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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沒辦法,誰會對一個會活動行走的【嗶——】的抗議上心啊。
在踏入客廳之後,那傢伙卻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滔滔不絕的抱怨聲像是被人掐斷了一樣,突兀地沒有了聲息。
“怎麼了?”她挑挑眉轉過身來,卻意外地發現對方怔怔地注視着客廳裏的一切,眼眸中竟浮現出稱得上是懷念的複雜神色。
但對方很快便回過神來,一邊撓着後腦勺一邊乾笑着道:“只是覺得保養得很好罷了,啊哈哈,傢俱都保養得這麼好一定花費了不少心思吧啊哈哈。”
保養得……很好嗎?
眼眸閃了閃,悠奈移開視線回過頭,斂去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度,並未接話,反而像是沒聽見似的一邊朝廚房走去一邊建議道:
“我再去多煮一些飯菜,你們先開動吧,不夠了就跟我說,茶先自己泡……”
話還未落,身後就傳來神樂新八異口同聲的回絕:
“不用了,我喫過了!”
額上的青筋歡快地跳了跳,悠奈哪可能放過這個難得讓兩人共聚一桌的機會,當即回頭揚起和煦的笑容一字一頓、咬字清晰道:
“不用客氣,一起喫。”
“……是。”
作者有話要說:
①以上來自《永遠的萬事屋》電影中的原臺詞。
附上珍寶的靚照一張
每次看電影中感人的片段快哭的時候,想一想神奇的旁人視角就瞬間被治癒了_(:з」∠
銀時你一定不是猩猩的親兒子
以爲可以在兩章之內把《永遠的萬事屋》番外搞定的我實在是太天真了( ̄▽ ̄\")起碼也得有個三四章左右吧,這一章都寫不完原本的腦內劇本啊摔(╯‵□′)╯︵┻━┻
話說不能更贊同電影原著裏面說到的那句“不論是病源還是感染方式都不明”,明明身爲跟銀時最親密的人【同住一屋檐下】什麼的,神樂新八卻都還是好好的呢,果然是因爲有主角光環罩着麼【摸下巴
在這篇文中的設定,悠奈是第一個接觸病源體【銀時】的人,畢竟當初銀時的傷口是她包紮的嘛,只不過如果成了白詛的第一個受害者的話番外就寫不下去了啊【咬手帕
所以就設定成了悠奈的體內潛伏着初期的病源體,後來又傳染到了銀時體內進化過後的白詛病毒【傳播方式你懂的,咳咳咳】,糾結之□□內一直保持着一種微妙的平衡。簡單點來說就是感染了白詛病毒,但病情還處於蟄伏期,並未爆發。
怎麼可能只虐守活寡的悠奈呢【挖鼻
要虐就把那隻捲毛一起帶上【喂!
至於銀時爲什麼一下戰場直奔醫療站,請回顧魘魅的臺詞咳咳。
☆、番外二
感覺已經很久沒這麼熱鬧過了呢。
晚餐過後,坐在沙發一角的悠奈一邊捧着熱茶一邊靜靜聆聽着三人的談話。顯然是爲銀時而來到江戶的珍寶正在向二人打聽他的下落以及江戶的近況,在聽到跟白詛有關的情報時更是露出了稱得上是驚詫茫然的神色。
就跟新八之前介紹過的一樣,這傢伙根本就是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
半晌,在三人都聊得差不多之時,一直沉默着的悠奈忽然開口道:“既然你初到江戶沒有去處的話,不如暫住在這裏如何?”
“……誒誒誒誒?!”
“怎麼了?”面對三人過激的反應,悠奈淡定地揚了揚眉:“不過是沙發上多睡一個人罷了,一點也不麻煩的。”
“不行!”
率先提出抗議的是同爲女性的神樂。她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雪白纖細的手指直直戳向坐在沙發另一端滿臉無辜的珍寶:
“怎麼能讓這種可疑的【嗶——】和悠奈醬同住一屋檐下呢?!太危險了!”
新八則是推了推眼鏡冷靜道:
“我贊同。這種滿臉可疑、將慾求不滿寫在臉上的【嗶——】不知道會在獨處一室時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說了老半天,你們就是將他猥瑣的長相和人品直接掛鉤了啊喂!別這樣,他會哭的喲,真的會哭給你看的喲,真的會滿臉血滿臉淚半夜來壓你牀的喲!被一個【嗶——】壓牀會留下永久性的心靈創傷的喲!
說到底你們就是歧視【嗶——】吧喂——!
悠奈抽了抽嘴角,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接着不知道從哪個異次元空間掏出一把長刀,刷的一下以拇指將刀推出鞘中,鋒利的刀鋒在燈光下晃出凜凜寒光,映照出珍寶冷汗涔涔的臉:
“放心,如果他敢輕舉妄動的話,不要說是胯丨下之劍,連腦袋上的那個【嗶——】都會有危險。”
說着,她還安撫性地朝神樂新八二人笑了笑。
“放……放心個鬼啊啊啊啊!結果最危險的傢伙是你纔對吧!廢刀令呢?你們都把幕府的廢刀令拌飯喂狗吃了嗎喂喂喂喂!”
珍寶一邊滿臉扭曲道一邊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旁邊正埋頭喫狗糧的定春聞言擡起巨大的頭顱歡快地汪了一聲。
“沒有人在問你啊啊啊啊!”
“廢刀令?”悠奈則是瞥了他一眼勾脣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在這種病毒橫行、政府機制癱瘓、人人都自身難保的混亂年代,不論是江戶還是別處,那種東西早沒有人把它當成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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