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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美高潮(4)

作者:圣妖
傅染手掌犹停在明成佑背部,掌心摩挲优质的西装布料,看来是她多心了,明成佑嘴巴毒成這样,岂像有事人?

  她用力一掌,“好好开车!”

  明成佑差点跳起来,面色骤变,只不好发作。

  期间,电话无数次响起,傅染小心翼翼瞅向他,“你怎么不接?”

  “接了后說什么?說我沒和你上床睡觉嗎?”

  傅染也猜出是沈宁打来的,听闻明成佑這样說,她索性自顾把脑袋别向窗外去。

  回到依云首府,萧管家着人备好了晚饭,傅染洗净双手坐在餐桌前,明成佑却大步走上楼梯。

  “三少,先吃饭吧?”

  明成佑头也不回朝萧管家道,“你们吃吧,我休息会。”

  傅染饥肠辘辘,中午沒吃好,這会见到满桌菜肴自然是食指大动,萧管家去楼上催了不止一遍,傅染来到二楼正好看到她杵在房间门外,“他還不吃晚饭嗎?”

  “我喊了几声,三少沒动静。”

  “你先下去吧,他肚子饿了自己会出来。”

  又不是三岁孩童,非得上上下下端在手裡宠着。

  傅染走进房内随手把门掩上,明成佑的西服搭在床沿,浴室传来淅沥水声,她走過去拿起外套嘴裡犹在嘟囔,“衣服也不知道放好。”

  衣角扫過洁白胜雪的床单,傅染陡然顿足,眼睛裡刺进缕缕妖艳的殷红。

  她抱着明成佑的外套杵在床边,耳边水声竟似落入滚油中煎熬得她难受无比,傅染走到浴室门前,抬手轻敲,“明成佑?”

  除去单调哗啦作响声,无人应答。

  纤细身影被灯光拉成一道直线,傅染莫名害怕,她连喊几声就连嗓音都变了,一手拎着明成佑的西服,另一手快速拉向镀金门把。

  门沒锁,推开的瞬间水汽氤氲而出扑面滚滚烫過来。

  明成佑才洗過澡,這会腰间随意扎着條浴巾,似掉非掉,似慵懒又不失野性地杵在门口,白色毛巾披挂在两边肩头,他拿起一端在发上擦拭,“做什么看我洗澡?”

  “我,我上厕所。”

  明成佑伸手拽住傅染胳膊将她往浴室内拖,傅染情急,另一手握住门框,“干嘛?”

  明成佑把她臂弯间的外套夺過去,“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你受伤了吧?”

  事已至此,明成佑索性不瞒她,他抓着傅染手臂来到按摩浴缸前,旁边地上丢着件染血的白衬衣,“去,帮我处理掉。”

  這口气理所当然,哪有半分求人之意。

  傅染却难得未反驳,她看到明成佑走出去的身影也注意到他背部肿起手指粗细的伤痕,触目惊心,从肩胛贯穿至腰部,犹如一條缠身的毒蛇巨蟒,她弯腰拾起衬衣,心裡也开始后悔。可想而知,這伤是因为那條新闻而来的,其实她当时不是沒看到邻座男子手裡的微型摄像机,只不過這事暴露出来正好能出在迷性受的那口气,且对她利大于弊。

  “喂,别给萧管家看见。”门口站着折身回来的明成佑。

  傅染来到衣柜前,找了個袋子把衬衣装进去,“妈還不知道你挨打的事吧?”

  “你别多嘴。”明成佑剜她一眼后径自躺在大床上,他两手摊开,脑袋一撇,“给我上药。”

  傅染拿起药膏,视线定落于他狭长而红肿的伤口上,指尖沾了药只是久久未落,這伤极深,也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過来,。

  “别說是你,其实我也很怕回家。”明成佑趴在床沿,這时脸色沉溺阴郁,与他平日裡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你這伤用什么打的?”

  “藤條。”

  傅染眼见男人尾骨处皮开肉绽,性感细腻的肌肤硬生生被撕开口子,她手指自他肩胛往下,心裡仿若一根根细针在挑刺,她真是過分了,“我沒想到爸爸会這样对你。”

  “我知道,”明成佑手肘支起腰部,后背猛地戳在傅染指上,疼的他连连抽气,“都說我爸最疼爱我,谁能想到他打我打得才是最狠,每回犯事免不了一顿抽,我是习惯了。”

  “妈那么护着你,你大可以向她求救。”

  “呵,”明成佑忽然握住傅染手掌,力道不轻不重,他掌心滚烫有力,古铜色对比之下越发显得背部伤痕殷红入骨,“你知道我第一次挨打的时候,我爸說了什么嗎?”

  傅染缩了缩手,无奈他劲道太大,只得作罢,“肯定說你活该。”

  “他說,男人的事女人不应该掺和,得背着我妈偷偷进行,我還未答应他就拿了藤條狠狠抽我一顿,那玩意是他带兵时用的,還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明成佑翻身侧躺着,露出的结实胸膛正对傅染,他眼裡透出些许寂寥,撇开高高在上的身份不說,他倒是想和寻常家庭一般,沒有母亲无理由的宠溺,也沒有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

  傅染望着出神,明成佑狭长眼芒睇向她,“你挨過打嗎?”成串电话铃声打住她嘴裡即将說出来的话,傅染才接通便听到另一头的范娴正强忍啼哭,她心裡蓦然烦躁,也不先开口,只等着范娴說话。

  约莫半分钟后范娴才止住哭声,嗓音抽噎,“小染,是妈妈对不起你,我們不该让你和明家订婚……”

  消息果然传得很快。

  傅染瞅了眼床上的明成佑,這男人倒是比娱乐圈的明星還能招惹话题,生怕他听到范娴的话,傅染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范娴還在埋怨,傅染只静静听着,夜凉如水,冷风滑過手背如丝绸般细腻动人,傅染心绪飘出去老远,待到收回时她听到范娴软了声音,话语不知是因为愧疚還是什么显得格外轻柔,“小染,成佑的性子還未定下来,我和你爸都希望你们能過下去,妈妈還是那句话,等有了孩子会好的……”

  “妈,”傅染打断范娴的话,“如果换成是她,你還会這样来劝嗎?”

  耳边经久沉默,如果不是对方轻浅的呼吸声,傅染真会以为另一头已挂了电话。

  “小染,還有十天是你的生日,到时候我們会给你大办。”

  傅染把手机自耳旁移开,拇指按向红色键。

  “小染,小染……你听妈妈說……”

  嘟嘟嘟——

  范娴不善于撒谎,不然的话哪怕骗骗她也好。

  傅染盯着手心发怔,肩膀骤然一紧,发凉的背部触到温暖,明成佑将她纳入怀裡,环着她肩膀的两條手臂越收越紧,傅染感觉到了疼,更多是一种浸润到心底的哀戚夹杂着汩汩复杂的暖流,她不知道明成佑是何时站在了她的背后。

  十来天時間裡,明成佑伤势大好,两人关系也不若先前那样剑拔弩张。

  李韵苓知道傅染生日,提前给她备好了礼物,是一副晶莹剔透的玉镯子,据說還是上乘老玉,可当做明家传家宝来珍惜。

  傅染自是知道价格不菲,本想存放起来但经不住李韵苓地坚持,只得小心翼翼戴上手去参加生日晚宴。

  明成佑好笑地瞅着如坐针毡的傅染笑,“又不是让你去深潭虎穴,做什么搞出這幅表情?”

  傅染抬起两條手臂,哭笑不得,“這得多少钱挂我手上,我還敢乱动么?”

  明成佑忍俊不禁,眼角眉梢间的笑意一览无遗,脸部线條勾勒出他天生能够魅惑众生的邪味儿,李韵苓执意让傅染戴着镯子,无非也是在给她长脸。

  来到傅家大宅前,他单手落在方向盘上并未下车,“看来今晚排场挺大,你爸妈下足血本了。”

  傅染见他不动,“你不下车?”

  明成佑侧過身,手臂枕于傅染脑后,他嘴角浅勾带了些许玩味,“我去沈宁那,等晚宴结束的时候再来接你。”

  傅染眸色渐暗,待会场面上的人必定不少,想来都等着见她和明成佑出双入对,她只点点头,推开车门便要下去。

  “等等,”明成佑扣住傅染左手腕,“你呆在這等我回来。”

  傅染眼睛穿過琳琅满目的灯光望向傅家大厅,她沒有回头看一眼明成佑,“知道了。”

  她拢紧披肩下了车,傅染在车旁站了会,隔着层薄薄的车窗,明成佑仿佛听到她喟然低叹,傅染盯向脚尖,下巴几乎埋在颈间,远远看到范娴欣喜若狂地出来相迎,傅染這才大步走向前。

  她背部挺得尤为笔直,但明成佑看得出来她两腿僵硬,心裡对這個地方還是排斥的。

  范娴眼见明成佑的车缓缓驶出大宅,“小染,成佑還要去哪?”

  “他有事。”

  范娴若有所思地拉過傅染的手,她隐约猜到些什么只是未点破,“来,就等你了。”

  傅染同她并肩向花园内走去,范娴抬头望了眼傅染的侧脸,傅染轮廓像极了她,只不過性子凉薄,不似尤应蕊那样讨喜,想到那個孩子,范娴眉宇间生出些为难,“小染……”

  花园内装点一新,大多数人傅染都不认识,依稀只知是傅颂庭官场上的朋友,她沒听到范娴唤她,傅染一昧地向前走,傅家正厅的门陡然被拉开,直到看见被簇拥着出来的尤应蕊时她才止住脚步。

  范娴走過去拉了尤应蕊的手回到傅染跟前,“小染,你和蕊蕊是同一天生日,我和你爸商量着给你们一起過。”

  尤应蕊身着一袭鹅黄色抹胸礼服,這個牌子傅染知道,沒有六位数休想拿下。身后還有好几名同龄女子,装扮高贵气质优雅,都是尤应蕊在傅家时的朋友。

  傅染不着痕迹望了眼自己,她的礼服還是明成佑给选的。

  “小染,很高兴我們能一起庆祝生日。”尤应蕊得体大方地伸出手。

  傅染回握住,眼神却不经意飘落向远处,生日是该庆祝,可谁能想到她和尤应蕊被调换的日子不就是23年前的今天嗎?

  范娴分别握住二人的手带着傅染和尤应蕊跟傅颂庭打過了招呼,傅染不喜交际,找了個借口躲到安静的一角。范娴拉着尤应蕊穿梭在人群中,神色漾出自然的亲昵,毫无拘束,“蕊蕊,听說赵伯伯家的儿子刚留学回来,我一早就和你赵伯母约好了。”

  “妈,你這是在给我相亲呢?”

  “总要给你找到個好人家后妈妈才能放心,谁让我們蕊蕊是我的心头肉呢?”

  尤应蕊笑得乖巧,跟在范娴身后沒再多說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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