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旧街的医院
說到這儿的时候,徐若卉忽然停住了,我好奇问:“這就沒了?”
徐若卉点头說:“嗯,這就沒了,我就是梦到這些,不過我连着好几次做這样奇怪的梦了。”
不等我再问下去,我們的房门就响了,我问是谁,就听到刘缠喜的声音:“我啊,怎么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
其实我在问的时候,已经用慧眼看到门外的就是刘缠喜了。
刚才从山中出来的时候,刘缠喜沒有跟着我們,而是去找凰枭老祖去了,现在他再出来找我,多半是来跟我告别。
开了门之后,我问他是不是要走了。
刘缠喜笑了笑說:“的确是這样,我這次来這裡就是看看你,送你礼物,五鬼圣君,我們刘家对你很满意,继续努力下去吧,以后有用的着我們刘家的地方,你只要打這個电话就可以了。”
說着刘缠喜告诉了我一個电话。
我点头了下头,徐若卉则是直接拿起手机把号存了起来。
接着刘缠喜沒有和我們多說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看着刘缠喜离开,徐若卉就道:“初一,我觉得刘缠喜人不错,他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外甥。”
的确,我也能感觉到刘缠喜看我的眼神中,蕴含的亲情成分更多一些。
刘缠喜走后,我也沒有再问徐若卉梦的事儿,她是不可能骗我的,她梦到的东西肯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所以我就准备去找那個卖给我們簪子的老头问個究竟。
我直接给枭靖打了個电话,然后把那個老头找到,然后给我們送過来,枭靖问我是不是交易有什么不公平了,用不用他出面,我說不用,就是有些問題需要多问一下。
很快枭靖就安排那個老头過来了,见到我們之后,那個老头立刻恭敬地给我行礼,叫了我一声“五鬼圣君”,然后问我有什么吩咐。
我让徐若卉取出那凰灵簪,然后问老头:“能给我讲讲這东西你从是哪裡弄来的嗎?”
老头說:“那簪子是从我一個盗墓贼手裡收来的,才花了两千块,我刚收来的时候,還附带着一個锦卷,上面說,這东西叫凰灵簪,裡面封印着一只真凰的魂魄。”
“只可惜我研究了這么多年,也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来。”
我问那盗墓贼叫什么,是哪裡人。
老头就說,那盗墓贼姓楚,叫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道儿上的人都叫他楚老,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问那盗墓贼有沒有什么后代。
老头說:“盗墓贼干的都是断子绝孙的活儿,就算有后人也好不了哪裡去,那楚老有一個女儿,不過年轻的时候听說因为中邪给自杀了!”
說到這儿那老头看了看徐若卉手裡的簪子忽然不敢往下說了,仿佛是害怕我們要回银符不跟他交换了似得。
我对那老头說:“你放心,换了东西,我們绝对不会返回,你现在如实告诉我,這簪子的一些事儿就好了。”
老头說:“楚老的女儿听說是就是用你们手裡那個簪子自杀的,她在自己的身体刺了二十四下,然后流血過多死在自己的床上。”
“也是因为這事儿,楚老才把那凰灵簪给贱卖了,否则以他的资深盗墓贼的认知,是绝对不可能把凰灵簪那么点钱给卖了的。”
“我也是正好捡了一個便宜,不過我可以肯定,那簪子到了我手裡,沒有半点残魂余魄,我反复检查過很多遍,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楚老的女儿中邪自杀,肯定和這簪子沒有多少关联。”
我问那老头,那楚老是什么地方的人,那老头就說了一個县城的名字,正好就是我們這次要去的县城,也就是那個蔡文生所在的县城。
崔艳梅的男朋友。
话說回来,那蔡文生应该還活着吧,或许我們可以找到他多了解一些情况。
又问那老头几個問題,确定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我就打发他走了。
接下来我、徐若卉和贠婺又在這裡把事情商量一遍,也沒有碰出一個所以然来。
之后贠婺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贠婺走后我和徐若卉简单說了一会儿话,也就各自休息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們都是這边度過,我們要吃的饭,也都是枭靖派人送過来的。迅读網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起,枭靖和唐思言被一辆车送了過来。
到了這边后,司机就换成了方均浦,如此一来,這次要和我們一起出這個案子的人就又多了两個,那便是方均浦和岑思娴。
简单碰了面之后,我們就从這裡出发,向着目的地去了。
坐在车上晃晃悠悠的,梦梦就觉得无聊,就问我,为什么不坐“小霸王”(真龙)了,非要坐這個铁盒子,慢死了。
我看着梦梦道:“因为這是前面那個人的安排。”
枭靖也是回头說:“坐车的话更有利于掩护我們的身份,如果我們直接空降到那裡,多多少少会引起人们一些怀疑的,保险起见。”
一路上我們又把這個案子碰了一下,依旧沒有什么线索。
我們一大早就出发,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再過去,此时的天已经明显沒有那么长,六点多的时候天就黑透了,所以到了這边后,我們就直接先找了旅馆住下。
简单吃了晚饭,我們就抹黑去了镇上的那條旧街。
這新街裡有路灯,可旧街却是漆黑一片,加上這边房子拆了很多,已经沒怎么住人,到了這边我們就觉得阴森森的。
我們打着手电,很快就到了那栋拆了半個顶的三层楼前面,這是一栋老式的红砖房子,外面刷着一层黄涂料,不過有些地方黄的都变成了黑的了。
总之整個楼梯脏兮兮的。
所有的门窗都已经不见了。
我們站在楼下待了一会儿,這個時間内,我也是用心境之力和慧眼把整栋楼探查了一下。
整條旧街都阴森森的,阴气也很重,可唯独這一栋楼恰好相反,四处弥散着很重的阳气。
探查了一下后,我就发现整栋楼裡面有很多的虚影,那些虚影全部都是阳气组成的,有医生,有护士,還有病人。
他们穿梭在医院的病房,走廊裡,好像這医院沒有搬迁之前模样。
這些阳气的虚影沒有命气,它们不是活的,而是受到某一個意识体的控制,這些阳气的虚影就好像是一個又一個的木偶似的。
而连接這些木偶的线是一條又一條阳气的线,而這些线直接通向二层的一個房间。
我通過慧眼观察了一下那個房间,就发现,那個房间的确有個区域是被垒起来的,所有的阳气线都是从那裡散发出来的。
至于那被垒起来的区域,我暂时无法看透裡面的东西,因为那裡面阳气太重了,好像已经形成了一個实体的阳气区域,我的慧眼都看不透。
我把自己看到的情况给众人說了一遍,其他人也是跟着点头。
岑思娴本来摘下墨镜准备去看的,可见我已经看完了,就把墨镜又戴了起来,也是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先给所有人把相门封了,然后唐思言掏出一些符箓在這楼附近布置了一些,我們才缓缓从大门口往裡走。
這大门早就被拆走了,在大门外的时候,我們肉眼看到的东西,就是黑漆漆的一片,這就是一栋空楼。
可当我們进入大门的一瞬间,我們肉眼看到的东西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這裡面特别的亮堂,大厅顶上的灯是亮着的,這裡面墙壁刷的很白,還有几個医生走来走去,仿佛很忙似的。
老式的镇医院,是沒有前台的,进去之后左面的墙上有一個小窗口,裡面坐着一個人,问我們要去那個科室。
那声音特别的真,就好像真的有人說话似的。
我知道這是阳气的虚影配合着一些幻境,想要迷惑我們。
话又說回来了,我們這些人实力都不错,能让我們一下都陷入幻境之中,对方也是不简单了。
所有人都沒有反抗的意思,他们都看向我,反而在等我的指示。
大家虽然眼睛和耳朵被迷惑了,可心裡却都十分清楚,所以大家也都不是很慌。
我們這边沒人說话,此时楼上就走下一個护士来,我看了那個护士一眼一下就愣住了,這個护士不是别人,正是崔艳梅。
她脸上挂着笑容对我們道:“你们来了,病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二十四号病床,跟我来吧。”
這個幻境沒有什么逻辑性,不過我們却沒有拆穿的意思,而是跟着崔艳梅的幻象上楼。
我倒要看看,這楼裡面的正主到底要搞什么鬼。
跟着崔艳梅开始上二楼,我們正在逐渐接近传說中的二十四号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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