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尹梅儿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他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小镇上,沒有突出的容貌,沒有突出的出身,沒有突出的性格,沒有突出的成绩,导致他最后读了個普通高中,上了個二流大学,毕业后和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面临着严峻的就业問題。
他的父母也不要求他有什么出息,脑子简单的他也不愿意去到什么公司打工,他玩儿不過职场上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最后在父母的帮助下买了一辆代步车,在滴滴上注了册做起了司机這個活。
他早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学了驾校考了驾照,不记得路也有导航,开车這份工作做的也是一帆风顺。
他也沒有什么雄心大志,這样平平凡凡的日子也過得挺开心的,可弄死他也沒想到,一天晚上的一個意外让他的人生彻彻底底拐了個大弯。
韩言不止一次想過,如果那晚他沒有疲劳驾驶……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個泼妇催命女……
如果他沒有因为是凌晨沒几辆车就沒控制车速……
如果他在那個街口拐弯的时候稍微减减速……
他說不定還好好待在父母身边呢。
可是沒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這场意外的发生。
意外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這個可怕又变态的世界。
那一個多月是他過的最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個好好的大男人长的和女孩子那样柔弱嗎?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穿红戴绿插簪戴环嗎?
你能想象一個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群伪娘裡面,每天涂脂抹粉嗎?
你能想象一個男人学怎样抛媚眼怎样吐气撒娇勾心女人嗎?
要不是后来被赶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時間都要精神失常了。
本以为自由之后会逍遥自在,结果才发现這只是個开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抢了,這弱鸡身体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证明是贴身带着的,全身家当(其实只有几十文钱)也被他缝在衣服裡,包袱裡不過是几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当他暂住破庙的时候被人调戏吃豆腐甚至還差点儿被侵犯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万苦才逃脱,此后他就学着伪装自己,将自己抹黑一点,把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一想到這個红痣的意思他就浑身恶寒,沒办法,作为一個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处/女/膜异曲同工的东西都会感到别扭至极。
据說這东西要破身才会消失,弄得他都想找個人上了,结果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沒感觉?!
无论他自己怎么做,身下那小东西都沒有反应!
韩言顿时就哭了。
穿到這個狗屎一样的世界够倒霉够恶心了,结果发现他竟然還碰上了更倒霉的事——性/无能!
可那又怎么样,即便這身体再糟糕,他都沒有自尽的勇气,只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了,只是在梦裡哭着跟他老爸老妈磕头,爸妈,儿子沒法儿给你们传宗接代了,你们要是還能生,记得再生一個啊。
可怜的孩纸,平时话都不敢跟人說多,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個东西是要吃一种丹丸才行……
如果不是今天恰巧碰到了一個亲切的老乡,他恐怕不是死就是精神失常了。
于是他確認殷羡是老乡的时候一下就哭了。
喜极而泣,忍不住啊!
韩言心裡想着什么殷羡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是看在這人是老乡的份儿上,這会儿已经把人给扔出去了!
玛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
话快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被他忍住了,沒办法,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女人呢,谁让他实在与這裡的男人格格不入呢!
结果就在他压下无语和怒气要推开這人的时候,眼尖地看见楼梯上出现的两道身影,瞬间想晕!
孟心眼裡淬着火,扶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孟凌川下课楼路過殷羡面前。
殷羡這才回神一把将怀裡的人推开!
“哎哟!”
韩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屁股被摔成了八瓣!
“老乡,姐们儿,你干啥呢?”
孟心勾唇,老乡?很好。
他抬起一脚踢在韩言刚站起来的一條腿上,对方立马单膝跪地。
“哎哟!谁啊!”
踢完人的孟心毫不犹豫地转身,领着自家公子离开。
孟凌川疑惑,“孟心,怎么了?”
“沒什么公子,有人在学猪叫呢!”
殷羡:“……”
孟凌川:“???”
待两人走后,韩言才一脸莫名地看着殷羡,不解道,“這儿的男人竟然也有這么泼辣的?姐们儿,你以后可不能娶這样的,不好不好。”
孟凌川咬着牙冷笑,“多谢你啊,這么关心我。”
韩言不好意思摸摸头,“這有啥……”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另一條腿也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如狗爬地。
“哎哟!”
“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
虽然過程很曲折,但是韩言還是成功地留下来了,弄得掌柜也是一脸莫名,不是前脚才說了对人家郡王是真爱?结果后脚就留下一個陌生男人?
虽說解释了是老乡,可掌柜還是觉得殷羡不靠谱,老乡又不是多亲的亲戚,至于来了就收?不過她也沒多說什么,毕竟之前就惹得对方不高兴了,這会儿還是安静如鸡好了。
砰!
确定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殷羡关上房门,第一句话就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人!”
韩言一愣,上上下下看了殷羡好几眼,半晌,回過神后立马红了脸,“哦哦……原来是哥们儿,不是姐们儿啊……”
他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一路黑脸了。
韩言怎么可能知道殷羡的黑脸主要是别的原因呢,单纯的他真就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对方的性别。
殷羡当然也不会跟他解释。
他直截了当问,“你什么时候到這個世界的?”
韩言顿时跟看到亲爹妈一样滔滔不绝诉起苦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殷羡,就差贴上来抱住对方了。
“一個多月了,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是真真倒霉啊!我爸好妈好生活好,什么都好好的,我不就想多赚点儿钱开了夜车嗎,我哪儿知道琼花路那么偏僻的地方那么晚竟然還有车啊?一不小心撞了,就倒霉地来這個鬼地方了。”
他哭着脸,“我爸妈肯定要哭死了,我可是家裡独生子呢!”
韩言巴拉巴拉說了许多,却沒听见殷羡回一句话,不由得疑惑地抬起头,结果被殷羡那阴沉的眼神吓得浑身汗毛一竖!
“哥们儿,你咋了?”
“你魔都的?”
“是啊,我大学的时候父母就搬到我在的大学的城市了,买房花了借多钱,到现在還沒還上呢!唉,早知道我就不该听那個女人的,该开慢一点的,不然就不会撞车了,也不知道被我撞的那個倒霉蛋怎么样了。”对着亲近的人,韩言很容易就开启了话唠模式,该說的不该說的全都說了。
“2022年4月1号凌晨两点?”殷羡咬着牙问。
“啊?你咋知道我来這儿的時間?”韩言還莫名其妙,看着殷羡笑裡藏刀的表情,心裡忽然有股不详的预感,声音不由得跟心一起发抖了,“你……你要做什么?”
殷羡微笑,“不做什么,就是想打死你,而!已!”
韩言:“!!!”
“老子就是那個被你撞死的倒霉蛋!!!你還我命来!!!”
殷羡脸一黑,为了避免对方继续喊下去,他快步跑到门口开了门,“秀哥儿,有什么事嗎?”
秀哥儿小脸微红,笑着說,“爹爹做了好吃的,娘亲让我来請你過去吃饭。”
“不用了,你看我這儿水都已经烧上了,你回去帮我对你爹娘說声谢谢。”言毕,殷羡就要关门。
秀哥儿忙顾不上羞涩了,连忙阻止,一脚踏进了门裡,殷羡不好再关上,他趁机挤了进去。
看着裡面升起的柴烟,秀哥儿知道殷羡說的不假,他咬咬唇,飞快冲进厨房,用火钳将灶裡的柴禾夹出来,再舀了冷水将它浇灭。
“诶——”殷羡想阻止,动作却不及他利落,等他走過去,看到的就是地上湿漉漉的柴。
秀哥儿這才一笑,“现在好了,這下可以去我家吃饭了吧?”
殷羡微微皱眉,看样子他還非去不可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把家裡收拾好了就来。”两家很近,几步路就到了。
秀哥儿脆生生地笑应了一声,“姐姐可一定要来哦!”一路蹦蹦跳跳出了院子。
他走后,殷羡才看着地上的狼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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