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夜·迷離鄉1-2
作者:方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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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江南暖風捎來無窮幻象。挺秀入雲的石峯上落花飄舞,繽紛迷離,業已毀敗的屋宇院落朦朧得令人癡醉。
這幅景緻不可稱爲渾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惡變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壞滅景象。斷梁,破窗,久經風雨的腐朽門板,鏽蝕了的劍鞘銅環夾雜支離破碎的褻衣裙裳,無知無靈的萬物殘骸暴露天光之下,長存敗壞之形而不能避匿於世間,縱歷千秋落花亦埋葬不盡。
此乃人禍。T舐邪念的男人放縱一片惡意而造就的泄慾殘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頭,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無燭,不吉,去路俱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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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嗚!’
女郎被哽在喉頭的聲響驚醒,身子卻僵硬不動。是有微微顫動,但這是夢中殘留的戰慄,從頭到腳都無法自由動彈。只有心神清醒過來,赤裸的軀體卻還在睡夢支配之下,厚重的錦被下悶着冷汗蒸騰的霧水,化作異樣的境域封鎖了她的身軀。
恥辱、恐懼、悔恨、迷惘,複雜無比的情緒糾結如蛛,是爲毫無迴避餘地的夢魘。
那不單是夢,更是巨禍的預兆。地點在她自幼長居的如玉峯,桂林名門、江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徵,門下女徒身心皆嚴守貞節,憑着j湛武藝與無數豪傑平起平坐,以此素爲武林所稱頌。
往昔,確是如此。當她年紀輕輕就接受師父傳位,作爲如玉峯主人的那一天起,她也一心維繫本門威望,爲此盡心盡力。在外鏟奸除惡,在內整頓門務,一邊督導師妹們的武功,同時也打響了自己的名號。
在武功美名輝映之下,如玉峯之主楊明雪旋即成爲武林矚目的對象,武藝和美貌同樣使人驚豔。師妹和幼齡小輩們對她崇拜不已,正道羣雄同樣禮敬有加,暗中愛慕她的少年英俠不在少數,卻有更多外道y徒覬覦她的美色,企圖染指這位年輕俠女,讓她褪去佩劍束衣的勁裝,暴露那嬌豔動人的赤裸身軀……
楊明雪素知江湖險惡,自已既然揚名在外,當然對此深懷警覺。從她出道以來,每次出山幾乎都會遇上不知好歹的貨色意圖非禮。有的僅是言語輕薄,有的卻是動手施暴,或設圈套,或施迷藥,更有結黨圍攻之輩。楊明雪慣常獨行,也曾因此身陷險地,但總能設法脫險,保全清白,圖謀不軌的y徒們反倒成了劍下亡魂。
在驚險取勝後的喘息中,楊明雪總會想到武功經歷俱不及自己的師妹們。爲了守護她們到能獨當一面,即使再兇險也得支撐下去,身爲如玉峯之主,絕不能有落人話柄之處……
她也因此和幾段姻緣擦身而過。如玉峯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楊明雪二十歲時接下門務,自然以門戶爲重,即使有名門豪俠向她示愛,也都溫言婉拒,默默壓抑自身的情慾,成就如玉峯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師妹燕蘭也終於練到了火候。楊明雪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小師妹,因爲她年紀最小,學藝卻最快,十七歲就學盡本門武功,比自己更早了三年,資質實是同輩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練眼界,收束年少心x,將來或能代她接下領導同門之位,也未可知。令楊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蘭首度下山歷練,就帶了個情郎回來。
‘師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從那個y徒手裏救了我……’燕蘭既靦腆又雀躍地介紹着身旁的青年,一邊挺肘示意,悄聲催促:‘幹嘛呀,還不快向楊師姐請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見過楊姐姐。’楊明雪板起臉孔,肅然道:‘唐公子請自重,我可還沒許你和阿蘭的事。’燕蘭急道:‘楊師姐,可我們都已經……已經成事了……’楊明雪怒道:‘就是這樣纔不好!’
據燕蘭所述,唐安在她落入y賊‘採花神’江子翔手中時挺身相救,兩人之間萌生情意,故而委身於他。問題在於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師弟,雖然爲了燕蘭不惜殺傷師兄,與之反目成仇,卻改變不了他出身邪門的事實,而今他是否改邪歸正,也難說得很。楊明雪實在不願把燕蘭jiao給這個來歷不正的男子,卻又不忍壞了小師妹的戀情,兩難之下,卻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過我,我可以道出幾個師兄經常勾搭的匪類賊窟來,一方面表示我與他們誓不兩立,一方面也讓姐姐剷除江湖敗類,如此可好?’
回想起來,那時楊明雪只覺得此法也算可行,卻疏忽了唐安的心計。唐安帶她找到的邪派魔頭,乃是當時以‘春公子’之名充當武林y媒,實爲江湖第一邪派‘化外dong天’的分壇壇主慕藏春,乃是化外dong天四大高手之一。單論武功,慕藏春與楊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門迷藥,卻非楊明雪所能應付。
而且,這場誅滅春公子的戲碼本來就是一個陷阱。
春公子與江子翔是邪道舊識,唐安卻跟他素無jiao情。爲了擺平楊明雪,使她不再幹涉自己和燕蘭的情事,唐安冒險與春公子合作,引誘楊明雪身陷魔窟。若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願,化外dong天在江南的分壇也免去了如玉峯的威脅。當然,春公子非常樂意地答應了。
楊明雪中了這個圈套,付出的代價極其慘痛。她含淚屈服,香汗淋漓的處女胴體給唐安抱在懷中,狠狠奪走了處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監禁起來,經歷了難以想像的奸y。男人的污濁j漿灌滿了她的蜜x和後庭,豐滿的r峯間也被噴得黏稠不堪,口裏時時響着悲悽的喘息,被yang具c入時緊繃的r體彷彿極力抗拒,隨着jiao媾而震盪的白嫩臀r卻又顯得無比y蕩……
‘你們……你們殺了我罷,不然,給我劍……我自殺。’
連續被奸y了一個多月,楊明雪已經徹底絕望。迷藥、地牢加上男人的rb,完全封死了年輕女俠的反抗機會,萬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脫。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楊明雪纖細的腰身,俊秀的臉上揚起詭笑:‘在你幫我生下個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峯主人楊女俠的頭一胎一定會備受矚目,我也等着看呢!’
楊明雪驀地臉色大變,身爲師門表率的責任像針一般刺上心頭,不覺驚叫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進來──’言猶在耳,唐安卻已把腰一挺,yang物深深貫進了楊明雪飽滿殷實的rx,興高采烈地抽弄起來。楊明雪不由自主地擺盪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裏復又驚恐異常,顫聲哭號:‘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託、求你出去……我不能懷孕,我、我……嗚嗚……不要啊……’
只聽唐安荷荷喘氣,神情異常高亢,一邊恣意抽送,一邊還不忘揶揄道:‘好姐姐,你別害羞呀!如果你生下個女兒來,還可以讓她接掌如玉峯呢……只不過江湖同道大概會覺得奇怪,冰清玉潔的如玉峯主人怎麼會是女承母業呢……爲什麼啊?啊?啊?阿蘭她們大概也意想不到罷?’
楊明雪滿懷羞恥,拚命搖頭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說了!求求你停下來……’唐安卻是愈發興奮,緊抱着她的豐盈美腿,用力將r菇頂至膣x盡處,叫道:‘要得,這麼深了還緊得什麼似的……*,你真是天生的y浪胚子,讓你生個小y娃罷!哦……哦、s了,s了!’
‘啊、啊────’
最後一下的猛烈衝擊B得楊明雪顫聲悲鳴,霎時下體緊縮,夾得滾熱的yangj激s而出,宛如毒y般滲進她rx深處,心識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徹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無窮地拔出頹軟的rj,在楊明雪顫抖的脣邊揩抹乾淨,拍了拍她滿是淚痕的臉蛋,笑道:‘怎麼樣,這一下可樂死了罷?’
‘你真是……禽獸……’楊明雪低聲嗚咽,身體卻還沉浸在大幹一場後的亢奮中,微微痙攣,連日來日夜受奸的牝戶此時更呈腫脹,不時噴擠出幾股濃漿,頓時流泄滿地,簡直比她的淚水還要豐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聲說道:‘楊姐姐,你也別擔心。剛纔這一回雖然痛快之極,可決不會幹出個小寶寶來。不,從現在開始,不管咱們再怎麼幹都沒問題。’
楊明雪睜着朦朧淚眼,雖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卻也知道他決不是在說貼心話,心裏反倒恐懼起來,顫聲道:‘你……你怎知道?’
‘因爲……’唐安嘴角一揚,伸手往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一m,笑容得意萬分:‘打從我破你身子那時,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來啦。我師父可是個大y魔,你難道不知道他有的是B奸受孕的法子?我幹你之前可是嚴守j關,又服了藥,不惜傷身也要你早早懷我的種,要不然給慕藏春給搶先的話……嘿嘿,那可沒趣得緊。咱們幹了整整一個月,你不會沒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對罷?’
楊明雪渾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見紅潮。她還道是亂了作息所致,如今一想,頓時害怕得渾身戰慄……
‘我……難道,我已經……’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懷了一個月啦!到昨天咱們才斷定,總算大功告成。過幾天我們就回如玉峯,給你師妹們報喜去。這舟車勞頓的,你可不要動了胎氣啊!’
‘啊……’楊明雪失聲悲鳴,頓時只覺天旋地轉,最後一點矜持也徹底崩潰,登時放聲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
痛。
‘啊……啊、哈。’
突如其來的疼痛猛然把楊明雪扯回現實,不堪的回憶剎那之間震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狂喘。楊明雪慢慢冷靜下來,感覺到平躺着的手腳已經聽話,惡夢的糾纏早已過去……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m自己的肚子。
剛剛的疼痛就來自這裏面。尚未出世的孩兒不知是拳打還是腳踢,這一下就讓孃親回過神來。楊明雪輕咬櫻脣,手掌輕輕拂弄着,自言自語地嗚咽道:‘這孩子……將來卻該怎生是好?’
確定楊明雪懷胎之後,唐安便毫無顧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峯,連迷藥也不用,第一晚便闖進她房中求歡。
‘你不要命了?這裏可是如玉峯!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殺了你!’楊明雪咬牙拋下狠話,卻遲遲不敢迴避唐安伸向她x前的魔爪,任他隨意狎玩,揉得汗珠連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現在武功如常,幹起來一定更有勁了。哎呀,你可別玩太起勁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後可沒爸爸了。’
楊明雪氣得滿臉通紅,幾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實在忍不下心,畢竟唐安這一死不打緊,小師妹燕蘭卻必定傷心欲絕。肚子裏的孩兒縱是孽種,但總是自己的骨r,殺了唐安便是讓孩子沒了親爹,一思及此,楊明雪實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準了這一點。以楊明雪的個x,她絕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她就絕對不忍心向自己報仇;當然,他要控制楊明雪也就成了輕而易舉的事。倘若楊明雪只是獨行江湖的女俠,倒還可以隱姓埋名,躲起來生孩子。可是如玉峯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楊明雪懷孕之事傳了出去,如玉峯的聲譽立時毀於一旦。憑着那孃胎裏的護身符,唐安輕而易舉在那晚再度B奸楊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死命不讓y叫聲傳出房外的羞恥模樣,足足讓唐安興奮得s了五次……
此後如玉峯主人的閨房就成了兩人jiao媾的密室,直到楊明雪開始害喜,不得不假借閉關之名,住進如玉峯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無顧忌,把如玉峯歷代主人修身練武的居處變成了馳情縱慾的樂園。楊明雪無謂的抵抗更會增添他的興致,有時幾乎徹夜嬲戰,連內功深湛的楊明雪都昏死過去。
如此過了數月,唐安與燕蘭成親,徙居兩人結識的杭州府,楊明雪卻沒能因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災禍。
唐安離山數日後,‘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閉關的小院裏如鬼魅般現身。楊明雪不忍殺唐安,對慕藏春卻是恨之入骨,當場拔劍相向。慕藏春卻是好整以暇,欺楊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實功夫,輕而易舉便奪下長劍,封了她的x道。
‘你想幹嘛?’楊明雪手腳痠軟,斜臥在牀,卻仍狠狠回瞪慕藏春,絲毫不肯示弱。慕藏春嘖嘖笑道:‘好個硬脾氣的娘們,怎地對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聲?看來他先在你身上下了種,確是一步好棋啊!’說着拍拍楊明雪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容變得詭譎之極:‘不過拿他的孩子煉製“先天y胎”,總比拿自個兒的好,要是出了差錯也不心疼哪。’楊明雪心中一驚,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dong天乃是道家旁門匯聚之淵藪,武林正道視之爲魔教,近年來聲勢愈大,行徑囂張之極,教中高手憑着令人防不勝防的詭祕邪術,不知玷污了多少名流俠女。其中有一羣妖人j通房中祕術,經常擄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種匪夷所思的y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術將純潔如玉的少女煉成‘y胎’,從此成爲專供男人泄慾的玩物。
衡山太霞觀觀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楊明雪所知的實例。她是楊明雪初出江湖便結識的友人,不久前造訪如玉峯,意外發現楊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要救她,卻反而給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慘遭輪姦,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藥,變成了‘後天y胎’,體質g骨都變得異於常人,幾乎可以不喫不睡,單憑jiao媾時的快感和男人yangj維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楊明雪心裏卻明白,不論她身在何處,都一樣是鎮日受人奸y、欲罷不能的悲慘命運。
後天y胎如此,‘先天y胎’又是另一回事。與生俱來的嗜y與後天造就的完全不同,楊明雪也不甚瞭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於李凝真所受。
然而,如今的楊明雪也無從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進兩名大漢,架着楊明雪走出院落。楊明雪知道他必是要將自己擄回‘化外dong天’的分壇,當下心急如焚,但仍懷着一線希望,心想:‘師妹們一旦發現我失蹤,一定會設法找出我的下落。慕藏春手下別無高手,只要她們聯手應敵,未必不能取勝。’
楊明雪這麼想着,一瞥之間,卻看見慕藏春遙望山頭,滿面含笑,那神情令人不寒而慄。楊明雪悚然一驚,低聲道:‘你笑什麼?’
慕藏春笑道:‘也沒什麼。我是在想,山頂上的弟兄們不知玩得開不開心?如玉峯的俠女們個個都是上等貨色,可就是人少了點,只怕他們搶得厲害,調解不開啊!’
撲通。撲通。楊明雪睜大眼睛,幾乎無法呼吸,心臟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上山去──’
‘沒錯。託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峯上的佈置咱們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春面露獰笑,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那些師妹的。我保證她們全都平平安安,舒服得跟什麼似的……’
‘你──慕藏春!’
楊明雪咬牙切齒,放聲怒罵,心中卻懷着無邊恐懼。她最心愛的師妹們如今已身陷險境,遭遇‘化外dong天’的襲擊,而她身爲如玉峯之主,竟然沒辦法力挽狂瀾……
然後,她看到了結局。
楊明雪被押到山頂,只看到一片廢墟。房舍屋宇悉數傾頹,熟悉的習武場子裏處處棄置着斷劍,原本衆師妹的閨房只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變的只有未經雕琢的後山水泉──景色的確沒變,然而山泉裏滿是赤裸的身影。
那是個y豔不堪的r欲牢籠。二師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壯漢啼泣,柔軟的纖腰擺扭如蛇,態若瘋狂;三師妹葉雲秀伏在泉畔巖邊,任由男子從背後抽弄菊x;四師妹秦嫣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蹙眉呻吟,彷彿承受不了兩條巨物前後搗弄,嬌小的r房卻主動往身前的y徒身上磨蹭;五師妹蕭韶不在眼前,細嫩的嗓音卻從泉邊樹叢裏婉轉傳出,夾雜着r體撞擊聲和猥褻的狂笑……
楊明雪淚流滿面,卻已無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開始另一場y亂的jiao合。
如玉峯已形同覆滅。過了這一夜,如玉峯門下再無一位處女。新婚燕爾的小師妹是否會聽到這件噩耗,楊明雪已無從得知。反正即使燕蘭知道了,唐安也一定會把事情掩蓋得密不透風,不讓她探得背後的真相……
時至今日,楊明雪被軟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個月之久。長期受迷藥所制使她無法估計自己還剩幾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動,她也無法逃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府何縣,將近半年的時間裏除了被慕藏春餵食諸多異藥、滿足他偶一爲之的需索之外,其實是萬分枯燥,大半的時日都在這廂房中度過。
雖然成爲化外dong天的階下囚,然而r體上她並未受到太多凌辱,甚至比唐安控制她的日子裏還要輕鬆許多。唯一令她備感煎熬的就是對師妹們的悔恨和愧疚,以及腹中孩兒未知的命數。
故而夜夜重演的惡夢即爲無形枷鎖,今夜亦然。
廊外響起腳步聲,直往廂房靠近過來。楊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y賊!’心中正覺一陣厭憎,忽然聽得不對,心中起疑:‘不對,這人步履較重,武功不及慕藏春……我來此之後並未聽過這等腳步聲,這是什麼人?’當下坐起身來,揭開帷帳凝聽。
答案旋即揭曉。來者推開房門,目光隨即停留在楊明雪臉上,笑道:‘楊姐姐,好久不見啊!’
‘唐安……’楊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復現敵意,身子倏然緊繃起來。唐安踏步入房,笑道:‘看來慕兄沒怎麼壓着你。半年不見,你好像也沒變得聽話些。敢情你還沒忘記如玉峯之主的職責?’楊明雪神色一動,咬脣狠瞪着他,眼中恨意更濃,卻帶着些許懼意。
‘你放着阿蘭不管,跑來這裏做什麼?你想要的東西都到手了,還跟化外dong天勾結?’
楊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卻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別這麼說嘛。你不知道如玉峯出事之後,阿蘭可有多擔心你,四位師姐都找着了,就只有你見不到面。我跟她說,楊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兒休養,不必擔心,可她還是不放心……’楊明雪卻聽到了要緊處,忙道:‘等等!我……我師妹她們,可都平安麼?’
唐安面露詭笑,道:‘當然平安,都給我……救出來啦。現下她們就像姐姐你一樣安然無恙,都有人照顧着呢。’楊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師妹們必是身受脅迫,讓燕蘭確認過她們‘平安無事’而安心之後,便又成了y徒的禁臠。
只聽唐安續道:‘不只是阿蘭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們的孩子呢。算算你也快臨盆了,所以……我就帶阿蘭來看你啦。’說着朝門外笑道:‘阿蘭,快進來看看你師姐的大肚子啊!’門外登時響起了一個清甜的聲音:‘好,我……我進去囉!’
楊明雪這一驚非同小可,慌忙扯過錦被,擋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安,你、你這──阿蘭,不可以進來……’
但是,走進房裏來的少女並非燕蘭。來者一身青色道袍,體態輕盈,宛若出塵仙子,卻也是她熟悉的面容,乃是太霞觀觀主獨女李凝真。
楊明雪暗籲一口氣,慶幸之餘,卻又對李凝真的出現大感困惑,低聲道:‘李……李姑娘……你怎麼會來?’李凝真笑容滿面,柔聲道:‘我來看姐姐你啊。明雪姐姐,我從以前就那麼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明雪聽她語氣溫柔,不知怎地卻覺得極不自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只聽唐安笑道:‘嚇一跳麼?哈哈,我是把阿蘭帶來了沒錯,可我把她留在別處。要是真讓她過來,看見師姐懷着身子的模樣……’楊明雪急道:‘不,不可以!’
唐安笑道:‘要帶她進化外dong天的分壇,也不容易啊。言歸正傳罷!楊姐姐,今個兒我是來帶你走的。’楊明雪愕然道:‘帶……帶我走?’唐安道:‘不錯。慕兄告訴我,這幾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來看咱們的寶寶出世……不過,你想慕藏春會讓你在這兒撫養孩子麼?’楊明雪咬牙道:‘當然不會……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你要帶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當然。如玉峯的名號可還沒在江湖上消失,你身爲如玉峯主人,要是無緣無故養個娃兒,這謠言可不知道會怎麼傳。我和阿蘭已經成親,那又不同。我們收養了孩兒,再把你接出去,你隨時都能來看孩子,豈不是好?’楊明雪臉色猶疑,隨即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唐安失聲大笑:‘恐怕你沒有拒絕的餘地。楊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會被慕藏春奪去煉成y胎。凝真,你給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淺笑,柔聲道:‘明雪姐姐,你看!’說着輕輕拉起了道袍下的長裙。
楊明雪一看之下,登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纖細的雙腿美得j致無暇,正符合她純潔清秀的外貌,異乎尋常的是,少女的股間竟突兀地伸出一截r色異物,長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卻深深沒入李凝真紅嫩嫩的rx之中,與牝戶嫩r密合無隙。單從外型看來,簡直就像生了一g男yang,如果不是瞧見那異物g處緊挨着李凝真興奮充血的y蒂,楊明雪幾乎以爲那真是男子的rj。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來似有肌r彈x,絕非尋常金木y器,菇頭前端更開了道細縫,r白色的黏y不絕滴落,就像男人泄j一般。
‘李……李姑娘,你這是……’
‘啊哈,很好玩對不對?這是我的寶貝哦……’李凝真羞澀地m了m自己股間的假yang具,臉色酡紅,顫聲道:‘啊啊,真的好b……明雪姐姐,你還記得罷?我……我那時候想要救你,結果被抓到了……然後,然後他們就把我變成這樣……現在,我、我這下面……如果沒有東西c着,就覺得好難過好難過……所以他們給我裝了這個,c在我裏面的部分比外面還長哦,還有……很多凸起來的小疙瘩,很難拔出去哦……’
楊明雪見她呼吸漸促,神情恍惚,心中愈發驚疑,低聲道:‘李姑娘……’李凝真喘了口氣,眼神中散發着無窮的悅樂,又道:‘有……有這個的話,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樣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面是不是會漏出東西來呢?那真的是yangj哦,因爲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面積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誰的……如果……如果我很興奮的時候,就會從這g東西里面噴出來……’
說到這裏,李凝真忽然緊盯住她。楊明雪不禁打了個突,道:‘別……別說了。’李凝真眯起雙眼,柔聲道:‘明雪姐姐,你才該要聽呢。我是因爲你才變成這樣的哦,結果你……你都不肯來幫我。你只有被兩個男人玩過,我……我經歷過幾百、幾千個……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個……’
‘夠了!’楊明雪氣急敗壞地大叫:‘李姑娘,我……我當時的確救不了你!可是我說過,我自己也沒辦法逃啊……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做什麼?’
李凝真臉色一沉,脣邊卻揚起一種亢奮難耐的笑意,溫柔之極地道:‘對啊,你要爲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對你也還滿溫柔的,只不過心眼很壞而已……嗯,你真的比我好運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們。’說着解開道袍,裸着身子走向楊明雪,兩腿間的假yang物微微翹起,一震一震地B近。
‘等等……李姑娘,你……’楊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縮到牀角,急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對不對?嗯,沒錯,我也要……強暴你。哎呀呀,真丟臉……我還是不敢說太chu魯的話。反正我要跟你做,說不定我現在技術比你還好哦……’
楊明雪急道:‘別說傻話,你……你可是姑娘家……’一瞥之間,李凝真的假yang具映入眼中,頓時語塞。李凝真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笑道:‘對呀,我是姑娘,可是我有這個。’說着伸手一扯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來囉!’
‘啊,不要……’
楊明雪奮力掙扎,但李凝真j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時的她怎能與之相爭?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楊明雪薄若無物的睡袍脫去,回頭笑道:‘主人你看,我把明雪姐姐脫光光囉!’
‘嗚、嗚──’楊明雪羞恥萬分,一看唐安望過來的譏嘲眼神,更是無地自容。
楊明雪本就生得明豔動人,加上她久習武藝,身材鍛鍊得曲線玲瓏,雙r豐滿堅挺,香臀彈x十足,雪白的胴體柔若無骨,卻又蘊含着無比勁道,在在都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慾望。這也是唐安不惜冒險,也要一親芳澤的原因。
然而如今楊明雪有孕在身,且將臨盆,原本纖細的柳腰挺起了圓滾滾的肚子,雙r也更加豐盈鼓漲,彷彿早已儲滿n水,r首連着周圍薄暈都變得更爲深濃,色如熟桃,與她尚爲處子時的粉嫩模樣迥然不同,別有一種奇異的魅惑感。若非親眼目睹,誰能相信這模樣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婦,就是名動江湖、守身如玉的俠女楊明雪?
李凝真伸手m了m楊明雪的肚皮,神情嬌媚異常,柔聲笑道:‘明雪姐姐,這就是我主人下的種囉?你真的好厲害哦,我被那麼多人弄過,都沒有懷孕……’楊明雪嬌軀一顫,羞得滿臉發燙,顫聲道:‘夠了……李姑娘,你不要這樣,你是太霞觀李觀主的女兒,怎麼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脣,幽幽地笑道:‘早就沒有太霞觀啦。再說,你不也是如玉峯的主人,還不是在這邊等着生孩子?’楊明雪頓時窘住,支吾道:‘這,我……’
就在此時,唐安也已脫了衣服,逕自躺在牀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別害羞了。凝真,抱她過來。’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麼又要搶先了?’唐安哈哈笑道:‘不要多說,回頭再補償你。’李凝真眼波一動,含着笑和楊明雪拉拉扯扯,硬是讓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際,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楊明雪承受着rb侵入,一邊呻吟,一邊顫抖着身子。慕藏春已有月餘不曾奸y她,加上懷孕日久,牝戶鼓脹,唐安的yang物甚難推進,竟似比以往緊了許多,與r壁的摩擦格外強烈,有好幾次險些讓她大叫起來。
唐安也感覺到楊明雪下體反應激烈,當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真是y蕩如昔!來,好好動一動罷!’
這女上男下、倒澆蠟燭的姿勢楊明雪也曾做過,對她來說等於是被迫承歡獻媚,極爲屈辱。可是此時她有孕在身,這個姿勢由她主動,最能護住孩子,當下含羞不語,徐徐擺動腰身,嫺熟無比地磨弄着。比懷孕前更加豐滿的一對美r也跟着晃盪不已,就如兩粒熟透的瓜果,不時拋濺出幾滴香汗。而當楊明雪身子稍屈時,迴盪的雙r便會碰上鼓脹的肚子,啪滋有聲。
唐安笑道:‘壯觀,壯觀!好姐姐,以往這麼看過去只有兩顆大n子,現下居然有三顆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楊明雪羞得緊抿雙脣,狠狠瞪他一眼。唐安雙眉一挑,道:‘凝真,給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楊明雪還沒會意過來,李凝真就從背後抱住了她。只聽她柔聲笑道:‘姐姐,我要來囉!’那聲音嬌媚無比,又透着難以言喻的雀躍,與之呼應的是湊上她豐臀狹縫的一件堅挺y具,迅速對準了她的後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楊明雪倉皇失措,急欲伸手製止,可是李凝真的x脯緊貼她後背,雙腿也挨着她的屁股,g本不容她反抗,便將股間y具鑽進了她的後庭r徑。這一下前後夾攻,加上腹中胎兒沉重的壓迫,楊明雪只覺下身緊繃異常,連聲哀泣:‘啊、啊啊……不行,這……這太過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聲,楊明雪股間迸出一小泡尿y,繼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rb流下。楊明雪眼裏一陣恍惚,擺腰的力道倏然強勁起來,每一下都擺得極重,似乎有條懸着身體的帶子倏然崩斷,就此失控。
李凝真卻仍持續挺進,直抵她肛中深處,滿臉春潮,興奮地嬌喘道:‘明雪……姐姐……你好緊哦,好b,好b……啊,討厭,人家快漏出來了……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這個東西絕對不會軟掉,所以可以一直s、一直s,直到我把存起來的jy通通s光爲止……’說着說着,y具前端已經猛烈地噴出濃漿,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j種,隨着李凝真rx收縮的韻律,放出一波又一波j水。
楊明雪聽得腦中一片混亂,下半身又被兩人c得一塌糊塗,強烈過甚的刺激把愛y和尿水都B了出來,淅瀝淅瀝灑了滿牀,此時她除了大聲喘氣,竟發不出別的聲音;豐滿的胴體散發出濃郁的豔色,肌膚汗水淋漓,渾圓的美r脹得似要裂開,每次搖擺着打在即將臨盆的大肚子上,便發出啪、啪的潮溼聲響來。
唐安微微喘氣,讚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見,你比以前還要浪了!懷着大肚子還浪成這樣,我看你才真是個y胎呢!’
‘嗯──’楊明雪喉間擠出一陣羞怯黏膩的呻吟,卻是滿臉陶醉。李凝真喘道:‘沒錯,沒錯,明雪姐姐……啊啊,怎麼愈來愈緊,好討厭……人家也被c得……好深……’原來那y具構造特殊,外頭一受擠壓,c在李凝真體內的部分便會相對地伸展鑽竄,給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給楊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楊明雪緊迫異常的rx套弄得血脈賁張,此時咬緊牙關,伸手抓住她垂掛x前的雙r,使勁揉捏,邪笑道:‘這雙n子脹得這麼大,怎地還不噴點n水出來?’
哪知道他這麼一捏,楊明雪身軀猛地劇顫,‘嘶’地一聲,兩顆n頭同時s出一股母r來,不偏不倚s在他臉上。楊明雪大聲喘息,顫聲道:‘不……不要……’
唐安楞了一下,T了T脣邊r汁,這纔回神,縱聲大笑道:‘好,這纔像話!’雙手索x用力亂捏,B得楊明雪哀鳴不已,n水雖然不再猛噴出來,卻仍一陣一陣地沿着r緣流下,灑得圓滾滾的肚子上一片白濁,r香四溢。
唐安愈發興致高昂,不知不覺中連連頂腰,眼看楊明雪如此y態,yang物所受刺激早已逾越極限,終於隨着一次r汁飛散的衝擊而爆發,毫不保留地將男js進楊明雪懷胎十月的胴體中。楊明雪渾身顫抖,慾火卻還沒有就此平息,因爲李凝真仍在死命表達她對楊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斷將陌生男人的jy灌進她的肛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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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明雪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才清醒過來,摟着她躺在牀上的卻是李凝真,那y具卻有一小段c在她前頭的蜜x裏,想是正面c入時有肚子阻礙,僅是意思意思,下頭的牀面倒是流了大灘j漿。李凝真渾身汗水,x口垂流着一道道jy,想來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縱慾了一番。
李凝真輕聲道:‘明雪姐姐,你醒了?還好麼?’楊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微撇開了臉,低聲道:‘還……還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裏等消息呢。他騙燕姑娘說,你在如玉峯受襲時被他朋友救走,只是不知道你們藏在哪裏,所以他先四處找找,看能不能訪出消息。’楊明雪道:‘這麼說,這裏……離如玉峯不遠?’李凝真苦笑道:‘你不知道這裏是哪?這兒是化外dong天的分壇,就在如玉峯山腳下。這是專門設來對付你們的。’
楊明雪默然片刻,低聲道:‘敵人近在咫尺,我卻懵然不知……看來我有這等下場,也是活該。’李凝真柔聲勸道:‘姐姐,你別這樣想。化外dong天如此勢大,且兼手段險惡,縱是萬般小心也難以提防。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逃離此地,好救你的孩兒。’說着臉色羞紅,低聲道:‘y胎是怎麼回事,你……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j水的味道我都受不了,所以我喫飯的時候,還得常常……用這g東西,把男人的jy淋在酒裏、飯裏,才能喫得下去。’楊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並不恨你,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給慕藏春害成這樣的,可這還只是“後天y胎”。我聽說“先天y胎”是在孃胎裏成形的,詳情我雖然不知道,但……恐怕只會比我還慘。’楊明雪低聲道:‘我知道,可是我被慕藏春抓來這麼久,這期間被B着服過許多丹藥,恐怕爲時已晚……’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過來的時候,聽到他跟慕藏春說話,聽慕藏春說,這先天y胎在出身的時候,孩子的娘必須處於……嗯,非常興奮的情緒……纔行,就像……像你剛纔那樣。所以,直到孩子出生爲止,都不算遲。’
楊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聽說生孩子的時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能興奮得起來?’李凝真道:‘或許你服過的那些藥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會在場使什麼y穢手段,我也猜不着。總而言之,我們得想辦法讓慕藏春錯過你分娩的時機,你到時候也得留心點,別讓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就算這些都沒有用,也不能把孩子jiao給他。’楊明雪神情一緊,低聲道:‘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不能jiao給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對啦。’她緩緩起身,把假yang物從楊明雪體內拔出,抹去上頭的黏稠,低聲道:‘若是男孩,那也罷了……我實在不想見到世上又有一個姑娘像我這樣。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罷?’楊明雪道:‘那是當然。’李凝真輕輕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議你,還是接受唐安的提議。’
楊明雪撐起身子,憤然道:‘等等,這是爲什麼?他……他要帶走我的孩子,分明是想以此作爲要脅!’李凝真轉頭道:‘那又怎樣呢?我們都給他……弄得這樣了。與其一切順着慕藏春那魔頭的意,還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還對燕姑娘很好,不至於……’楊明雪把手一揮,怒道:‘絕對不行!他跟慕藏春已經是蛇鼠一窩,孩子jiao給他還不是一樣?我……啊!’
忽然,楊明雪的話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錯愕的呻吟。李凝真爲之一怔,道:‘明雪姐姐?’楊明雪雙脣緊抿,額間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時難以出聲。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發自子g傳至全身,降臨腹中的胎動清晰可覺。世間生人莫不由此誕臨,不分貴賤無論男女,由一點j血來到凡塵皆從此路而行。
‘明雪姐姐,你,你該不會……’
‘孩子……要出世了……’楊明雪咬緊牙關,神情卻有些朦朧,身子往後一仰,緊靠着牆大聲喘息。李凝真心頭緊繃,顫聲道:‘姐姐,你忍耐點,我找人──’隨即想起自身處境,定了定神,低聲道:‘我在這裏幫你。姐姐,你輕鬆一點,像你平常呼吸吐納一樣……’
‘啊……啊啊,唔。’
楊明雪斷斷續續地呻吟,不斷搖頭。當她喘着氣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她自己也聽不清楚:‘沒關係,這樣感覺……啊,好舒服……’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離鄉
作者:方寸光
唐安志得意滿地走向灕江江畔,遠遠瞧着投宿的客棧映入眼簾,心中暗想:‘凝真已經聽話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煉成y胎,一定會說服楊明雪順我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兒,便可名正言順地帶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讓凝真假裝從路邊撿來,我若提議收養,阿蘭心腸忒軟,必定應允。這麼一來天衣無縫,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臉色,化外dong天打算如何,再也不干我事。’想到這裏,唐安更覺心神舒暢,加快腳步往客棧走去。
打從一開始,唐安便不喜歡慕藏春這號人物。
唐安並非化外dong天的一份子。他與燕蘭兩情相悅,一齊來到如玉峯,原本只是想說服她的師姐們成全他們。
直到他見到了燕蘭的大師姐楊明雪。
他偷偷窺伺她出浴,看見清水滑過她豐腴而又緊緻的r房和股間,那成熟嫺雅的體態簡直是人間極品。唐安當場爲她的裸體s了一灘濃稠的j漿,差點趕不及把褲子弄乾淨去見燕蘭。
他對燕蘭滿懷深情,但對楊明雪美妙r體的渴望卻也半點不弱,只是純爲一片邪念。於是他找來師兄的舊識春公子,他可以說是y賊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兩人設計一場騙局,讓楊明雪含羞帶怯,神智清醒地給唐安幹遍了前院後庭。
不過唐安的計劃也出了點意外。春公子給楊明雪服了‘仙女落紅丹’春藥,使她春情勃發,倍添y態,藥力過後卻又記不得恍惚發浪時的經過,好讓唐安能同楊明雪一齊回山,不讓她發覺自己曾遭姦污。可是楊明雪內功j純,竟使藥力減弱不少,在兩人玩弄她裸裎嬌軀時清醒過來,當場羞憤欲死,怒罵唐安:‘唐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簡直禽獸不如!’
唐安眼見事蹟敗露,索x豁了出去,撫着楊明雪的滑嫩的r球,毫不在乎地笑道:‘我本來就不是正派出身,就當我是恪遵師訓罷!’
之後春公子更協助他壓制楊明雪,讓他能隨意B奸,直至楊明雪受孕……
在此期間,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別有‘化外dong天’分壇壇主身分,其名慕藏春,倒也點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時,他也開始重新評估這個與他合作的‘同伴’。
‘化外dong天是江湖第一邪派,以你的勢力,何必藉由我來玩到如玉峯的楊大俠女?只怕你一個人也能奸了她罷?’
有天唐安對慕藏春這麼試探。慕藏春嘖嘖幾聲,一臉詭祕地笑道:‘要玩楊明雪一人不難,但要搞上整個如玉峯,可就得花點心思。我也沒時間整天跟她一個人窮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當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瞭如玉峯的姑娘,再告訴你還有哪個小x值得一c。’
唐安笑道:‘只要你別碰阿蘭,如玉峯其他的姑娘就隨你去搞罷。我瞧就沒有勝得過楊明雪這尤物的了。’
他沒想到,慕藏春後來真把如玉峯給挑了。方盈月、葉雲秀等雖不及楊明雪的絕色,卻也都是天生麗質的佳人,四位俠女逐個幹起來,滋味當然不用多說。其時唐安正與燕蘭住在杭州,楊明雪遠在桂林,除了與嬌妻歡好之外,就只能私下奸y自己軟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羨慕起慕藏春來。但他也不打算討四位女俠便宜,以免燕蘭察覺,夜長夢多,只在慕藏春馴服她們之後借來安撫燕蘭,好讓她放心師姐們的下落。
‘可是,楊師姐不知道怎麼了?找不到楊師姐,我實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愛妻哀求,只得在擬妥計劃之後帶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悄跟來。他把燕蘭留在客棧裏,自己說是去探訪楊明雪落腳之處,卻到化外dong天的分壇將楊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時實行他的計策。只要楊明雪生完孩子,就不必擔心燕蘭撞見她的懷孕模樣,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隨時可以找她翻雲覆雨,豈不妙哉?
至於他與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與這麼一個邪教魔頭稱兄道弟,實非長久之計,畢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敵,要是哪樁惡行牽連了自己,委實禍害無窮。
唐安這麼想着,已然踏進客棧,逕自上樓,還沒來到自個兒的房門前,就聽見他十分熟悉的嬌媚聲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來……再進來……啊、相公,你壞……噢……’
唐安霎時怔住。那是燕蘭的聲音,但……他聽得出來,她並不是在自瀆。她只有在夫妻調笑或極端亢奮的時候,纔會喊他‘相公’,但他並不在房裏。
燕蘭的嬌吟持續傳來:‘相公、相公……啊,來了、我要來了……’
一個輕佻的男聲悄悄響起,低聲獰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小y娃,我可是在強姦你哦。瞧你樂成這樣,好浪啊……’燕蘭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羞澀,嬌聲呻吟:‘嗯,嗯……討厭,相公你笑人家……我不依,呀,啊……嗯、嗯嗯!’
那是燕蘭失神時的甜膩嗓音。唐安聽得氣血翻騰,卻非緣於興奮之故。他憤然衝到房門前,正要一掌拍開門板,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脣,放下手掌。然後,輕輕開門。
衣衫凌亂的燕蘭軟綿綿地橫臥在地,臉上紅潮未退,彷彿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神情既朦朧又滿足,嬌軀隨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顫動。裸露在外的豐x和下體一片潮溼,都是汗水和濃稠的白漿,還有更多jy從紅彤彤的粉嫩r脣之間流泄出來,混着y亂的女體蜜汁閃閃發亮。
正對房門的窗板微微晃動着,旋即靜止,房中再不見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下身子,輕聲道:‘阿蘭!’
燕蘭神情恍惚,以極其撩人的姿態伸出雙臂,嬌聲笑道:‘相公,再來一次……我還要,拜託嘛……’
那異常嬌膩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紅丹’的徵兆。
唐安滿腔怒火,卻無處發作,只是輕輕抱起燕蘭,取出她懷中的手帕,擦拭她白嫩肌膚上的污y。燕蘭仍是柔聲誘惑:‘相公,快點……像剛剛一樣,再來一次嘛……’
唐安輕拍她的肩頭,柔聲道:‘好,好,可是要晚一點。相公呢……要先去辦點事。’
另一隻手,握得腰際劍鞘格格作響,冷逾寒冰。
※※※※※※
慕藏春鶴氅急甩,一陣風似捲入如玉峯下的石林祕徑。
化外dong天暗設分壇於石峯羣繞之中,不露天光,無人引路決難尋至。一年之前,連慕藏春也找不到這個地方──直到他憑着擄獲如玉峯之主楊明雪的功績接掌此地,與原先居此的壇主jiao換了地盤爲止。
想起先前迷姦燕蘭的滋味,慕藏春臉上頓時難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藥者多不勝數,但能像他一樣j通此道的實在不多。能夠j準拿捏藥力才能造就各種奇效。迷魂、催情、軟筋、蝕骨。無論是針對心靈抑或r體,他都有獨到的心得:下藥的目的並不在於制服女方,而是爲了保全自身x命。即使奸y手無縛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顆迷情丹藥也是他絕不省略的步驟。
‘jiao媾遇襲,大傷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幹幾個美人,行事就得萬無一失,決不能給胯下的娘們反撲的機會。’這是慕藏春曾對唐安說過的話,多少帶着點炫耀意味。
他下藥從未失手。當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紅丹’的份量減少,好讓楊明雪察覺唐安的y謀。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來壓住楊明雪,很快地他就誘使唐安充當瞭如玉峯中的內應。擒拿李凝真時用的‘醉夢春霜’是對付武功高手的絕妙利器,李凝真不過洗了個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藥弄得渾身酥軟,被他輕而易舉煉成了y胎。捉拿如玉峯衆女俠時,光憑祕布在峯頂各處的迷煙,就迷倒了楊明雪的四個師妹,輕輕鬆鬆手到擒來。這次對付燕蘭,下足了兩顆仙女落紅丹,可以保證她清醒後記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來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沒有給他瞧見,但唐安不會猜不出來。儘管如此,他依然不以爲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遜色幾籌,又要在燕蘭面前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決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險來得罪自己。慕藏春愈想愈得意,忍不住連抹嘴脣,笑得嘴角高揚,心中暗想:‘如玉峯六名俠女全給我玩上了手,這等功績只怕教中無人可及。現在只等那楊明雪生下孩子,若能順利煉出先天y胎,過得幾年待她長成,可堪行房的時候……’
那是‘化外dong天’最幽暗y邪的祕密。慕藏春愈想愈是喜不自勝,臉上的愉悅笑容幾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進分壇祕門、嗅到一股極其y媚的濃烈體香爲止。
‘不好!’慕藏春臉色陡變,幾個轉折搶至內室廂房,本該把守在房門的兩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搶進門,便看見仰躺在牀、眼神朦朧的楊明雪。此時她羊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漬中染了幾許赤紅,明明分娩在即,臉上卻是一副苦樂jiao織的神情,彷彿享受着來自子g的劇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滿臉惶急,一見慕藏春來到,更是臉色蒼白。
慕藏春見兩女渾身赤裸,牀上又是一片凌亂,心中頓時瞭然:‘唐安帶這小y娃來享受,居然不知節制,B得孩兒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時趕回來,幾乎枉費了這半年功夫!’慶幸之餘,頓時面露獰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攔在前頭,顫聲道:‘你……你別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滾開!’一把推開李凝真,伸手往楊明雪下體m去。楊明雪因先前的荒唐jiao歡而驚動胎息,不但早了數日,更是急產,這時胎兒沉至腹底,牝戶漸擴,已離臨盆不遠。不同尋常的是,此時楊明雪的牝戶滿溢y水,圓鼓鼓的y蒂宛若櫻桃,撐開的rdong與其說是等候着孩兒出世,更像是給一g無形巨b貫c似的,y靡的模樣幾乎不像人母待產之景。慕藏春撫m着她溼淋淋的y處,似乎甚爲滿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峯的當家首徒,體質過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yx的奇方,這會兒效果全顯出來了。’
楊明雪雖然身受奇異快感和痛楚的雙重煎熬,神智卻異常清醒,聽聞此言,只是努力挪動身子,咬牙低罵:‘無恥……奸賊……你想怎樣?’慕藏春笑道:‘我想怎樣,你會不知?瞧你這副春情勃發的騷模樣,自然要有人來wei藉一番。這可是你最後一次享受啦!保證你真個銷魂蝕骨,至死不忘。’
言猶在耳,慕藏春已經解開褲帶,將他青筋暴凸的rb掏了出來。
‘化外dong天’的教衆不單是行徑y惡,g本就是一羣滅絕人x的狂徒──直到此時,楊明雪才完全看透這一點,不覺驚恐悲鳴:‘不可以!我……我就要生了,你這會害死我的孩子……’
妊婦既出羊水,便是即將要生下孩兒,稍有處置不當都能危及親子x命,哪能與男人jiao合?慕藏春卻是一臉洋洋得意的神色,長笑道:‘無知女流,你哪裏曉得本教祕術的神通廣大?婦人臨盆之際,向來痛苦萬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得天獨厚,苦中作樂?這可是本教祕方之功。我用這“河車造化方”在你體內安爐立鼎,煉製嬰胎衣胞,對你體內孩兒有着養氣補血的奇效。現下只差我這一味yangj之藥,便可讓你生下個身強體健、活蹦亂跳的娃兒,你反倒怪起我來?’
此時楊明雪下身痛楚加熾,快感一併遽增,映入眼簾的那g雄偉yang物分外挑人y念,趕緊轉過了頭,卻仍斜睨慕藏春,低聲罵道:‘你會這麼好心對待我的孩子?漫天大謊!’
‘我說的可是實情。噢,不過還有一件事沒說──’慕藏春神色驟寒,揚起一絲駭人的獰笑:‘我這一味yangj只是藥引,真正的“河車造化方”早已融入你這副荒y無恥的r身裏。身受此方的婦人若在分娩之際與人jiao媾,yangj入體,便會徹底引發藥x,全身yj傾泄而出,悉數歸於胎兒所有,稱爲“轉元”。若生男子,僅得長壽;若生女子,則盡得母體j華,必成y娃尤物,r身盛衰隨jiao媾之樂而定,嗜y者更能終生不顯老態。只是無論生男生女,煉成河車藥方的婦人一經轉元……必死無疑!’
楊明雪心頭一震,終於明白了慕藏春的惡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y徒之手,卻萬難容忍對方竟想將自己的孩子豢養一生,由生到死都無法擺脫受人y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開她的雙腿,rb直往她待產的牝戶送去,g頭輕而易舉地嵌入廣開的rx中。楊明雪恐懼地失聲喊叫,腹中猛然一陣緊縮,胎兒竟有隨之而出的跡象,從另一端闖進來的卻是要人命的孽g──
變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彈至,節節深入的yang物順勢滑出,一段劍鋒隨即貫破慕藏春的鶴氅,劍尖幾乎指到楊明雪的豐x。慕藏春一個轉身,飄然立定在楊明雪身側,冷笑道:‘唐安,你瘋啦?’
悄然潛入的唐安一劍不中,並未追擊,隨手扯下串掛於劍的破氅,臉色鐵青,毫無掩藏殺氣的打算。
‘你幹了什麼好事,應該不用我多說。是你先言而無信,莫怪我手下無情!’
‘唉,你這小子真是的,這麼容易動氣?我奉勸你還是省省……’慕藏春笑得無奈,隨意繫上腰帶,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後,低聲獰笑:‘妄自尊大,只是個死!’
同是應付背後奇襲,唐安卻沒有從容趨避的餘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關節,頓時打得長劍脫手。唐安及時讓開背心要x,卻依舊吃了一記重招,氣血翻涌之下就地滾倒,倏然脫兔般縱身而起,雙掌翻出,一連十餘下飄風驟雨的搶攻,憑着師傳‘幽冥功’布開層層y氣,掌掌皆帶砭骨之寒,無一而非奪命殺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過,掌力卻是溫綿如繭,渾無破綻。這手‘春蠶勁’當初連楊明雪也對付不了,只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渾身軟癱,端的是y柔變幻,難以捉m。若非慕藏春第一掌功勁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斃;此刻雙方纏鬥,局勢卻也同樣迅速倒向慕藏春這邊。轉眼之間,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絀,節節敗退。
楊明雪雖不知唐安爲何忽然狙殺慕藏春,此時此刻卻只盼望兩人久鬥,好讓自己能先一步生下孩兒,使慕藏春煉製y胎的圖謀無從得逞。來自子g的鼓動告訴她無須久等,愈來愈強的陣痛也終於蓋過了詭異的快感,B得她幾欲流淚……在此關頭,唐安驀然被打得跌飛出去,直栽到了屋角邊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輕蔑地一笑,彷彿連話都懶得多說,倏然一腳踹去。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開,卻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頓時氣爲之窒。慕藏春勁貫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聲,長劍自背透心而過。慕藏春呻吟一聲,雙目暴凸,不敢置信地低下頭,染血的劍尖在他眼裏變成好幾個,飄來蕩去,忽然不見。
李凝真顫抖着拔出長劍,滿懷痛恨的眼神卻無絲毫遲疑。久未動用的太霞觀劍法此時使來依然純熟,應手刺出的第二劍不似先前隱密無聲,卻一樣貫穿了慕藏春的身軀。這次慕藏春沒有出聲,口中卻猛然嘔出血來。
唐安扳開慕藏春的手,反過來扼住他的喉嚨,冷然笑道:‘你以爲我爲什麼不撿回劍?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聲,慕藏春喉間軟骨應聲而碎,頓時死透,隨着唐安鬆手,緩緩倒地。
致命的一劍,竟然出自方纔隨手推開、全不當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諷刺的是,將她煉成y胎、不廢功力、送給唐安以爲示惠的舉動,正是慕藏春自己下的決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屍身,瞥見血泊中倒映出的赤裸少女,再一看手中利刃,彷彿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這一劍可來得及時。要是你沒來幫我,或是連我一併刺下去,我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梢微顫,略一猶豫,有些受傷似地輕聲迴應:‘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劍,當請主人責罰纔是。’說着雙手捧劍,任劍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jiao還給唐安。
唐安接過佩劍,走過李凝真身邊時一捏她的屁股,低聲笑道:‘那好。回去之後,你好好溫習“守貞功”,我要你連幹三天三夜都不能休息,可不是跟我。’也不顧李凝真顫聲嚶嚀的反應,逕自來到楊明雪牀畔,看着她萬般複雜的眼神,詭笑着朝她耳語:‘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還等着幹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經從‘先天y胎’的厄運中解脫,楊明雪卻很難因此歡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只不過是回到起點,自己和孩子的將來仍是未定之數……但她並沒有其他選擇。撐開y道的強烈痛楚令她無暇多想,‘河車造化方’令人歡愉的藥x早已後繼無力,楊明雪拚命強忍分娩之苦,終於放聲大叫出來……
孩子平安產下,是個女嬰;她生平收到的第一份賀禮,就是化外dong天一整個分壇的教衆x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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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藏春慘死、化外dong天一罈覆滅的消息傳出江湖,正道羣雄無不驚喜,卻無人知曉幕後真相。唐安知道化外dong天勢力龐大,倘若自己殺死慕藏春的消息流傳出去,將來後患無窮,對於江湖中人自然絕口不提,就連燕蘭也不曉得這回事。
那天燕蘭無緣無故地昏睡過去,清醒時已是次日黃昏。唐安只說她誤中賊人迷藥、自己及時趕至云云,並不提慕藏春的行徑,燕蘭也就不知就裏。
‘好啦,好啦,既然是我自己疏忽,那就先不提了。可是唐安……’燕蘭話鋒一轉,指向牀頭襁褓中的女嬰,問道:‘你去追殺賊人,沒追上也就罷了……怎麼會抱了個孩子回來?’唐安笑道:‘這個不該問我,該問你楊師姐去。’
燕蘭驚喜jiao加,幾乎從椅上跳了起來,叫道:‘你找到楊師姐了?師姐她人呢?她人可平安嗎?’唐安道:‘你不用急,楊姐姐好得很。現下她人正在左近,我正打算帶你過去呢。’
燕蘭當然迫不及待,兩人旋即動身,不多時便來到唐安事先安置楊明雪的所在,乃是灕江沿岸的一處小廬。楊明雪與燕蘭久別重逢,悲喜jiao加,然而燕蘭只是歡欣激動,楊明雪的心境卻又更加矛盾了。
小師妹問起半年來的經過,楊明雪只能依着唐安的囑咐一一隱瞞過去,說是與化外dong天的妖人奮戰負傷,只得藏匿起來慢慢靜養。燕蘭見楊明雪氣色虛弱,就連笑容也有幾分勉強,心中好生難過,絲毫不起疑心,哪裏知道大師姐前一天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這個孩子,又是怎麼來的呢?’燕蘭指着一旁熟睡的女嬰,終究問到了緊要處。楊明雪心中一緊,瞥向唐安,卻見他一臉好奇地搭腔:‘是啦,楊姐姐你一直沒說這孩兒來歷,到底是誰的孩子呢?’
唐安回客棧找燕蘭時,堅持要帶着孩子過去,楊明雪便已萬分焦急,生怕泄漏了自己的祕密,卻無法阻止。這時燕蘭有此一問,顯見唐安沒跟她講孩子的事,卻故意讓師妹來窘住自己,問得楊明雪又羞又急,瞧見孩子的睡臉,更覺心疼,卻還是強忍羞愧,低聲說道:‘這是……是我前兩天在江畔見着的,是個棄嬰。總不能就放着不管罷?我就帶回來了。’燕蘭愕然道:‘哪裏呀?就在這附近麼?’楊明雪支吾一陣,含含糊糊地點頭,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蘭將女嬰抱了起來,輕輕逗弄她的小臉蛋,柔聲嘆道:‘這樣可愛的娃兒,怎麼有人忍心丟在荒郊野外?她爹孃也太狠心啦。’唐安道:‘也許人家有難言之隱,又或者是哪家閨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敢撫養罷了。’這話刺得楊明雪坐立難安,更覺羞慚。
燕蘭忽道:‘楊師姐,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幾位師妹,想辦法重建如玉峯的門戶……’楊明雪說到一半,燕蘭便輕輕搖手,道:‘不是啦,我是說這個孩子,你總不能留在身邊罷?你是如玉峯的主人,卻帶着孩子……人家一定會說閒話的。’楊明雪怔了一怔,明知師妹所言不錯,卻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緊,我……我當她是如玉峯的弟子來養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唐安說道:‘楊姐姐要重建如玉峯,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怎能分神來帶孩子?不如就讓我和阿蘭收養下來罷。反正我們早已成親,撫養孩子也是名正言順。阿蘭,你覺得呢?’燕蘭登時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楊師姐,你覺得怎麼樣?’
楊明雪身子一震,抿脣不語。燕蘭又問了一聲:‘師姐?’楊明雪無從迴避,這才強笑道:‘也好,那……師妹,孩子就jiao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顧她。’聲音之中,有股旁人難以察覺的哽咽。
其實她g本無從選擇。這本來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過是照辦罷了。
燕蘭絲毫未覺楊明雪的異狀,朝着懷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聽到了嗎?以後你就跟着我們囉……嗯,這孩子還沒取名罷?該給她取個什麼名字呢……’
楊明雪萬般難捨地看着女兒,愈覺心痛如絞。孩子若有師妹照顧,總比單單落在唐安手中來得可喜。儘管自己仍難脫離受制要脅的命運,至少女兒可以平安成長,只是母女被迫分散兩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兒jiao給師妹,或許是這一連串不幸之後唯一的安wei……看到這個小師妹憐惜女兒的神情時,楊明雪當真是這麼想的。然而,她也瞧見了唐安的森冷笑容,那令她感到從所未有的不安。
長夜未盡,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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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惡夢。惡夢。終夜不停的惡夢倘若只能以死解脫,楊明雪唯有繼續忍耐下去。
唐安與燕蘭帶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楊明雪看似重獲自由,其實不然。她經過月餘調養,j神已復,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兒。結果雖然如願以償,當晚卻也給唐安大逞獸慾,抱着她的雪白胴體泄了四回。最後一次是在燕蘭熟睡時的隔壁廂房裏,B得楊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後竟然腰腿乏力,走沒幾步便又跌進唐安懷裏。
‘別這麼流連忘返嘛,還想被幹的話直說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聲耳語,揉着她的n子笑道:‘再不你下回來的時候多住幾天,我找個機會幹你一整天。’楊明雪又羞又怒,奮力掙開他的懷抱。
若不是關心女兒,楊明雪決不會主動送上門來給唐安凌辱……儘管每次都落得羞恥萬分的收場,但她爲了看着女兒成長,仍不惜時常前來自投羅,就算如玉峯門中事忙,隔兩、三個月也總會來住上幾天。直到女兒滿了週歲,楊明雪才逐漸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實了些,一方面也是爲了好好重整如玉峯。
化外dong天折損一罈,失蹤多時的楊明雪隨即重出江湖,江湖上當然會有所聯想,不久便流傳着如玉峯被破之後,衆女俠忍辱負重、終於反過來剿滅邪教分壇的說法。但是這‘忍辱負重’對於諸女而言,實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與楊明雪碰面時雖仍敬重有加,卻往往有意無意地打量她的誘人體態,其中涵義不言而喻。
除了楊明雪之外,其餘四位師妹也遭到同樣看待,自然會刺激她們想起那不堪聞問的遭遇。結果方盈月不告而別,秦嫣、蕭韶離門返家,只有三師妹葉雲秀默默留下。楊明雪雖然無奈,卻也只能盡力安wei師妹,兩人重新召回幾名年幼女徒,皆是當年大難之際適巧離山、逃過一劫的少女,仍舊過着修心練武的日子。
但是光憑如此,並不足以維繫如玉峯的聲威。楊明雪很快就發現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從她被唐安姦污以來,內功劍法的修行都明顯遲滯,這也罷了。懷孕之後她假言閉關,實則便於唐安y樂,武功荒廢得更是厲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走之後日日服藥,被‘河車造化方’的邪異藥x傷了真元,所受荼毒極爲深遠,長久以來氣虛血濁,生下孩子之後藥x雖滅,卻已後患無窮。如今她內功修爲折損泰半,劍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動手,只怕連當年初下如玉峯的燕蘭都打不過。
全屬女流的如玉峯若無高手坐鎮,如何能抵擋江湖上一干y徒的虎視眈眈?楊明雪知道這一點的嚴重x,是以在確認門內諸事已定、女兒也在燕蘭照顧下無憂無虞之後潛心苦練,希望能早日調養好體內舊患,回覆功力。
內家真氣乃是經年累月之功,絕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楊明雪自忖數年之內武功難復,行走江湖時格外小心,不敢貿然與人過招,以免讓人得知自己武藝大退,招致歹人覬覦。相形之下,身爲師妹的葉雲秀武功反倒顯眼,加上楊明雪極爲看重這位僅存的同門,特意指點她本門絕學的j要,不過兩、三年功夫,葉雲秀的武功已與昔日的大師姐不分軒輊。曾經輪姦如玉峯諸女的邪教y徒早在唐安大開殺戒時死了個j光,江湖上無人謠傳葉雲秀的閒話,是以這位年輕俠女後來居上,反而成爲如玉峯聲望之所繫。
楊明雪心繫如玉峯大局,對於葉雲秀的風采漸盛於己並不在意,甚至樂見其成,更將如玉峯一切事務jiao由師妹掌管。旁人以爲楊明雪鑑於師門曾遭大難,這才加緊督促師妹成材,卻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讓葉雲秀早日熟悉門務,當她前去探望女兒、取悅唐安的日子裏,如玉峯的大小事務卻有誰人管得?
葉雲秀並沒有辜負大師姐的期望。這個溫柔內斂的姑娘遠比楊明雪想像中還要堅強,在她沉靜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見一絲y霾,遭到化外dong天監禁蹂躪的日子彷彿盡皆虛幻。她的劍術和名聲很快便取得了江湖上的敬重,一如當年的楊明雪。如玉峯門下的弟子日增,楊、葉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們築基功夫,不知不覺中,如玉峯逐漸回覆了往日盛景。春去秋來,花開花落,不堪的歲月逐漸淡去,如玉峯女俠的劍鋒慢慢重見雪亮,光芒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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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過七載。這天方當破曉,如玉峯上柴扉輕啓,一雙沉靜的步履輕輕踏出小廬,微曦下的長衫潔白如雪,正是楊明雪孤身離山。
算一算女兒也該十歲了。忙於重振門風的七年間,楊明雪完全與唐安、燕蘭失去聯繫,更不清楚女兒的情況。雖然擺脫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樣失去了關懷女兒的機會。每當思念幼女之際,楊明雪便覺歉疚不已……如今葉雲秀已是江南武林女流之首,聲望更勝自己當年;門下弟子歷經幾年琢磨,也都逐漸嶄露頭角,這一切都讓她足以安心離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將女兒帶回如玉峯。燕蘭本身便是如玉峯弟子,應當不會反對讓養女回到師門正宗學藝,唯一的阻礙,就只有唐安──
楊明雪輕咬櫻脣,身子不自覺地發熱,加緊腳步奔下山去。
唐安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又與燕蘭相好,她實在無法下手殺害。這幾年間她也看開不少,知道她絕對狠不下心腸要唐安的命,此行索x再讓他佔一次便宜,卻一定要帶回女兒。只要回到如玉峯,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們母女二人的主意。而她所憑藉的,就是長年修習的武功……儘管尚未回覆。
這十年來她用心苦修,劍法已遠比當年j純,但是筋骨經脈受創太深,內功已難盡復舊觀。現下她外長於內,雖然不善久鬥,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使得一手高超劍術。對付內家高手固然艱難,但料想唐安久耽y欲,絕無內功j湛之理。只要能B得唐安不敢貿進,救回女兒也就不難了。
然而這一路上別有險阻,卻非楊明雪所能預料的。最大的問題就出在她孤身而行,一路上對她起過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勝數,簡直讓楊明雪難以置信。
十年不輟的苦練沒有練回她的內家功力,卻讓她保持着毫無餘贅的緊緻身材,腰腿曲線滑潤如水,隔着裙裳也難掩她令人驚豔的少婦風采,正是女人r體最富韻味的時候,如何不引人側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頭,楊明雪都能感受到熙來攘往的人羣中飄來陣陣目光,更不時有人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裙裳。這等明顯色心,楊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會看不出來,雖然都能默默避開,但卻無法阻止他人的視線在她身上徘徊遊走,不由得苦惱萬分。
到了酒樓茶肆之中,前來藉故攀談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乏言語曖昧之輩,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際,還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臉地對她說道:‘大姑娘你一個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點銀兩跟咱們哥兒倆住,夜裏還不一樣有得玩嗎?’
隨手幾掌打掉了一干無賴的牙齒之後,楊明雪隨小二來到房中,放下包袱,一時睏倦欲眠。那小二見過她賞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卻仍給楊明雪察覺了他偷瞄自己x脯的一絲目光,不覺心中煩悶,暗想:‘幾年沒有獨走江湖,變了這番世道!怎麼走到哪兒男人都是色眯眯的?’
當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極不安穩,到了三更天時,楊明雪突然感覺x口麻癢,一清醒過來,眼前卻是一片黑,好似給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間,只感覺到自己的衣襟已被大幅扯開,有個人跨坐在她身上,chu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無遮掩的圓潤r球,甚至可以聽見對方急促的喘籲聲。
楊明雪羞怒jiao迸,纔剛出聲叱罵:‘什麼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地一聲震動了牀板,手卻擡不起來,卻是被繩索綁住,連到了牀腳,四肢皆然。那偷m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喫一驚,趕緊跳下牀去,臨走前卻又捏了楊明雪的大腿一把。待楊明雪發勁掙開麻繩,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沒了其他人影。一mx口,豐潤的谷間垂着一片黏稠j汁,還有好些沾上了頸邊、下巴,可以想見那人用她柔軟的n子夾弄rb、暢快泄j的嘴臉,楊明雪驚醒之際,已是他回味餘韻的時候了。
楊明雪怒氣騰騰地掏出錦帕,忍着噁心拭去身上污漬,提了劍繞遍客棧內外,不見有他人清醒。無可追查之下,楊明雪只得悶回房裏,心想自己被人潛入房中,恣行輕薄,卻連對方的模樣都沒瞧見;又想那人給她矇眼綁縛,手法拙劣,最後甚至倉皇竄逃,絕非慣常作案的y賊,甚至可能不會武功。自己枉爲如玉峯之主,竟然被這等無名之輩褻玩,當真是奇恥大辱,愈想愈氣。但想起自己對睡夢中受襲懵然不覺,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內功大損,耳目竟也遠不及當年靈敏,怎地被人撲上身來也沒能察覺?’心想這次還只是被人m了x脯,要是對方一潛入房便意在奸y,自己豈不是又要失身於人?
當晚楊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練氣,直至天明。離店之際,瞧見昨日的小二眼神安分許多,雖然起疑,但也羞於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爲,想來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峯楊明雪,無損於本門名譽。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姑且放他一馬。’
自此之後,楊明雪投店分外謹慎,決不熟睡,時時有所提防。儘管如此,企圖討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沒少過,期間又有一次被人闖進房來,這回倒是被她的劍B了出去。楊明雪簡直不勝其擾,實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齡少女,怎麼遇上的y徒比剛出道時還多?她卻絕對不曾想過,自己受過唐安、慕藏春長期凌辱之後,早已失卻了那股冰清玉潔的英氣,卻多了一份誘人韻色。在旁人看來,楊明雪實在不像武藝高超的俠女,全然是個春閨寂寞的嬌豔少婦,任誰都能一口把她吞下去,各路y徒自然爭先恐後,妄想非禮。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牽絆,來到杭州府境時已是月餘之後,正當暮春。楊明雪尋到當年唐安住所,出來應門的卻是一名痀僂婆子。問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婦手指鄰街,道:‘你問的該是唐老爺的府第。從這街口轉過去,門建得最高的就是了。’
楊明雪謝過了老婦,依言走過大街,所見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銅環黑漆的大門深深緊閉,未見堂廡,已掩不住豪闊氣象。楊明雪沒想到唐安會造起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陣,方纔舉步走近。尚未叩門,兩扇大門卻已緩緩打開,左右幾名青衣小婢中趕出一人,細聲道:‘老爺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楊姑娘芳駕。老爺不多時便回來,請楊姑娘移駕廳中稍候。’
初見這等陣仗,楊明雪險些以爲找錯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稱她‘楊姑娘’,分明是受了唐安囑咐,這就決不會錯,當下坦然進門,聽着身後門板軋軋關上,心中暗想:‘我七年沒來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這時會來?看來這些年來他不來煩我,卻也沒放過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線,這會兒可得小心。’
楊明雪來到廳上,隨即便有童僕奉茶,茶湯碧綠,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獅峯龍井。楊明雪並未舉杯,問那小僕道:‘你們夫人可在?我此行是來找她,不見你們……老爺,也不要緊。’
‘夫人隨唐居士遊湖去啦,連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處一敘。’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卻是楊明雪十分熟悉的聲音。楊明雪訝然轉頭,失聲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風後走出來的,正是道裝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貫發、青袍玄履的裝扮一如當年,清秀的臉龐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纖細,步履輕巧,彷彿仍是那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只見她揮袖摒退左右,回望過來的眼神似含苦笑,柔聲道:‘明雪姐姐,七年不見啦!不,你應該有十年沒見着我了罷?’
楊明雪不覺悄悄點頭,回想女兒出生的頭三年裏,確實沒在舊時的唐家看到李凝真。當時她也不覺如何,畢竟對燕蘭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當毫無瓜葛,現下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聲道:‘主人要我出來,我就出來了。現下我是唐府延請的西席老師,負責督導小姐日課,並同老爺講述煉丹養生之道。’楊明雪啞口無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師妹……阿蘭她讓你住在這?’李凝真笑道:‘她對我纔好呢。你師妹覺得我當年在如玉峯上被她相公氣走,不告而別,沒向你討到救兵去對付化外dong天,才導致太霞觀被滅,心裏一直在意得很。現在我叫她一聲蘭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別人看在眼裏才奇怪呢!’
楊明雪雖然尚未見到師妹,想來也已是個少婦模樣了。李凝真只大燕蘭一歲,何以看來年輕如故,委實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該是道門內功之效。只聽李凝真低聲道:‘我們進房裏去,再慢慢說。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話可以儘量問。’楊明雪點頭答應,隨她入內。
唐府內裏堂深院闊,兩女過得幾處迴廊,來到西廂一處小軒前,正是李凝真平日居處。楊明雪隨她走進軒中,頓時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掛拂塵寶劍,旁設簾幔牀帳,竟佈置得頗有仙氣,真有道門之風。李凝真寄居於此尚有如待遇,可見唐安的家業當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牀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這兒。’楊明雪略一遲疑,在她身畔坐了,說道:‘連你這房裏都如此擺設,唐安哪裏弄來這等家產?’李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峯忙着傳藝授業的時候,他就開起當鋪來啦,杭州城裏就有好幾間。’楊明雪道:‘就是開當鋪,也得有本錢。’李凝真微一沉默,輕聲道:‘他殺了他師兄。“採花神”江子翔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你也知道……主人奪了他的私產,就有本錢了。這園子是他跟一個落魄員外收購下來的。’
江子翔正是當年意圖侵犯燕蘭、後爲唐安拼死擊退的採花y賊,雖是臭名昭彰,武功卻是極高,昔日楊明雪曾想除此惡賊,盤算起來也無必勝把握。此時聽說他已然伏誅,楊明雪不覺一驚,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長進至此,足以殺他?’李凝真搖了搖頭,悄聲說道:‘不是。他帶我前去,假裝要給他師兄賠罪,以釋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y胎……他跟我來的時候,一沒留神……主人就得手了。不過,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楊明雪秀眉緊蹙,頓時頗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來唐安的武功進展或許並不驚人,下手之狠卻更勝於昔。他殺害師兄不單爲了謀財,同時也解決了早年種下的後顧之憂。然而更令她擔心的,卻是李凝真。
‘你也相當聽他的話,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認,輕聲說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夠重振本門門戶,我卻不行。我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說了罷?你看,我是不是跟十年前沒什麼變呢?就是因爲我成了y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話,可能到死都不會變老,要一直給男人玩下去。總之……無藥可救了。所以我只好聽話,因爲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話,抵得過其他男人好幾次……’
‘夠了。’楊明雪不忍再聽,直接打斷她的話頭:‘今天我來這裏只爲一件事,就是要帶我的女兒回去,別的話以後再說不遲。臻兒……她可好嗎?’
她已經好久沒喚女兒的名字了。這時輕聲出口,語調竟有些顫抖,卻掩不住關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說我們大小姐,對罷?蘭妹子非常疼她,恐怕不會讓你帶走。尤其蘭妹子自從掉胎之後就不再有孕,對小姐更是呵護備至……’
楊明雪驚道:‘掉胎?阿蘭她……什麼時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麼?啊,多半是她沒提罷。那是臻兒五、六個月大時的事,從她察覺有孕到掉胎,也不過短短十幾天,那陣子你沒過來,我也是事後才曉得。那時候主人非常y沉,蘭妹子也傷心得很。在那之後,她幾乎把小姐當親生女兒看待,比之前還要親密多了。’
聽得師妹曾經不幸流產,楊明雪心中自然難過,卻也更加擔心:如此一來,燕蘭還有可能答應讓女兒隨自己回到如玉峯麼?要是燕蘭捨不得與女兒分開,她可能忍心強行帶女兒走?不,女兒是否願意跟自己走都還是問題,擔心燕蘭的想法g本言之過早。
局面既然比預料中複雜,反而該思考最簡單的手段。楊明雪毅然起身,說道:‘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們回來?’楊明雪搖了搖頭,道:‘等唐安回來,只怕我走不了。他們在遊西湖是麼?我直接去找他們,當場就帶臻兒走。’
‘我不許。’
李凝真輕聲遏止,令楊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來,秀氣的雙手輕輕搭上楊明雪的肩頭,柔聲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記了麼?唐安是我的主人。他要我把你留在這裏,我就不能讓你走。’楊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輕聲說道:‘我沒想過要會跟你動手。’李凝真依舊笑得輕鬆寫意,道:‘別動手最好,我也不想傷到姐姐呢。好姐姐,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哦,你……現在決不是我的對手。’
楊明雪輕輕撥開她的手,低聲道:‘那很難說。’話聲甫落,旋即見她手按劍柄,凝勢欲發。雖然她如今內力不長,但單論劍法,絕對能在霎眼間使出李凝真不得不避的凌厲攻勢,決不致爲她所困。然而當她試圖握緊掌心時,立刻察覺情況不對。這無關乎內功高低,純屬筋骨皮r之間的異樣,手指雖然可以握住劍柄,卻使不出拔劍出招的俐落手勁,頂多只能將劍刃緩緩拖出鞘外,遑論出手制敵。這不是衰弱,而是‘沉滯’,正是真氣失調、血脈不順的表徵。
楊明雪瞥見木几上的噴香銅獸,望回李凝身臉上的眼神格外嚇人。李凝真柔聲說道:‘明雪姐姐,我不想傷你,只好跟主人借點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藥對不對?可惜主人給我的我都服啦,當然沒有剩下的。這種“向晚殘香”專門奪去女子勁力,三天之後,藥x自解。在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這兒……’
‘颯’地一聲,楊明雪左手脫鞘、右袖疾甩,驀地擲劍飛s,劍尖雖未對準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厲之勢卻已令她氣息微窒。李凝真急將袍袖一捲,隨手卸開劍鋒來勢,輕輕巧巧地握劍在手,楊明雪卻已趁勢竄向門外。李凝真隨手棄劍,閃身攔在門前,笑道:‘走不了的!’楊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峯絕學‘星河掌’掌法如瀑披展,霎時連綿不絕;李凝真信手拆解,卻使上了太霞觀嫡傳的‘赤霞真火’,內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楊明雪的攻勢,立刻將她B回房中。
楊明雪嬌喘吁吁,自知一拚內力,自己便絕非李凝真對手;加上連拆幾招,氣血加速運行,迷香更已傳遍全身,再也無法反抗,不覺咬牙道:‘李姑娘,你難道不能幫我這一回?’李凝真柔聲道:‘不能哦。當初我被練成y胎的時候,又有誰來幫我呢?我記得我還問過你的,你還說“我連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你不會忘了罷?’
楊明雪聞言一怔,一時答不上話來。李凝真臉上漾起一絲微笑,笑容裏藏着令她驚懼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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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人家也要一個妹妹啦……’
遊賞西湖的大半天裏,畫舫上一直響着耍賴似的撒嬌聲。船欄邊的g裝少婦摟着愛女哄騙一陣,還是沒能安撫下來,無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沒輒啦!你去拐個女娃兒回來給她做妹子罷。’
‘你準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長得挺俊,就她了罷?’
少婦順着他目光一望,只見不遠處的船頭坐了個妙齡少女,窈窕可人,卻比懷中鬧個不停的小丫頭大了好幾歲,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記,嬌嗔道:‘你敢亂來,今晚就別想進房間!誰要你去找個大姑娘?’
爹孃間的調笑沒能分散小丫頭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從她懂事以來,唐家院落裏就沒一個同年玩伴。雖然父母對她萬般疼愛,教她讀書的李道長也溫柔可親,但每到夜闌人靜的時分,小丫頭眨着眼睛睡不着,總覺得這房間大得有點寂寞。
她從‘李道長’的口中知道母親曾經流產,小小的心靈中雖然不甚瞭然,卻明白自己曾經有個弟弟或妹妹,卻不幸沒能出世。人家都說他父親唐安是蘇杭巨賈,家財萬貫;母親燕蘭出身名門,武藝高超;就連家中禮聘的李凝真道長也是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說家世不凡。可是,爲什麼她想要一個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親問過,自己能不能有一個妹妹?那時燕蘭笑道:‘爲什麼不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頭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這樣多可憐啊?’想來是覺得女孩兒衣裳漂亮,遠非男子所及。燕蘭笑着搖頭,柔聲說道:‘有你這樣的好孩子,我就心滿意足啦!看來老天爺不肯再賜我孩兒,也有道理。’
那時候,小丫頭還沒能聽出母親話中的遺憾。
這日她隨父母來遊西湖,見到好些年紀相仿的孩子,想要個妹妹的願望又浮上心頭,不由得吵鬧起來。鬧到後來,卻變成了爹孃打情罵俏的話題,情知再纏下去也沒指望,正覺失望,忽聽父親低聲說道:‘咱們家大小姐想要個妹妹,做爹孃的只好盡力而爲啦。’燕蘭啐了一聲,推拒着他環抱過來的手臂,正色道:‘當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噯,就跟你說不可以……’
片刻之間,爹孃間的氣氛讓小丫頭覺得很不對勁。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孃的紅綾背子下頭,似乎在她身上m着什麼,孃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朦朧的眼神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口中不住嬌嗔:‘你……你該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你還亂來……嗯、嗯……等等、先、先進艙裏……臻兒,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進來,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來……啊啊……’
然後爹孃就鑽進船艙中了。臻兒怔怔地看着艙外竹簾掩上,不明就裏,卻聽艙中傳來孃親嬌膩的喊聲,以及一陣略帶黏澀的劈啪輕響。臻兒偷偷湊上前去,就着簾間縫隙窺視。
只見孃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豐腴的雙腿纏着爹的腰際,摟着懷中的男人俯首呻吟,散亂的髮髻使她的背影異常嬌弱;父親卻是脫去了外袍,略褪褲襠的下身與少婦r體緊密jiao合,展開一連串兇猛的擺動,連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的臻兒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無意之間,臻兒發現自己的腿並得好緊,洋縐紗裙下泛開一股種痠麻的感覺,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兩腿間的小小r丘,感覺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間艙中的父親擡起頭來,眼睛往艙門這邊直盯着看。其時天光正盛,簾子當然掩不住貼在外頭的人影;臻兒被逮個正着,嚇得趕緊開溜,卻聽艙中的娘失聲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緊要之處,聲音突然含糊起來。
臻兒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邊,找了個草叢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陣,尿不出來。她伸手m了m,卻明明m着一片溼潤,心中好生迷惘,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孃赤裸相纏的景象,是在七歲的時候。那時候臻兒心裏是有些異樣,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覺得如何。這幾年她又從門隙間偷看過幾次,雖然看不出什麼頭緒,卻總有股莫名的害羞,身體似乎也有所反應,常會覺得下體痠軟,只是不敢同爹孃說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逐漸長成,牝戶雖然幼小,卻已經能忠實反應身體的興奮。她想起父親擡頭髮現自己時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陣緊張,嚶嚀一聲,柔嫩的r縫裏淅淅瀝瀝,放出了一小彎清澈的水線。臻兒輕輕吁了口氣,只覺得這次小解過後異常輕鬆,卻隱約有點不太踏實。她並不知道方纔的尿水中混着些許愛y,正是她逐漸能感受男女歡愛的證據。
當臻兒回到畫舫時,爹孃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張望。臻兒奔上前去,擡頭說道:‘爹、娘,我……’才說了三個字,燕蘭便彎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臉,愛憐橫溢地笑道:‘小壞蛋,以後不許偷看!’臻兒m着被捏的臉蛋,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口中卻道:‘我不會看了啦。娘,你們已經生完妹妹了嗎?’
燕蘭臉上一紅,又給她另一邊臉頰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麼快?你這孩子真是!’臻兒雙手捧着臉,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來,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m了m臻兒的頭,笑道:‘生孩子得要懷胎十月,哪能說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個娘,要是再多幾個,就能生得快些……’燕蘭擰了他一下,嬌叱道:‘你這人真的討罵!’
唐安雖是隨口調笑,臻兒卻聽得有些不安,就連頭上的大手也似乎有點不懷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虛所致,她總覺得父親瞥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但她隨即發覺並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見慣的了,與從前並無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詮釋那眼神的心思──這是她首度察覺父親眼中的飢渴慾望,但她其實還不明白,那裏頭瀰漫着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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