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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银簪裡真的有东西

作者:骑马钓鱼
枭靖要跟我們讲有关崔艳梅和照片的事儿,我們几乎都是屏住呼吸,生怕错過了什么。

  可能是這样的气氛有些太過严肃了,枭靖笑了笑說:“你们都自然点,一個都凶巴巴地看着我,怪吓人的。”

  枭靖咳嗽了两声,简单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才开始讲。

  崔艳梅是镇上医院的一個护士,那個年代就算是一個镇上医院的护士,也是铁饭碗,所以她刚二十出头,就有不少人开始和崔艳梅介绍对象了。

  崔艳梅要求的條件很高,镇子上介绍来介绍去,她沒一個看上的。

  后来县日报的一個记者来镇子上做医疗條件的报道,医院方面就安排了崔艳梅去接待。

  因为崔艳梅年轻、漂亮,人也比较活泼,加上在医院已经工作两年,对医院的情况也比较的了解。

  恰好那次来這边采访也是县日报的一個年轻记者,一来二去,两個年轻人就摩擦出了火花,相互留了地址,就用写信的方式谈起了恋爱。

  那個记者的名字叫蔡文生。

  到了那一年的夏天,崔艳梅和蔡文生正好认识四個月,所以蔡文生就趁着放假的时候,带着相机来找崔艳梅玩。

  同时蔡文生也是准备去见下崔艳梅的父母。

  也就是那天,在崔艳梅下班后,蔡文生用相机在病房裡给崔艳梅拍下了那张照片。

  枭靖忽然停住了,好像在思索接下来怎么讲。

  我趁着這個时候问枭靖,在拍那张照片之前,那個病床上是不是死過人。

  枭靖說:“人是肯定死過的,不過根据我們走访调查,根据当时医院裡很多老前辈的回忆,那病床上的确是死過人,不過在崔艳梅去工作那两年,医院裡却是沒有死過一個人。”

  “镇医院其实一天也有不了多少病号,小病不用住院,大病的话,就转到县裡医院去了,很少有人在镇上的医院住院。”

  枭靖說完,我就說:“看来缠上崔艳梅的那個鬼物可能不是那個医院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有两种可能了。”

  “一种是那個鬼物的确是缠着崔艳梅的,但是却是崔艳梅从别的地方惹上的。”

  “第二种是,那個鬼物很可能和蔡文生有关系,因为蔡文生的缘故,那鬼物才缠上了崔艳梅。”

  “当然還有第三种可能,鬼物的确是来自那個医院的,而且是崔艳梅沒有来之前就死在了医院的鬼物。”

  “不過第三种可能有很多疑点,第一那鬼物既然是两年前就死在医院的,那为什么崔艳梅在這裡工作了两年,沒有丝毫的不良反应……”

  說到這裡,我忽然停住了。

  枭靖问我怎么了,我道:“你们不是调查過了嗎,那鬼物之前只是一個黑影鬼,而那個级别的鬼物一般都是怕医生身上的阳气的,所以它暂时伤不了崔艳梅,而是一直缠着崔艳梅,一点一点地往下磨崔艳梅的阳气。”

  “其实崔艳梅早就沒缠上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反应而已。”

  “可是,那鬼物为什么要缠着崔艳梅呢?”

  想来想去,我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枭靖那边說:“這些事情我們也调查清楚了,這样,我继续讲故事,故事讲完了,我們再商议那些事情。”

  我点头示意枭靖可以继续讲了。

  故事继续,当晚蔡文生去了崔艳梅的家裡,见到了崔艳梅的父母,蔡文生也算是一表人才,又是县裡的记者,是文化人,所以崔艳梅的家裡也是支持崔艳梅和蔡文生交往。

  简单接触后,蔡文生在這边住了几天,陪着崔艳梅玩了两天。

  后来蔡文生离开,并在县城裡洗出了照片,洗出照片后,蔡文生吓了一跳,就把照片寄给崔艳梅去看,他在信裡问崔艳梅,他拍照的时候,那病床上到底有沒有人,他不记得了。

  蔡文生不记得,可崔艳梅却是记得清楚,這些天那個病房一直都是空着的,更别說那個二十四号病床了,她可以十分肯定那床是空的。

  不過蔡文生和崔艳梅都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类的东西,当晚崔艳梅就和另一個护士去那间病房一探究竟。

  只不過她俩都毫无发现。

  一切如常。

  蔡文生和崔艳梅交往继续,這照片的事儿也就過去了,两個人都认为可能是照片曝光的問題。

  两個一交往就是两年時間過去了,两年后崔艳梅终于有了個机会,可以从镇上的医院调到县城工作了,所以蔡文生和崔艳梅也终于开始讨论结婚的事儿。

  毕竟两個能在一個城市裡工作了,而且又都是铁饭碗。

  双方父母对彼此的家庭情况,以及成分都比较认同。

  可就在那一年的夏天,崔艳梅却是病倒了,不過并不是大病,而是感冒发烧,只不過高烧不退,崔艳梅才住院治疗。13

  知道崔艳梅病了,蔡文生自然是要来這边探病,這個时候他买了一個相机,而且還是彩色的。

  到了這边后,他就又给在病床上的崔艳梅拍了這一张照片,也是崔艳梅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

  蔡文生在看過崔艳梅后,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因为第二天他還有工作,而就在当天夜裡崔艳梅就死了病床上,原因是急性心脏病,她发病的时候旁边沒有人,等有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瞳孔放大,沒有了生命体征。

  說到這裡枭靖又补充了一句:“根据当时一個值班的医生回忆,崔艳梅好像是被吓死了,她瞳孔放大,嘴也张的老大,很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点了头,示意枭靖继续說下去。

  枭靖就道:“再后来,就是我之前說的那些了,住院的人,经常会看到鬼影,都說那個鬼影就是崔艳梅,再后来的事情,我前面都說過了,医院請了大师处理問題,结果問題成了后遗症,以至于现在变得十分棘手。”

  看来這裡面有很多的故事,而华北分局也是沒有资料的。

  枭靖不讲了,就深吸一口气道:“初一,這個案子要接嗎,数目的话是一百万,你可以赚到十万。”

  我看着枭靖說:“你们枭家什么时候变得這么扣了。”

  枭靖苦笑說:“总不能是一個案子就一千万吧,那样的话,我們枭家早就把老本都赔光了。”

  說完,枭靖又问我要不要接。

  我转头看了看徐若卉,她刚才听的十分入神,所以我就想听听她的意见。

  徐若卉愣了一下,然后把银簪收起来对我說:“初一,你做决定吧,我听你的。”

  此时我的灵台上的太极图忽然动了一下,它告诉我,我若是接了這個案子就会惹上一個麻烦,不過它却沒有明示我不可以接。

  這太极图竟然還会给出我不确定的答案,這让我有些怀疑它趋吉避凶的功能了。

  而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徐若卉手裡的银簪和這個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這個案子会有麻烦,可我們可能会有所收获。

  所以权衡了一下后,我就对枭靖說:“好吧,這個案子我們接了。”

  在我下了决定的时候太极图就回归到了平静,仿佛是告诉我選擇正确了。

  不管怎样說,有了太极图的肯定,我心裡也是踏实了许多。

  听到我說接下了這個案子,枭靖就笑着对我道:“好,初一,今天你们就先在這裡住下,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不過不是這洞裡面,是外面的平房,明天一早我們就从這裡出发,去那個小镇。”

  我這边也是点了下头。

  之后枭靖就领着我們先离开了這個以物换物的聚会现场,我們出了那個巨大的山洞,枭靖直接给我們安排了几间房间。

  我們出来的时候,岑思娴和方均浦也是跟着出来了,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多转一会儿,岑思娴就笑着說,她手裡沒有名贵的东西和那些修士换,看了也白看。

  說着岑思娴還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镜,仿佛在告诉我,况且她還不能真的看到,只能通過慧眼去感知。

  住处给我們安排好之后,枭靖就回到了聚会的现场,而我們则是回了房间休息。

  到了房间,我二话沒說,就问起那银簪的事儿。

  徐若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枭靖讲故事的时候,這個银簪就会微微有一些反应,這裡面好像有個声音一直在喊我。”

  我好奇问喊她什么,徐若卉道:“喊我妈妈……”

  喊徐若卉“妈妈”,什么情况,难不成那裡面住着一個鬼物,其即将投胎转世成我們的孩子?

  可是我用心境之力加上慧眼都无法探知银簪裡的情况。

  我直接摘下书包问神君和仙极老祖,看他们知道那银簪的情况不,两個人也同时摇头,表示以他们现在的水准也觉察不到那裡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而這個时候,贠婺却是“阿弥陀佛”了一声,我赶紧问贠婺是不是感觉到什么。

  贠婺說:“這银簪上有怨气,就是我之前感觉到的,特别的细腻。”

  我问贠婺,是否能确定银簪和我們要出案子有关。

  贠婺摇头,徐若卉却是点头道:“初一,我觉得這银簪裡的东西在告诉我,這個银簪和這個案子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

  “不過這個银簪裡說话的正主,应该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的关联。”

  银簪有关系,這個案子沒有关系。

  看来我很有必要,把卖给我們银簪的那個修士叫過来问下情况,至少我要知道银簪的来历。

  還有,那银簪子裡面的东西叫徐若卉“妈妈”,這件事儿非同小可,我必须慎重对待。

  此时我有忽然想起徐若卉的梦,就让她再详细地把那個梦详细给我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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