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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菲爾德被她逗的失笑,又買了一些梵倫多特色食物和小玩意,帶着月芽返回海邊,順着嶄新的光圈通道回了家。
如果一開始便提出要小姑娘跟他一起工作,小姑娘也會答應,只是那卻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小姑娘心甘情願,完完全全的接受,他要小姑娘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境,知道自己對於她來說,纔是不可或缺的人,即便這麼做有些卑鄙無恥。
謝菲爾德看着客廳裏興奮的擺弄着禮物的小姑娘,滿意的勾起了脣角,結局是成功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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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1<一手掌握(簡/3p/有觸手)(病十春)|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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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1<一手掌握(簡/3p/有觸手)(病十春
【鳶尾】
月芽知道謝菲爾德的工作後,本來很難想象謝菲爾德穿上老研究白大褂,帶着嚴嚴實實的帽子,老古板似的坐在工作臺前,然而當踏進研究室時才傻乎乎的意識到自己完全想錯了。
研究室裏幾乎可以用凌亂形容,不髒但亂,其餘人各自坐着或者趴着,總之看起來沒有一個像是認真工作的樣子。
謝菲爾德腳步不停,直直的走進一間房間,然後死死的關上門,在月芽眼皮底下也躺在了房間的沙發上,非常的寬大,躺2.3個人看起來都毫無壓力,幾乎可以稱之爲一個小牀了。
月芽瞬間無言,謝菲爾德卻又睜開了眼,朝月芽勾了勾手指,雄雌莫辯的精緻五官幾乎惑人心魂,小姑娘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就順着謝菲爾德的示意坐在了他身邊。
“我睡會兒,那邊書架上的書挺好玩的,你可以看下,2小時後如果我還沒醒就叫我。”
謝菲爾德眸子半闔,長長的眼睫密又卷,臉上流露出一絲疲倦的睏意。最近晚上雙腿一直疼痛麻癢,他幾乎都沒有睡什麼,身體着實疲憊不已。
他這幅樣子讓小姑娘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入手觸感好極了,幾乎比她的皮膚還好,月芽輕笑,柔聲的哄他安心入睡:“你睡吧,我就呆在這裏。”
謝菲爾德勾了勾脣角,合上了眼簾。
月芽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書架邊,挑了本帶着趣味圖畫介紹梵倫多各種種族的書,重新回到謝菲爾德身邊坐下,輕輕的翻動着書頁。
圖畫形象,還偶爾附帶着清晰的照片,書的最後,還有着梵倫多最美最神祕種族排行榜。
月芽好奇的看下去,直到最後一頁,第一名——人魚族,不由得驚歎,即便照片十分模糊,但卻剛好是她這種新手能接受的範圍,模糊照片的背後,再如何美麗絕倫她都無法想象,幾乎超越了她的認知。
文字她認識的不多,只能模模糊糊的拼湊出幾個關鍵字:十分美麗,聲音動聽,成年前中性,對伴侶十分忠誠且一生只有一個……再多的介紹她都看不懂了,然而已經夠了,已經完美的無從挑剔。
月芽返回書架,翻看了一遍,發現有關人魚照片或者介紹的書籍寥寥無幾,很多都是幾行字就沒了,往往這幾行字她還一個字都不認識。
她翻來覆去,最終又重新拿了趣味圖畫的那本介紹種族的書,翻到了人魚圖片那頁,拿了筆和紙開始塗塗畫畫。把認識的字都列了出來,又企圖畫出照片裏的人魚,且不說畫的如何,光是線條就扭扭曲曲,完全不合格。
月芽收了筆不好意思再接着畫,只又重新把不會的字又抄了一邊在紙上。她剛又興奮,又折騰了這麼久,身邊還有人睡得這麼香,她忍不住也躺在沙發上,完全不設防的睡在了謝菲爾德身邊,按着使用的還不太熟練的智腦,邊翻譯着紙上標註的不認識的字,一點點摸索着識字。
許久之後,迷你的智腦從她手心滑落,無聲的摔落到地面,小姑娘竟是睡着了。
片刻後,手裏的紙也緩緩的飄落,掉落地面的一瞬間被一隻手拾了起來,謝菲爾德上半身橫跨在小姑娘身上,險險的沒有壓到她,但也挨的極近。
他詫異的看着手裏的塗塗畫畫,和略顯幼稚的字跡,看向月芽的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
人魚。
她喜歡人魚。
可是,她同樣也說過只喜歡男人。
謝菲爾德放好紙張,重新躺下,怕弄醒小姑娘,只敢虛虛的半摟住她,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心安,深入骨髓的疼痛放佛也安靜了,乖巧的蟄伏着不敢躁動。
好想,快點成年啊。
謝菲爾德閉上眼睛,遮蔽了眼底的鬱結陰霾,內心的覬覦卻始終無法被滿足。
“怎麼不叫醒我?”月芽並沒有睡太久,迷迷糊糊又很快醒了,一睜眼就看到謝菲爾德半眯着眼側頭盯着自己。
謝菲爾德沒接話,他怎麼捨得叫醒睡得香甜的小姑娘,躺在她身邊誇張的伸了個懶腰,長手長腳的幾乎佔據了全部的位置,月芽迷糊的避讓的退了退,旋即人又被他拉了過去,整個人被他圈在了懷裏。
伸完懶腰後,他側了身子,一條腿壓在她身上,手環繞她的背,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深呼吸的氣息噴灑讓她頭皮有些發麻。
明明之前有過比這更親密的接觸,但此刻,月芽卻莫名覺得不妥,她動了動,下身被壓着無法動彈,她只能拿手去扳了扳謝菲爾德:“菲菲,放開我。”
謝菲爾德唔了一聲,身體卻紋絲不動,再無別的反應。
月芽卻突然的有了一分羞惱,她大力的掙扎,只想離開這個溫暖卻讓她不安的懷抱。
她自己卻沒意識到,也許是夢裏幾次與陸閔之歷經纏綿,她心底裏又發生了變化,像是認主一般,竟越發排斥拒絕旁人的親暱,明明是怨恨的,卻又暗暗默認了糾纏,矛盾又荒唐。
她在他懷裏撲騰,掙扎的厲害,放佛他是惡人一般。
謝菲爾德低頭,直勾勾的看着她,表情帶了幾分少見的冷峻,眼底深處仿若有什麼情緒隱隱沸騰,幾乎快要噴薄而發。
他臉色並不算太好,眼底還有睡眠不足的鴉青,面色也略顯蒼白,卻益發的襯的五官立體嚴峻,原本雌雄莫辨產生的細膩精緻已經被打碎,此刻給人的感覺,幾乎完全是陰翳中的男性模樣,再也不會被誤認爲是女性。
月芽被他黑沉沉的視線盯的有些無措,不再再動彈,仿若實質的探究懷疑目光讓她屏住了呼吸,生怕露出一絲破綻。
半晌,謝菲爾德輕聲道:“我以爲我們是朋友,我們之間沒有祕密。”他鬆開手放開月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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