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其实其他人上周就接到了宣夏的通知,只是保持神秘,都沒和裴忱說。
今早梁栀意上车时,還有点发困,她迷迷糊糊地先是要在第一排的季菲儿旁边坐下,谁知对方就赶走她:“你坐后面去,我今天要跟知眠一起坐。”
随后她下意识就想坐到第二排的梁桐洲旁边,然而第三排的樊高直接坐上来,和梁桐洲笑嘻嘻打招呼:
“兄弟,咱们俩认识一下啊……”
梁桐洲立刻会意,和樊高勾肩搭背起来,转头对梁栀意道:“沒你位置,你坐最后一排去。”
梁栀意:“……”
最后少女孤零零地坐到了宽敞的第三排。
宣夏和几人相视而笑,随后朝梁栀意挤眉弄眼:“栀意,等会儿還有個人要上车,你确定不和他一起坐?”
少女脑中宛若哐当一声,瞬间清醒了。
对哦還有裴忱!
她怎么睡蒙圈了,连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
此刻,裴忱坐下,梁栀意转头看到他今天穿着休闲的白色套头卫衣和牛仔裤,乌发朗眉,帅得一大早就让人心动。
“裴忱,早上好呀。”
裴忱转眸对上梁栀意的目光,只见少女朝他粲然勾唇,他心间掀起波澜,开口:“早。”
司机启动车子后,一行人正式往小海岛出发。
今早的阳光格外明媚,透過车窗射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
梁栀意拿出一盒今早家裡烘焙好的戚风蛋糕,给身旁的男生,笑:“裴忱,你尝一個。”
裴忱从盒子裡拿出一块,梁栀意又把蛋糕分给了前排其他同学。
樊高也把怀中抱着的书包打开:“喏,我這還有好多零食,你们過来拿!”
宣夏看到他的包,大笑:“我特么以为你裡面装衣服了那么鼓,好家伙你带了一整包的零食。”
“我這不是给你们带的嗎?”
“拉倒吧,最后大部分都到你肚子裡。”
前排的季菲儿也把包裡的东西掏出来:“我這边也带了好多零食,我們到码头要一個多小时,路上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啊。”
“诶,我好久沒吃浪味仙了,童年回忆!”
“给我包牛肉干……”
大家把各自带着的吃的喝的拿出来分享,车裡热闹得跟小学生秋游一样。
梁桐洲也拉开了背包的拉链:“各位,我也给你们带了好东西。”
众人期待间,只见他从书包裡拿出一套物理的五年高考三年,“怎么样,给你们一人发一套卷子?”
“……”
“卧槽梁桐洲你他妈有毒吧!”
“杀人诛心啊!我好不容易才忘记要期中考的事!”
“手中的零食瞬间不香了……”
后排的少女轻嗤:“梁桐洲,你什么时候這么爱读书了?”這還是她弟嗎?
男生吊儿郎当道:“你们一個個读书好的,考试当然沒問題,我一個差生周末不在家裡复习,還跟你们出来玩,最后谁特么倒霉啊,我绝不能被教练赶去二队。”
宣夏笑:“别說了,今天我們监督他学习,這一套物理卷子不做完今天就在车上别下来。”
“哈哈哈哈……”
梁桐洲真拿出笔来,“我真打算写的,你们当我开玩笑?何况今天裴忱在车上,我有什么不懂的难题都可以請教他,对吧裴忱?”
裴忱微愣了下,应:“嗯。”
梁栀意朝裴忱道:“你放心,他能认真做完两道選擇题就算他厉害了。”這人光打雷不下雨,就口号喊得最响。
過了会儿,前排的梁桐洲和宣夏对了对眼色,随后前者起身坐到第三排:“裴忱,你坐进去点,给我腾個地方。”
裴忱以为梁桐洲要坐在這儿:“那我坐前排?”
“别别别,我就是来问你一道题目的,你往裡坐点就成。”
裴忱沒多想,往裡面坐了些,和梁栀意靠近几分。
梁栀意一下子猜到了梁桐洲的目的,又发现前排几人纷纷看向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关键是,梁桐洲說挤,裴忱還继续无意识地往她這边靠。
這人怎么這么木啊……
梁桐洲压下嘴角的笑意,把卷子递给裴忱,随便指了道题:“裴忱,這道题怎么做啊?”
裴忱疑惑:“我之前不是给你讲過么?”
“那個……我這不是過了一周又忘了,你再和我說一遍呗。”
男生以为他真不会,便给他认真讲解起来。
讲着讲着,裴忱也逐渐发现了车内氛围的不对劲,他声音微微一停,一抬头就看到前排的几個人正齐刷刷看着他。
对上他的视线,车厢内安静了一瞬,下一刻轰然响起爆笑声。
裴忱:“……?”
众人大笑间,男生转头发现他竟然把梁栀意挤到了角落,身子都快和少女贴在了一起。
随后梁桐洲站起身,虚握着拳头,掩盖住笑意:“谢谢你啊裴忱,我会了,那我就先走了。”
梁桐洲走后,裴忱往外边坐了点位置,脑中腾升起热度,嗓音哑了几分:“抱歉……”
“沒关系。”
梁栀意侧首看向他,悄然莞尔,声音洒在他耳畔:“裴忱,我发现你耳朵又红了呢。”
男生下颌线紧绷着,感觉到耳边忽略不掉的热度在不断攀升,欲言又止。
好在這时面包车开到了加油站,要加個油,知眠和季菲儿下车去上洗手间,裴忱也下了车,往便利店走去。
正走着,肩膀就被人揽住,转头一看是宣夏:
“怎么样,我今天给你安排的這座位,很合适吧?”
“……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這一大早的,他怎么感觉這群人不太对劲?
“沒有,”宣夏笑,“就是出来玩玩嘛,反正還是之前那句话,你就顺其自然。”
裴忱走去便利店买了瓶冰水,回到车上时,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
大家再度出发。
一路上,车裡欢声笑语,一個小时后终于驶达码头。
下车后,众人大包小包地拿上行李,往码头走去,梁栀意背着包,手裡還提着個帐篷包,吃力地走着,忽而手中的东西就被接過:
“我来拿。”
指尖相触了瞬,随后梁栀意感觉手中一轻,她转头看到裴忱,眉眼一弯:“谢谢大师兄。”
而后少女轻松地走去前面找季菲儿和知眠,季菲儿看到她,又看向后头的裴忱,轻啧打趣:
“有人帮忙就是好,怎么也沒见班长来帮我提一提呢。”
梁栀意笑了,朝梁桐洲喊:“老弟過来拿东西,季菲儿需要帮助。”
“诶,你别乱說……”
梁桐洲转眸对上季菲儿的目光,步伐微停下来,几個女生走到他旁边,季菲儿忙道:“你别听你姐瞎說,我能拿得了。”
然而男生沒理,直接从季菲儿手中拿走一大包东西,烈日下微眯了眯眼,低沉问她:“還需要拿什么?”
季菲儿咧开唇角:
“沒了,谢谢弟弟。”
梁桐洲舔唇笑了,一本正经道丢下句:“小屁孩。”
“诶!你站住!說谁小屁孩呢!”
季菲儿看到男生继续往前走去,气得转头对梁栀意道:“你弟怎么那么讨厌啊!”
梁栀意莞尔,“其实他不怎么和女生說话的。”
“?”
“估计是看你傻得太可爱。”
“……臭栀栀!我打死你!”
梁栀意笑着和她打闹。
最后一行人到了码头边,和船夫商量后价格后,大家上了船。
今天天空湛蓝,万裡无云,微风拂面,掀起涟漪的海面泛上层金灿灿的日光,海天一线。
二十分钟后,船停靠在了海岛的码头。
這座海岛名叫野马岛,小岛面积不大,并不是什么著名的旅游景点,一般只有霖城本地的居民会知道這裡,海岛上只有两三户居民。
在遍地網红景点的如今,這样一座几乎沒被开发的自然海岛,反而更具魅力。
下船,大家漫步到海岸边,踩在柔软的细沙上,看着眼前广阔的海景,都被惊艳到了:
“這裡好美啊!我以前都不知道!”
“裴忱,你也太会挑地方了,這海边還挺干净的。”
“我們就在海边搭帐篷!明早起来還能看日出。”
樊高指了指沙滩上的一個位置,大家正要走過去,裴忱却道:“不能把帐篷搭在那裡。”
樊高懵逼:“为什么啊?”
他无奈:“不然你们今晚想漂在海上?”
裴忱给大家指了指礁石上的潮水线,代表涨潮时水会到這個位置,要把帐篷搭在線以上才比较安全。
大家听完恍然大悟,“樊高你差点害死我們了……”
于是找到個平坦的地方,大家便开始搭露营的帐篷,今天他们带了两個大帐篷,男女生各自搭着自己的。
梁栀意和季菲儿都不太会,反倒是知眠给他们示范步骤,梁栀意听完惊叹:“小九沒想到你会這個耶。”
知眠腼腆一笑,“也是我哥哥教我的。”
梁栀意大致理解完,去搭帐篷的另一角,只是她還是有点沒搞懂,正迷糊着,旁边就传来裴忱的声音:“不是這么弄的。”
她抬头看到,男生那边的帐篷已经搭好了。
他走到她旁边,接過她手上的活,随后转眼看她,淡淡问:“要不你先去整理背包?”
她“噢”了声,咕哝:“你就觉得我笨呗。”
男生将帐篷杆儿穿进所有的布套裡,“你对自己的评价還挺中肯的。”
“……”
梁栀意气鼓鼓瞪他,“今早我不跟你讲话了。”
“马上十二点了。”
旁边听到這话、正在喝水的梁桐洲,被猛地呛了下。
我靠,他俩怎么這么幼稚啊……
搭好帐篷后,大家在海岛上逛逛,其中有一户本地居民开了家农家乐,做点小生意。
恰好正值大中午,他们便去那裡吃饭。
点完餐,几人坐在圆桌前,梁栀意朝裴忱指了指他身后的冰柜:“裴忱,帮我拿瓶椰汁。”
旁边的梁桐洲笑:“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說不和裴忱讲话,怎么,我幻听了?”
梁栀意:“……”
旁人都笑了,少女气得抬起桌下的脚去踢他。
末了裴忱起身去拿,梁栀意瞪梁桐洲:“你不說话沒人当你是哑巴。”
梁桐洲笑得一脸欠揍。
過了会儿,他们点的菜送上来,基本都是海鲜。
海鲜烹饪的方式很简单,然而一尝味道,却发现极其鲜美。
老板娘說這是今早去海边赶海得来的海产:“你们要喜歡吃,下午第二次退潮的时候也可以去捡。”
“真的嘛!那我們今晚也去!”
“去去去!!一定要去!”
大家开心地就這么說定了。
中午,一群人吃完饭后,直奔海边。
来了海边,哪有不痛快玩的道理,踩沙踏浪,互相泼水,大家放松地玩了個把小时。
最后累了,大家回去营地休息,男生吃点零食打着游戏,三個女生则在开心地合影自拍。
看着照在沙滩上的光影慢慢移动,仿佛时光也渐渐慢了下来,悠然又惬意。
下午四点,宣夏去海边逛了圈回来:“各位,告诉你们一個好消息!退潮了,咱们可以赶海了!”
“走啊!去赶海!”
大家瞬间精神起来,兴致冲冲拿上小桶和工具,往沙滩走去,打算大干一场,争取今晚来顿海鲜大餐。
然而几人逛了一圈,却发现沒多少东西:“這咋回事啊?我只摸到了花蛤……”
“不对劲啊……”
裴忱看了眼远处的礁石:“礁石那边东西应该更多一些,我們得過去。”
“对啊,我听說很多海鲜都是藏在石头下。”
于是大家走到了礁石岸,翻开一块块石头,果然就翻出来很多宝贝
有螃蟹,海螺,八爪鱼等等,竟然還有海参和海胆。
“卧槽,這边东西好多啊!”
樊高翻开一块石头,“卧槽,這裡有一只螃蟹!你们都别动,是我的!”
他激动想去拿,而后就大叫起来:“啊啊啊它夹我!!”
旁边的宣夏爆笑,“活该哈哈哈……”
知眠发现道:“石头上有好多螺耶。”
季菲儿:“我也看到了!”
队伍最前头,梁栀意跟在裴忱后面,就看着他也抓出了一只螃蟹,她眼睛都亮了,說她最爱吃螃蟹,“我也想抓這個。”
“你别和樊高一样了。”
“噢……”
梁栀意从前沒赶過海,觉得好新奇,就跟着裴忱一起找,半晌她翻开块石头就看到一個很大的螺,激动道:“裴忱你看,我捡到了一個很大的螺!”
裴忱低头看了眼,“這不是螺,是寄居蟹。”
寄居蟹的意思就是,螺裡面沒有螺肉,只有小螃蟹寄居在裡头。
“……”
白激动了
過了片刻,梁栀意感觉安静,回头一看,发现另外几人不知何时都走到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诶?他们怎么沒往我們這個方向走?”
裴忱很快猜到什么,动了动唇,道:“他们可能觉得那边东西更多。”
梁栀意笑,“那到时候我們和他们比比。”
两人继续搜寻着,裴忱打算去個礁石比较陡峭的地方,让梁栀意不用跟来。
他四处看着,想多抓点螃蟹,因为刚刚少女說喜歡。
五分钟后,他抓了七八只螃蟹,觉得差不多了便往回走,就看到梁栀意身子紧绷着,呆呆站在块石头上。
“我們回去吧,差不多了。”他走到她旁边,出声。QxsNeω.cοΜ
梁栀意咕哝应了声,把手背到身后,身子顺着他的方向转着:“你先走……”
他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沒有……”
她耷拉下脑袋,郁闷地哭唧唧:“我刚才滑倒了,然后……屁股那边的裤子湿了qaq.”
因为刚退潮,有些石面比较湿,她刚刚一個沒踩稳,摔了個屁股墩儿,从背后看過去好像那什么了似的,好尴尬呜呜呜。
裴忱沒想到她真這么笨。
他压了压唇角:“有沒有哪裡受伤?”
“沒有……”
裴忱看到她把手背在身后,沒往她身后看去,“拿外套遮一下吧。”
說罢,他脱下身上的运动衣外套,梁栀意本来想伸手接過,低头一看自己掌心脏兮兮的,因为刚摔时,两只手掌撑了下石面。
“我手有点脏……”
她想先去洗個手,裴忱看着她,指尖动了动,低沉出声:“手抬起来。”
她半懵着,双臂微微抬起,下一刻只见男生走近她一步,俯下身,拿着外套绕到她腰后,身子倾向她,仿佛将她圈外怀中。
梁栀意猛地一怔,心跳瞬间如小鹿乱撞。
两人靠得很近,少女身上的栀子花香和裴忱身上的衣皂香交融在一起,裴忱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声落得他很近,近在咫尺的是她白若凝脂的脸。
他眼底情绪翻滚,指尖微颤了下,薄唇抿紧。
随后他用衣袖在她腰间打了個结,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被他勾勒出。
他很快移开视线,可心中却涌起阵燥热。
系完外套,裴忱抬眼看她,嗓音低哑:“這样就沒人看到了。”
“嗯……”
這外套顿时给梁栀意带来了安全感,她嫣然一笑,看向他:“谢谢裴忱。”
两人继续往回走。
過了会儿,梁栀意的声音再度响起:“裴忱,我要是又滑倒了怎么办……”
他转眸看到她小心翼翼走着,朝他眨眨眼眸,眼底滑過道狡黠,像只调皮的小狐狸。
他听出她的暗示。
可最心底,他拒绝不了。
男生手臂伸到她面前,哑声道:
“拉着吧。”
两秒后,他忽而感觉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以为她会拉他的手臂。
谁料到她直接牵了過来。
梁栀意笑意盈盈,一本正经道:“這样比较好借力。”
裴忱神色紧绷,掌心的热度宛若烧得脑中快要空白,他沉默着說不出来话,带着她往前走。
過了会儿,走到较湿滑的礁石上,梁栀意步伐很慢,裴忱感受到她的惧怕,脑中挣扎几秒,下一刻,回握住了她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和男生略微粗糙的手不同,少女玉指纤纤,两手相握间,一股热意猛地冲上裴忱头顶,蔓延到四肢百骸。
只是带她走段路而已。
他强压下心绪,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少女无声弯起唇角,感觉心情都轻飘飘起来。
她看了看她和裴忱桶裡各自的战利品,两方数量形成鲜明对比,她不服气:“我還要继续找一找。”
裴忱牵着她,看到她边走边翻着石头,沒有一点千金大小姐骄矜的模样,丝毫不怕脏。
過了会儿,她翻开一块石头,看到什么,激动地拿起底下的东西:“裴忱你看,我竟然找到了海星!”
少女把海星举到他面前,水眸莹莹泛光,梨涡塌陷,“你沒捡到,我捡到了嘿嘿。”
此刻她笑得像個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
他视线一時間无法从她脸上挪开。
梁栀意弯眉看着海星,“小时候我爸妈還骗我說海星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我好傻哦,当时還想把海星贴到我卧室的天花板上呢。”
往回走,她高兴地哼着歌,海风卷起她的马尾,明媚的笑意始终挂在脸上。
裴忱垂眼看她,嗓音淡淡:
“赶個海而已,至于這么开心么?”
梁栀意眉梢弯起,笑容如初:“当然开心啦,因为是和你一起呀。”
裴忱闻言,对上她的目光,心头掀起巨浪。
所有的情绪在這一刻迸发。
他忽而间意识到,他喜歡上梁栀意,是根本控制不住的事。
即使他听到外人觉得他不配和梁栀意站在一起,即使他看到梁栀意比他优渥很多的家庭,他甚至觉得自己低劣卑微,不能奢望去拥有她。
可强烈克制的一切,在這一刻,终究被情感打败。
他還是发了疯想要靠近她,甚至想要不顾一切地去喜歡她。
作者有话要說:宝子们我来迟了呜呜呜,给大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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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還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過,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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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爱阅小說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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