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酒后乱性(4)
但偏偏,有时又清醒的残忍!
一只手抓着她领子把她揪回床中央,她的呼吸滚烫,浅显交错明成佑的清冷气息,凉热两道截然不同的躯体覆于一起,傅染口中因突来重量而呻.吟出声。室内有暖气,但不知何时她光了身,冷的直颤,手臂高高举過头顶,被交扣于枕头上。
她眼睛极力想睁开,透過眼帘却只看得见男人黑色的脑袋,傅染全程记忆深刻入骨,就是一個字,痛!
身子被完全打开,体内膨胀至极点,她伸直双腿,但为配合某种动作,明成佑毫不留情握住她的脚踝令她两腿屈起,狂猛而激烈的动作她是记不清的,也看不真切。只是她的感官如此清晰,背部深深陷入大床内,从远处望来,只能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足见他力量多大,她的孱弱在他眼裡,简直不堪一击。
幸亏被单都是最上乘的,要不然此番猛烈,她背部定然会被磨伤。
卧室内灯全部打开,傅染依稀看到头顶的水晶灯晃得厉害,好像被抛到顶端,又重重下落,莫不是地震了?她累得连连喘息,咳嗽的间隙才想到,這那是灯在晃?晃得分明是她自己。
头顶,明成佑喉间逸出的嗓音趋近沙哑,他濒临极致,却不忍释放,两只分别压住傅染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她面容酡红娇润,身子缩成一团,随时都有被生生折断的可能。
傅染发誓,她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
但为时已晚。
萧管家第三次从楼上下来,她朝站在餐厅的几人挥手,“撤掉吧,估摸着直接准备午饭差不多。”
傅染醒来时,第一時間不是睁开眼睛,而是动了动手指。
麻……
她伸腿,全身零件完全散了架,麻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她忍不住嘤咛声,张开眼睛,片刻晕眩带着黎明前的黑暗,她看到明成佑嘴角弯起一道浅弧,手掌撑起上半身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傅染把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她拉起被子低头看了眼,好吧,昨晚真是被狗咬了,不是在做梦。
傅染两手压住被沿,目不转睛望向天花板。
明成佑等半天不见她眨眼,他伸手扳過傅染的脸,“這会咱俩可真干了有染的事。”
傅染噙了抹笑,语带嘲讽,“原来你跟女人上.床都喜歡用這招?趴在一动不动的身体上很爽是吧?”
“啧啧,”明成佑手肘支起半身,丝滑被单顺势趟至他腰际,“你昨晚有两次高潮,真的,我都给你算好了。”
傅染鼻尖掩不住的酸涩,明成佑眼底笑意显然成了刺伤她最好的利刃,她霍地起身,也不顾胸前曝露的大片春光,她随后抽出身后软枕,照着男人那绝色的脸打去。
“你发什么疯!”明成佑抢過傅染手裡的枕头,“问问你自個的身体,问它我伺候的爽不?”
“你——”
“问那!”
“去死!”傅染眼眶一股滚烫好不容易逼回去,“爸让你去部队的事也是假的吧?”
“這次是假,但下次可說不准,你留着那层膜做什么?要再被人骗去医院,知道我們一直在瞒着家裡,你我都不好過。”明成佑說的头头是道,绕到最后,反正是为傅染好。
她扯過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明成佑落了個光身,也沒觉得哪裡不好意思,傅染握紧指尖,一把嗓音虚软无力,“你用不着使這么卑鄙的手段。”
“我好好同你說你肯嗎?”明成佑手臂伸過去搂住傅染的肩膀,“那好,再来一次。”
她用力挥开男人的手掌,匆忙下床捡起散乱在脚边的衣物穿上,明成佑扯過旁边浴袍,下了床走到她跟前。
傅染扣好文胸,又穿上毛衣,站起身时腿软了下,她见明成佑挡住了她的路,“让让。”
“有那么委屈嗎?”他挑起眉,满目不屑。
他女人是多,当然无所谓,傅染推开他,“明成佑,你不去演戏可惜了,再說,你真以为我還会被人骗去医院嗎?”“以防万一听說過嗎?下次他们再說我,我直接把你怀孕的报告书砸過去!”
傅染气的脸色大变,“我不会替你生孩子!”
明成佑不以为意,他也沒往那么远想過,“我和你上了床,還怕弄不出一张假的?”
原来如此。
傅染心一沉,却陡然反应到不对劲,她面容因气愤而通红,“你要弄假的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什么非要真上床?”
明成佑沒想到這通绕竟把自己给绕了进去,脸上闪過被拆穿后的不自然,他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在這时候承认,說他就是想要她,沒旁的理由。
“现在上都上了,你想怎么着?”
傅染眼角瞥過床中央的殷红,她转身欲离开,明成佑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去哪?”
“出去!”
這样的情形明成佑還是第一次见,且不說昨晚傅染是多么不情愿,单說醒来后的场景,他活到24還真沒见過她那般不识相的。說到底心裡便是沒他,所以觉得這关系是屈辱,想走。
“好,要走是嗎?你现在就给我走,”明成佑扯住傅染手腕直把她往外拖,两人都穿了拖鞋,傅染跟在明成佑身后跌跌撞撞下了楼,萧管家见到二人,還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明成佑已铁青着脸把傅染推出了大门,“脑子发热的东西,给我站外面好好想想!”
他转身又砰地掩起大门,冲不远处几人吼道,“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一瞬间,傅染站在门外,有种再度被人遗弃的委屈。
明成佑大步上楼,卧室门甩的猛烈,仿佛整座别墅均打了個冷战。
在浴室洗個澡换身干爽的衣服,明成佑踱步来到阳台,稍倾身便看到傅染动也不动站在门外,彼时阳光正好,慵懒斜插過伸出一臂外的绿荫间,條條点点垂落在女子头顶。
烦躁始终拥挤在明成佑心头挥之不去,他手掌撑开,傅染也不抬头,身后大门紧闭,站得久了,這才走几步。
明成佑回到卧室,KINGSIZE大床中央的殷红刺目惊人,他在室内绕了個圈,走向沙发抄起丢在一旁的游戏机。
萧管家站在外头,小心翼翼喊了声,“三少,午饭备好了。”
明成佑抬头睇向窗外,本来净透的玻璃不知何时结了层模糊水雾,再一看,天空晦暗阴霾,淅沥下起雨来。
他丢开手裡东西,大步拉开房门冲出去。
萧管家紧随而上,但无论如何跟不住他的脚步,明成佑打开大门,迎面扑来混合草香的泥土味,他颀长身影站于罗马柱前,眼睛巡過一圈却并沒有发现傅染。
明成佑冒雨走进花园,视眼开阔,避去那些名贵的花草及园艺摆设,能一眼望到头。
萧管家打了雨伞急忙走到他身边,“三少,雨這么大,回去吧。”
“她人呢?”
傅染被他拽出房间时什么都沒带,能去哪?
“少奶奶嗎?”萧管家不解望向明成佑,“早走了,眼瞅着天不好,她问我拿把伞說去上班。”谁傻啊?你又不让她进门,难道還真乖乖留這淋雨?当是演苦情戏呢。
“走了?”明成佑眉头一蹙。
萧管家忙辩,“我沒给少奶奶开门,伞是从窗子裡头递出去的。”
明成佑怒火攻心,飞起一脚踹向花盆,陶瓷盆底劈裡啪啦滚出台阶,长势正好的茎叶匍匐在地,深褐色泥土被雨水反复冲刷。
“三少!”
明成佑挥手推开萧管家递来的雨伞,情绪莫名不爽,只想找個人来撒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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