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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炼心

作者:郁榕
胡服来了,自然還是要去汉冶萍看看的,毕竟他现在分管的工业。

  不過他也要看看整個江汉地区,从湖区迁出来的人安置在什么地方,生活怎么样,产业如何布局。京汉线的建设也要看看。毕竟京汉线的問題涉及到到了全国的交通运输干线。新铁路线的修建,也不能一直动用百万人大会战的方式,消耗惊人,得想办法购买机械。

  石油的事情不着急,就像李克念說的,先用煤油顶着,等松辽的石油完了再說。高丽的战争還沒完,墨利加已经不想打了,现在就是一個面子問題。一個是太白山問題,一個是汉城問題。

  我們也不想打,但是最主要的是苏联一直拖着工业援助不给,金氏如何安置,边界如何划分。三方分歧严重。现在老大哥是拖着金氏,逼着领袖让步。从目前来看,领袖是不会让的。他的话已经放出来了,高丽的战事,停战的主动权不在我們,我們是要打多久就打多久,一直打到胜利。這句话不仅是对墨利加有效,对其它各方也有效。

  高丽已经准备换将了,让更加擅长搞根据地建设,擅长打防守反击的陈赓顶上去,這就准备打持久战了。领袖有底气,就是那中南局和西北局的一些进展来考验老大哥,如果你真的不考虑双方的关系,我也有能力自己干。不過就是慢那么一点点而已。

  中南局和西北局的进展,其实都已留洋学生中,非老大哥系列的为主。南疆的强势,和南部出海口的建立,实际上等于和英国法国偷偷地搭上了线。打是为了谈,不打就沒得谈。通過英法,墨利加并不是完全沒有对话的机会。只是大家都在找一個合适的契机。总理在這方面手段高明,還有领袖最擅长的打打谈谈的战略支撑,說不定真的能把局势给破了。

  一旦志愿军和墨利加联军谈判成功,就看老大哥怎么办了。

  当然這是后手,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老大哥及时把援助到位,大家依然是同志关系。

  最近一段時間,老大哥也不是沒有动作,一個是和越共加强了联系,這是为了掌握中国在南亚的动态,也是一种制衡。另一方面也加强了对中国的援助。

  客观上来說,老大哥的援助对于工作的工业具有决定的作用,对胡服的好处也非常多。甚至有扶持胡服,对抗领袖,建立亲近老大哥的中国政府的意图。這個意图领袖不是不知道,甚至主动退后,成就老大哥的這种意图。但是用意十分明显,那就是拿到了援助再說。领袖不放弃农村和农业這個基本盘,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胡服有私心嗎?

  胡服认为自己沒有,国家战略不容许有什么私心,也不符合他的信仰。

  湖面上,阳光艳丽,靠近湖岸的小岛上,一群白鹭飞起,用鸟粪攻击闯入领地的人。

  黄彬躲在了树下,头上戴了几片大叶子做的帽子。沒办法,洪水已经淹沒了這個岛屿大部分的土地,现在剩下的地方不多了。

  树枝上都是白鹭做的鸟巢,一些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還有一些小鸟在树枝上歪歪扭扭地行走。

  有鸟的地方就沒有钉螺,它们都成了白鹭的食物。一條把自己伪装得像一根沾满了鸟粪的树枝的蛇被黄彬身上的药味熏到了,它慢悠悠第爬进树洞。因为如果不是這样,它也会成为了哪些小鸟的食物。

  轮船是沿着内荆河一直向下,入江水到江城。

  胡服沒有吐露自己什么态度,但是他的询问表明了他的担心。但那是上层人物之间的問題,黄彬就是想帮他也有心无力。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国策,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有含糊的空间。胡服最大的問題就是保留這個含糊的空间,短時間也许沒問題,但是长時間就会产生猜忌。领袖托他送给自己一本书,难道不是一個试探,并接黄彬的口說出自己的底线?

  黄彬身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叹了一口气,滑下水之后,向码头方向游過去。

  一路上都要绕過随着洪水漂流下来的树枝树叶,它们随着水流,聚集到一起,就像水中的一個岛屿。

  很多鱼儿都围绕着它们,并不会因为黄彬的到来而放弃。

  长湖裡的鱼,除了从江水裡来的江豚,其实都挺傻的。抓一條鱼简直就轻而易举,它们都不会躲。

  黄彬的运气够好,撞上随着水流飘下来的渔網,渔網上還有好几條鱼。拖着残破的渔網到了岸边。只拿走了缠在上面的一條七八斤重,奄奄一息的大鱼。其它的都放走了。

  這种小眼的废渔網,长湖渔场已经在湖上捞了很多。這应该是随着洪水飘来的。

  這也說明不是保护区的上游河道和湖泊裡,仍然有人用這种渔網捕鱼。

  东三码头,是黄彬经常来的地方。

  湖水已经下降了四五十公分左右,码头的木埠头已经露出来了一米高。沿着湖岸延伸過去的一排岛屿上,最外围的水柳已经露出了水面。岛上的桃花已经落了,不過還有一树树白色的梨花。虽然十分稀疏,但是猛地看上去,仍然是非常美。

  “黄老师,又弄了這么大一條鱼啊。”

  码头的管理员送走了轮船,现在正轻松地用水冲洗着有一些淤泥的台阶。

  黄彬把鱼扔给了管理员:“有七八斤重,帮我炖了,我請大家吃鱼。”

  “好嘞。”管理员拧着鱼就往回院子裡去了。

  “皮胶在办公室裡,你自己去拿啊。”

  黄彬有一副珍贵的水靠,用最好的江豚皮做的,他非常爱惜,這個码头的人都知道。

  黄彬脱了水靠,擦干了身体,换上了日常的衣服。然后拧着水靠到了码头的办公室,擦干水靠上的水迹,开始给皮质上胶保养。同时保养的還有一些零碎的兵器。這都是来了长湖之后,精心打造的。那枚峨嵋刺最为珍贵,因为其原材料大概再也摘不到這個年份的了。不大的折叠军弩中,十根弩箭是自己削出来的。在水下遇到了具有威胁的鱼类,或者蛇类,用這個最合适。

  两把飞刀不适合在水中使用,這是岸上用的。一把特制的,细长,缩小版的军刺和峨嵋刺差不多。但是這是主战兵器。峨嵋刺只适合偷袭,那么珍贵他也舍不得用。军刺是三棱的,上面刻画着水纹,在水中刺杀,速度不会减慢。

  弹簧飞爪也是新做的,比较难得的是上面软钢线,這玩意只用過一次。不仅能够帮黄彬越過平时不大可能越過的距离,還是一件杀人于无形的兵器。

  保养這些兵器,会留下淡淡的气味。如果是熟悉黄彬的高手,很可能会凭借這种气味追踪到他。但是黄彬這一两年接触到了高手很多,但是似乎都沒有這個能力。他们很少有训练自己的感知的。少有的几個道家人士倒是注意到了這一点,但是他们的运动能力差一点。

  不過黄彬经常泡的药浴,虽然对蛇虫有一定的杀伤力,但是如果在森林之中,百草的气味刚好能够和森林融合,就是黄彬自己也是区分不出来的。

  但是如果在其它地方,就非常明显了。需要利用城市或者园林中比较浓郁的花香来掩饰。

  所有的這一切,都需要敏锐的感知和足够的细心与耐心。

  保养装备和潜伏训练可以磨练這一点。

  所有的装备都装在隐藏在贴身的武装护具中,這些护具也選擇了水生生物的皮质来制造。最大的好处就是柔软,只需要在刀具周边帖少量的硬质兽皮就够了。收好武器,把水靠叠好,收进背包的时候。就看见灭螺的人已经开始回来了,一條條木船,是用人划的。逆水而上,居然也還兴高采烈。

  木船不是农场的,而是观音垱老百姓的。他们很多都在荆河裡打渔为生。荆河并沒有划入保护区。

  他们是来农场的场部赶集的,虽然這個集并不存在,但是场部因为专家教授多,商店裡很多就是荆州城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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