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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纳粹

作者:未知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西藏远离战区.躲過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沒有躲過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時間、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1945年.苏军攻克柏林后.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前身)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的地下室裡.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西藏喇嘛.這一切都使纳粹在西藏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個难解的谜团.” 看了上面的几段话.其实這個luoti的金女郎的來历.包括我們前面所见的勋章.都可以有一個完美的解释. 我梦中的那一群老外.就是当年经希特勒批示的探险队.1938年一批.直接在葬送在了喜马拉雅山山脉.但是为了第二批是在1943年.中间隔了這么多年.熟悉歷史的人都应该知道.第二次的队伍.是希特勒最后的希望.因为当时.他的政权已经四面楚歌. 他迫切的想要打造所谓的不死军团.对的.他已经对所谓的地球轴心不抱希望了..地球轴心.是可以回到過去.造成空间跟時間的倒退.希特勒最开始.只想回到過去.纠正他的军队在战场上所有的错误.从而达到他统治世界的目的. 第二次.他已经不想纠正错误了.他认为.一直不死军团.可以横扫一切的障碍.可以掩盖所有的错误.他将用他的不死军团.完成他的梦想. 第二支队伍找到了.找到了什么.我相信大家都应该在听到不死军团几個字的时候就飞快的想到了我們在前面一直提到的东西..阴兵. 对的.他们找到了阴兵.他们认为這就是传說中的不死军人.不畏刀枪.任你什么刀枪棍棒.任你耍的有模有样.他都不怕.所以他们开始了狂热的追寻. 最终,他们来到這裡,因为不熟悉中国的盗墓手法,或者其他原因,最终全部覆灭在了這裡。 但是,对于我們整個赵家来說,不管是有人狂热的追求政权,长生,還是不死军团,都可以把他们当成是跳梁小丑般的存在,只因为赵家维系的,是上古先贤的希望。 知道了這些,我反倒非常的空虚,我一直都认为二哥是個摆脱了低级趣味却非常无趣的人,到最后发现其实我更加的无趣,說是一颗种子,其实何尝不是一颗棋子? 過了一会儿,二哥忽然爬上甲板,我也赶紧跟了上去.眺望着這個似乎到现在都還看不到尽头的血色海洋.我不知道二哥在想什么.是惊叹于古人的手笔.能建出這样巍峨的地下陵墓.還是在揣测未來的命运. 我只知道.看着這個血色海洋.我心裡前所未有的平静. 這时候.二哥忽然說话了.他說道:三两.你知道.秦始皇为什么在這裡建這么一個毫无用处的血池么. 我摇了摇头.不做回答.有些答案.不需要去明白.因为他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造這個血池.都跟我无关.我只是在追寻一個答案.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 二哥笑着道:临近真相的时候.我越发的恐怖.這個血海.裡面沒有任何的机关.他的血色.只是秦始皇告诉所有的人.想要得到最后的秘密.要跨過尸山血海.要无数的人为之流尽鲜血. 我們一路行來.秦皇陵之于前面的两個陵墓.都要安静很多.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凶险可言. 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陵.因为开掘它.本身就沒有任何的难度.秦始皇也沒有做任何的防盗手段.因为他本身.就欢迎该來的人來. 或者說.他一直在等你來. 三两.从你出生到现在.爷爷.父亲.母亲.都沒有左右你的性格.不管你在洛阳以前做過多少丢人现眼的事.但是从本质上來說.你比每個人都纯净.你很单纯的活着.哭自己想哭的.笑自己想笑的.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 包括现在這個答案.這個所谓的秘密.对于我們來說.是不得不做.而你.想追寻就追寻了.不想追就随时的放弃. 或许這在别人看來.是你很沒用很窝囊.其实他们都错了.一個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他可以率性的活着.不用为生活.为感情.为梦想.给自己套上一個枷锁.這也是爷爷他们刻意來造就你的性格. 過了血海.你就不再是需要我們所有人照顾的小三两.你会非常强大.但是我請求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都要保持心中的那一份善念. 就像家裡的那位先人在风水玄书上写的那样.心存善念.方不畏天命.不惧鬼神. 我点上一根烟.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我一把抱住二哥.趴在他耳边呢喃道:哥.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着道:沒事儿.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咽道:老子不准你交待后事. 不是我很矫情的动不动就要流眼泪.而是我发现.如果我现在不流.等到未來的一天.就不能了.只有现在.我才能是這個懦弱的小三两. 而且.我不习惯二哥用這种交代后事的语气來嘱托我.在未來他不再的日子裡.我要怎么做.沒有一個时候.我是如此的后悔曾经逼迫他說出他的秘密.我宁愿他一直是那個把一切都埋藏在心裡的他. 有一种花.叫昙花.有一個词叫昙花一现. 有一种人.为秘密而活.秘密不在了.人也就不在了.并且二哥的一生.都在为這一件事情活着.如果這件事情到了一個终点.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意义.他沒有爱好.沒有感情. 他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秘密. 我們在甲板上.相对无言.我甚至都想這么大一個血海.來一群癞蛤蟆也好啊.阻拦我們前进的路.那就可以顺其自然的回头.但是平静的很.风平浪静.只有诡异的血红色.在手电的光下折射着令人心颤的幽光. 老朱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炉子.在船舱裡简单的做了点吃的.招呼我們俩道:多吃点.我看基督上有個故事.上面說啥最后的晚餐.這說不定也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 我瞪了老朱一眼.心道有你這么說话的么.差点让老子說的再次泪奔.勉强挤出一個笑脸道:那老朱.你是不是那個犹大.在吃了這顿饭之后.就背叛了我們. 老朱大口扒着饭.含糊不清的骂道:我背叛你们有毛的好处.再說.咱们谈什么背叛.我老朱又不是效忠你们哥仨的.对了小三两.你大哥身上烫的很.我們又沒有退烧针.怎么办. 我這才发现.大哥虽然捧着碗.脸色却是煞白.饭也沒吃下几口.我赶紧丢下碗.我要摸他的额头.他却一把打开我的手.道:想老子的铁打的虎狼之躯.一点发烧算個屁. 二哥却黑着脸.绕到他的背后.一把掀开他披着的破衣服.看了一眼.骂道:铁打個屁. 我也站起身.跑到他背后一看.一把捂住了嘴.我都不知道是以为震撼還是因为恶心.只见他背后被癞蛤蟆的毒液溅到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我差点一脚踹死他.骂道:就這也敢說自己沒事儿.. 大哥重新披上衣服.笑道:真沒事儿.這算多大事儿.以前哥们儿被粽子咬了一口都屁事儿都沒.现在就一只癞蛤蟆而已嘛. 后來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最后.還是我跟老朱摁住大哥.把二哥尿在水瓶裡的尿.慢慢的浇到了他的背上.因为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什么办法.我跟老朱粗枝大叶的.哪裡会带上伤兵药.只带了几個创可贴.二哥他们三個是带了不少伤病药. 但是.是他们三個.重量最轻的药品是由唯一的女性队员白瑾背着的.可是现在白瑾在哪裡呢.說不定還在一個未知的地方在跟娜娜斗法呢. 一瞬间.我发现我并不操心娜娜跟白瑾的事情了.竟然会感觉儿女情长很可笑.很幼稚. 为什么给大哥的背上淋上二哥的尿呢.這么问題怎么說呢.大家要联想到当年对付铁棺裡那個女鬼的套路.当时我們就知道了.二哥是一個童子之身. 童子尿.是可以消毒的. 折腾了半天.我們留下二哥值班.剩下的都在船舱了睡了下去.因为前面就是终极的目标了.反倒是谁都睡不着了.在地下又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我們就聊了起來.反正就是各种东拉西扯.最后扯到了出去之后要干什么. 大哥闷哼道.一定要给张寡妇一個名分.害我差点一巴掌呼他脑袋上.這不是存心要气死老娘么. 老朱也道:我老朱要找個媳妇儿.最后屁股大点.传說中屁股大能生儿子的.我老朱刨人祖坟损阴德的勾当干多了.最大的愿望啊就是老天爷开开眼.能让我的儿子别他娘的沒**儿就行. 老朱這一句话說完.我們一起哈哈大笑.连坐在甲板上的二哥都被逗乐了. 此情此景.就是少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不知不觉的.我就睡了下去.這次倒是沒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直到老朱拍醒我.轻声道:三两.怎么办.我看你大哥是越來越严重了. 我瞬间就被吓醒了.看到二哥正紧锁着眉头.撑着大哥的眼皮在看.我爬過去.急切的道:二哥.大哥他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道:烧昏迷了.背后的伤口感染引起的.在這裡很难办.我們速度去见到秦始皇.然后带他回去.拖延不起了. 說完.他给大哥盖上几件衣服.整理装备道:三两.给他多留点水.他這样的状态.只要有水就能撑下去. 我看着大哥苍白的脸.只感觉心揪着疼.這還是那個意气风发的黑熊怪么.他竟然也有倒下去的一天.我把我背包裡的水.全部都放在他的身边.并且拿出纸笔给他写了一個纸條:大哥.好好照顾自己.醒來之后.不要找我們.我們把事情办完.就会回來.应该能在水喝完之后就能带你走.如果沒有等到我們.就自己返回去.照顾好老娘. 背上背包.手裡拿着砍刀.我.老朱.二哥.跳上了对岸. 最后的战役. 但是迎接我們的.却是一個绚丽到极致的花园.一片血红色的海洋.是花的海洋.還是血色.难道秦始皇就這么喜歡這個带着鲜血气息的颜色. 二哥却呢喃道:真的是彼岸花.花开在彼岸.秦始皇.到底想告诉我們什么. 我們沒走几步.却发现在這血色的海洋裡.有几具骷髅.肉身已经化尽了.只剩下一层黑皮包在上面.头上.還有枯黄如同杂草的头发. 老朱拿刀拨拉了几下.還翻出一個背包.打开.裡面的东西也全部都烂成了一团.唯一完整的就算是一個锈的差不多的金属酒瓶子.在骷髅的旁边.還有几把同样锈迹斑斑的冲锋枪.看這情况來看.這些個骷髅应该就是那個德国人的队伍. 我看着地上那些绚烂到极致的红色花.只感觉莫名的妖艳.忽然就联想到了外国的那种丛林探险片上的內容..食人花. 我想到這裡.立马就大叫了起來:小心地上的這些花.這红色.可能就是吸人血染上的.這些外国人.就是死在這些花上的. 說完,我忽然感觉裤裆裡很痒,就用手抓了几下。更感觉奇痒难忍. 老朱看到了.就问我道:小三两.想你的白小姐了?都他娘什么时候了.你還有空挠蛋! 我骂了一句去你的.大爷是裤裆裡有点痒.刚才那只癞蛤蟆的毒滴我這裡了一点.差点给我的小老二给废了. 二哥看了我背后一眼.忽然脸色大变.一把把我推的老远.提起刀.一刀就对着地面砍了下來.老朱大叫了一声我靠!這些花专攻人的下三盘. 我還沒摸清楚怎么回事呢.二哥走過來.从我的裤管裡掏出一跟枝蔓.道:我明白了.因为你的那裡有伤口.這些花嗅到了血腥味.刚才我看到它都钻了进去.這些老外.应该是身上受了伤的.结果在這裡被這些花给攻击了. 我赶紧解开皮带一看.只见我那個伤口的位置.有几根类似头发的须.都已经钻了进去.我丝毫不怀疑.刚才要不是二哥发现的早.這些须会全部钻进我的肉裡.想到這裡.我一下从地上跳了起來.开玩笑.這地上有這么多花呢.我們难道要一路砍着走.. 我站起來之后.一看伤口上.发现那些黑色的须還在往裡面钻.這些须是他娘的活的.我下意识就要用手去拉.但是這些须钻的极深.我拉了一下.却疼的我呲牙咧嘴的.似乎這些像头发一样的东西.钻的极深. 老朱看到我這样.伸過头來看了一眼.我赶紧捂住.骂道:你看什么.俩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老朱白了我一眼.道:有毛的看头.說真的.我估计.你這别拔.拔断了长在裡面了更难受.一般的這玩意儿是怕火的.你拿打火机烧烧看. 我一想也对.而且俩男的看了也沒啥.我索性就把裤子退到膝盖上.拿火机去烧那個伤口.但是一烧.外面的是被我烧焦了.但是裡面的却因为高温.在我的肉裡面四处的乱窜.我疼的都要跳起來了.大骂道:老朱.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二哥朝我走來.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哼了一声.道:别动. 說完.他俯下了身子.我還以为他要给我吸出來呢.赶紧道:二哥.不用管他们.其实沒啥事儿. 他的一双手却在我大腿根部不停的游走.准确的說是围绕我的伤口处用拇指一直在不轻不重的碾压. 忽然.他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分出來两跟手指.快速的插进了我的伤口裡.迅猛的一扣.我只感觉我的鲜血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留血.二哥对老朱道:快点把血擦掉. 老朱也知道轻重缓急.一把掉自己大半截上衣.擦掉了我大腿上的血.而這個时候.那個本來還在静止的彼岸花开始疯狂了起來. 二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只手摁住我的伤口.還对着老朱吼道:快把布條扔掉. 老朱這时候非常听我二哥的话.因为二哥這個人就是越在混乱之中他越是冷静.而且可以给人以巨大的安全感的人.老朱一把就甩开了布條.可是他娘的.布條太轻了.丢开了之后.他娘的又给飘了回來. 只见老朱打了一個滚.顺势捞起地上生锈的冲锋枪.缠上布條.一把就丢飞了出去. 這個過程.相当的短暂.但是老朱的胳膊上.還是缠上了几根细细的须.在布條飞的一瞬间.那些须也在快速的脱离.然后追寻整個布條而去. 更是在這一瞬间.整個花圃裡的彼岸花.都如同疯狂了一般冲向布條. 我的伤口虽然被二哥捂上.但是血腥味是不可避免的.我虽然能忍受疼痛.但是现在让我跑.我是如何都跑不动的.二哥一把抱起我.对老朱道:快跑. 因为彼岸花.有一部分還是冲我缠了過來.你们能想象二哥抱着我的姿势么.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去摁着我的大腿.就那样狂奔.我不管這些彼岸花的追赶有多么的恶心.就這样的姿势已经真的让我蛋疼了. 老朱一边跑一边大叫道:赵老二.你不是說.在這裡之后是秦始皇那個老头儿在等我們來么.不是沒有危险么.這是什么. 二哥還在跑沒有理他.一直跑到前面的一個墓室.他抱着我一脚踏入.老朱在后面赶紧关上门.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二哥本來也放松了下來.可以往身后一看.立马不行了.抱起我就继续往前面跑.我還沒摸清什么情况呢.一看.却发现那些头发一般的须竟然穿透了石门的缝隙.钻了過來. 老朱几步跑過.从背包裡掏出炉子.一边跑一边点燃.放到了地上.站在炉子身后.像個2b似的对那些须叫道:你來啊.你來钻你朱爷爷我啊. 也怪不得他嚣张.因为那些须.一接触到高温.立马就退了回去.老朱长舒一口气.一下坐在了地上.叫道:累死老子了.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你還叫累的.我的蛋都要被二哥扯碎了. 二哥把我放地上.撕开一個布條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我问他:你刚才干嘛手伸我肉裡.扯出來了什么玩意儿. 他从口袋裡掏出一個血淋淋的东西.拿水随便冲了一下.因为留给大哥太多的水.现在不敢浪费.但是這样也不影响我看清楚那东西的真面目.二哥說道:我故意留给你看的. 我還沒看清.老朱爬過來一把夺過去.叫道:我次奥.這是人生果. 他看完就递给了我.我吓的一個哆嗦.這就是一個肉团.但是已经能看清楚轮廓.這就是一個缩小版.类似童话裡才出现的那种.拇指婴儿.我颤抖的问二哥道:哥.這真的是人生果.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他白了我一眼.闷声道:不会.前世百般因.换來今生果.我一直都不知道王道士說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全部都明白了. 這就是线條脸种族的秘密.秦始皇现在用這個告诉了我們答案. 我不解的问:什么答案.什么秘密.二哥.到這個时候了.你别卖关子了好么. ------這就是人性.我不久前還在愧疚逼他說出答案.现在却又忍不住逼问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矛盾什么. 二哥问我跟老朱道:记得我們找到的關於长生的秘密么.记得那些可以产出活着婴儿的女尸么.线條脸的种族果真不愧为不灭的种族.我也知道了彼岸花为什么在神话传說中一定要种在轮回泉的旁边.因为這种花.就是代表了轮回的力量. 在前面的时候.我虽然知道线條脸的种族可以作为一個载体一样让一個人以婴儿的姿态重生.但是我不知道.一個活人.到底要通過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回到女人的肚子裡.钻进去慢慢变小.明显不可能.钻进去之前就变成了婴儿.那就沒必要钻了.不是么. 我就拿這個问題去问王道士.他一直念叨一句:前世百般因.换來今生果.我還以为他說的是佛家的谮言.跟我打哑谜呢. 說到這裡.二哥近乎疯狂的大笑了起來.叫道:老子知道了.老子终于知道所谓长生的秘密了. 老朱气的脸色发青.骂道:赵老二我草你大爷.你知道了快說.绕什么圈子.你是想急死老朱.. 二哥一把夺過我手裡的“人参果”.指着它道:我要告诉你.它是一個缩小版的小三两.你能明白嘛.. 我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忘记了說话.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到底是一個什么表情.肯定是各种都有.甚至我都想把自己的脸变成一個线條脸. 除了震惊.還是震惊. 老朱却跳起來骂道:草.你们哥俩欺负我老朱沒智商. 我赶紧安抚老朱道:你别激动.怎么着也得让我消化消化這忽然來的爆炸信息量不是.也得让我组织组织语言怎么告诉你对吧. 我点上一根烟.背靠着墓室墙壁.理顺脑袋裡的思路.对老朱道:我們以前都认为.包括我老爹在内的所有的人.都在追寻长生对吧.出了李忠志的那個活死人状态的禳星续命.我們见的.听說的最多的.就是那种鬼婴. 就是铁箱子裡的尸体.肚子裡可以生出來一個活的孩子那种.這一种.是我們见過最靠谱的一個长生的手段.我們一直以为所有的人都在寻找這個方法. 但是现在.被我們无意的知道了答案.重点在這种彼岸花身上. 你看這一個小肉团.看起來像是人参果.其实這真的可以算是這种彼岸花的果实.這個东西.如果它能长大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個我. 但是如果我真的明白了二哥的意思沒有猜错的话.這個果实是不能在彼岸花的枝干上城长的.它只能在彼岸花這裡长出一個雏形.然后把它放进哪個载体裡. 成长为一個婴儿.那這世界上.就有一個另外的“我”.就等于我长生了下來. 我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天下会有那么多的王道士.鬼婴又是什么情况.现在一切都可以有一個答案.王道士在這裡让彼岸花吸了他的血.长出另外一個“自己”.然后放进线條脸族人的身体裡. 对.就是這样.這就是所谓的长生.這就是彼岸花.能结出前世今生的彼岸花. 老朱听完.也惊的脸色不自然.嘟囔道:你们的意思是我們现在只要找一個线條脸的女人.不用跟她睡觉.我老朱只要让那個花吸一下我的血.长出一個小老朱.然后放进线條脸的肚子裡.若干年后.就有另外一個我自己出生.. 我跟二哥点了点头.道:对.就是這样. 老朱语无论系的乱走起來.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都要变成了红色.最后抓着我的肩膀道:這都是真的.真的他娘的能长生不老. 我心下一凉.暗道老朱這是怎么了.不過想一下就释然了.长生不老啊.那可是长生不老啊.想想就不能淡定了.真的摆在眼前.谁又能拒绝這份大长生的诱惑.郑碧山可是在前面因为這個死掉.這让我不禁惋惜起來.這老头儿人其实還不算太坏.要是别跳进轮回海.跟我們一直走到现在.岂不是证了道教的大长生. 老朱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后.几乎陷入了癫狂.叫道:那我們還等什么..现在就去找個线條脸.不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先给自己长生再說.等下见了秦始皇就算死了起码還有個退路. 二哥对這疯狂的老朱就是一耳光.骂道:你醒醒.這不是真的长生.這跟禳星续命一样.都只是古人在长生路上的尝试而已.只是這個方法.要更完善一点.别的我不說.就我知道的.那個王道士变异出來那么多自己.其实出來的人.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了.這种方法造就出來的.只是世界上另外一個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已. 世界上另外一個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已.這句话让我瞬间就陷入了沉思. 二哥曾经說過.他是在小翠儿的那個载体裡出生的.而且他跟我老爹长的一模一样.现在答案呼之欲出了.這也是困扰我很久的答案. 我干脆就直接问了出來.道:那你就是老爹赵建国的复制品.当年彼岸花吸了他的血.才成长出了新的你! 二哥苦笑道: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可是這重要么?不管我是赵建国的,還是爷爷的,总归,我是赵无极,一個不需要受任何人掌控的人。 二哥說完.直接打开了背包裡一直我們都不舍的用的特大号的探灯.說道:你看下面. 探灯的照射下.发现我們所在的是一個平台.相连的是一個台阶.沒有任何金碧辉煌.只是很古朴的石色.阶梯的两边.站着两排阴兵. 下了阶梯.下面是一個巨大到壮阔的类似广场一样的东西.裡面密密麻麻.全是阴兵.浑身的甲胄在探灯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 在广场的另一端.又是一個阶梯.但是這個阶梯.洁白的汉白玉制成.一共有九节. 我的目光继续往前面扫去.汉白玉阶梯之上.九龙盘绕.上面有一個金黄色的龙气.霸气绝伦. 二哥拍拍我的肩膀.道:走吧.迎接最后的宿命. 說完.他大踏步而下.并且缓缓的走着.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我跟老朱跟在他的身后.所到之处.冰冷的阴兵自动让开一條出路. 我這才发现.走在最前面的這個男人.不止一直以來神秘.更不是一直以來都给人强烈的安全感.而是他整個人就是這個气质. 他就是要走在前面的.对.就是這样.换一個人走在最前面.我都会感觉不自然. 我到现在是无法理解二哥脱衣服的情况的.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也跟着学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但是他沒让我脱.那我不脱了吧. 這一段路.走的漫长.走的沉重.但是他相对于祖孙三代人走的路.又那么短暂. 阴兵极有气势.给人与强烈的压迫感.但是我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的不恐惧了.只是很亲切.我甚至不知道這种感觉到底是來自于哪裡.是二哥么. 一直走到汉白玉阶梯.二哥抬头看着上面的龙椅.回头看了看我. 此生最后一次回眸一望. 他开始走上阶梯.每一步.身体都要沁出血丝.直到全身开裂.整個人变成了一個血人. 我沒有悲伤.只有深深的宿命感.我感觉.這时候我应该为他高兴.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這是他的蜕变. 他转身.沒有看我跟老朱.而是缓缓的坐在了龙椅上.一身鲜血如同火红色的战甲.霸气飞扬. 他一坐下.龙椅上九條天龙如同活了一般.声声龙吟震天. 二哥再挥手. 十万阴兵跪拜. 我再回头.看到白衣三两脚踏青龙提剑而來.昏迷前.我听到了二哥的最后一句话. 小三两.我入地狱斩魔.你上昆仑迎诸神. 一切來的如此突兀.却又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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