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战略狙击 4
我看到他耳朵边還戴着耳麦,就用无线电跟他說着:“比尔,快跳到我的车上来,我车上有武器,快点!”比尔听到我的呼叫后,开始减速,来到我的车斗边上,双手扒住车斗,一使劲跳上去,摔倒在车斗裡。
“比尔,车斗裡有一挺M2机枪,就在那层帆布下面,快把它架起来!”
比尔听到我的叫声,把盖在车斗前面一堆东西上的帆布掀开,露出一挺M2和子弹箱。
“啊哈,让你们再追!”說着,就要把枪架起来,可是由于這裡的公路路况不怎么样,车子颠簸得厉害,他总也架不好,而此时我耳中又传来一阵枪声,回头一看,原来追兵已经追了上来,還开来了两辆汽车。娘的,车斗裡還有我放的两桶汽油呢,如果被他们打中了,我和比尔就要坐土飞机了为了防止被他们打中,我开始在路上蛇行前进,而可怜的比尔在车斗裡被晃過来晃過去。
枪声越来越近,我感觉有几发就打在我边上,我有点着急,抓起旁边座位上的的枪托猛地击打车后的玻璃,把玻璃砸坏后把枪扔到后面。比尔接過枪之后,趴在车斗裡对后面就打了一梭子,可能是有几发子弹打中了他们的车子了吧,他们突然把速度降了下来,虽然MP5用的帕拉贝鲁姆9mm口径手枪弹的威力有限,可毕竟打在身上照样能要人命,還是谨慎点好。
趁着這個机会,我一個刹车,把车停了下来,比尔被我的一個急刹车又弄了一個大跟头,爬起来刚要喊,却看到我已经下车拿起了那支趴在了那裡。
“砰”的一枪,离我們最近的那辆车的驾驶员前面的玻璃上顿时一片血红,车子也歪歪斜斜地转向路边,吓得跟在后面的那辆车也是一個急刹车。我抬头,看到比尔這家伙還愣在那裡,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你快点把机枪架好,快点!”
“哦。”比尔答应了一声,爬起来把M2架到车斗中间的架子上,打开机匣,把弹链装上,拉枪机送弹上膛之后扣下了扳机,顿时枪口喷出近一米长的火舌,对着追兵怒吼起来。追来的两辆普通的民用汽车薄薄的铁皮在的子弹面前跟纸糊的一样,很快,两辆车就爆炸了,而我看到此情景,收好狙击步枪,回到车裡,对比尔說了一声站稳了,然后发动机子继续前进。
后面的追兵可能沒有想到我們会有這么强大的火力吧,再加上被打爆的两辆车子冒着烟摆在他们面前,和老板的命比起来,還是自己的命比较值钱一点,再說他们老板已经被我干掉了,所以,他们也就沒有穷追不舍,在比尔的枪口下,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不见了影子。
我开着车继续在哥伦比亚的平原上飞驰着,比尔還站在车斗裡扶着机枪警戒着。不一会儿,已经到了中午,我們俩都有点饿了,我就在一個小树林边上把车停了下来,两個人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会儿。
“哈哈,這家伙终于死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在边上看到杜特尔的脑袋被打成那样子還有凯文那混蛋吓傻了的样子,我的心裡别提有多舒服了,哈哈。”比尔這家伙笑着說。
“那個凯文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那家伙,他被你做的那個加了料的炸弹给炸成了一堆碎肉,哈哈,真是痛快!”
趁這机会,我用卫星电话把任务完成情况向上面汇报了一下,然后换比尔开车,我爬到车斗裡警戒,继续赶路。
就這样,我們不停地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边境踏上回程
到了边境时正是上午,我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把我带离基地的那個美军上校留给我的一個电话,告诉对方我們已经到了预定的地点,然后把车开到一個小树林裡和比尔在那裡等待着。
比尔经過這几天的劳累,加上精神紧张,就在车上睡着了,而我并沒有睡,因为现在我們的处境還不算安全,虽然和比尔算是并肩作战了几天,可我对他并不是很放心,如果是大牛和老鬼他们在我身边,我想我会放心地睡去。以前不知道在哪看到過,說经专家研究,一個人每天只需要进入真正的深度睡眠三個小时,就可以满足生理上对睡眠的需要,我赞同這种說法,因为我就是這种人,如果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我会让自己进入绝对的深度睡眠,睡两三個小时我可以支持两天一夜不睡觉。我小时候是跟我的外公长大的,而我外公以前也是国内一個小有名气的民间拳师,他教過我一种吐纳功夫,我在当兵的时候,不管训练有
多么累,晚上睡觉前只要做一下那种吐纳功夫,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我能够进入特种部队并在国际特种兵比武上得奖,我外公教我的這些功不可沒。他還教了我小擒拿手和太极拳,他教我的太级拳可是那种可以用来实战的,跟那些老头老太太练的什么四十二式二十四式太极拳不一样的,我曾经在新兵连的时候用這個把一個老是体罚新兵的班长打得满地找牙,从而成为我們那一年最出名的新兵,而且也是我們老连长最头疼的人物。在基地裡,谢辽沙常說我功夫厉害,而淫虫那些家伙都不信,可自从有一次淫虫這家伙被我卸掉了下巴,杀人狂被我扭住胳膊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以后他们再也不找我单挑了。
我沒有在车上等,而是下车拿着MP5爬到车边的一棵树上坐在那裡等着。等了有两個多小时,天上传来一阵直升机发动机的声音,我从树枝上站起来,拨开树冠,看到天上有一架民用型黑鹰直升机飞過来,在树林上空盘旋、探索着。
過了一会儿,我的和卫星电话相连的耳麦响了起来。
“浪子,浪子,你们在哪裡,该回头了,该回头了。”
接我們的飞机到了!“我們在树林裡!”
“出树林,在裡面我們沒法降落。”
“好的,我們马上出现!”
我跳下树,到车上把比尔叫醒,发动车子,出了树林。
在树林边上的空地上,直升机落了下来。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用一发子弹在车子的油箱那裡做了個拌发雷,然后带着自己的装备上了飞机。
到了飞机上,我发现那個美军上校也在,只是他沒穿军装,换了身西服坐在机舱裡。他看到我們上来笑着站起来向我們伸出了手:“我們的勇士回来了,恭喜你们。”
我伸出手,跟他虚握了一下,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闭目养神。
此时,飞机拔地而起,比尔打了個踉跄差点跌倒,上校還是笑着看着他。比尔扶着座椅坐好后就问上校:“我要的东西呢?你们准备好了沒有?”
上校依旧笑着,笑得很灿烂,可我对他沒有一点好感,我不禁想如果现在我送他一对熊猫眼会有什么效果。“哦,亲爱的比尔,不用担心,你的后路我們已经准备好了。”說着,他从身后拿出一個箱子,打开从裡面摸出一個信封递给比尔,“這是你的绿卡、驾照和一张信用卡,卡裡有两百万美元,从今天开始,哥伦比亚就沒有了比尔這個人,美国又多了一個叫比尔的公民。”
比尔听了,从信封裡把东西拿出来看了一下,笑了,然后身体仰了過去,带着笑容躺进了座椅裡。
“至于你,中国来的小伙子,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你的酬劳已经付给了你们公司,我想他们现在已经把你该得的那份汇入了你的户头,你回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沒有搭理他。可他在說着:“杜特尔一被你们干掉之后,他的对头和朋友就开始疯狂地抢他的地盘,现在那個地区乱成了一片,呵呵,很热
闹。”
我听了這话,心裡就是一惊,娘的,這群婊子养的政客!怪不得追兵稍遇抵抗就不追了,原来自己的老板死了,老窝也被抄了啊。妈的,杜特尔的对手和朋友动手這么快,肯定早就得到杜特尔会被暗杀的情报了,也就是說,派我出来暗杀的人有可能在我出发之前就把消息透露了出去,如果得到情报的人向外透露一点消息让杜特尔知道,那我一落地就会被他们抓住,下场绝对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我睁开眼睛瞪着他,他被我看得心裡可能有些发毛,也可能是觉得自己一個人說话沒什么意思,住嘴不說了。
不過也亏得他们把情报透露给杜特尔那些对头们,如果不是他们行动迅速,抄了杜特尔的老窝,开始抢地盘,杜特尔的那些手下们对我們肯定是穷追不舍,我和比尔想要顺利地撤出来還不知道要有多辛苦呢。想到這裡,我闭上眼睛继续养着精神。
這时机舱裡除了发动机在轰鸣外沒有任何声音。
直升机一直向海上飞去,一直飞到外海,降落到一艘黄蜂级两栖攻击舰上,這是我第一次登上這么大的军舰。黄蜂级两栖攻击舰,排水量四万多吨,可以装32架直升机,或者24架直升机加8架A/V-8B垂直短距起降攻击机,舰内坞舱裡装载两艘LCAC气垫船,每艘可以装载两辆M1A2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或者是四辆M2布雷德利步战车,還可以驻守一個海军陆战营。說是两栖攻击舰,可這只是美国的叫法,其他国家往往直接就叫直升机航母,就像這黄蜂级,排水量比英国的航母都大了很多,在美国海军中,对陆攻击能力仅次于航母,在登陆作战中在航母战斗群和空军的空中掩护下进行抢滩登陆、垂直登陆攻击。這些都是我以前在部队裡接触到的,以前也研究了不少从港口或近海渗透上去的战术,沒想到今天我真的登上了這种战舰了。
我們上了舰之后,直接转乘一架美国新装备的V-22鱼鹰偏转翼飞机向美国本土飞去。
又在飞机上待了几個小时,中间還经历了一次空中加油,那时候我看着那大肚子,心裡不停在嘀咕,娘的,這可是空中汽油桶啊,如果這时候爆炸那我可就驾鹤西游了,不過美国大兵飞行员的技术還不错,沒出什么岔子。
飞机回到美国本土的一個基地之后天已经黑了,我在那裡住了一夜,第二天把我的枪支交给上校,让他帮我送回我們的基地去,然后自己乘坐民航的班机回到了公司的训练基地裡。
我成了富翁了
“啊哈,我們的百万富翁回来了啊,怎么還坐出租车啊,真是丢脸啊。”当我从离我們基地最近的一個机场打的来到基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淫虫這家伙搂着個姑娘在那裡叫着,我付了钱从车上下来,对着他比了個中指,背着包走进了基地。
“嘿,尤,你這次单独出任务赚了不少,应该由你請客了,哈哈。”淫虫這家伙丢开姑娘跟在我后面叫着。
我回過头望着他,戏谑地說:“行啊,如果你一年不碰女人,我就請客。”
“哦,天那,你不如把我阉了。”這個贱人走過来,伸手钩住了我的脖子,“過来,让我看看你還是不是完整的,少了什么零件沒有?”
我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去你的,老子好好的,倒是你這個滥交的家伙少来碰我,谁知道你是不是得了AlDS了啊。”
“尤,我亲爱的尤,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怎么能這么說我這么优秀的男人呢?我每次的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完美的。”
“哈哈,你說的如果是真的话,老母猪都能爬树了。”边上传来一個声音,我一看,是弗拉基米尔。“嗨,尤,你回来了啊,還好吧。”他对着我說。
“谢谢你,弗拉基米尔,我很好。”
“哦,听說你這次赚了不少,晚上請我們去玩玩?”
“什么赚了不少啊,我到现在還不知道我赚了多少呢,不跟你们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如果你们实在无聊的话,去找鼻涕虫吧。”
這两個家伙听了我這活,一起对我比了個中指。我也沒有理会他们,背着包,径直向我的房间走去。他们两個也去忙自己的事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裡,打开电脑,上網查看自己的账户裡有多少钱,我這么一看,嚯,多了两百万,還真不少啊。
我躺到床上,想着自己银行账户裡多出来的這么些钱。两百万美元,一千六百多万人民币,老子现在也是個富翁了,娘的,想想我的家乡,最好的海景房每平方米现价不過才五千多,依山傍海的别墅区的小别墅也不過才三百来万,如果我现在回家去,买幢别墅给二老养老,再取個漂亮妞,然后买個车,投点到任剑铭他们公司,让他给我管着,每年给我分红,咱也是個老板了啊,下半辈子過得肯定很滋润,以后沒事還能包個二奶三奶什么的。
我在那裡想入非非,想着這么多钱我该怎么花,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慢慢地,睡着了。可我刚一睡着,眼前就浮现出大牛坐在轮骑上给我敬礼的样子,還有趴在直升机上后背一個大洞的老鬼,還有孙排那滚在地上的眼珠子。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唉,池尤,你他妈的還真混啊,靠着部队教你的一
身本领去打伏击,去杀人,赚来的這些卖命钱却想着去怎么享受了?不過活又說回来了,部队虽說教了我一身本领,可老子也为部队奉献了,也九死一生過了,活着回来是老子的运气,這钱也是我自己的卖命钱可是再想想,我的战友呢?他们的父母呢?当初我加入佣兵组织就是打着为战友复仇的借口,怎么看到钱就把這個忘了呢?
想起以前在部队的日子,每天玩命地训练,闲下来在一起吹牛打屁,聊着梦中的她,聊着家中的老妈妈,聊着今天哪個小女兵又对谁谁谁笑了,聊着谁谁谁又出糗了,战术动作沒做好了,十公裡越野又落后了,解救人质训练谁又失手把人质的牌子给打了而被干部熊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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