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恐怖幼儿园
徐若卉也是拼命地四处寻找,显然她也沒找到。
正在這個时候,有一個中年妇女就向我們這边走来,徐若卉就赶紧打招呼。
通過徐若卉和她的对话,我也是知道那個女人叫王灿,是這個幼儿园的园长。
她问徐若卉今天是不是回来上班,徐若卉就說:“不是,我就是身体好点了,闲不住,就到幼儿园看看,今天還不算正式上班。”
說着徐若卉看了看我,又给那個王园长說:“他是我男朋友李初一,也很喜歡小朋友,所以跟着我過来转转,园长放心,我不会让他捣乱的。”
那個王园长好像十分信任徐若卉,在听說我是她男朋友后,就让我們随便转,随便参观。
王园长又和徐若卉說了两句就离开了,我就问徐若卉:“我是你的男朋友啊?”
徐若卉瞪了我一眼說:“别贫了,我感觉那东西就在我們园儿裡,這裡這么多的孩子,他要是上了那個孩子的身就糟了,我們赶紧找到他,然后带他离开這裡吧。”
园的孩子差不多都要进到教室去了,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少,我們的视线也就越来越清晰,很快我們就在一操场东南的一個墙角看到一個背对着我們蹲在那裡的小孩儿。
现在是早起,我就看清楚了他的大概轮廓,看样子他应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他背对着我們蹲在那裡,好像是犯了错正在受罚似的。
這次徐若卉還是沒看到那個小男孩儿,她依旧私下寻找,我碰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后冲着那個墙角指了指,她冲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然后问我:“他在哪裡?”
我反问徐若卉:“你看不到了?”
徐若卉点头“嗯”了一声。
显然那小鬼這次沒有主动和徐若卉沟通,所以徐若卉也就无法看到他。
等着操场上只剩下我們两個的时候,我就掏出朱砂,在我和徐若卉额头上各自抹了一道。
之后我就运气把自己的采听官的相门打通,我這么做自然是想和那個小男孩儿好好谈一下。
做好了准备我就往那個角落走去,可不等我靠近,我就看到那個小男孩儿在角落裡瑟瑟发抖起来,同时還传出“呜呜”的哭声。
這声音听的我心裡发凉,可徐若卉却毫无感觉,显然這声音只有我一個人能听到。
在听到声音后,我在原地停了下来,徐若卉问我怎么了,我就指着墙角說:“他在哭。”
徐若卉摇头表示自己沒听到,我点点头跟她說,让她留在原地,然后我继续往那边靠近。
等我离那個小孩只有五六步的时候我再次停下来,接着也是学着他的他的样子蹲了下去,然后我慢慢问了一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其实在问這個問題的时候,我自己都把自己吓坏了,因为我是在跟鬼說话。
而這一幕如果被外人看到了,肯定认为我中邪了或者是神经病。
那小男孩儿沒有回答我,而是依旧蹲在墙角一边抽泣一边抖索着身子,依旧一副很怕人的样子。
我沒有急着去问下一個問題,而是继续等他回答。
過了大概一分多钟,那個小男孩儿“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哭声也就停止了,我吓的退后一步,也是赶紧站起身,然后运气到手指尖。
只要他扑過来,我立刻就运气去打他。
那小男孩站起身后并沒有转身,而是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墙角,头還是低着。
我小声继续问了一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依旧沒有理我,而忽然伸出双手支在墙上,然后身子继续抽动起来,這次他抖的更厉害了,好像有人正拿着鞭子一下下地抽打他似的。
同时他“呜呜”的哭泣声继续。
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他在回忆自己生前所经历的那些痛苦经历?
我看了看那個小男孩儿的背影,他很瘦,就好像是皮包骨一般,他整個人削瘦至极,骨头之间散发着青黑色的命气,虽然這些都是鬼魂的虚影,可也侧面反映出他是典型的木骨之相,生此相者家境穷苦。
于此同时他的骨相后天還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命气绕着骨头两端转,是木生火,火骨初显之相,火骨之人生活如在火坑之中,是受苦受累的奴隶命。
還有這小孩儿两肩的骨头耸起很高,好像长到了皮外面一样,這是典型的短命骨!狗狗小說
看着這小孩的命相,我心裡不由觉得他更加可怜了,他之前不管生活在怎样的家庭下,肯定是受尽了痛苦和折磨才死的。
其实天生木骨之人,如果父母疼爱、教育有加,孩子的骨骼是会发生变化,命理也会跟着改变的,比如木转土,骨骼粗壮,其便有多子多福之相,木转水,两头尖骨,此生富贵。
可如果生的家境不好,父母不疼爱,不教育,任期木骨发展下去,很有可能就会转为火骨,可就算转为火骨相,也要十六七岁才会显露,像我面前這個小男孩這样,四五岁就出现木转火的情况,实属罕见!
這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沒有受到父母的疼爱,而是受到了孽待,甚至是遗弃。
如此一想,我心中对那小男孩儿的怜悯之心就更加厉害了。
那小男孩儿扶着墙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把身子站直,然后绕着幼儿园的操场的围墙就开始转圈。
此时我也看清楚了他的侧脸。
一個长的還算好看的小男孩儿,他的脸比身体看起来更瘦,颧骨几乎都要暴露出来,他的下巴很尖,仿佛用刀给削成那样似的,我知道他那是饿的。
难不成他是饿死的?
他的面相上能看出的东西,跟我相鬼骨看出来的差不多,這小男孩儿的身世很凄惨,可我依旧看不出他为什么会缠上徐若卉,难不成他是徐若卉失散多年的弟弟,不对,不对,這不是电视剧,而且這小男孩的命理和徐若卉毫无关联,說明他们非亲非故。
什么关系都沒有,這小男孩儿缠着徐若卉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而且直到现在,那個小男孩儿,沒有半点和我沟通的意思。
我在那個小男孩身后四五米的位置,跟着他在操场的围墙下转圈,可這小男孩儿在我面前走路的速度却开始越来越快,最后他变成跑的,而且速度比成年人還要快。
不等我追上去,他“嗖”的一声就钻进了一個教室裡。
我轻声叫一句:“糟了”。
徐若卉也是跟過来问我:“怎么了,他去教室裡了嗎?”
我点头,徐若卉着急道:“要不這样,我离开這裡,她会不会跟着我离开?”
我摇头說:“应该不会,這两天他沒出现你身边,应该一直就躲在這幼儿园中,他要不想去找你,就算你去领着他走,他也不会跟着你的。”
徐若卉着急问我:“那怎么办,他进了哪间教室?”
我指了指最靠边的一個教室說:“那间。”
徐若卉更加着急說:“那是我带的小班小朋友,裡面有好多小朋友,他进去会不会伤害到其他小朋友,初一,你帮帮我想想办法,别让那些孩子出事儿好嗎?”
說话间我和徐若卉已经到了那小班的门口,裡面都是三四岁的小朋友,在裡面代课的老师正好是苏敏,她正在和小朋友一起游戏。
看到我和徐若卉站在门口,苏敏就笑着对我們打招呼,然后让小朋友自己玩,跑過来和我俩說话。
看着我和我徐若卉额头上都画着红色的竖道,她好奇问我俩這是干啥,我還沒反应過来,徐若卉很快就反应過来說:“小敏,我和初一想和小朋友玩一会儿,可以不?”
苏敏笑着說:“好啊,我一個人带俩班,累着呢。”
徐若卉高兴地拉着我进教室,就和小朋友介绍我,說我是李老师,然后问那些小朋友我們额头上的红道好不好看。
不少的小孩儿就跟着喊好看,其实他们跟本不知道好看不好看,完全是徐若卉這個老师引导他们。
接着徐若卉就說:“那让李老师给大家一人画一道好不好?”
小朋友再次齐声喊好。
而我此时已经全力在教室裡寻找那個小男孩儿,很快我就发现了他,他躲在一群孩子身后,抱着腿坐在那裡,然后看着面前的一個皮球。
他用手轻轻一碰,那球就慢慢地滚到一边儿去了,他笑了笑,然后爬在地上跟着那球就走。
這裡小朋友很多,大家也沒注意是谁踢的球,苏敏說了一声,大家都過来,让李老师给你们画。
說着她就要走過去捡那個皮球。
看到這一幕我就愣住了,赶紧說了一声:“苏老师,等下捡球,我先给你画一道,小朋友们,你說,我先给苏老师画好不好?”
我說這话的时候,那小男孩儿就不去碰那個球,而是忽然背着我們卷到一個墙角不动弹了。
他好像觉得自己犯了错似的……
可我却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正在增加,他在生气,马上就要发火了那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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