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夜·美人醉2

作者:好多人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但是冰雪豔還遠遠不能滿足於此時的趙正天,她需要進一步激發他的潛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難免打打殺殺,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難免有個偶感風寒,所以醫術和武術一樣,是防身保命必備的。以此爲理由,冰雪豔在傳授武功的同時,開始教趙正天學醫。冰雪豔不但武功超羣,醫術也是不凡,和當時江湖公認的第一名醫,同時也是魔門第一名醫,外號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從一開始趙正天就告訴冰雪豔,自己的yang具一般不會勃起,但是隻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會發熱,yang具就要變硬,而且歲數越大越明顯。對此,冰雪豔的解釋是,身具九yang絕脈的男人一般都會伴有異狀,而他的這種反應就是身具九yang絕脈最好的證明。

  g據趙正天這種特殊的反應,冰雪豔在傳授必須的醫術之上,主要集中教給趙正天外科手術技能。爲了能夠讓趙正天有實際鍛鍊的機會,冰雪豔不惜找來很多剛死不久的人的屍體,這時候人的氣血經脈尚在,拿來練手沒問題。

  其實哪有那麼多剛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豔出手殺死的。不過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再加上冰雪豔的醫術也的確不凡,趙正天的技術得以突飛猛進。

  與此同時,趙正天和趙遙月還感覺自己師傅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在傳授他們醫術和武功時,哪怕是很小的錯誤,也會招致師傅的責罵,甚至是懲罰x的毆打,尤其是趙遙月,更是經常被冰雪豔打罵。不過一來當時人們都認爲師傅如父母,父母打罵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還想到師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兩人也就一直這麼忍着。

  其實這也都是冰雪豔刻意爲之,她要利用這些來再推趙正天一把,把他進一步推入魔道,趙遙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傳授給趙正天的醫術只不過是實現這個目標的手段罷了。

  冰雪豔對趙遙月態度越來越差,打罵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後經常是被打得無法起牀。每次都是趙正天給被師傅打得遍體鱗傷的趙遙月治傷,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來的慘,早和妹妹作了合體之事的趙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牀上的妹妹的手,說道:‘阿月,咱們走吧,看你這麼被師傅打罵,我……’

  趙遙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說道:‘哥,沒什麼,只要你能學好功夫,能報仇,有出息,讓我死都可以,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

  聽妹妹這麼說,趙正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是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x。’雖然趙遙月x格溫軟柔順,可老被師傅責打,而且很多時候還都是無端被打,慢慢的趙遙月也有點承受不了了。終於,她掉入了冰雪豔早就設好的陷阱。

  這天冰雪豔傳授他們魔門的‘無雙劍法’,這是需要男女兩人同使才能發揮威力的合擊劍法。趙正天因爲本身功力較高,並且理解的較快,已經基本能夠圓轉運使,但是趙遙月還是遠遠達不到和哥哥合練的水平。

  冰雪豔單獨傳授趙遙月,可是教了好幾遍,趙遙月始終無法理解‘氣衝雲霄’的劍意,冰雪豔有些生氣,就罵到:‘這劍法也練了有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就是豬都該學會了,你的腦袋連豬都不如嗎?’

  原來趙遙月對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來趙遙月對師傅經常打罵她已有怨氣,二來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壞,就低聲回了一句:‘我還不如豬?那您去找頭豬做徒弟,教它劍法好了!’

  雖然趙遙月說話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冰雪豔聽到了,她勃然大怒,說道:‘你居然敢反駁?告訴你,你還真不如豬聰明呢!’說着,冰雪豔走上前來使勁扇了趙遙月一記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說道:‘你本事長了,居然敢反駁我?不教訓教訓你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倒在地上的趙遙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淚刷就流了出來。旁邊的趙正天看兩人越來越厲害,而且師傅從旁邊拿起劍鞘作勢就要打,於是過來想要勸解兩人。他抓住師傅拿劍鞘的右手,說道:‘師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趙正天本來想說:‘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話還沒說完,變故突起。淚流滿面的趙遙月從地上竄起來,哭着說道:‘師傅,你也太欺負人了!’一邊用手裏的寶劍朝着冰雪豔刺過來,正是那式氣衝雲霄。

  因爲想拿劍鞘去打趙遙月,冰雪豔把寶劍換到了左手,而此時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沒想到趙遙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冰雪豔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趙遙月這連氣帶痛、來勢兇猛的一劍。

  但是左手使劍畢竟不及右手,冰雪豔勉強抵擋了幾劍,突然一道銀光,趙遙月手中寶劍刺入了冰雪豔右x,沒入兩寸有餘。由於這幾劍時間太短,趙正天一時g本反應不過來,他只是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就看到妹妹的寶劍刺入師傅的x膛。

  立刻冰雪豔x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運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趙遙月,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神情。

  趙遙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寶劍會真的刺傷師傅,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然後她撒手扔了寶劍,雙手捂嘴,睜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師傅和師傅x口的傷處。

  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噹啷啷啷啷!!’聽到聲音冰雪豔首先清醒過來,她左手運功奮力一指,點在趙遙月小腹丹田上,全無防備的趙遙月被打個正着,應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兩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趙遙月,雙眼血紅。

  趙正天也明白過來,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先替妹妹給師傅求情。他仍舊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說道:‘師傅!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要刺傷您的,這我可以保證,您……’

  趙正天正想方設法向師傅解釋,冰雪豔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掌打向趙正天x口。距離如此之近,趙正天實在無法躲開,但是長期習武還是讓趙正天做出了反應,他馬上鬆開抓住師傅右手的手,然後雙手重疊,擋在x前。雖然趙正天反應速度奇快,擋住了冰雪豔這一掌,但是由於力道極大,所以連帶趙正天防禦的雙掌,還是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x口上。

  冰雪豔功力深厚,雖然被趙正天雙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一下還是打得趙正天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趙正天勉力想爬起來繼續和師傅說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覺喉嚨一熱,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模模糊糊趙正天看到師傅一手捂着傷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頭髮拖着她出了石dong,然後趙正天也昏了過去。

  很快,趙正天在爲自己妹妹極度擔心之下,甦醒了過來,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來,只感到自己x口難受之極,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去看看現在妹妹怎麼樣了。

  他先來到師傅的居室,費力的敲了敲門,使勁說道:‘師……師傅,您……您怎麼……怎麼樣了?’

  ‘進來吧,我還死不了!’聽師傅說話中氣不弱,趙正天感到師傅受傷可能不重,於是他推門走進了冰雪豔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豔已經把剛纔被鮮血染紅的那件衣服換掉了,現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紗袍,袍下露出冰雪豔大片冰肌玉膚。但是趙正天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只注意到師傅已經包紮完好的傷口,冰雪豔在傷口上裹了厚厚的紗布,但是鮮血仍然滲透過這層層紗布,在x前印出一朵碩大的血花,可見受傷嚴重。

  趙正天一進門就撲到師傅跟前,跪下不住磕頭,說道:‘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擡起頭來看着我!!’趙正天聽師傅的聲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墜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預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擡起頭來,看着冰雪豔。

  此時從冰雪豔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寬容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只是憤怒。‘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你妹妹?’趙正天聽師傅問,低聲說道:‘您大人有大量,會饒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會饒恕她的,不過那要等她再也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的時候。你跟我來。’

  趙正天跟着冰雪豔來到了平時傳授醫術的那間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趙遙月正躺在正中的石牀上,仍然昏迷不醒。

  趙正天看到這個形勢,又聯想到剛纔師傅說的話,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想法,過於緊張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傅,您……您這是……是要做什麼?’

  ‘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

  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豔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說,把我妹妹的……手腳,給砍下來?’‘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麼做,趙正天真的急了,纔剛剛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後還怎麼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說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麼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麼着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

  可冰雪豔絲毫不爲所動,‘你不幹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係,我自己來。’說着,冰雪豔從旁邊桌上匣子裏取出銀刀,走到石牀旁邊,極其chu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j光,然後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裏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着光閃閃的利刃刺進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於冰雪豔點x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的躺在那裏,等待着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流出,順着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牀上。

  見到妹妹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說道:‘還是我……我來吧……’

  與其被師傅chu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妹妹作截肢,應該說冰雪豔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來。’聽趙正天說,冰雪豔就鬆開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趙正天卻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的藥櫃裏面翻箱倒櫃找出個鐵盒,打開來,把裏面的藥膏全都塗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g部。這是趙正天g據魔教醫書記載配製的‘生肌活血散’,有幫助止血和促進傷口癒合的奇效。

  然後趙正天還有眼花繚亂的點x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x道。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趙正天非常清楚人體經絡血脈的走向,這樣一來,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於以後的恢復。

  雖然趙遙月仍然處於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劇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嬌軀亂顫,光潔的肢體不住痙攣,肌膚寸寸繃緊。

  趙正天展開自己經過大量實體訓練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頭左右飛舞。趙正天並不是直接切斷手臂,而是要將整條手臂完整地取下,這樣一來,肩膀的骨骼、經脈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完整,爲以後的接續——如果能夠接續的話——創造條件。

  隨着一聲輕響,趙遙月一條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脫落下來,肩膀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r模糊的傷口。趙正天一聲不吭,迅速縫合肩頭的傷口。很快,原來妹妹肩頭那條柔美的手臂便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團被縫合成圓形的軟r。

  看到此情此景,趙正天稍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

  很快,趙遙月的四肢被自己的親哥哥完整的截斷了,剛剛還是嬌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幹也沾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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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正天已經在妹妹牀前守了兩天兩夜了,趙遙月清醒了幾次,但由於失血過多很快就又昏迷了過去,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晚一點知道就晚一點痛苦吧,趙正天總是這樣安wei自己。

  由於趙正天的技術確實高潮,再加上趙正天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所以剛纔幫妹妹換藥的時候,她的傷口已經止血了,照這個發展,再有一個多月傷口就能痊癒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趙遙月慢慢醒過來了,她感覺好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牀邊,雙手抱頭像是假寐。趙遙月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燒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g部。

  趙遙月感到口乾舌燥,她側頭看到牀頭石桌上有水,於是伸手去取。

  ‘怎麼自己四肢無力,連擡都擡不起來了?’趙遙月疑惑的側頭看自己的肩頭,終於,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實。自己身上蓋着薄被,不過沒有蓋嚴,露出整個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兩個圓圓的凸起。她連忙轉過頭去,另一邊也是一模一樣。

  ‘我的手臂呢?!’趙遙月急忙想坐起來看個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發現自己g本就坐不起來。趙遙月奮力擡起頭,發現從薄被露出的輪廓看,自己的雙腿也沒有了!!

  趙正天突然被一陣響動驚醒。

  只見趙遙月淚流滿面,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拚命扭動身體,這個殘缺的r體就彷彿是永遠禁錮她的囚籠。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此變成一個活r玩具,連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趙遙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勞地想擡起已經不復存在的手臂與雙腿。

  見此情景,趙正天心裏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經沒有了四肢的趙遙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趙遙月本來就屬於那種嬌小玲瓏x的美女,現在連四肢也沒有了,體重更是輕了不少,而趙正天這一年來由於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練武功,身材變得很強壯了許多,對他來說,趙遙月和枕頭的重量差不多。

  ‘別哭!!小月別哭!!哥哥對不起你!你打我,不,罵我幾句吧!’

  ‘使勁苦吧!小月,哭出來能好受一點!!’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始終是我最親的妹妹!!你始終是我最愛的女人!’

  趙正天只能緊緊地抱着趙遙月,不斷的勸解她,直到她不再掙扎。

  趙正天等到懷裏的軀體安靜下來,把她重新放回牀上,讓她躺好。看到由於失血過多,趙遙月的嘴脣已經乾裂開了,趙正天連忙從桌子上拿過一碗水,慢慢的餵給她喝。這其實是趙正天給妹妹配製的藥,除了能解渴,還能促進傷口的癒合。

  趙遙月喝完藥,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趙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過去,趙正天悄悄把剛纔趙遙月掙扎時調到牀下的薄被給她蓋好,還幫妹妹掖好被子。看到親妹妹的身體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軀幹,趙正天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邊又小睡了一下,趙正天不經意地朝牀上一看,卻看到一對閃亮的眸子,趙遙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說了一句話,聲音異常平靜,‘哥哥,是真的嗎?’

  趙正天g本無法回答親妹妹提出的問題,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哥哥,我想過了,當時的情況我都想到了,這也是你唯一能選擇的方式,我……無不怪你!’說着說着,趙遙月的眼淚流了出來,流過臉頰,冰冷的眼淚,可是自己連擦眼淚都沒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說話算數!!’一邊幫妹妹擦拭眼淚,趙正天激動的說。他又抱起趙遙月,兩人一起痛哭失聲。

  遠處,冰雪豔看着這一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趙正天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親手培植的靈藥的幫助下,不過一個月時間,趙遙月四肢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她也逐漸接受了自己這樣的現狀。

  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冰雪豔還是每天傳授趙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練不輟。只是冰雪豔逐漸看出,趙正天的眼神裏多出了一些東西,那時一種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裏,連他自己親妹妹都被自己親手搞成那樣,還有什麼作不出來的。這正是冰雪豔所需要的,她知道距離自己預期的目標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萬事沒有絕對的完美,天衣無縫是g本不存在的,冰雪豔把趙正天的武功心計鍛鍊的越好,其實就是爲自己埋下越大的禍g。

  趙遙月的傷痊癒以後,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兩人沒有再發生r體關係,一是趙正天怕影響妹妹恢復,二來他也還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親妹妹的眼睛。趙遙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麼,但是爲了不耽誤哥哥練功,因爲這是師傅悄悄告訴她的,她最後主動要求哥哥繼續。

  善良的趙遙月,此時對於冰雪豔的用心還是一無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確實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現實,恨師傅的心也變淡了。

  本來兄妹二人的不倫之戀m就爲世人所不齒,現在自己妹妹都變成了這樣,還要成爲自己練功的對象,有時候趙正天真的感到自己變的很多。和妹妹一樣,這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些都是冰雪豔的安排。

  由於趙遙月手腳皆無,爲了怕把妹妹身體壓傷,每次趙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頭似的抱在懷裏,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大rb在趙遙月粉嫩的y戶裏不斷抽送。這時趙正天總會覺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願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錯,反而會使自己感到莫名的興奮。

  趙正天把自己的yang具c進妹妹花瓣中,直c到底,然後把yangjs到趙遙月的子g中。他拔出yang具,把連續高潮以後體軟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體擦拭乾淨,再將一個軟枕塞到她腰後,讓她斜靠在牀邊。從旁邊桌上取過碗匙,喂妹妹湯水。

  趙遙月變成這樣,g本無法正常生活,趙正天就擔負其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再加上兩人早有luanlun之實,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這些羞人之事,趙正天也都是無微不至的在旁照顧。

  餵了幾口湯,趙遙月搖頭不要,趙正天取過手巾正要幫她擦拭嘴角的殘羹,忽然趙遙月蛾眉深蹙,嘴裏嘔嘔幾聲,作勢就要嘔吐,趙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邊,準備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趙正天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伸手給妹妹號脈,良久,他沉聲說道:‘小月,哥哥問你話,一定要照實說,你的癸水多久沒來了?’

  雖然無數次和哥哥行過苟且之事了,但是聽哥哥問女孩子家最羞於啓齒的事,趙遙月俏臉還是有點發燒,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調笑,她也照實答道:‘嗯,這次比平時已經晚了快半個月了,哥你忘記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還是你熬藥給我喝的。’

  ‘以後你很長時間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藥了,因爲,你已經懷孕了’,趙正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趙遙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變得天旋地轉,喉頭像是被什麼堵住,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古人不忌近親婚配甚者生子,但是親生兄妹、姐弟卻仍是大逆人倫,並且生下的後代必有殘疾。

  趙遙月低頭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雖然從接受哥哥的rb開始,她就有了爲哥哥生兒育女的準備,但是趙遙月還是怎麼也不敢相信,luanlun的種子這麼快就播到了自己子g內,而且自己目前還是這個樣子。

  沉默良久,趙遙月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說道:‘哥哥,你該高興纔對,咱們趙家終於有後了。’只是這笑聲中瀰漫的無比的淒涼,雖然兄妹倆並不姓趙,但是這個改變了他們命運的姓氏,已經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此時聽到妹妹的笑聲,趙正天反而更加肝腸寸斷,心裏又給自己加上一條罪狀,讓妹妹懷上了luanlun的孽種,他堅定地對趙遙月說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下來!’

  趙遙月懷孕後趙正天照顧的就更加j心,同時各種補氣養血保胎的藥更是每天不斷,這個孩子彷彿已經變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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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轉了彎。

  那天,剛剛給妹妹喂完藥的趙正天在清掃師傅的石室,這本來是趙遙月份內的事情,但是現在只好由他來幹了。

  此時趙正天的功力,距離冰雪豔的期望已經是相差無幾了,爲了準備修煉九絕神功最重要的一關,冰雪豔開始每隔一個月都要閉關練功一次,最開始時十天,然後是二十天,等到最後一次閉關三十天後,她就可以吸取趙正天全身功力,一舉練成九絕神功了,現在還有十五天她的最後一次閉關練功就要結束了。

  雖然趙氏兄妹對她是毫無疑心,但是冰雪豔還是把最重要的九絕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進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裏面,打開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動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邊的一本書。以前每次趙遙月都是因爲功力不夠無法挪動,所以一直也沒有發現這個祕密,但是趙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趙正天把書架上的書都取下來好擦乾淨,唯獨這本書怎麼也取不下來,趙正天一生氣,手上默運內功,再次出手。隨着這本書緩緩地移動,石室左邊牆上忽然顯出一個暗格,現出幾部卷軸。

  裏面除了九絕神功心法、魔教醫術寶典以外,趙正天還意外地發現了冰雪豔寫的一部練功心得,裏面詳細記載了冰雪豔修煉九絕神功女主篇的要領訣竅,另外還記錄了作爲男從篇修煉人的趙正天的練功進展,最讓趙正天想不到的是,裏面居然還記載了冰雪豔欲利用自己修煉神功,而後再把自己培養成魔門下一代門主,以及爲此所作的準備。

  至此趙正天才明白,原來那些非人的訓練,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慘境遇,都是冰雪豔一手策劃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鍛鍊成一個合適的門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趙正天j神幾乎崩潰了,原來從自己兄妹墜崖被救開始,冰雪豔就沒安什麼好心,自己兄妹還一直被矇在鼓裏。

  剛服下保胎藥的趙遙月正躺在牀上閉目養神,忽然門被撞開了,哥哥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趙遙月擡起頭,說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還這麼莽撞,怎麼了?’這時她才發現,哥哥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憤怒,有悲傷,有怨恨,還有深深地自責。

  趙正天沒說什麼,他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好,說:‘你看看!’趙遙月很是納悶,於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捲冰雪豔的練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哥此時的心情,她也終於知道爲什麼師傅,不,應該是冰雪豔,爲什麼爲了那區區小事就B着哥哥親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腳。

  看完以後,已經淚流滿面地趙遙月只是說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懷裏號啕大哭起來,後悔萬分的趙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淚。

  等妹妹發泄完心中的苦悶,趙正天把她扶起來,讓妹妹重新躺好,對她說道:‘小月,我們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賤人,我們要報仇!’

  ‘可是你的武功遠不如師……冰雪豔,我……又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幫你,怎麼報仇?’

  ‘沒關係,我剛纔仔細讀過了九絕神功的練功心法,這賤人爲了練成神功,jiao給我的是男從篇,那她練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必須要你的協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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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雪豔終於結束了最後一次的閉關修煉,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練成魔門的曠世奇功,她心裏也是非常高興。

  但是他總是感覺最近趙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趙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與仇恨,而趙遙月則是千方百計地避免見到自己。不過冰雪豔還是認爲趙正天這樣是因爲自己教導有方,至於趙遙月,誰變成這樣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麼原因,冰雪豔總是感覺最近幾天自己的真氣有些發散,於是她到自己石室裏打坐運氣,調息內功。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師傅,給您送水,’是趙正天的聲音。‘門沒關,正天,進來吧。’

  等趙正天把茶壺放在桌上以後,冰雪豔問道:‘正天,最近練功進展如何?’

  趙正天低着頭說道:‘還算順利吧。’

  ‘那就好,’冰雪豔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便喝邊繼續說道:‘再過幾天,我打算……’這時她是背對着趙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頭的趙正天擡起頭來,雙眼放光,伸指點向冰雪豔腰間。

  正喝茶的冰雪豔聽到風聲,反應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後一扔,右手同時伸後,擋住了偷襲的手指,同時急速轉身。看到偷襲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趙正天,冰雪豔生氣的呵斥道:‘正天,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自己偷襲失敗,趙正天索x用手指着冰雪豔破口大罵:‘賤人!!枉我們兄妹對你死心塌地,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還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慘!!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聽趙正天說出這些,冰雪豔夜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想到趙正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還費口舌解釋,你也該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了吧?還不去準備準備。’

  ‘呸!!賤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着趙正天雙掌一錯,直衝冰雪豔面門擊去。雙掌未到,凌厲的掌風就隱隱的刮面作痛,冰雪豔不敢大意,連忙錯掌相應,化解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掌。

  兩人拳來掌往,已然戰了十數個回合。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m,但趙正天的武功畢竟是師承於冰雪豔,仍然逃不出她的範疇,慢慢的冰雪豔已然掌握住了脈絡,趙正天的雙掌便漸漸遞不出去了。

  眼見如此下去形勢不妙,趙正天出手突變,純取守勢,就算偶爾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十分嚴密與沉着,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的。這樣一來冰雪豔一時也無法取勝。

  又戰二十多回合,冰雪豔一掌斜斜揮出,看似無力,趙正天雙掌相應,卻被牢牢粘住。趙正天心裏一驚,他知道這是魔門的‘綿殘掌’,一旦粘上,越用勁越脫不開,最終會被扭住,手腕極易折斷。他急忙運功卸勁,殊不知冰雪豔掌中忽然又涌出一股強勁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趙正天手腕一陣痠麻,禁不住慘哼一聲,已然受傷。

  冰雪豔使計擊傷趙正天后,趁其驚魂未定接連猛攻。趙正天功力本就遜於她,而今又受了暗傷,更是落盡下風,險象迭生。又過數招,冰雪豔掌風就掃中了他的肩膀,趙正天疼的禁不住悶哼一聲,向後踉蹌疾退數步,直到後背撞到大門泄了掌力,才復穩住身形,但仍覺疼痛鑽心。

  冰雪豔也不忙着繼續進擊,好整以暇的說道:‘正天,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

  ‘呸!!賤人,我說過,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看招!!’趙正天喘口氣又攻了上來。

  這次趙正天更是嚴密防守,且戰且退,引着冰雪豔出了石室,逐漸朝兩兄妹的居室方向過來了。

  其實冰雪豔早就看出了趙正天的意圖,‘你想把我引到哪裏?你以爲你那沒胳膊、沒腿、又大着肚子的親妹妹,還能幫你什麼忙嗎?’

  ‘光當!’趙正天撞開門,衝進屋內,冰雪豔緊跟着也進來了。還未進屋,冰雪豔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穩,掌風已然結結實實地兜中趙正天的後背。

  ‘哇!’趙正天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仍不放棄,趁冰雪豔立足未穩,轉身回敬一腿,兩人又纏鬥在一起。

  趙正天捱了一掌以後,更加不支,招數漸漸散亂。冰雪豔也趁隙看了看牀上,好像趙遙月對此全無反應,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

  又戰數回合,冰雪豔看出破綻,雙掌趁虛而入,印向趙正天x口,如果被打正,趙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就在這時,趙正天好像早就預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側,讓過冰雪豔雙掌,然後自己雙臂使勁,把冰雪豔的手腕牢牢的夾在腋下,同時順勢轉身,帶着冰雪豔也轉了個圈子,本來冰雪豔是面對着躺在牀上的趙遙月,結果現在變成了背對她。

  ‘小月!’隨着動作,趙正天忽然對躺在牀上的趙遙月怒吼了一聲。

  背對趙遙月的冰雪豔就感覺後背‘嗖嗖嗖’幾聲輕響,‘有暗器!’如果平時,冰雪豔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躲開,可現在她的雙手被趙正天牢牢夾住,只得運氣於背,打算硬接。聽聲音冰雪豔知道暗器不大,憑自己的功力應該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隨着暗器着體,冰雪豔悶哼一聲,身形立時一軟,趙正天趁機鬆開她雙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豔的氣海x,冰雪豔應指而倒,委頓在地,只是眼裏始終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其實這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從冰雪豔進屋到倒地,不過幾息時間。看到計劃終於大功告成,趙正天飛身上前,雙手飛快制住了冰雪豔全身的所有大x,她現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動不了了。做完這些,趙正天也癱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了。

  良久,趙正天才恢復力氣慢慢爬了起來,他撲到牀邊,抱住妹妹,‘小月!多虧你!終於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趙遙月也是喜極而涕。

  把妹妹安頓好,趙正天走過來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冰雪豔,只見冰雪豔的目光從緊繃的眉頭兩側恨着他,脣角不斷抽搐顫動,可以想見此時她內心的羞憤怨毒,只是x道被制,無法反抗。

  ‘賤人,想知道怎麼回事嗎?’

  原來自從知道了冰雪豔的險惡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設法要打敗她,只不過冰雪豔功力深厚,單憑趙正天g本就不是對手,而趙遙月又幫不上什麼忙,爲此趙正天費盡心力,終於想到了這個辦法。

  趙正天先把冰雪豔引進趙遙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機會抓住冰雪豔雙手,讓她背對趙遙月。

  趁此時機,趙遙月就用暗器棗核釘,打冰雪豔后背的幾個x道,通過研讀那捲心法,趙正天發現這幾個x道就是冰雪豔所練九絕神功女主篇的命門所在,只要被擊中全身功力立散,趙正天就可趁機打倒冰雪豔。對於他們兄妹來說這也是唯一可以打敗冰雪豔的方法。

  同時爲了以防萬一,趙正天在冰雪豔出關後每天的飯食裏摻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讓冰雪豔無法察覺,主要還是冰雪豔g本就沒有想到,趙正天會處心對付自己,這也就是爲什麼最近幾天冰雪豔總是感到真氣難聚的原因,同時棗核釘也被趙正天用特製的麻藥熬過了,雖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後能讓冰雪豔麻痹,但是起碼會讓她的真氣受阻,增加成功的機會。

  ‘哥,你打算怎麼處置師……她?’趙遙月問道。

  ‘她是怎麼對待你我的,我就怎麼對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這事哥來幹。’趙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豔,來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把冰雪豔扔到自己牀上,趙正天眼中異彩連閃,盯着冰雪豔少女般纖細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y邪意味的獰笑。

  ‘賤人!’趙正天回身從桌上拿過那捲心法,‘想得真美!想讓我練功給你作嫁衣?’忽然趙正天換了聲調,顯得很輕很柔,‘不過我看過心法以後發現,上面記載說yyangjiao合時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爲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也就是說,如果師傅你採補的時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會都給了我,對嗎?’趙正天說到意外時特別加重了語氣。

  說着,趙正天就動手脫冰雪豔的衣服,他拉開冰雪豔腰間的絲帶,慢慢把褲子褪下,然後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

  一陣撕衣裂袂聲後,冰雪豔已是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肩頭圓潤,x部賁起,深陷的r溝,身材曲線選柔和美麗。

  冰雪豔雖已年進四旬,但是由於一直是處女之身,因此肌膚彈x所失不多。

  她的雙r豐滿結實,如剝皮的蟠桃,上方j致地鑲着一對深紅的r頭。淡淡的腋毛和y毛襯出肌膚的晶瑩剔透,在剛纔激烈打鬥香汗的浸潤中發出淡淡而誘人的體香。

  腰肢靈動,臀部豐滿。小腹微微隆起,中間點綴着渾圓的肚臍,那形狀是久練武功的女人所獨有的。在小腹以下,隱密的叢林中,則是男人魂牽夢縈的天作之縫。

  被一個男人肆意欣賞自己的裸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豔羞憤幾乎昏過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豈能忍受得了,冰雪豔不輸少女的俏臉上流出兩行清淚。但是苦於全身x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趙正天y邪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冰雪豔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來,不知道這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原因,讓她感到很不安。

  儘管現在身無寸縷,但是冰雪豔畢竟是魔門曾經的門主,對於趙正天,她是不會輕易屈服的。冰雪豔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懼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復那個冷靜鎮定,又帶着點冷酷的形象。

  見到冰雪豔如自己預料中的倔強,趙正天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嘲諷,嘲諷現在的冰雪豔幾乎已經沒有任何倔強的資本。

  要使一個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種,並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趙正天並不想讓冰雪豔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趙正天要利用冰雪豔練成九絕神功。

  趙正天並沒有一上來就chu暴的大肆y辱,他的動作反而輕柔舒緩的彷彿在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趙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豔的蜜x,粉紅色的y脣周圍散佈着一圈均勻茂密的黑毛,這是一塊四十歲成熟女人仍未經開拓的處女地。那裏茂密的y毛也全然無法抵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草叢中的兩片r脣很快就被翻了出來。

  趙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c進去,冰雪豔只感下y一陣疼痛,異物入體直擠開乾燥的y道r壁向內挺進。四十年沒有被侵入的y道顯然還不適應,內壁不斷擠壓着手指,使得趙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強韌的力道阻住。

  但是僅僅憑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趙正天稍一運勁手指便繼續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觸及一層韌x的薄膜,他顯然並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來回刮動着,讓這種折磨不斷刺激着冰雪豔。

  趙正天把手指從冰雪豔的祕x中拔出並沒感到溼潤,看來她的定力很高。他將冰雪豔的雙腿分開,她濃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豔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誘人的幽幽香氣彌散在空氣中。

  趙正天也爬上牀,跪在冰雪豔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T着蜜x的兩側。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顯濃郁,趙正天忍不住將舌尖伸入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着,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冰雪豔羞怒jiao加,趙正天破開她緊閉的y脣後,含住紅豆般大小的y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y蒂慢慢地鼓脹。趙正天滑膩的舌尖開始嘗試鑽入冰雪豔的蜜x,可惜第一次被急劇收緊的內壁給擠壓了出來,但他並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冰雪豔的蜜x仍然是不斷收緊,但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裏邊。

  冰雪豔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g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經代替舌頭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奪走作爲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處子貞c,當然還有她苦修了數十年的功力,對於她來說,失去這兩樣東西真是比死更悲慘。

  趙正天獰笑着,雙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傾着身,rb平平地向處女蜜x直刺而去,冰雪豔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着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上強大的蠻力,巨大的g頭殘忍地衝開dong口,進入她的身體。

  ‘啊!……’窄小緊密地rdong被巨大火熱的rbc入的痛苦,讓冰雪豔張大嘴,發出無聲的悲慘叫聲。她拚命想挪動身體逃避,不過當然是不可能實現,趙正天拉緊她的大腿,rb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x深處。

  ‘好痛!……’冰雪豔只能繃緊全身的肌r,來抵禦這巨大的疼痛。

  ‘真緊!!……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rb的溫暖的r壁一陣陣猛烈的收縮,趙正天心中無比的興奮。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rbc到底以後,趙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豔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的抽c起來。

  隨着趙正天緩慢的抽c,冰雪豔已經開始感到自己蜜x裏發生的變化,r壁開始變得火熱和麻癢,並且開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g部弄得溼淋淋的。

  趙正天一直注意着那裏的細微變化,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豔兩個渾圓的r房,猛烈的將rb挺進已經足夠溼潤的rdong裏,一直c到最深處,g頭打在嬌嫩的子g口上。

  如此強烈的刺激居然讓冰雪豔雙眼翻白,腦中產生了輕度的昏厥。

  趙正天也對冰雪豔強烈的反應感到一絲驚訝,但隨後他嘴上帶着一絲嘲弄的笑容說道:‘看你平時高雅的樣子,竟然也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不愧是個y賤的女人,哈哈哈!!……’

  趙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體力,rb開始快速的進出冰雪豔的蜜x,快速的幾乎讓人無法看清rb的影子,只能聽到他的小腹如暴風驟雨般的打在冰雪豔下身發出的‘啪啪’響聲,而給與她r體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的強烈。

  冰雪豔張大了嘴,不住地喘着chu氣,趙正天這樣的動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x內最敏感的部位,身體同時泛起難以言喻的快感,這快感能在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趙正天自言自語道,同時將深深c入冰雪豔溼熱美妙的蜜x裏面自己那g已經堅硬如鐵的壯碩火熱的rb作着巧妙的旋轉,在裏面產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g頭則是滿滿的探進了子g口。

  這時候的冰雪豔已經完全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了,從下腹部傳來的瘋狂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爲從未經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

  見此情景趙正天‘嘿嘿’y笑起來,他知道冰雪豔的r體就要屈服了,他不給冰雪豔有思考的機會,胯下的rb作着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高潮邊緣的冰雪豔不斷地往上推。

  這時冰雪豔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趙正天則是用力將rbc進開始發生顫動收縮的蜜x裏,g頭甚至將子g口都撐得開開的。

  忽然趙正天感到冰雪豔的子g口猛烈的收縮,把探進去的g頭緊緊的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趙正天從來沒有嚐到過的,他大叫一聲,差點也要s出來。趙正天知道這表示冰雪豔幾乎是已經到達了泄身的邊緣,只要再加把力氣,他的目的就能實現了。

  此時趙正天的rb也膨脹的很大了,而且rb上還盡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rb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豔的蜜x深處,不再抽c,改用g頭在花心軟r上研磨旋轉。忽然他感到自己rb變得像火柱般炙熱起來,緊接着冰雪豔丹田的真氣就沿着rb涌進自己體內,而在冰雪豔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時的冰雪豔已經完全陶醉在這絕頂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露着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留出一絲口水,那潮溼的眼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睛也翻起來白眼,完全是一副x欲滿足的y靡模樣,任由趙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豔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從rb傳來的一波一波真氣,渾厚j純無比,讓趙正天的身體都劇烈震動,不由暗凜冰雪豔功力之紮實。一時他也無法全部煉化這許多真氣,不過趙正天還是儘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當冰雪豔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後,趙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氣海已經實在無法容納更多的真氣了,只好作罷,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聲,緊繃的身體一鬆,把一股灼熱的yangjs進了冰雪豔的蜜x內,隨後她的玉體被刺激得猛烈顫動了一下。

  不理高潮後被吸去大半功力軟癱在牀的冰雪豔,趙正天馬上盤膝在旁,依照九絕神功所錄心法,煉化採自冰雪豔的女主篇純y真氣,與自身所煉男從篇純yang真氣融合。

  這時,他身具的九yang絕脈開始發揮功效,雖然心法沒有寫明修煉之人必須身具奇脈,那是因爲發明心法的魔門先輩,沒有想到居然會有趙正天這樣的逆練之事發生,其實如果是身有奇脈之人修煉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進境神速。

  並且另一大優點就是,象趙正天這樣的身具九yang絕脈之人,如果連成神功,則以後修煉從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寫必須是身有奇脈,換句話說,誰的功力都可以拿來爲趙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絕神功沒有其他很多采補之術的那些缺點,此時的神功對於趙正天來說,就變成了非常理想的採y補yang的功法了。

  趙正天將吸取來的真氣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他嘗試着運氣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經脈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氣流動通明園轉,毫無生澀,功力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

  趙正天知道自己已經練成了神功,只是功力還不夠,他看看了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豔,此時的冰雪豔臉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體依然豐滿嬌嫩,‘先拿你練手吧,估計吸完你的真氣起碼能再讓我提高一層功力!’

  ************

  這之後的幾天裏,趙正天除了照顧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來奸y蹂躪毫無反抗能力的冰雪豔,吸取她的真氣,修煉九yang神功。最終冰雪豔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功力,而趙正天的九yang神功也基本練成了,此時的趙正天就算把她這一點點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x就用內力給她化去了。

  九yang神功不愧爲魔門奇功,現在的趙正天,別說是權力幫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當,也奈何他不得了。

  現在,趙正天要向對他來說已經是毫無用處的冰雪豔,討還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豔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她虛弱的睜開雙眼,當看清周遭情形時,驚呼一聲,差點再度昏迷過去。只見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擺在原來給趙遙月截肢時用的那張石牀上,雙手與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兩邊,修長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冰雪豔嘗試用力掙扎,無奈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全身功力被趙正天吸的乾乾淨淨,再加上這些天身體縱慾過度元氣大傷,此時的冰雪豔就連毫不會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況她還被趙正天用獨門手法制住了全身x道。

  看到冰雪豔醒了過來,站在旁邊的趙正天走了過來,‘賤人,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你B我親手把親妹妹的手腳都砍了下來,現在我就一報還一報,把你的手腳也都砍下來。哼哼,小月那時候是昏迷不醒,你現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讓你好好過過癮!’

  說着,趙正天回身從桌上取過銀質小刀,‘忘了告訴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記載的獨門手法點了你雙肩和腿g的x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脈,省得呆會兒你流血過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讓你這麼就死了。’

  趙正天首先在冰雪豔肩頭肌r的上沿下刀,環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白嫩的肌膚乍然分開。然後趙正天把那切開的r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時用小刀從那r皮下面一點點兒把皮膚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趙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豔手臂的皮膚就像一隻長筒手套那樣漸漸被剝離下來。冰雪豔疼得嬌軀痙攣,尖聲哀嚎,卻無法移動分毫。

  兩條臂膀上的人皮剝了足有一個時辰,連每個手指都仔細剝淨了。血順着冰雪豔雪白的軀體流下來,滴到石臺上,看得人心驚膽戰,但是趙正天絲毫不爲所動,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幹着。

  趙正天接着用鋒利的刀尖,在冰雪豔的大腿g部劃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嫺熟,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卻不傷裏面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x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然後趙正天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剝了下來。

  失去了皮膚的保護,任何輕微的刺激對於冰雪豔來說,都有萬g針在刺她,同時許多小血珠從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r上滲了出來。

  冰雪豔疼得渾身的肌r都跳了起來,但是她只能從嗓子裏發出一陣哼哼聲,已經是喊不出聲來了。

  趙正天知道他必須要加快速度,否則就算他用獨門手法制住了x道,同時不斷給冰雪豔餵食魔門的療傷聖藥,但是他也無法確定冰雪豔能否挺到自己幹完。

  趙正天更換了一把小刀,開始切割冰雪豔腿部的脂肪,這裏血管比較多,但是趙正天熟練的c作着,把脂肪從血管中剔了出來,冰雪豔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剝落了下來,不一會兒,兩條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趙正天站起身來,後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滿意自己高超的技術,點了點頭,繼續割冰雪豔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豔從眼睛的餘光裏看着自己手臂上黃黃的脂肪被一塊塊割了下去,血不斷的從傷口涌出來。她胃裏一陣難受,一股酸水涌了上來。

  這時趙正天終於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淨了,趙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豔的四肢現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團顫動着的紅潤的鮮r。青的和紅色的靜脈與動脈象河一樣在她的四肢搏動着,失血的肌r晶瑩明晰,紋理細緻,外面覆蓋着薄紗似的膜。

  趙正天並不就此滿足,他繼續動手,剔除冰雪豔四肢的肌r,很快,冰雪豔四肢的肌r就都不見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頭。此時如果不去看冰雪豔的四肢,她的身體依然還有修長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r房,再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肌膚,還是非常誘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卻構成了一幅極爲恐怖的畫面。這畫面着實給人一種及其強烈的反胃嘔吐的衝動。

  此時的冰雪豔還在慘哼着,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求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趙正天已經不會去理採她了,他要儘快結束自己手裏的事情,否則冰雪豔隨時都會死。

  手起刀落,繃的一聲,肩頭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斷,冰雪豔咬緊嘴脣,忍受這無比劇痛。隨着格的一聲輕響,整條臂骨被取了下來,肩頭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r模糊的傷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說是四肢的骨頭也被完整地取了下來。

  趙正天開始迅速縫合四肢的傷口,不一會兒,原來冰雪豔那細膩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絲毫痕跡,只剩下幾個圓圓的凸起。而冰雪豔早在剜出腿骨的時候,就已經禁不住劇痛休克過去了。

  ************

  趙遙月自從懷孕以後,更加感到身體乏力,而且她哥哥也變得很奇怪,自從兄妹合力打敗了冰雪豔以後,這幾天除了照顧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經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問他幹什麼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門外傳來哥哥的聲音,‘小月,哥給你看樣東西!’話音未落,趙正天抱着一個半人長的包裹走了進來。他讓趙遙月靠着軟枕斜躺好,把包裹往牀上一放,說道:‘小月,你猜裏面是什麼?’趙遙月低頭看了看那個包裹,說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哥,你這幾天到底在幹什麼?都不來陪我?’

  ‘呵呵,哥在幹什麼你看看就知道了,’說着趙正天打開了包裹。掀開包裹,趙遙月正看到冰雪豔圓睜的雙目,‘哥,你……難道?’趙遙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問道。

  ‘沒錯,你忘了我說的,她是怎麼對待你我的,我就怎麼對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來,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來了。’趙正天沒有說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嚇到妹妹,況且現在妹妹還懷着自己的骨r。

  ‘而且,你看……’說着,趙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豔嘴裏掏挖了幾下,只見她還是很整齊的銀牙現在已經變得很軟了,而且舌頭也沒有了。‘這賤人被我砍掉四肢後,甦醒過來就要咬舌自盡,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頭她也死不了。’

  聽到趙正天所說,冰雪豔把臉側向牀裏,她不想讓趙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隱隱已經淌沁出一絲淚水。

  三·起承轉合之轉

  一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可當二狗,現在應該叫趙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鎮城門口的時候,他還是爲泗水鎮巨大的變化感到驚訝。原本泗水鎮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城牆,圍牆也只不過是土木結構建成的,可現在青條石壘砌的堅固的城牆高高聳立,四門還修建了城樓,顯得甚是氣派。

  走進鎮裏,更能感受到泗水鎮變得越發的繁華與喧鬧,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權力幫的實力在原有基礎上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趙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長袍,揹着包袱,扎着頭巾,臉上帶着人皮面具,怎麼看都和大街上無數匆匆的過客沒什麼分別。不過嘈雜無比的街道上每個聲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趙正天隨時隨地都在尋找着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趙正天走進太白樓,泗水鎮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個座位坐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喫飯,酒樓裏面的各色人等,他們jiao談的內容也一點不落的被趙正天聽的清清楚楚。

  忽然,離他最遠的那張桌子坐的兩個人談話的內容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這兩個人都身穿權力幫的衣服,一個人說道:‘陳壇主,你那裏怎麼樣?’另一人接到:‘嗨!別提了!都找了三天了,連個屁都沒有!程壇主,你呢?’

  那個被稱爲程壇主的人說道:‘也是一樣,你說,這次雲月兩位堂主到底是怎麼了?B得咱們這麼緊?’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個說話的陳壇主悄聲說道,‘雖然說翠羽劍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門派之一,但是它的覆滅也不關咱們權力幫屁事,只是…’

  陳壇主看左右無人,把嘴湊到程壇主耳邊,說道:‘江湖都說,翠羽劍派的掌門人,翠羽雙劍施無塵其實是咱們刑堂韓堂主的老情人,雲月兩位堂主就是他們的私生女。你想,施無塵死的這麼慘,雲月兩位堂主能不動氣嗎?’

  聽到這裏,趙正天知道他們說的都是誰了,韓堂主應該就是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而云月兩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對女兒,韓如雲和韓如月了。這還是當年大牛告訴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趙正天心裏又是一陣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給他報仇,趙正天暗暗下定了決心。

  聽完陳壇主一番話,程壇主滿臉的y笑,低聲說道:‘嘿嘿,沒想到平時看着韓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學的樣子,原來也不過如此,不過那個施無塵確實不錯,當時我可是在場,都快五十的人了,r皮還那麼嫩,比我家裏的黃臉婆強百倍呀……’

  後面兩人說的就盡是些y詞穢語了,趙正天也沒有興趣聽,不過他們提到的翠羽劍派他倒是很清楚,因爲它的覆滅正是自己所作所爲。

  修煉完成九絕神功之後,趙正天很想試試這被魔門奉爲至寶的心法到底厲害到何種地步,很不幸,翠羽劍派就成爲了第一個犧牲品。其實,這只不過是因爲小的時候因爲偷錢,趙正天被翠羽劍派的弟子打過,所以現在他就要翠羽劍派所有人來陪葬,當然也包括掌門施無塵。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翠羽劍派就很好的驗證了這句話,它之所以能成爲武林着名門派,當然自身也不能說一點實力都沒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女人組成的門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權力幫jiao往甚密。

  當施無塵和翠羽劍派門下弟子看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居然來挑戰,她們簡直以爲他瘋了。翠羽劍派的所有人,包括施無塵,都以爲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們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們就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年輕人,施無塵坐下兩大弟子雙雙出手,她們使劍,而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一個照面就敗了,完敗。看出不對的施無塵命弟子擺陣,翠羽劍派的煙雨重重,可以極大增強佈陣之人的功力,但是她們仍然慘敗,那個年輕人依然空手,可是僅僅兩個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x道,落到了他的手裏,可他還說:‘如果不是爲了看看你們的煙雨重重,你們一個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敗的後果是什麼,施無塵躺在地上,聽着女人的呼叫不斷的傳進耳朵,中間還夾雜着嘿嘿的y笑聲,冷酷而y褻。施無塵絕望的想到,翠羽劍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輕敵,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權力幫求助,如果……

  翠羽劍派大廳已經變成了無遮大會,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r體,r色生香,但是絕大多數女弟子被趙正天用九絕神功採補以後,已經渾身癱軟,動也不能動了。

  永平城是泗水鎮旁邊較大的一座城鎮,趙正天看着施無塵赤裸的軀體被吊在城門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雙腿腳腕和大腿g捆在一起,大大地分開,整個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張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裏被灌滿了老陳醋和蓖麻油,同時胃裏也被灌進去一大桶涼水,事先趙正天在水裏還加了利尿的湯藥。

  由於全身功力被吸的乾乾淨淨,施無塵原本光彩奪目的眼神也不見了。趙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頭,站在旁邊的城牆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門下就聚集了無數的人,爭相目睹這個百年難遇的奇觀。施無塵被制住了啞x,不過現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x道,她也出不了聲,施無塵正拚命地摒住呼吸與蠕動的腸子戰鬥着,就連遠在城牆上的趙正天也聽得到她的下腹不斷地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強烈的便意和尿意從肛門和膀胱傳到全身,但是施無塵還是拚命控制着肌r,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時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強也敵不過正常的生理反應,此時施無塵全身的肌r都在發抖。

  看施無塵的忍耐似乎快要達到極限了,趙正天一揮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頭的布。

  ‘施無塵!是翠羽劍派的施無塵!’不知道是誰首先喊了出來,施無塵簡直羞得無地自容,‘不……’她發出無聲的絕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門突出的r開始不斷地收縮,然後把身體裏積存的東西都噴了出來。

  不論她如何還想忍耐,但是腸子早已開始活躍起來,施無塵雖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勞無功。由於捆她的桌子只是用g繩子吊在城門下,隨着肛門不斷噴s,施無塵的身體也開始轉圈,把自己肚子裏的東西淋了下面毫無準備的人一頭一臉。

  不管施無塵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來的東西也不會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頭、臭蛋、爛西紅柿等東西來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趙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當權力幫聞訊前來解救施無塵的時候,她身上不但被石頭打得遍體鱗傷,還糊滿了臭蛋和爛西紅柿,而且施無塵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滿了糞便。在被解救下來的第三天,施無塵趁人不備,自盡了。

  這是趙正天第一次親手滅掉一個門派,每想到此他心裏總會感到莫名的快感,這時陳程二位壇主的話又引起了趙正天的興趣。

  ‘程壇主,你知道嗎,據說這次翠羽劍派的覆滅是江湖第一大y賊,“無女不歡、有女不嫌”簡道思所爲,雲月兩位堂主已經請秦四幫主向全幫發出文告,搜查簡道思了。’

  忽然,趙正天心裏閃現出一個念頭,施無塵、簡道思、韓如雲、韓如月,再加上秦影,這許多人逐漸在自己心裏聯繫了起來,他想出了一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擒獲秦影的辦法,說不定還能搭上韓如雲和韓如月,這可是和自己妹妹齊名的權力幫四大美女,他還想到自己曾經想到過:‘權力幫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個人總有一天我要都娶過來。’當時大牛還嘲笑自己白日做夢,現在就要讓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實現這個夢想的。

  ‘簡道思,簡道思,這豈不是明說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嗎?不愧是江湖第一大y賊,名字都起的這麼有創意,不過,爲了實現我的計劃,先要犧牲你了。’趙正天回過頭來繼續聽陳程二人jiao談,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價值的線索的。

  這時程壇主對陳壇主說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說好像在永平城見到過簡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加派人去查了,你那邊也得加快了,否則真的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呀。’‘說的也是,一會兒我就繼續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飛龍鏢局的那幫人好賭了一把,賺的不少……’趙正天又聽了一陣,看聽不出什麼了,轉身下樓,直奔永平城而去。

  ************

  韓如雲坐在那裏,老是感到心神不寧,右眼一直在跳,她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女,看樣子年齡在二十歲左右,柳眉鳳眼,一雙眸子,像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簡直吹彈得破,身材苗條,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秀挺的x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真是一位絕色美女。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製成的,手握一g青綠色的玉蕭,襯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氣。

  進來的人正是韓如雲的妹妹韓如月,她給姐姐帶了一個好消息,‘姐姐,剛纔聽秦四幫主說有人稟報在永平城酒樓見到一個人,相貌很像簡道思,現在咱們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幫主問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因爲是親姐妹,韓如雲和韓如月的相貌一般無二,而且兩人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如果說有區別,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邢堂的人都說:‘我們兩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嗎?’久而久之,權力幫幫衆私下都叫她們‘冷如雲和冷如月’。

  ‘當然要去,好不容易發現這奸賊的下落,當然要去了!’可韓如雲有些猶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幫主說一聲?’‘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難道你不想給……給娘報仇嗎?’原來韓氏姐妹真的就是韓如鐵和施無塵的私生女。

  聽妹妹這麼說,韓如雲也就沒了意見,兩人挎上坐騎,很快就趕到了距離泗水鎮不太遠的永平城,在酒樓對面的一處房屋裏找到了負責盯梢的幫衆。

  ‘兩位堂主,點子……’幫衆用手指了指對面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坐的一個人說道,‘從中午開始就在那裏喝酒,已經喝了有兩個多時辰了,還紋絲沒動,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雲月兩人轉頭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y賊簡道思,韓如月見狀馬上就要出去殺了他爲娘報仇,被韓如雲制止了,‘妹妹,現在大街上人多,萬一這惡賊打不過咱們逃跑,我們不容易抓到他,別忘了,y賊的輕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兩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簡道思才付賬起身,下了酒樓,這時街道上行人還是很多,韓如雲就和妹妹跟在後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後再動手。可沒想到剛一出城,簡道思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有人跟蹤自己,忽然發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見勢不妙,韓氏姐妹連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幫衆火速返回找人幫忙,自己二人也展開輕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會,二人看到前面不遠處又出現了簡道思的身影,可當姐妹二人就快攆上的時候,簡道思就會加速,甩開一段距離。三人這麼邊跑邊追,眼前忽然閃出一片茂密的樹林,韓氏姐妹眼看着簡道思一閃身,鑽進了樹林。

  此時韓如雲和韓如月都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竟然忽視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其實姐姐韓如雲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一來她們一路追逐簡道思而來,這片樹林距離永平城已經很遠了,她不相信這片樹林裏會有簡道思預先佈設的陷阱,二來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應付一個y賊,所以韓氏姐妹也跟着追進了樹林。

  走進樹林沒多遠,兩女便怔住了,她們一直苦苦追殺的簡道思,正斜靠在樹上,雙手抱在x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兩人。從他那好整以暇的樣子看來,韓如雲就知道,簡道思其實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後追蹤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誘到這樹林中的。不過江湖傳言簡道思武功並不高強,憑自己姐妹要對付他因該不成問題。

  ‘你這y賊!死到臨頭還敢如此囂張?看你今天還怎麼逃過我們姐妹的追殺!’

  簡道思聽韓如月說完,居然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爲了這片樹林清靜,我還真懶的帶着你們都這麼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勢上前,韓如雲先拉住她,問道:‘簡道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相比韓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號,也知道我簡道思是最憐香惜玉的了,’簡道思y邪地笑着,彷彿韓如雲和韓如月已是在劫難逃了,‘只是我這人平生最見不得美女,既然今天兩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讓你們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歡,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嬌喝一聲,韓如雲再也無法忍耐,竟比韓如月還搶先出手了。她手中長劍如電穿雲,直刺簡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韓如月的長劍後發先至,舞出一片寒光灑向簡道思上半身。

  她們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師傅,權力幫上代幫主關武通專爲秦影所創的劍法,以輕靈飄逸見長,但是如果雙劍合璧,不但劍法風格鉅變,由輕靈而變質樸,由飄逸而變chu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這上面喫過虧。

  她們姐妹這一劍若是簡道思照單全收的話,保證他輕功難展,哪兒都去不了了。何況劍到中途了,簡道思還是好整以暇的不閃不避,這一招絕難躲過。

  可就在雙劍距離簡道思不足半尺之時,兩人忽然發現,斜靠在樹上的簡道思忽然不見了,正當韓如雲驚訝之時,簡道思已經閃到了她的右側,袖子在韓如雲手腕上輕輕帶過,韓如雲只覺得纖手發軟,長劍登時脫手,同時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簡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氣頓時消散,簡道思一伸手便將無法抵抗的韓如雲摟在懷中。

  韓如月見瞬息間姐姐就已被擒,連忙運開腳步,欺簡道思懷中抱人,躲閃不及之機,舉劍直刺簡道思毫無防備的左x口。她感覺手中的寶劍就要貼到簡道思的x口了,只要再前進一點點,就可以將眼前這個y賊刺個透明窟窿了,可是,簡道思空閒的左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舞起來,好像是同時封住了自己x前所有的x道。她手裏的劍已經無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體也站不穩了,手裏的寶劍好像忽然變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以至於韓如雲和韓如月的寶劍幾乎是同時墜地。被簡道思抱在懷裏,韓如雲顧不得掙扎,忙向韓如月看去,只見此時韓如月軟倒在草地上,口中無法言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被y賊抱在懷裏的姐姐,從對方眼中,她們看到了沮喪、後悔和絕望,然後她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當韓如雲再睜眼的時候,自己和韓如月正躺在一張大牀上,她擡頭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這時房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正是簡道思。

  ‘簡道思,你這個y賊,我們姐妹既然落到你手裏,就……’

  ‘慢,韓堂主,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那個江湖第一大y賊,’簡道思居然說自己不是簡道思,‘那你是誰?’韓如雲反問道。只見簡道思一伸手,從自己臉上扒下一張薄薄的麪皮,他的相貌立刻變了,變成了韓如雲從未見過的一個人。

  這人自然就是趙正天,爲了實現自己的計劃,他先一步到達了永平城,找到了簡道思,並且殺了他。趙正天殺簡道思完全不是爲了什麼懲惡揚善,他只是需要簡道思的人皮面具罷了。而後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在趙正天實現的設想下進行,只是他沒想到韓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實,你們落到簡道思手裏可能會更好一些,不過,我雖然不是簡道思,但我也是個y賊,美女落到y賊手裏會發生什麼,哼哼……’說着,趙正天走到了牀前。

  趙正天慢條斯理地褪去了韓如雲和韓如月的衣裳,將她們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他雙手又似輕又柔地摩挲撫弄,弄得她們渾身發熱,慢慢的毫無經驗的韓氏姐妹就被趙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飄蕩,祕處已是一片溼淋淋的。

  趙正天毫不心急,緩慢而堅定的挑逗着兩人。良久,趙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離地在韓如雲挺起的r尖上吮了起來,一手更滑入她腿間,就着那片溼膩,手指輕輕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訪的嫩x裏抽送揉捏起來,惹得韓如雲無法自主地扭動着,連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趙正天漸漸也忍受不住了,他分開了韓如雲一雙玉腿,讓輕吐津y的粉嫩蜜x暴露出來,雙手輕輕地搓捏着她的圓臀,靈巧的舌頭更是在韓如雲r房上盡情地T吸吻吮,同時趙正天的rb也慢慢地探入了韓如雲的x裏。

  趙正天緩緩的抽送起來,其間更不斷研磨着韓如雲蜜x深處那極度敏感的嫩r,磨得韓如雲慾火難禁,全身功力逐漸泄出,任趙正天的rb隨便吸取。而在這之中,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更使得韓如雲慾火高漲,完全無法抗拒地到達了絕頂高潮,一股快感從下體迅速漲滿了韓如雲全身,隨即她整個人無力的軟癱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歡愛,在高潮之後也會感到氣虛力盡,舒服得不願動彈,何況採y補yang乃是寓採戰之道於歡愉之中,在歡愛y樂之間採補女子元y或真氣,遭到採補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會因爲失去珍貴處女元y和內家鎮氣,事後往往纏綿牀榻之間而無法起身。

  趙正天所練九絕神功更是採補之術的佼佼者,被此功採補後的女子,更是全身癱軟到連手指也動不了了,就像現在的韓如雲一般,只能感覺着下體的痛楚,眼睜睜看着趙正天繼續奸y自己妹妹韓如月,而後在一旁調息運功,將自己二人的真氣盡收體內,雖是又羞又怒,卻連自殺都沒有辦法,整個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趙正天運功完畢,感到韓氏姐妹的真氣y冷無比,對自己的九絕神功大有裨益。他回頭看了看已被蹂躪得奄奄一息、委頓在牀的兩具r體,‘而且,這樣一來,引誘秦影上鉤就會很容易了,而且……’這時趙正天眼裏忽然閃過一道可怕的眼神,這和他那時看着冰雪豔的眼神是那麼的相似……

  ************

  秦影這幾天都很着急,她的兩個閨中密友,也是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副堂主,韓如雲和韓如月已經失蹤近一個月了。刑堂堂主韓如鐵都快急瘋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處尋找,還請秦刀幫忙,使用所有權力幫可以動員的人去找,但還是杳無音訊。

  她們最後的線索就是在永平城,據最後見過她們的幫衆說,‘那天我奉命監視永平城酒樓裏的一個人,聽韓堂主說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y賊簡道思。我監視了一上午,中午時分兩位韓堂主也到了,我們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個人才離開酒樓,隨後我就和兩位堂主尾隨那個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韓堂主知道憑我的功夫追不上那個人,就派我回來找人去接應她們,兩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時,兩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們沿着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任何痕跡。’

  通過詢問當天酒樓的掌櫃和夥計,以及一些當時酒樓裏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斷定那個人就是簡道思,這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不是韓氏姐妹糟了簡道思的毒手。於是權力幫又開始全力查找簡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簡道思也彷彿是人間蒸發一樣,憑空消失了。

  沒有辦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幾處有嫌疑的樹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時間又過去十來天了,沒辦法,秦影帶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這裏能夠發現哪怕一絲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樓後面的客棧裏,喫過午飯,其他人都出去尋找線索了,秦影則是在客棧休息。這時忽然有人敲門,是客棧的店小二,他說門口有一個叫花子,自稱是有點東西要jiao給秦四幫主,還說您一定會很感興趣。說着夥計遞過來一個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賞了這個夥計幾個錢,讓他出去了,然後坐在桌邊,端詳着這個布包。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以後,秦影開始動手拆這個布包,打開外面包的布,裏面還有一層油紙包,再打開好幾層油紙以後,裏面是個錦囊。秦影拆開錦囊,從裏面倒出一對耳環來。

  看到這對耳環,秦影欣喜若狂,因爲這就是幾天來她窮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線索,這對耳環正是韓氏姐妹鎖佩戴的。這對耳環製作及其j細,耳環是純金製成,每隻還綴有六顆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顆翠玉上還雕刻着一種動物,兩隻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圖。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這副耳環原本是韓氏姐妹的母親,翠羽劍派的施無塵佩戴的,被權力幫解救下來以後,她在自盡之前就把耳環傳給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爲母親留下的唯一的遺物,爲了懷念母親,同時隨時激勵自己爲母報仇,韓如雲和韓如月每人佩戴一隻,平時絕不摘下來,就算是沐浴都帶着它。

  現在這對從不離身的耳環被送到自己面前,說明韓如雲和韓如月已遭不測,但是這也爲查找她們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秦影馬上趕到客棧門口,那名叫花子當然早就不見了蹤影,而後她找來那名夥計,詳細詢問當時的具體情況,不過這夥計也無法提供更詳細的情況。正當秦影沮喪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第一層油紙的裏面寫有字跡,翻開來仔細觀看,‘如想知道詳細情況,馬上獨自到城西破廟來,過期不候。’

  此時的秦影因爲苦尋一個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好不容易發現了這麼重要的線索,當下也不及細想,立刻展開輕功,迅速朝城西奔去,連客棧裏面留守的權力幫幫衆都沒有告訴。

  秦影趕到城西以後,找到了那間破廟,廟是關帝廟,但是荒廢已久,破敗不堪。秦影一進門,就看到積滿塵土的供桌上用塊石頭壓着張紙,上寫:‘我在城南土地廟,速來。’秦影立刻又趕奔城南。

  到了土地廟,還是沒人,還是留了一張紙,上寫:‘我在城北送客亭。’秦影看出來這是對方的計策,一來讓自己的援軍m不到頭腦,二來消磨自己的體力,但她又不得不繼續追下去,否則這唯一的線索也就斷了,秦影心裏不由的恨恨罵道︰‘好個狡獪的賊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無一人,只是這次的紙上寫着:‘爲報大仇,不得以請兩位韓堂主一敘,如欲尋人,請到城東樹林會商,過時不候,後果自負。’看過紙上的留言,秦影雖然心中隱隱覺得有不妥之處,但由於目前實在是無計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從客棧出來時天已過午,她這麼繞着永平城轉了半天,天就已經黑下來了,等她趕到城東的那片樹林時,天就全黑下來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着一個人。看到對方終於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聲道:‘藏頭藏尾的鼠輩,終於肯出來見人了!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心中卻不禁爲下落不明的韓氏姐妹擔憂起來。

  秦影見對面那人不爲所動,於是深呼了一口氣,準備一招制敵,光線很暗,她也看不出對面的人是不是簡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韓氏姐妹一樣的劍法,爲了儘快制服y賊,一上來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劍閃電般直刺對方x口,劍到中途,原本空閒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這是劍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實劍是虛,掌纔是實,如果一時看不出奧妙很容易就會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門道,他原地未動,只是輕輕用手就擋開了實爲虛招的來劍,這樣一來便成了秦影必須和對方比拚掌力,對對方實力沒底,秦影不敢貿然對掌,連忙撤掌抽劍,兩人就鬥在一起。

  打了十幾個回合,秦影越來越感到心驚,這人如果真是簡道思,那江湖流傳他武藝不高就是謬論,如果不是簡道思,此人又是誰,功力這麼深厚,秦影感覺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兩人之間都很難分出高下。

  又戰數回合,秦影看勢不妙,晃個虛招,就想逃跑。對手顯然早就預料到秦影會有此一招,等她一擺虛招,那人不退反進,幾步就欺到了她背後,而此時秦影剛剛轉身要跑,對自己身後的變化一無所知,其結果可想而知。那人輕舒猿臂,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幾下,樹林裏又變得寂靜無聲了,秦影的頭垂了下來,身子一軟,倒了下去,那人順勢就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這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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