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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暂别和远行

作者:骑马钓鱼
“小西天,无底洞?”

  听到這六個字,我顿时就有些懵了,我问王俊辉什么意思,他笑着說:“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行了,明天有空不,我去接你,见面细說,对了,你那边情况怎样,你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好像情绪有些不太对。”

  王俊辉问起我這边的事儿,我就一五一十把我這裡发生的情况說了一遍,当然關於徐若卉的事儿我沒說。

  听我讲完,王俊辉就笑了笑道:“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天去了一個地方,那裡沒信号,我這才出来,如果早点接了电话,你也不用受這些苦了,你是我們這一派的恩人,如果你出了什么岔子,我以后都沒法和我师父交代。”

  王俊辉這么說,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等我說话,王俊辉就道:“不過你们相门打鬼的法子,也是独特,指尖血是精血,估计一個月才能恢复,我們道家的人一般不会用,太耗费元气。”

  我這边苦笑了一下沒說话,相门也有很多厉害的打鬼法子,也不用這么耗费元气,只可惜相门都是以相卜为先,术法为后,厉害的术法得有高深的相卜技巧相辅才能修习,我现在還沒有修习的资格。

  想着這些,我忽然想起一些不解,那就是我看到那只自杀鬼,他起初的速度和力量沒多强,可沒過一会儿就忽然变的很厉害。

  我问王俊辉這是怎么回事儿,他沉思了一会儿道:“可能和阴气有关,晚上的时候,在午夜十二点之前,阴气都会逐渐增强,這阴气每增强一分,鬼也就厉一分,很正常的。”

  王俊辉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聊了一会儿,王俊辉就问我到底同不同意這次和他一起行动,如果同意,他可以给我十分丰厚的报酬。

  如果不同意他就再联系别人。

  明天徐若卉就要搬走了,我這算是莫名其妙地受了轻伤,正愁无处疗伤的我,的确可以跟着王俊辉去出一次任务,正好可以换個心情。

  想到這裡,我也就答应了下来,王俊辉就高兴地应了一声,說明天中午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上包扎好的伤口,就有些睡不着了,說实话,我从来沒有這么舍不得一個人,二十岁的我,终于真正体会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滋味。

  虽然這种喜歡是单相思,還有些莫名奇妙,可是,失去的时候,我還是很伤心。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裡全是徐若卉明天搬走的事儿。

  這一晚的時間很快,我沒怎么合眼就到了天亮,一早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去看徐若卉的情况,她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礼,不過床上和一些生活用品却沒有收拾,我就问她:“你不准备搬走了,是嗎?”

  徐若卉看看我說:“不是,這些东西都是我后来购置的,我现在不需要了,我搬到新地方会重新买,在你家待過的东西,我怕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徐若卉這话甚是伤人,我刚准备发作,她忽然又道了一句:“不過,初一,你人還是不错的,你是一個好房东,我們還可以继续做朋友,不過你家我肯定是不会住了,太吓人了。”

  可以做朋友,這說明我和徐若卉還有机会嗎?

  我刚准备說话,徐若卉就指着一個行李袋子說:“帮我提着送我出去吧,這是你的钥匙,還给你。”

  我摇头說:“钥匙你留着吧,以后想回来了,就回来看看,当然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回来的,我也沒啥送给你的,就当是送你的礼物吧。”

  徐若卉忽然“噗哧”笑了一下:“送女孩子家裡的钥匙,你這礼物送的可真是别致啊,好吧,我收下了,只要你放心我。”

  這徐若卉還是第一次对我這么灿烂地笑,让我有些不适应,另外她昨晚還打了我一個耳光,今天又跟沒事儿人一样,這让我有些摸不透她了。

  我大致看了一下徐若卉面相,最近运势不错,也沒有灾病,也就放心了。

  送她出去的时候,我就问她以后住哪裡,她告诉我說是她一個同学家,然后强调了一下是女同学。

  我和徐若卉沒說啥分别的话,送她上了出租车,挥挥手就算是道别了,我和她短暂的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也是到此结束了。

  送走了徐若卉,我就回了家,然后在她住過的屋子裡睡了一觉,因为我昨晚沒睡觉,這一觉我就睡到了中午。

  若不是王俊辉进门叫我起床,我估计一股脑能睡到天黑。

  到這屋裡后,王俊辉就好奇问我:“咦,你這屋裡咋有一股女人的香味,還有這么多女人用的东西,你小子不会金屋藏娇了吧?”

  我苦笑說:“我倒是想,可那有娇,让我這种穷小子养啊,這是一個房客之前租的屋,因为昨晚的鬼搬走了,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搬回来住呢。”爱薇小說

  王俊辉估计从我表情上看出点儿什么了,也就不细问了,让我收拾东西跟他走。

  這东西我昨晚睡不着早就收拾了,他說出发,我就回爷爷屋裡背起背包跟着王俊辉出发了。

  王俊辉說车子在胡同口停着,出胡同之前他還跟我說:“我們去的地方在深山,條件可能有些苦,你熬着点。”

  我摆摆手說沒事儿。

  到了王俊辉的车跟前,我就发现副驾驶上已经坐着一個人了,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散着长头发,戴着一副墨镜,见到我的时候,就对我摆摆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习惯性看来一下她的面相,除了眼睛看不到外,其他位置都是比较好的面相,也不会有啥灾病。

  王俊辉就给我介绍說:“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叫李雅静,這次是以医生的身份跟着咱们,這次咱们进的是深山,遇到啥情况還說不准,有個医生跟着保险。”

  打了招呼,我就坐到了车子的后排,李雅静转头对我說了一句:“我听俊辉提到過你,很厉害的相师,有空帮我好好卜上一卦。”

  我笑着說一定。

  在我的印象裡,我觉得王俊辉是一個比较古板的人,那她未婚妻应该也是一個古典淑女类型,可李雅静给我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样的,她很活泼,也很时尚。

  车子开出去,她就跟我們說起了很多医学方面的知识,只不過她說的都是西医的东西,我不太懂,也插不上话,倒是王俊辉偶尔也用两個专业名次答两句。

  然后他俩人還說一些医学方面的冷笑话,每次他俩都笑半天了,我呆呆地還不知道笑点在哪裡。

  见我半天不說话,李雅静就回头问我懂中医不,我愣了一下就道:“只懂一些和相门想通的穴道知识,药理什么的,别的我就不懂了。”

  李雅静笑笑說:“這样啊,那你知道钻心草不?”

  我摇头說从来沒听說過。

  李雅静继续笑着說:“這种草只有一個地方有,那就是无底洞的边上,它的叶子又长又细,而且边缘還有毛刺,手不小心被碰到,很容易被划破,因为那些毛刺上会分泌一种刺激神经的液体,被划伤人会承受原有疼痛十倍甚至更多的痛,让人感觉到钻心的痛,所以叫做钻心草。”

  我還沒說话,王俊辉就给我解释說:“這名字是雅静自己起的,她除了是医学硕士外,還在攻读植物学,她說那种草是新物种。”

  李雅静想找话题让我也加入聊天,可结果還是她和王俊辉一问一答,沒我什么事儿。

  出了县城,我們一路往西走,王俊辉說,這次我們要出省,光路上就要折腾七八天。

  我问具体地方,他却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王俊辉把這次行动搞的神神秘秘的,让我心裡的好奇心就更强了,想要去的欲望也就更大了。

  走了大概又一個小时,王俊辉和李雅静也不怎么說话,估计是累了。

  车子裡好不容易安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手机又是一個陌生号,我下意识觉得是求卦的,就给挂了。

  可沒一会儿对方又打了過来,无奈我就接了电话直接說:“我现在在外地,算命的话,等我回来再說吧。”

  电话那头儿沒声音,我好奇“喂”了一声,就听那边道了一句:“初一,是我,我妈想找你求卦。”

  小花的声音,就是把我甩了的那個前女友。

  我那小店在县城也算有一些名气,特别是比较名流一层的,她们打听我也不算啥奇怪的事儿。

  我对小花已经沒啥特别的感觉,就给她說了一句:“不是我不给你们算,是我真的外地,等我回去再說吧,短则三五天,多则個把月,等不及,你们找其他的算命先生看吧。”

  我這边還沒挂电话,我就听电话那头小花的母亲嚷嚷起来:“别人送了他一個‘千金一卦’還拽起来了,不就是一個臭算卦的嗎?”

  我刚准备回骂一句,小花那头就挂了电话,我只能对着手机道了一声:“靠!”

  我這闷头气生的!

  我正生气呢,李雅静忽然转头冷不丁地问了我一句:“对了,你会给尸体看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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