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战略狙击 5
唉……
我现在有钱了,是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的时候了。兄弟,你们为国尽忠了,父母我帮你养着吧,我不能弥补他们的丧子之痛,我只能在经济上给他们一些帮助了,還有那些在训练时和任务中不幸残了的战友们,我不能让你们康复,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我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裡找出自己的包翻着,从包裡翻出来一個有些破烂的小本子,這是我的通讯录,几乎所有的战友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裡面都有,我一页一页地看着,又找了個本子把牺牲了和残疾了的战友的名字和地址抄了下来。
我抄好二十個之后,天也快黑了。我收拾了一下,躺下继续睡觉。這一觉睡得踏实多了。
第二天,我到基地办公区向上头汇报了一下這次任务的情况,跟北极熊打了個招呼然后从淫虫那裡把他那辆路虎牧羊人的钥匙抢了過来,开车出了基地直接去镇上的小邮局,每人汇了两千美元给他们,不是我小气,而是不敢一次汇太多,如果太多的话他们也不一定敢要,還以为我干了什么坏事了呢。
等我回到基地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和淫虫他们一個個都在我的房间裡了,除了北极熊和谢辽沙不在其他人都在這裡,虽然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把门锁了,可对于他们這些特战精英们来說這锁有跟沒有是沒多大区别的。我回来看房间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而他们正在我的小客厅裡和卧室裡分两场在玩牌。着加百列、杀人狂和淫虫的大军靴在我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脚印,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FCK,你们快起来,看看我的房间被你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们這群混蛋”
我走上去把杀人狂和淫虫拉了下来,刚要给他们两個一点颜色看看,可是我一抬头,看到党卫军和加百列,還有弗拉基米尔這混蛋捏着拳头看着我,我又把他们放下了。我是很能打,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敌不過群狼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再說這裡是我的房间,如果打起来那我房间的情况一定会更惨。
“好了,我投降,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放开他们两個,举起双手說。
“我們不想怎么样,只是听說某人出去单独执行任务,赚了一大笔,而這家伙回来之后不仅一点表示都沒有,而且连人影都见不着,心裡有点不舒服而已。”灰狼笑着說。
“如果那家伙今天晚上請我們去镇上的酒吧玩玩,我們倒可以考虑原谅他。”铁锤接着說。
“靠,你们這群贱人,好了,你们滚蛋吧,晚上過来叫我。”
“哦,亲爱的尤,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发觉我开始喜歡上你了。”鼻涕虫這家伙靠上来說,而說完的后果是他的屁股上多了一只44码的大脚印,然后我又一個個地把他们哄了出去。
酒吧风波
把這群混蛋送出门之后,我无奈地看着屋裡的一片狼藉,苦笑着拿起扫帚把屋子收拾整齐。
到了晚上,我刚吃完晚饭回到我的房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刹车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和淫虫的叫春声
“尤,我們都准备好了,快出来吧,今晚就看你的安排了。”
我带着钱包走出门去,只看到两辆悍马停在门外,淫虫這家伙正坐在其中一辆的副驾驶位置上,其他人都坐在车裡等着我。而這两辆悍马却让我吃了一惊,那是装甲型悍马,车顶上還带着枪架,娘的,這群混蛋是去玩還是想去打劫啊。
我就在那裡站着,而這群混蛋看我還站在那裡,从车上下来几個人把我拖上了车。然后我們就在悍马的排量的柴油发动机轰鸣声中一路飞驰开往镇上。虽然悍马的车宽达到米,可是裡面挤了五六條五大三粗的汉子再加上车载电台等设施坐进去還是有点挤。我們這群人,除了瞄准镜、北极熊和谢辽沙之外可都在這裡啊。
当我們到镇子裡时已经是华灯初上,這個镇子虽小可也是五脏俱全,看起来夜生活還挺丰富的,街道上车和人都不少。车开到他们常去的那间酒吧边上停了下来,我們一起下车走了进去,酒吧裡人声鼎沸,在裡面的一個舞池边上有一個小乐队正在演奏着一首富有美国乡村情调的音乐,裡面不少和我們一样穿着迷彩
服却不带军衔的家伙,猴子說他们都是雇佣兵。在那些家伙身边不时有一些穿着暴露的莺莺燕燕走過来跟他们搭讪,她们也知道佣兵的钱来得容易花得也痛快吧。吧台正对着门口,裡面有两三個酒保,還有两個调酒师正在耍着手中的瓶子。
“好了,兄弟们,你们尽情地玩吧,酒水我买单,要叫姑娘的话你们就自己解决吧。”我对大家說。
他们几個都笑了起来,然后找了個地方坐下,叫了酒开始边喝边吹牛,讲着自己以前服役的时候和在战场上的那些光辉事迹,淫虫這家伙端着杯子去找姑娘了,這個贱人。
而我只叫了一杯加了苏打水的威士忌小口地眠着,洋酒的味道总是觉得怪怪的,不如白酒喝着舒服,再說都喝高了开车回去也太危险了,我可不想把命丢在一场车祸中。
喝了一会儿酒,他们也都起了身各自去寻找自己的目标去了,准备释放一下自己的压力。对于朝不保夕赚着卖命钱的佣兵们来說,他们身上的压力是很大的,如果不想办法发泄一下那整個人都可能憋疯掉,而大多数人都選擇了通過发泄性欲来释放自己的压力,可是我并不喜歡這样,那些洋妞看起来人高马大的,远看還像那么回事近看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身的风尘气。我不喜歡這样。
“嘿,尤,你怎么不去玩玩,要不要我找個姑娘来陪陪你啊,不会是你的小弟弟不能给你带来幸福了吧。”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這是淫虫那家伙。我反手对他比了下中指沒理会他,继续喝着手裡的酒。淫虫讨了個沒趣,走开了。
杀人狂走了過来,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我身边坐下喝了起来。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呢?”我问。
他沒說话,一仰头,把酒倒进嘴裡,拿起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杀人狂,你怎么了?”
他還是沒說话。
這时,舞池裡传来自动机的怒骂声,我抬头望去,看到自动机正跟一群二十来岁、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到处是洞的家伙吵着些什么,而分散在角落裡的我的同伴们正在向他靠拢。
身边的杀人狂又是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干掉,接着拿起瓶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提着個瓶子向他们走去,而我见此情景,也跟在他后面。
走到跟前,看到自动机正瞪着眼睛望着他面前的一個身高有1米85、长得挺壮实的、留着披肩发、脸上有刺青、耳朵上挂着一对杯口大的耳环、鼻子和下嘴唇都挂着东西、身上穿着一身紧身的黑皮衣、上面丁零当啷挂着一些铁链子什么的一個年轻人。那個年轻人与自动机对视着,嘴裡還在骂骂咧咧。
“你這個乡巴佬,赶快给史密斯大爷我道歉,你也不到镇子上打听打听,惹了我史密斯的人還沒有過好下场!”那家伙叫着,可是看起来明显有点色厉内荏,因为我們现在都站到了自动机的后面,而且我們這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不過渐渐地他身后也围了二三十個人過来,他开始嚣张了,“哈哈,看到了吧,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你如果跪下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我倒是可以考虑放過你。”
淫虫這家伙搂了個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哟,我說是谁呢,原来是史密斯啊,怎么,你小子上次的伤好了就忘了疼了嗎?来,让大爷我来教训教训你。”說着就丢开怀裡的妞准备动手。可是他還沒动手呢,杀人狂就抡起手中的瓶子,在那個史密斯的脑袋上开了花。這下热闹了,我的同伴们一起对围在那個史密斯身边的那些家伙们就抬脚踹了過去,一下子,我們周围的包围圈就大了很多。空间大了就更容易施展身手了,杀人狂這家伙一把抓住史密斯的头发,把下滑的他给提了起来,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耳环就是一拉,然后我耳中就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我看到杀人狂右手上套着刚从史密斯耳朵上扯下来的大耳环,对准他的脸就开揍。
伙伴们都动手了,我也不能闲着,我飞起一脚把手裡拿着個酒瓶、准备偷袭杀人狂的家伙踹飞,跟上去又踹了两下,让他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然后又是一個鞭腿,把铁锤扔過来的一個人给踢飞。忽然,我就觉得脑后生风,我一回头,抬起左臂一挡,一個酒瓶打在我的胳膊上碰得粉碎,一個瘦瘦的长相猥琐的家伙拿着摔碎的酒瓶愣在那裡。
“操,敢偷袭我。”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抡了起来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再踹,他就像虾米一样蜷在那裡。
接着,我又冲到人群中,对着那些家伙就是一顿狠揍。我下手专找他们的要害,不過都是要不了命的那种,反正一下子绝对让他们短時間内沒有再动手的能力,還卸了几個人的胳膊。不一会儿,整個舞池中就躺了一地的人,我的同伴们也都站住了,可杀人狂這家伙可能是有点喝高了,還在对着一個躺在地上的家伙狠踹着,自动机和加百列看到了,上去拉住他,可他還是伸脚踹着。我也往那边走去,想把杀人狂拉住。
就在這时,我边上一個家伙把手伸到怀裡掏出来一把格洛克手枪指向杀人狂,我见此情景,立马扑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住手枪的套筒向后推去,让他不能击发,然后顺着前冲之势一個肘击打在他的脸上,手一拉把枪抢了過来。
情急之下這一击打得有点重了,只见那家伙脸都被打变形了,鼻子嘴巴都歪了,鲜血顺着口鼻流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不知谁在边上喊了一句,“警察来啦!”一听這声音,自动机和加百列架着杀人狂就往外跑,其他人也向外跑去,淫虫過来拉了我一把,我也跟着他们一起,逃到了车上,发动汽车往基地那裡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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