少工资不?”
曹磊嚼着包子說:“差不多三千多吧,還是死工资,不過……”曹磊挑了挑眉:“這活有油水啊,不然我也不会介绍我表哥啊。”
水北撇嘴笑道:“啥好事儿都让你赶上了。”
“那是当然了。”曹磊放下手:“不過這事儿可不能跟别人說啊。”
水北点点头:“我保证不說,不過,馆长說招几個沒有?”
曹磊斩钉截铁道:“最少招两,咋了?你有人要介绍?”
水北微微一笑:“你真聪明。”水北转身往场馆走去,曹磊跟在他身后又絮叨了一会儿,当他们迈进场馆的大门,纪威正巧换了训练服从后头出来,三人撞了個正着。
纪威看到水北明显一愣,随后装作若无其事道:“曹丽,昨天那事儿我和我妈說了,等消息吧。”
曹磊笑的天花乱坠,冲過去握住了纪威的手,可劲儿的摇:“我啥也不說了,哥们儿真够意思,以前的事儿你别往心裡去,往后咱三就是好哥们儿了。”
“等会儿。”水北插话道:“你跟他是哥们儿,可别把我算在内。”
曹磊脸色为难道:“水北,你咋這样呢,我和你說,纪威這人挺不错的。”曹磊不停的冲水北使眼色挤眉毛。
水北勾起嘴角:“不错你自己留着吧,别把我算在内啊。”水北绕過他们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纪威斜靠在走廊的墙上,看到水北出来干咳了两声:“水北,你刚才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水北原地做着简单的热身运动。
纪威抬手蹭過鼻尖,轻声道:“沒事儿了,我去训练了。”
看着他的背影水北忍不住想笑,也不知他是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還是故意诬陷曹磊的。糊涂也好,醉酒也罢,总之要是還有下次,水北一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昨晚那一拳好像轻了点儿……
一過十点,场馆裡热闹了起来,一大群小伙子边运动边呐喊,热火朝天满身大汗,時間過的也是飞快,一转眼就過了午饭的点儿。
“大伙散了吧,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教练一声令下,众人作鸟兽散。
水北坐在地上解着了绷手带,一圈又一圈,露出手指的时候,表面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了,水北灵活的动了动手指,這才把绷手带团成一团,嗖的扔进了垃圾桶裡。
“水北。”曹磊从一旁挪了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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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北继续解着脚上的绷带。
“一会儿沒事吧?”
“有事儿。”
“又有事儿?是不是又去找那小子?”曹磊鄙视道:“自打你认识了他,都不和哥们儿一块玩了,有你這样的嗎?”
水北笑了:“咋了?你吃醋?”
曹磊故作矫情:“可不咋地,老吃醋了,沒了你人家活不起了。”曹磊故意往水北身上黏。
水北任由他去了,低头解着绷带說:“既然你這么离不开我,晚上洗干净喽,撅着屁股等我。”
曹磊嬉笑道:“你要|操|我?
“你想被||操嗎?”水北反笑道。
“不想。”水北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干□儿得老疼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我被同学用墩布杆儿戳過,跟大便干燥似得。”
水北忍不住笑道:“那我得瞧瞧,沒准你的□儿早就裂开了。”水北伸手拽着曹磊的大裤衩就往下拽,曹磊拼命拦着,挣扎道:“别闹别闹,都看着呢。”
闻言,水北看了眼四周,除了纪威之外,還真就沒人注意他们。
水北冲纪威笑了笑,便收回了视线:“不跟你闹了,我走了。”
“你還真走啊?”曹磊哭丧道。
水北站起身,抻着懒腰說:“啊,我现在一天不见他都想的要命,害相思啊。”
曹磊厌恶的直撇嘴:“你那哪是害相思,根本就是鬼迷心窍。”
水北放下手,嬉笑道:“都一样,反正就是想见他,走了啊。”水北不顾曹磊的埋怨,跑进更衣室换了衣服,随后直奔康乔家。
去的路上,水北开始琢磨怎么和康乔說场馆招人的事情,說吧又怕康乔多想,毕竟曹磊和尹童都知道他们的事儿,不說吧又觉着可惜,毕竟這也算個铁饭碗。水北想来想去也沒想出头绪,倒不如到了再议。
“爱要越做越勇、爱要用力持久、每一個单身的人得享受,想爱就别怕疼痛……哦哦哦,找一個……”
水北刚到康乔家大门口,便听见康乔扯着公鸭嗓可劲儿的嚎,好好的一首歌唱的支离破碎不說,還特意给改了词儿,怎么听怎么黄。水北站门口听了一两分钟,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
康乔這会儿正站在洗衣大盆裡踩着床单,边动脚边狼嚎,看到水北进来的时候,依旧沒有停止,反而唱的更来劲儿了。
水北走了過去,抿嘴笑了笑,接着脱掉鞋踩进了洗衣大盆。
“你脚臭不臭啊?”康乔总算不唱了,盯着水北的脚丫子說。
水北与他面对面站着,笑道:“臭就臭呗,顺便洗了,一举两得。”
“我操……”康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又问:“你不训练啊?”
水北露出贱笑:“想你想的不行了,所以就不训练了。”
康乔干呕几声:“你可真恶心。”
水北懒得辩解,反而看了眼衣绳上的被罩,笑道:“今天够勤快的啊。”
“老子哪天不勤快了?”
“那倒是,我爷们儿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啊。”水北无赖似的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康乔挥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你离我远点,告诉你啊,老子有女朋友了,赶紧滚蛋。”
“這么快啊?”水北嬉笑道:“啥时候带来给我瞧瞧?”
“等着,過几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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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等着。”水北回身把衣绳上的床罩向右拽了一段距离,正好将他与康乔遮了個严实,回過身时,康乔诧异的看着他:“你想干啥?”
水北下流的挑挑眉:“你說呢?”水北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時間,抱着他亲了上去。
康乔先是挣扎,后来也就那样了……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直到两杆枪摩擦碰撞时才分开。
康乔喘着粗气:“你他|妈|的一来就沒好事儿,不是亲就是啃的。”
“還有操呢。”水北替他补了一句。
康乔哭笑不得道:“今儿可不行啊,我還有事儿呢。”
“有事儿?”
康乔不住的点头,表情严峻道:“眼瞅着要放暑假了,我想着去夜市上弄個大排档,說不定一個假期能挣不少呢。”
听到這话,水北就已经有了答案,场馆的事儿不用再提了,就算說了他也不会去了。
“干大排档得多少钱你打听過嗎?”水北转换思路考虑重点。
康乔說:“打听過了,如果自己干的话最少得六七千吧,不過我手头沒那么多,所以我想下去去找我几個哥们儿商量商量,看他们能不能入伙。”
水北明了:“我看行,不過你也不用急着找人入伙,等把事情问的差不多了再谈也不迟啊。”
康乔觉着水北說的在理,点头道:“那我再看看吧,我也怕赔本。”
“怎么可能,你是谁啊?”水北冲他打了個舌响,继而张开双臂搂着他說:“咱两還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吧。”
“正事儿?啥正事儿?”康乔不明所以道。
說着,水北把手探到他的身||下,隔着裤子抚摸着說:“這個正事儿。”
“我就纳闷了,你一天总想這事儿啊?”
水北凑到他耳边說:“我长這么大总共才做過五次,還都是和你,你說我能不想嗎?”說完,水北慢慢蹲了下去,蹲坐在洗衣大盆的边儿上,伸手拉开了康乔的前开门,待把他二弟掏出来的时候,還不忘嘱咐一句:“看着点儿人。”
康乔感受到温热的时候忍不住哼了一声,仰着头往四周看去。
康乔家住在胡同的最裡头,是個宽敞的独门大院儿,平时走动的亲戚又少,而老太太又跟裡屋做针线活呢,至于小康宁嗎,上学還沒回来,所以,完全用不着担心。
水北跐溜跐溜的舔着,康桥时不时的动动脚,装模作样的继续踩床单,实际上他的注意力早不在這上边儿了。
水北舔了一会儿,松开道:“差不多了,操不?”
康乔一怔:“不操,让你裹会儿就行了呗,别得寸进尺啊。”
水北苦着一张脸,不情愿道:“我都忍了一天了。”
“你就是忍一年也不行,赶紧舔,身寸了以后我還得洗床单呢。”康乔不等水北說话,挺着枪就塞进了他的嘴裡,這回不用水北动了,反而是康乔抱着水北的脑袋横冲直撞。
作者有话要說:哟哟哟,切克闹……三更终于搞定了。
不知道三章看完看官们過瘾不?额……我果真還是最爱這种相处模式啊,哈哈哈!
哟西,打滚求留言啊、求撒花……哈哈。
得哟,明儿见啊……绝不会断更了……每天晚上八点九点不更新那就是十点开外了,反正也就是這個時間段,因为只有在這個时候,我才会骚思泉涌!啊哈哈哈。明儿见,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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