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夜·美人醉3

作者:好多人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秦影再次甦醒過來時,是躺在一張柔軟的牀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還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氣,說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y賊簡道思,否則自己醒來絕不是這個樣子。略一運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點真氣都沒有。她放棄了,開始打量這間屋子,說是屋子,其實看起來更像是間石dong,只是擺設倒也頗爲不俗。

  正在胡思亂想,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看體態,秦影知道這就是當時樹林裏的那個人。

  那人一進門,見到秦影醒了過來,說道:‘秦四幫主,你還認識我嗎?’秦影使勁看了看這個人的相貌,她確實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了。忽然,那人大聲說道:‘秦四幫主,秦大婊子,我們就是死了也會變鬼纏着你的!’

  聽到這句話,秦影記憶裏忽然想到了什麼,但她實在不願意相信,秦影指着那人說道:‘你……你不會就是……就是當年跳崖的那個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來了?’趙正天怒喝道,‘你終於想起來了!我還沒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們權力幫刑堂的兩位堂主是吧?’趙正天忽然問道,秦影連忙反問,‘你知道她們在那裏?’‘哼,跟我來吧。’說着趙正天帶着秦影出了這間石室。

  ‘她們兩人就在裏面,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見她們,’在一扇門前,趙正天停住腳步,對秦影說到。‘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讓我進去!’見秦影如此堅持,趙正天沒再說別的什麼,讓開門,秦影推門走了進去。

  屋裏沒什麼吸引人的東西,秦影直奔靠牆擺放的那張牀,他一手拉起牀幔,牀上並頭躺着兩個人,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正是這一個半月來自己苦苦尋找的韓如雲和韓如月,薄被外是她們雪白的肩頭。但是秦影老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她發現,怎麼薄被下韓氏姐妹的身體如此之短?於是秦影掀起了蓋在她們身上的被子。

  ‘騰!騰!騰!’秦影一連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對自己的勇氣很有自信,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兩個妙齡少女,當然,如果她們還算是人的話,她們的四肢已經整個被截除,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幹。在屋內燭光的輝映下,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更可怕的是,這兩個人還是自己最要好的閨中密友,在這種情景下重逢簡直要讓秦影發瘋。

  ‘她們……你……你把她們怎麼樣了?’趙正天走進來,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復了一些,平靜的說道:‘很簡單,你害得我親妹妹變成了這樣,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裏的權力幫的女人也都變成這樣,當然也包括你,秦四幫主。’說到此,趙正天大笑起來,可笑聲中卻充滿了淒涼與悲憤。

  聽趙正天說完,秦影癱軟在地上,淚流滿面。自己如果和韓氏姐妹一樣,沒有了手腳只剩下軀幹,活着還有什麼意義?越想秦影越覺得不寒而慄,就想要咬舌自盡,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時之間,竟然咬不下去,趙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想死?哼,我怎麼捨得讓這樣一個美人兒死呢?’然後秦影就昏了過去。

  被趙正天抱回牀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見她星眸緊閉,櫻脣微張,嬌嫩的臉龐白裏透紅,吹彈可破,x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國色,絕色動人。這樣的一個美人,卻雙腿大張,任人擺佈。x衣微敞,纖足裸露,只看得趙正天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y蹂躪一番。

  眼看大仇即將得報,趙正天反強自按捺,暗想不論什麼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纔有趣味。這時秦影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趙正天看到秦影再次甦醒,說道:‘好,差不多也該替你寬衣了!’

  趙正天y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長褲將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來。

  ‘不……’無法說話的秦影情急得劇烈掙扎起來,可是這動作在趙正天看來彷彿是更加有誘惑了。

  ‘秦大婊子,別急啊!我馬上幫你脫得乾乾淨淨!’趙正天故意說道,兩手抓住她的x襟,用力一撕,哧地一聲,從肩頭扒了下來,露出整個香肩與粉紅色的肚兜。‘不要!’秦影心裏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會輕易停止的,看來一番凌辱已在所難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正天三兩下就將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後一件肚兜,聊以蔽體。但g本遮不住飽滿的x部與兩腿間的隱祕之處。只見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瓏軀體,掛着最後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牀上,比起一絲不掛,更顯得楚楚動人。

  粉紅色的肚兜勉強包裹着秦影的大腿g部,緊緊貼在肌膚上,朦朧的顯示出黑絨絨的丘陵地帶。秦影緊閉着眼,她感到受這樣的污辱比死還可怕,可現在她連死也辦不到,秦影感到下體一涼,羞憤的淚水已在美麗的眼眶內打轉,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後還是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好,差不多正戲該開始了!’趙正天解開她肚兜的帶子,笑道:‘這下子,可真的是剝得j光了!’

  手一扯一揚,粉紅色的肚兜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g處的一叢烏黑顯露了出來,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澤的y毛呈倒三角形分佈在她的下體,在兩條潔白健美的玉腿映襯下更顯青春少女的健美。

  趙正天緊緊盯着秦影赤裸的下體,y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太美了。’趙正天接着分開她的兩條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處女地就完全的呈現在他眼前了。被打開的兩條玉腿的g部,漆黑的叢林非常茂密,緊貼在那微微隆起的y埠上,被牽拉開的兩片嬌柔的y脣護着中間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蘭般清新脫俗的盛開着。

  趙正天三兩下脫光衣服,也上了牀,他先用指尖輕輕滑過秦影圓潤雪白的大腿,然後將頭埋入秦影的雙股間,用牙齒輕輕撕扯秦影濃密的y毛,秦影一下子感到從下體傳來輕微的刺痛,而趙正天在拔下y毛後,又用舌頭輕輕T過剛被扯下y毛的肌膚,這一來又讓秦影感到瘙癢。

  趙正天非常有耐心的來回作了好幾次,秦影下身的y脣也在刺激下,漸漸的從蔓蔓草叢中露出來了,而y毛也被蜜汁打溼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趙正天y笑着用左手翻開秦影的一片y脣,揉搓着y脣內側和外側,接着是另一側。玩完兩側y脣,趙正天的目光對準秦影那被兩片小y脣掩蓋着的鮮紅色的小rdong,他用左手指將兩片小y脣完全分了開來,可以清晰的看見rdong口內側的半透明白色r膜。趙正天將右手指伸了進去,直接撫m秦影的y道內壁,‘啊!……’y道被人直接接觸使秦影感到難受,她的雙腿顫抖着試圖挾緊,但顯然無濟於事。

  趙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體上,舌頭像毒蛇般T着秦影一邊的r房,雙手則不斷蹂搓着另一側的r房,然後漸漸向下,來到了大腿g處。趙正天一邊T着纔剛剛綻開的粉色y脣,而手指頭也開始輕觸秦影的肛門,秦影感到無比的恥辱,她竭盡全力的掙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還被點了要x,她至多也就是能無助的搖一搖軀體罷了。

  趙正天彷彿感到了秦影無助的掙扎,而反而開始變本加厲,他輕巧的用舌頭開始T着秦影的大y脣,還不斷的用牙齒輕咬,這讓秦影感到無限的羞辱,但是現在她的感覺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漸侵蝕着理智的快感。每當趙正天的舌頭伸進y道里,就彷彿是一把錘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後的一道防線,但是秦影仍然緊守着最後的清明,她不願意在一個y賊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y道里的舌頭,趙正天更是用手指輕輕撫m碰觸着自己的肛門,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幾乎是要失守了,而且從肛門傳來的感覺更是讓秦影感到困惑,爲什麼那麼丟臉的地方被人m到會產生這樣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紅了臉。

  趙正天感到他的rb已經繃的很硬了,有了一種強烈的想捅破一切的衝動,他坐起身將yj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縫內,將g頭擠入早已張開的y脣中。兩片柔嫩的y脣緊緊包裹在趙正天的g頭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趙正天將rb慢慢往秦影的y道內鑽,秦影的y道經過充分的前戲雖然已經很溼,但畢竟是第一次的原因,還是很緊。

  秦影痛苦的閉着美目,她還在拚命掙扎用力收縮y道口周圍的肌r想阻止趙正天的進入。趙正天一點點用力,rb慢慢沒入秦影的y道內,秦影感到他的進入,晶瑩的淚水已佈滿她嬌美的雙頰,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趙正天的進入了。趙正天的小半yj已c入了秦影溫暖狹窄的y道內,秦影緊窄的y道壁緊緊貼在yj包皮上讓趙正天感到說不出的爽。

  趙正天等了一下,雙手緊抓住秦影潔白豐滿的屁股,然後用力將rb捅入秦影的y道,將整grb全c入她的y道,然後趙正天把頭埋在秦影深深的r溝內,嗅着濃郁的r香,享受着終於得報大仇的勝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r猛的繃緊了,仰起頭髮出無聲的長長哀叫,趙正天這用力一c突破了秦影的處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彿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溫熱的y體從y道緩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貞c已經被這個人奪去了。

  趙正天並不急於繼續,過了一會兒,他才用雙手不斷搓揉秦影的雙r,並開始緩緩地抽c秦影非常緊的y道,好讓她的y道習慣自己rb的入侵。秦影下體粉紅色的嫩r正含着一g緩緩抽c的大rb,趙正天不急於加快速度,他要讓秦影好好體會那種搔癢。

  ‘啊……啊……噫……噫!’秦影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臀部來配合趙正天的c入,雖然她的理智還在極力壓制情慾,秦影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r體上的喜悅正在逐漸侵蝕着她的靈魂。

  這時,趙正天腰部前後移動得越來越快,衝刺也越來越猛烈,他察覺到秦影的y道更緊了,手腳也開始用力的掙扎,他知道秦影已經有感覺了。從兩人結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斷涌入趙正天的身體,一浪又一浪地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奸y了秦影小半個時辰,汗水如珍珠一般,佈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麼樣?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滋味?’趙正天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手夾住秦影的y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r芽被刺激時,秦影的x欲達到了頂峯。

  ‘秦婊子,再給你點刺激吧!’趙正天將手指伸進了秦影的肛門裏。

  ‘嗚……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強力電流通過自己一絲不掛的的身體,從背部一直達到腦子裏。

  ‘啊……啊……你的y道好緊呀!’趙正天的rb和手指同時刺激着秦影身上兩個dongx。

  秦影感到全身充滿了被突入身體內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靈魂終於被r體喜悅的浪潮淹沒了。秦影曼妙的身體忽然開始痙攣,全身肌r快速的繃緊,趙正天當然不會放過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r房,同時手伸到屁股溝裏,撫m刺激她的肛門。

  ‘啊……’秦影的後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時含住趙正天rb的y道也猛烈的收縮着,她終於高潮了,然後秦影全身一陣顫抖,整個人就癱軟了下來。

  秦影原本以爲凌辱已經結束,沒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趙正天就回過身來,他的rb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依然像剛開始一樣的堅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彿比剛纔又膨脹了一些。趙正天將秦影一隻腳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c入她體內,再度抽c起來,全身無力的秦影唯有繼續承受着他的強暴。

  足有好幾個時辰,每次高潮過後,很快趙正天就會恢復過來,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rb都會變得更chu、更長,上面還增加了很多小突起,這都會給秦影帶來更強烈的刺激。到最後,從外表都可以看出rb抽c的猛烈,每當趙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無瑕的小腹上就會不斷顯現出rb的形狀。這會給平常的女人帶來巨大痛苦的rb,卻讓已經適應了尺寸的秦影感到無比強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來臨,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將近四個時辰的瘋狂蹂躪,以這一次的高潮最爲巨大,強烈的r體快感衝擊得秦影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反白,從y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縮、顫抖。然後秦影癱軟在牀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連續對秦影的瘋狂奸y,讓趙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畢竟是功力深厚,只是盤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復了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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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正天低頭看着牀上,秦影欺雪賽霜的赤裸迷人胴體滿是晶瑩的汗水,橫陳眼前,他忍不住對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趙正天只覺秦影的肌膚細緻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着兩手的移動,慢慢的趙正天心中剛剛平息的慾火再度被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chu暴了起來。

  儘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隨着趙正天的愛撫,秦影的身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她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趙正天興奮莫名。趙正天心想:‘既然是報仇,那就幹到底,我既然已經把你前面的dong開了苞,不如順便把你另一個dong也給開了苞。’想到這裏,趙正天默運真氣,沒過多久,胯下的rb就又再度恢復了剛纔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還要更加chu大幾分。

  趙正天將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翻過來,再將粉臀擡高,讓她擺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秦影此刻還沉迷於無窮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趙正天的擺佈。

  趙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經洪水氾濫的下身,讓手裏沾滿又溼又熱的蜜汁,然後把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門菊花上。趙正天再次把整隻手都沾滿了蜜汁,利用這些y汁作潤滑,將中指慢慢的c入秦影的肛道內。

  雖然還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門還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潤滑之下,趙正天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c了進去,他只覺一層層的嫩r緊緊夾住自己進入的手指,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y道內還要更勝幾分。趙正天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c摳挖,另一隻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m,偶爾還到y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y核,沒多久,趙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內摳挖的手指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看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先將肛門內的手指抽出來,然後將rbc入秦影y道內,緩緩抽c幾下以後,將滿是秦影蜜汁的chu大rb,抵在她的肛門菊花上,g頭在她淺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後,藉着潤滑,馬上將腰部往前頂,巨大g頭的前端堅定的將秦影肛門的處女地給割了開來。

  劇痛之下秦影立時就甦醒了過來,她纔剛回過神來,迷糊中就感覺自己肛門遭到龐然大物的入侵。秦影從來沒想過自己那裏還能被rbc入,但是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恐懼和疼痛讓她全身肌r繃得緊緊的。秦影功力被制,無法運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幾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雖然剛纔趙正天看秦影肛門實在太小,已經縮小了自己rb的尺寸,但還是讓她幾乎喫不消,眼淚如雨滴般飛散在臉上,全身流滿香汗。

  趙正天對此視若無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擡起,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嫩r,暗運真氣,繼續強力的c入。巨大的rb輕易就突破了dong口的頑強阻擋,滑進秦影的直腸裏,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夾住了趙正天rb最chu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皺褶都消失了。

  趙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躪武林中着名的俠女,強烈的征服感使得他興奮萬分,不僅如此,秦影未經開發的柔軟肛門和她的y道比起來,收縮的更加強烈,饒是趙正天身經百戰,身負神功,當他終於完全c入秦影直腸底部時,也險些當場s出來。

  趙正天在秦影體內抽c了幾下,只感到全身的血y好像都集中到了rb上,秦影腸內的嫩r緊緊地包住了他,腦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驅使他要快些、再快些。又抽c幾下以後,趙正天逐漸大膽起來,他運起真氣,腰部動作的速度開始加快。

  秦影頓時腦中如遭雷擊,下身若受電擊,她的身體本來已在連續的高潮下幾近虛脫,瀕臨崩潰的邊緣,開始趙正天慢慢抽c還好,但當秦影身體最是嬌嫩隱私的直腸內壁遭到趙正天運起真氣快速摩擦時,這份痛苦遠甚於刀割鞭打,遠甚於世間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終究是嬌柔少女之身,更何況她現在功力被制,無從抵抗。

  秦影美麗的身體如同整個被撕裂成兩半一般,一撥又一波生平從未受過的劇痛襲擊着她,痛苦萬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淚與冷汗無聲的掙扎着。

  趙正天在抽c時忽然注意到自己rb上沾有少量鮮血,估計是秦影肛門內部嬌嫩的r壁早已被他磨破,這讓他彷彿又感到了奪去秦影處女貞c的勝利感,心裏愈加興奮。忽然趙正天打個冷戰,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覺腸道里的巨物驟然膨脹,然後噴s出一股股的熱流。

  趙正天無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從秦影早就不聽使喚身體內拔出rb。秦影淚如泉涌,無聲的哭泣着,隨着小腹的抽搐,肛門裏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紅的y體。

  被引發出心中黑暗慾望的趙正天,毫無憐惜之情,不等秦影緩過氣來,便再一次對她展開了徹底的凌辱,輪番在她前後兩個dong裏發泄自己的慾望,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秦影徹底失去意識,像個被玩壞了的玩具一般倒在牀上,趙正天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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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的幾天裏,每天秦影都是在趙正天無休止的奸y蹂躪下度過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終昏迷,又被無窮的快感刺激的甦醒,繼續高潮,週而復始,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成爲了趙正天的泄慾工具。

  在這中間,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盡被趙正天所得,和冰雪豔的結局一樣,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秦影最終也躺到了那張石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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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遙月很是納悶,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怎麼哥哥還沒來給自己餵飯,她正想着,趙正天推門走了進來。

  ‘小月,你懷孕以後一直胃口不好,這對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兩道好菜讓你嚐嚐,’說着,趙正天從門外搬進來一張大條案,然後又擡進來兩個大托盤放在條案上。托盤用紅布蒙得嚴嚴實實,下面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着的隆起的東西。

  看哥哥拿進來這些東西,趙遙月問道:‘哥,這就是你做的好菜嗎?是什麼?’

  趙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說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說完扯住紅布一角掀了起來。

  紅布揭處,一個沒有手腳豐滿美妙的女人,r體纖毫畢現的展露在趙遙月眼前,正是趙氏兄妹的師傅,被趙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豔。她赤裸着的r房和小腹上塗滿了厚厚的一層蜂蜜,更襯得冰雪豔的肌膚象絲緞般光滑細膩。

  冰雪豔下身茂密的y毛已經被脫的乾乾淨淨,暴露出迷人的蜜x和肛門菊花,她那緊窄渾圓的菊花蕾,現在赫然被一個軟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則好像身懷六甲的孕婦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懷孕已近四個月的趙遙月還要大。

  躺在托盤裏的冰雪豔身邊,擺滿了各種水果和點心,這些好像配菜一樣的擺設使冰雪豔那赤裸着的白嫩豐滿的r體,看起來的確就好像一道j致的大菜。

  ‘小月,哥這道菜做得如何?’趙正天笑着擡起托盤上女人的頭,把剛纔那塊紅布塞到冰雪豔的腦後,使她不得不擡起充滿屈辱表情的嬌顏,面對着自己兄妹。

  趙遙月一時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哥哥居然把師傅搞成這樣,還說這就是專門爲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問道:‘哥,你……你……’不過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什麼你?!來,哥餵你。’說着趙正天從冰雪豔身旁拿過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豔r房上滾了滾,沾滿蜂蜜,然後遞到趙遙月嘴邊。趙遙月趕緊把臉側過去,說道:‘我不喫!這……這怎麼喫呀?’

  ‘有什麼的?又沒毒?怕什麼?’看妹妹不喫,趙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看,沒什麼的吧?來,嚐嚐,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滿蜂蜜,遞到妹妹嘴邊。

  這次趙遙月不好再拒絕,就勉強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嘗之下的確是很甜,於是趙遙月心裏的厭惡之情漸漸就變淡了。

  趙正天又拿過一塊蒸餅,在冰雪豔小腹上沾滿蜂蜜,也喂趙遙月吃了下去,然後他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個托盤旁邊,說道:‘小月,老喫甜的你也會膩的,不如換個口味,來,嚐嚐這道菜。’

  趙正天拉住紅布一角,作勢要揭,忽然他轉頭看了妹妹一眼,神祕的笑着說道:‘小月,你可別大喫一驚。’然後,猛地掀起了紅布。

  不出趙遙月意料,這個托盤上也承着一個全裸女體,同樣沒有手腳,不過當趙遙月看到這個女子的面容時,還是禁不住叫出聲來:‘這是?……小姐??……’這個女人正是同樣被趙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滿臉通紅,羞憤欲死,屈辱的眼淚不停的順着臉頰流淌下來。不過當她看到和自己一樣境遇的趙遙月時,也吃了一驚,心想:‘難道這人窮兇極惡到連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的地步?’

  趙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說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麼我妹妹也和你一樣?這你就要問你旁邊的這個人了,她是我們兄妹的師傅,叫冰雪豔。’因爲冰雪豔隱居修煉了十多年,而權力幫的崛起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豔互相併不認識。

  ‘你把我們兄妹B落山崖以後,我們也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沒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對救命恩人我們當然是感激不盡,爲了報答她的大恩,我們兄妹就拜了她爲師。沒想到這賤人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過是爲了讓我做她練功的鼎爐,而且爲了讓我能成爲她意中的弟子,居然B我親手把小月變成了這樣。’

  趙正天越說越激動,‘雖然罪魁禍首是我們的師傅,但是如果沒有你把我們B落山崖,什麼也就都不會發生了,所以這罪責你們兩人算是五五開。’他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說道:‘現在好了,你們也和小月一個樣了,我很公平吧?’

  趙遙月聽哥哥說完,才說道:‘可是,哥哥……畢竟小姐養了我好幾年,她……她對我一直是很好的……’

  ‘這能抵償她給我們帶來的厄運嗎?能抵償你身受的迫害嗎?’趙正天立刻激烈反駁道,聽哥哥這樣說,趙遙月無言了。

  看妹妹情緒很是低落,趙正天開導她說道:‘小月,別老想不開心的事情,這對你肚子裏的孩子不好。來,嚐嚐哥哥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豔不同,秦影雖然身上也是寸縷皆無,但是卻很乾淨,身邊也沒有擺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時也如同懷胎數月的孕婦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緊密閉合的蜜x撐開一道敞口,肛門菊花蕾也被軟木塞堵的嚴嚴實實。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這菜該怎麼喫呀對不對?’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趙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邊,將手指伸進下體裂開的dong口,竟從裏面取出一瓣閃閃發亮的桔子來,扔進嘴裏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麼高,原來是y道里被塞滿了食物,有香腸段、火腿塊、切開的蘋果、掰開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r作的袋子,塞滿了喫的東西。而且事先趙正天還強迫秦影服下魔門特製的催情春藥,使得她y道生出大量的蜜汁yy浸泡食物。這些食物已在秦影y道內存放了足有一天,趙正天喫着這些散發出濃烈女人體y氣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愜意。

  他又從秦影rdong裏掏出一塊也被yy浸透了的蘋果,說道:‘小月,嚐嚐吧,又酸又甜,很好喫的。’蘋果是甜的,而女人y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趙正天說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喫!’趙遙月害怕的驚叫,‘從……從那裏拿出來的,多髒呀。’

  ‘原來你怕髒呀?沒問題!我前兩天就沒讓她們喫飯,又用清水沖洗了好幾遍,哥跟你保證絕對乾淨,要不哥也不喫的。來,你一定要嚐嚐,感覺不一樣喔。’趙正天不斷勸誘着妹妹。

  這種錯亂的感覺,最終征服了好奇的趙遙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喫下了這塊浸滿秦影蜜汁的蘋果,果然是味道獨特,蘋果的香氣混合着女人體y的清香,愈發顯得誘惑刺激。

  趙正天一時從冰雪豔那裏拿過沾滿蜂蜜的食物,一時又從秦影的y道掏出沾滿yy的食物,不但餵給妹妹喫,自己也喫得不亦樂乎,趙遙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後也都被趙正天喫下去了。

  眼見冰雪豔身邊擺放的食物漸漸消失,秦影的rdong也是漸漸變空,y道口逐漸閉攏,可是兩人的小腹卻依然還是隆起着。趙正天把最後一段香腸塞進嘴裏,然後說道:‘小月,別忘了喫完飯喝點湯,這可是養生之道呀。’

  說着他那個空碗走到冰雪豔身旁,然後拿過一個漏斗罩住冰雪豔的肛門,輕輕拔下堵住她肛門的木塞。只見她肛r驀然翻開,一股洶涌的水漿從腸道噴濺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順着漏斗流進碗裏。

  趙正天舉起碗飲了一口,還回味無窮的咂咂嘴,‘嗯,還是熱的。’

  ‘哥,你……你居然還喝從師傅……師傅那裏……出來的湯水?!’趙遙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說了,她們兩天都沒喫飯,我還用清水徹底洗乾淨了的,你以爲你哥會喝髒東西嗎?’趙正天轉頭對趙遙月說道。

  ‘反正這次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喝的!!’趙遙月肯定的說。

  ‘好好,哥也不勉強你,反正我先嚐嘗。’

  秦影和冰雪豔對視了一下,只有她們自己才知道,被趙正天製作成這樣一道‘美味’的菜餚,她們受到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餓了兩天,每天還被反覆的浣腸和排尿,直到她們的直腸和膀胱徹底的排空,然後趙正天又朝她們的肛門裏灌進大量的熱湯,並且還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y道里還被使勁塞進去大量的食物,雖然冰雪豔沒有被如此對待,但是她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她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象大冬瓜一樣被擺上托盤,成了一道任人作賤玩弄的‘美味菜餚’。

  趙正天得意的看着滿臉悲憤屈辱的兩個女人,繼續品嚐着從秦影和冰雪豔肛門裏流出來的湯水的‘味道’。開始熱湯還能自動的流出來,後來趙正天干脆按住她們灌滿湯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擠,還趴在冰雪豔嬌美的r房和小腹上T起蜂蜜來。

  被趙正天如此糟蹋作賤的兩個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腳已被截去,g本無法掙扎或者反抗;而此時的冰雪豔已經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趙正天隨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淚流滿了兩人的俏臉。

  最後,趙正天還當着妹妹的面,強暴蹂躪了秦影和冰雪豔,扒下了秦影最後的遮羞布,而趙遙月也逐漸適應了‘師傅’和‘小姐’現在的樣子,不再有任何的異議了。

  四·起承轉合之合

  兩年過去了。

  雖然權力幫大幫主秦刀的妹妹,權力幫四幫主秦影也在兩年前那震動了整個武林的一系列滅門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爲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很快他就從失去唯一的親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過來,或者說,強迫自己清醒了過來。他和二幫主劉光、三幫主吳劍一起,繼續發展壯大着權力幫,在三人的齊心協力之下,現在的權力幫已經隱隱能和少林、武當分庭抗禮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樣,秦刀也對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這麼大的事件,可作爲武林白道領袖的聽雨軒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實在與聽雨軒歷來的傳統大相徑庭。

  但是,卻沒有人質疑聽雨軒的做法,一來作爲武林白道領袖,聽雨軒處事從來不聽別人的指點,就算是少林和武當的掌門人也一樣,二來也沒有人知道聽雨軒到底在哪裏,想去討個說法都不行。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失蹤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俠,但是由於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和這麼多人的查找,不要說人,就連線索也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結果所有人逐漸就都放棄了,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樁無頭懸案。

  泗水鎮也和原來一樣,依託不斷髮展的權力幫在不斷地發展着。現在再叫它‘鎮’已經不對了,泗水鎮已經發展成了權力幫周圍最大的城鎮,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來鎮裏的東西變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還是‘春玉院’,最大的賭場還是‘泗水賭坊’,只不過最大的酒樓把名字改了,從‘太白樓’改叫‘天然居’了。

  原來有個路過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樓喫過飯,覺得飯菜很是不錯,於是即興給太白樓提了一副絕對,上聯是:客上天然居,下聯是:居然天上客。對聯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讀通。掌櫃一看,非常高興,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還請人把對聯裱好,貼在酒樓入口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天然居的名頭就更加響亮,很多很遠的客人都慕名而來,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今天對於天然居的掌櫃夥計來說,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牀以後就開始忙碌緊張的幹活,接待絡繹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櫃有點坐不住了,她把手頭的活計吩咐二掌櫃接下來,自己走到酒樓門口,順着大街不時張望着什麼,顯然是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當日頭升到頭頂的時候,遠遠的一匹快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馳來,馬上坐着一個年輕人。

  ‘來了來了,趙掌櫃的來了!!’李掌櫃旁邊的夥計先看到了,喊了出來,接着李掌櫃也看到了,他立刻鬆了一口氣,又走回天然居的櫃檯後面了。

  快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門前,馬上的乘客是個看起來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後,一回頭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但是天然居的夥計卻對他很是熟悉,只見剛纔那個喊叫的夥計兩步走到馬前,看這個年輕人輕盈的躍下馬背,馬上牽過繮繩,堆笑着說道:‘趙掌櫃,我幫你把馬牽到後面去喂喂,哎喲,天這麼熱,您又跑了這麼遠路,這馬也該刷洗刷洗了。’

  ‘多謝你,大夥也辛苦了,這點錢給大夥分了喝點酒吧。’說着年輕人把一塊足有五兩的銀子塞到了那個夥計手裏。‘這怎麼好意思呢……大家快謝謝趙掌櫃的!!’手裏拿着銀子受寵若驚的夥計大聲叫道。

  在一衆酒樓夥計的道謝聲中,這個被叫作趙掌櫃的人快步走進了天然居,他徑直走到櫃檯前,那裏李掌櫃早就等候多時了。

  ‘趙掌櫃的,您又寵着這些小兔崽子們,讓我多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銀子,有錢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財大氣chu,先說正事吧,這次的東西?……’

  ‘李掌櫃放心,耽誤不了,給你。’

  說着,趙掌櫃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來,放到櫃檯上,打開了包袱。裏面只有兩個不大的酒罈,用紅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櫃卻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過來,指着說道:‘這個就是?……’‘嗯,貨真價實的趙氏酒,不信你聞。’說着趙掌櫃用手輕輕一拍,封口的紅泥應掌而落,頓時,剛纔還高朋滿座,嘈雜無比的天然居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原來,隨着酒罈的打開,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醇香無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聞到過這麼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頓時炸開了鍋。

  ‘掌櫃的,快給我來點兒嚐嚐!!我快受不了了!!’

  ‘掌櫃的,你明明有這麼好的酒,爲什麼不賣給我們?’

  ‘掌櫃的,這酒多少錢?我全包了!!’

  看到這個陣勢,李掌櫃無可奈何的看了趙掌櫃一眼,‘您說,我怎麼收場?’‘這和我無關,你看着辦吧。我的錢呢?快給我,我趕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來。’隨着李掌櫃的說話,兩個夥計抱着一大包東西放到了櫃檯上,李掌櫃對趙掌櫃說道:‘您要不要看看,這是說好的一百兩黃金,不過這可不是我的,是權力幫劉二幫主給的訂金。’

  酒樓裏的人都聽到了李掌櫃的話,剛纔還吵吵着要買酒的人立馬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和權力幫做對的唯一結果就是,你會很慘,有多慘?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權力幫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權力幫也做得到。

  而且,雖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兩黃金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繼續聽着兩個人的對話。

  ‘呵呵’,趙掌櫃一笑道,‘李掌櫃,你看,這不是安靜了嗎。好,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走了,下月見了。’

  ‘稍等,趙掌櫃,別忘了下月還是兩壇酒,而且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欽點的,說是爲他下月六十大壽準備的,訂金還是百兩黃金,您可千萬別忘了呀。’

  ‘嗯,這好說,你放心好了。’

  ‘還有,王大人還問道,這麼好的酒,就沒個好聽的名字?老叫趙氏酒也不行,您給個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問的話,嗯……’,趙掌櫃臉上浮現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接着說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覺得如何?’

  ‘好名字,寶劍配英雄,美人就飲美酒了,以後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趙掌櫃,下月見。’

  隨着李掌櫃的話音,趙掌櫃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躍上了夥計牽過來的馬,一抖繮繩,絕塵而去了,只留下滿臉笑容的李掌櫃和滿酒樓詫異的食客。

  ************

  快馬速度很快,這時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門,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馬上坐的被稱爲趙掌櫃的年輕人,確認四周沒人以後,從臉上撕下一層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臉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譽爲武林至寶的人皮面具,是從死人臉上把皮剝下來以後經過極爲複雜的工序製成的,戴上以後,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則g本就看不出來。

  而如果這時天然居的李掌櫃再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一定會被嚇個半死。原來他就是春玉院原來的頭牌姑娘桃紅的兒子——二狗,現在的趙正天。二狗以前經常到他的太白樓來偷東西喫,被他打罵過無數次。而且兩年前因爲偷看權力幫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洗澡,被權力幫追殺,走投無路之下誤闖入死人谷,已經墜谷身亡。

  趙正天回想剛纔李掌櫃的話,哼哼一笑,對胯下馬說道:‘小衰,你說如果堂堂權力幫劉二幫主知道了剛纔我們賣給他的酒是怎麼做出來的,你說他還會喝嗎?我想他那時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機會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時,快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進入泗水城北的羣山中了。這馬對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轉過兩條山谷,面前便現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馬跑到這宅院門前,趙正天翻身下馬,也沒敲門,直接牽着馬就走了進去。

  受地勢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兩進,可奇怪的是除了趙正天和他牽的馬,好像這裏就沒有其它活物了,給人死氣沉沉的異樣感覺。

  這裏確實就是沒有人,這座宅院不過是趙正天爲了掩蓋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飾罷了,他只是會每隔一段時間請人幫忙打掃一下。雖然這座宅院所在地g本就不可能有人路過,但是爲了防止有人私闖,趙正天還是在門口貼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暫時外出,請勿亂闖,否則死生自負。’

  當然人的好奇心還是很強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還是闖了進去,不過在趙正天所布機關的照顧下,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對於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們往往會用想象來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脛而走,不過這樣一來,反倒免去了趙正天不少的麻煩。

  進了前院,趙正天把馬身上的東西都卸掉,拍拍馬頭,說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個月我再叫你。’馬彷彿聽懂了他的話,衝他打個響鼻,掉頭出去了。

  把馬打發走以後,趙正天再一次運起六識神通,查看附近有沒有其他人。憑趙正天此時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門和武當長老到此,也無法隱藏自己的行蹤。

  再一次確認附近確實無人以後,趙正天幾個縱身,就來到了宅院最後一進的內院,他推門走進內院自己的書房,來到牆邊堆滿書籍高高的書架前。

  趙正天搬動了一下書架上擺放的一堆書,只聽‘吱吱嘎嘎’的一陣響動,兩個大書架就像兩扇門一樣打開了。由於宅院是依山而建,這書房又是院子最靠裏的一間,所以按理說後面應該就是山壁了。

  確實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顯有一個一人半高,一人寬的石門。趙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門旁邊的機關,石門立刻縮進一邊,顯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趙正天從懷裏掏出一枚夜明珠,發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這亮光,趙正天走進了暗道。等他進去以後,剛纔的石門和書架又分別恢復了原狀,而這整座宅院又變得寂靜無聲了。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趙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將近兩裏多路,暗道逐漸開始變得寬敞起來,等到最終趙正天拐過一個彎,前面忽然變得豁然開朗。雖然還是在山中隧道,但是這裏足有兩三丈高,兩丈多寬,兩邊的石壁上還開鑿出了許多石室,石壁上還鑲着無數足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照得這裏亮堂堂的。而且從這裏看過去,好像這隧道的盡頭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

  這些石室的門和大戶人間的門一樣,紅漆木門雕刻着j致的花紋,而且石壁兩邊加起來足有二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還掛着木牌,用硃砂寫着字。距離趙正天最近的左側門上掛的牌子上寫着‘權力幫四美’,右邊門上沒有掛牌子,再往前的兩扇門上寫着‘武林十美’,過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g圖’、‘丫鬟’,最後幾間則寫着‘釀酒坊’。

  趙正天推門走進了寫着‘權力幫四美’的石室,裏面裝飾的極爲j致,幾乎使人誤解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閨房,正對房門靠牆擺着三張女人的繡牀,也就有半人高,旁邊桌上還燃着一爐檀香,薰得屋裏清煙繚繞,香氣濃郁,不過仔細聞的話裏面還摻雜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纔有的淡淡體香,雖然淡,但是很誘人。

  仔細看這幾張牀會發現它們和普通牀比起來明顯短一些,也就半人長,牀四周還圍着手臂高的圍欄,透過輕紗牀幔看過去,三張牀上影影綽綽的彷彿都躺着有人。

  趙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張牀前,挑起牀幔,說道:‘影兒,我出去這麼長時間很寂寞吧?我又帶回來這麼多黃金,給你看看。’

  隨着牀幔被挑起來,可以看清楚了原來牀上躺着一個全裸的美女,晶瑩如玉的肌膚在屋內g燈的照s下彷彿發出點點閃光。美人顯然經過j心的梳妝打扮,紅潤的櫻脣,漆黑的眉目,一頭烏亮的柔絲梳成美人髻,只有幾縷秀髮墜在耳邊。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和過於飽滿的r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是最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沒有手腳。

  美人白嫩的手臂與大腿分別從肩胯的結合處被齊g截去,但傷口顯然經過整理,由醫術高手將部分皮膚移植回斷處,再經過自然癒合,除膚色深沉些外已經沒有了難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樣。

  這就是原來權力幫的四幫主,大幫主秦刀的親妹妹,二幫主劉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稱‘無影無蹤’的秦影。

  躺在牀上的秦影,彷彿沒有聽到趙正天的話似的,緊閉雙眼,不理不睬。趙正天依舊笑着,伸出手去,撫m着秦影x前那雪白碩大的r房,繼而開始揉了起來。

  秦影身前原本潔白細膩的肌膚上,現在居然長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當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嬌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長的土壤,從y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j幹,其中一棵上長着一片捲起的荷葉,位於小腹的右邊;另外兩顆j幹一直延伸到她r房上,左r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r頭也是和花瓣一樣的淺粉色;右r則是一朵已經盛開的粉嫩荷花,r頭正好位於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樣分嫩的r房相得益彰,分外誘人,只是刺青的過程卻是讓秦影喫足了苦頭。光是女人身上嬌嫩的r房、小腹和下身給趙正天紮下了萬數千針,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記不起自己暈過去了多少次,到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來,儘管趙正天不再下針,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爲了讓圖案歷久常新,趙正天特別配製了顏料,塗抹在刺好的圖案之上,顏料就會滲入皮膚,永遠也抹不去了。但是這藥水很是歹毒,塗抹上去以後,沒有被刺破的皮膚會感到奇癢難忍,而刺破的傷口則是巨痛難當。

  雖然秦影早已沒有了四肢,但還是疼的身子都彈了起來,但疼還只是一時的,那如蟻蝕骨般的奇癢纔是最要命的,癢到極點時,秦影心裏只求速死,好離開這無邊地獄。但是生死權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頭使勁撞牆,用身體使勁摩牀,希望用痛苦來減輕無法逃避的奇癢。

  但是趙正天看到以後,怕她受傷,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來。連最後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來強忍着,因爲即使被奇癢折磨的昏死過去,她也絲毫動彈不得。

  荷花刺好以後,趙正天又在秦影左右y脣上刺了‘影奴’兩個字。柔嫩纖細的y脣上被銀針刺字,當然是非常痛苦,但對秦影來說,和以前的奇癢難忍比起來,這g本就不算什麼了。

  秦影的r房不知怎的,鼓脹的像個皮球,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襯得上面的荷花更顯飽滿,但是紫紅色的r頭卻被兩g紅絲線緊緊綁住。

  趙正天用手託了託秦影沉甸甸的r房,說道:‘又該擠了,不知道這次能出多少n?影兒,你說呢?’

  看秦影還是毫無反應,趙正天有些生氣,他臉上還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隻肥嫩的r房,兩個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嬌小嫩紅的r頭,‘影兒,很爽吧?’

  雖然趙正天並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經達到了隨心而發的地步,兩g手指不亞於兩g鐵b,使力之下秦影的r頭好像已經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r房早已被裏面的n水脹的痛癢不止,再加上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睜開眼,眼眶裏飽含着屈辱的淚水,而晶瑩的眸子中則閃耀着憤怒與痛恨。

  彷彿是爲了迴應趙正天的話,秦影忽然使勁擡起自己的上身,張嘴要說話,可從她嘴裏發出的只有單調的‘啊……啊……’聲。

  秦影櫻脣的顏色依舊很鮮豔,但是裏面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已經永遠失去了自己舌頭,還有滿口的銀牙。趙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經無舌可咬,像她這樣的女俠爲求解脫,也會咬碎自己的嘴脣的。

  爲了讓她的紅脣依然飽滿,趙正天同時還給秦影裝上了軟製假牙,現在秦影一口整齊的銀牙比脆骨還軟,更別說咬舌或者咬嘴脣了。

  ‘唉,影兒,你爲什麼每次非得喫點苦頭才能回答呢?’趙正天全然不顧秦影眼裏悲憤的眼神,鬆開了她的r房,可是雪白渾圓的r團上已經留下了五個血紅的指印,r頭也充血紅腫了起來。

  趙正天伸手撫m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過碧綠的荷葉,接着說道:‘影兒,你知道這次釀出來的酒是被誰買去的嗎?告訴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權力幫二幫主劉光。回來的路上我還在想,真想看看劉二幫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買來的酒的出處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聽到趙正天這一席話,秦影的r體痙摩了一下,把臉側到一邊,眼角淌下了淚水。

  趙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揮手把牀幔放回去,來到秦影旁邊那張牀,說道:‘雲兒、月兒,你們不會和影兒那樣不聽話吧?’

  說着趙正天走到第二、三張牀中間,兩手同時把牀幔撩起,一對冷冰冰不帶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臉顯現了出來。

  韓如雲和韓如月,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寶貝女兒,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無數的男人都在他們面前碰了壁。現在她們和旁邊的秦影一樣,被截去四肢、切掉舌頭、拔光牙齒,赤裸裸的躺在牀上人被這個男人褻玩。

  和秦影一樣,韓如雲和韓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圖案,只不過姐姐身上是玫瑰,妹妹身上是牡丹,而y脣則是分別刺着‘雲奴’和‘月奴’。

  趙正天g本不去看韓氏姐妹眼中s出的能殺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伸出雙手食指,捅進她們胯下已經失去所有保護的蜜x裏面,‘嗯,還是這麼冷,不愧你們辛苦修煉冰封千里一場,呆會兒我就用你們姐妹來釀製美酒,對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涼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韓如鐵的不傳祕訣,習得後真氣奇寒無比,克敵制勝,無堅不摧。韓氏姐妹被擒後,趙正天還發現了冰封千里的另一個用處,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煉,並且練到最高境界的話,修煉的人就可以運功使自己的y道、肛門和子g也變得奇寒無比,男人yang具g本無法進入,這也算是一種保護吧。

  可惜對於趙正天這g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y兩姐妹的樂趣,爲此最後趙正天沒有盡取她們的功力,而是讓她們保留了一部分,同時制住了兩姐妹的經脈,使她們的功力始終停留在y道和子g,使本應是溫暖的女xy道和子g保持很低的溫度,便於他釀製美酒之用。

  ‘差點忘了,該幹正事了,要不下個月jiao不了差可不好’,趙正天忽然說道,他抽出手指,開門出去了。

  ************

  不一會功夫,趙正天又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年紀不會比躺在那裏的幾名少女大多少,她們身上除了一塊鮮紅的絲綢肚兜以外,就只有腳上穿的繡鞋了。

  她們穿的絲綢肚兜與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樣。首先肚兜應是菱形,上面有細帶套在頸部,中間裹住身體有帶子橫紮在背後,下面的底角則遮住y部,達到現在女人穿的內衣的效果。但這件肚兜橫着的兩角並沒有帶子,而是綴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兒長一些,並且綴了一g類似‘丫’形的細帶。

  細帶從兩腿間穿到背後,‘丫’形的帶子的兩叉,分別穿過兩橫角的扣袢在背後繫緊,成爲一件類似今天x感泳衣樣子的服飾,不過,這可比泳衣要y蕩得多。

  首先是肚兜橫向很窄小,兩橫角離兩腋還有半寸遠,使得兩人r房上雪白的r大部分從肚兜四周擠出暴露在外面,加上從極薄的絲綢上頂起的r尖,把她們俏挺的r房襯得極爲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長不短正好位於會y部,g本無法遮擋住肛門,再加上只有一寸來寬,就連羞處也只能半遮,黑亮的y毛從周圍露了出來。

  再加上其中一個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緊了,使得肚兜的帶子嵌入y脣之間,自己最隱祕的祕處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她們的相貌雖然比不上這裏躺着的幾個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見的美女,不過本來該是靈動的雙眼,卻已完全失去了應有的神采,雖然嘴角還掛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臉上除了滲透着快感的媚態外,便甚麼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鑿一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活氣。

  這兩個女人是被趙正天滅門的幾個門派的年輕弟子中的兩名,趙正天把那幾個武林美女門派滅掉以後,除去那些門派中年齡在四、五十以上的長輩另有他用以外,還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輕姑娘,她們都被強迫餵食‘離魂散’,成爲了趙正天這地下g殿中供人驅使的丫鬟了。她們原本那堅強、理x、智慧和好勝的神采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y媚的神情、混濁的眼神和服從的姿態。

  這兩個丫鬟每人都拎着一個木桶,裏面盛滿了透明的y體。趙正天衝着她們說道:‘別磨蹭,快點兒,這次是雲兒和月兒。’這兩人立刻聽話的把手裏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韓如雲牀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頭一樣把r段似的韓如雲,擡到了門口左側靠牆的一張石臺上。

  石臺比那幾張繡牀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鋪着厚厚的氈墊和柔軟的絲綢褥子,躺在上面應該是很舒服的。但是韓如雲卻彷彿是從水裏撈出來的魚一樣,沒有四肢的身體在上面使勁撲騰,徒勞的想要逃脫,搞得這兩名丫鬟必須使勁按住她纔行。因爲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無比悲慘的命運。

  趙正天走過來,看着韓如雲折騰了一會兒以後,格空一拂,指風就閉鎖了韓如雲全身的x道,他對還壓在韓如雲身上的兩個丫鬟說道:‘真是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算了,去把桶拎過來吧。’

  兩個丫鬟去取木桶了,趙正天走到石臺跟前。雖然只是一小會兒,但是對於四肢皆無的韓如雲來說,也是折騰得全身香汗淋漓,被點了x道的她已經是分毫難動,只有急速的喘氣帶動着r房上下搖晃。看到趙正天,韓如雲原本冷冰冰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除了羞憤似乎還多了一絲哀求。

  趙正天好像看懂了韓如雲的眼神,說道:‘雲兒,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可害怕的。再說了,每次你不是還很享受的嗎?’說着,他從懷裏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以後從裏面取出幾件東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現在我們所用的鉛筆,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的筆桿是中空的竹管,筆頭則是象牙製成的,而且鉛筆有一指多chu。在筆桿的盡頭還有一左一右兩個可以擰動的小把手。

  趙正天先取過一些棉布,把y毛已被蛻得乾乾淨淨的韓如雲下身的汗漬擦拭乾淨,然後取過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進韓如雲的y道,把裏面也擦拭一遍。然後趙正天拿起那g‘鉛筆’,對正y道口,c了進去,直到感覺前面的象牙筆尖頂到了y道盡頭的子g口上,才停了下來,這時鉛筆露在y道外面還有將近半指長的一段。

  冰涼的象牙質筆尖碰到最敏感嬌嫩的花心嫩r,韓如雲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一連打了幾個冷戰。當然這還沒有完,在確認已經c到頭以後,趙正天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左邊的那個把手,就看筆桿隨着轉動開始慢慢變chu,原來這其實就是y道擴張器。

  等到把韓如雲的y道完全撐開,趙正天取過一面鏡子放在她身前,屋內明亮的燈光經過這面鏡子的反s,完全s入了她的y道,使得那裏一覽無餘。在燈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韓如雲y道深處的肌r在蠕動着,被象牙筆尖頂住的子g口象小嘴一樣一開一合,彷彿在吸吮着筆尖。

  稍微等待了一會兒,趙正天開始繼續把鉛筆向裏推,無路可去的筆尖只好靠自己的鈍頭向韓如雲的子g內鑽去。這是一個連男xyang具都很難光顧的禁地,一霎間韓如雲感到好像這鉛筆正在c進自己的內臟一樣。雖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親身體會這種感覺,而且也並不是很痛,但是這種十分異樣的感覺還是令她整個身體都繃緊起來。

  趙正天繼續緩慢但是堅定的把鉛筆向裏推,直到整個筆尖全部伸進韓如雲的子g口內,然後他開始擰動筆桿盡頭右邊的那個把手,更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隨着趙正天的動作,韓如雲的子g口也開始逐漸擴大了。

  原來這個東西製作的極爲j巧,它的筆頭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當擰動對應的把手時,這四片象牙就會像花瓣一樣緩緩張開,韓如雲的子g口正是被c進去的這四片象牙給撐開的。

  最終當這四片象牙也張大到極限的時候,韓如雲那狹窄而充滿體y的子g頸就展現在了趙正天眼前,仔細看的話就連女x最神祕的子g內壁都隱約可見了。

  趙正天把手指伸進已被擴大到極限的韓如雲的y道,一直伸到子g口近前,感覺到從子g內散發出的絲絲涼氣,‘嗯,很好。’說着他又拿起一件東西。

  這是一g很細的管子,小拇指chu細,很軟但很韌,趙正天拿出來的時候是盤成一團的,一鬆手就展開了,足有兩尺來長,而且這管子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間鑲了一個拳頭大的橢球形皮囊,管子的一頭還有一個只有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玉嘴。

  這兩件東西都其實是魔門的前輩給他留下來的,那個鉛筆似的玩意是用來把女人的y道和子g撐開,這個當然就是要往裏面灌東西用的了。這很軟很韌透明的管子其實就是海里面鯨魚的毛細血管,當時的人們對於鯨魚還處於一種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別提捕殺了,但魔門因爲歷代都奉行驚世駭俗,別人不爲而我爲,所以g本不在乎這些。一次魔門幾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鯨魚攔船,憑着他們超凡脫俗的武功,羣起而殺死了鯨魚。之後這些人發現把鯨魚的毛細血管取出硝制以後,就可以得到這種兼有柔韌與透明等好處的細管,這在當時憑人力是g本無法做出來的。

  那個玉嘴也不尋常,按照現在的說法,它就是一個單向導流閥,也就是說如果用來灌水的話,水只能從玉嘴裏出來,但是無法倒流回去。

  這時候那兩個丫鬟已經把桶拎過來了,趙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頭從韓如雲已經被撐開的y道送進去,一直c到同樣被撐開的子g口,然後鬆了鬆機關,讓筆頭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這樣,韓如雲的子g口就又被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趙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裏,看了看韓如雲,開始攥管子中間那個皮囊,眼看着桶裏的東西就順着管子進入了韓如雲的子g。

  自從趙正天用那個鉛筆似的東西把韓如雲的y道和子g口撐開,已經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的韓如雲就好像認命似的把頭扭向裏面,不去看趙正天,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隨着一股急急的冰涼y體在趙正天不斷攥捏皮囊下涌進子g,韓如雲還是張嘴‘啊……’的叫了出來,她使勁搖着頭,徒勞的想掙脫那c在y道內的管子。當然這g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冰涼的y體還是不停地涌入她的子g。

  桶裏裝的當然不是清水,而是趙正天事先釀好的酒,是以後用來勾兌美人醉的原y。

  據傳說最早這種用女人子g釀酒的方法是中國歷史上最殘暴的一位皇帝,商紂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個反對他的諸侯王的全家都殺掉以後,發現還遺漏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商紂王突發奇想,命人把美酒灌進這個美人的體內,結果這個姑娘的胃裏、腸道里和子g裏都被灌滿了酒水。然後商紂王還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聾,喉嚨灌啞,剁去手腳,讓她自生自滅去了。

  等到一個月以後這個姑娘死了以後,商紂王命人取來在她體內存了一個月的美酒品嚐,結果發現雖然從胃裏和腸道里取出的酒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從子g裏取出來的酒居然變得氣味醇香、甘美無比,原來灌進去的酒就已經是好酒了,而這時就更稱得上是酒中極品了,成爲連商紂王這樣整天沉迷於酒色的人都沒喝到過的美酒。

  當時商紂王並沒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記錄下方法,以後好依法制作,但是隨着商紂王和他的殘暴統治被推翻,這個制酒方法也和商紂王一樣,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魔門瞭解到了這種匪夷所思的釀酒術。而且在魔門衆多前輩廣博的見識下,很快就發現了這其中的奧祕。

  原來酒的味道之所以會辛辣刺口,完全是因爲酒裏的yang氣過重,而女屬y,女人的子g更是y氣聚集之地。灌進子g的酒裏的yang氣會不斷的被y氣相剋,最後達到的yyang調和的最高境界,這是酒裏的辛辣之氣也就基本沒有了。

  另一方面,灌進子g的酒會把子g撐大,同時不斷刺激子g壁,造成類似懷孕的假象。女人懷孕的時候,子g壁會不時生出帶酸味的體y,滋養胎兒,而現在這些女人最j華的東西就全部融入了子g中的酒裏面,從而極大的提升酒的品質,同時給這些酒帶來極爲醇厚的清香。

  最後,長期存放在女x子g裏的酒,還會間接吸收一些女人的體香,匯合原本就已經極爲驚人的酒香,纔會有天然居滿座皆驚的那一幕。

  魔門前輩們把這種釀酒之法和他們自己的理解都記錄在世代相傳的筆錄上,所以趙正天對此是瞭如指掌,但是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這麼蹂躪,更別提這幾個原本被稱爲‘權力幫四美’的天之嬌女了,所以爲了能利用她們來釀酒,同時從g本上杜絕她們羞憤自盡的可能並且保持她們原來的絕世美貌,趙正天就頗費功夫的把她們都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桶裏的酒還在不斷流進韓如雲的子g,此刻韓如雲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作爲美人醉原y的酒水不斷流進子g所產生的又脹又麻又癢的滋味,還有被人注視下,雖然是兩個女人,而且是眼神空dong無物的女人的注視下,赤身裸體無助的被人蹂躪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原本自視甚高的韓如雲感到說不出的屈辱與痛苦。

  沒有懷孕的女人子g其實很小,但是女人的子g畢竟是孕育胎兒的溫室,它會隨着子g內胎兒的成長不斷增大,子g壁其實有很多皺褶,這就是爲以後子g膨脹準備的,所以只要灌的時候掌握好度,是不會危及生命的。不過,把子g在短短這一會兒時間撐到原本九、十個月才能達到的大小,這對於韓如雲來說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過趙正天就管不了這許多了。

  隨着肚子越來越大,韓如雲漸漸堅持不住了,她抿緊嘴脣,不時從鼻子裏發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這時候韓如雲的心思,趙正天騰出一隻手撫m着她已經明顯凸出來的肚子,說道:‘雲兒,怕什麼?別忘了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名醫,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極限?又不是沒做過,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韓如雲已經沒心情聽這些了,這時的她滿頭大汗,臉色發白,腹部已經快趕上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的大小了。

  這時候再往韓如雲子g裏面灌酒已經是很艱難了,因爲裏面已經存積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把酒擠進去。這對於趙正天來說很簡單,他的力氣完全可以勝任,但是韓如雲由於腹內子g的急劇膨脹,被頂的都快喘不上氣來。

  當然趙正天並沒有就此停止,因爲他知道韓如雲還沒有到極限,他還在繼續往她子g裏灌着。最後脹大的子g壓迫到了胃,B得韓如雲張嘴‘呃……嘔……’的直吐酸水。

  等到趙正天把桶裏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進了韓如雲的子g內,他才停手。這時韓如雲的腹部已經從剛纔懷孕八個月大變成就像足月臨產的孕婦一樣大了。

  趙正天伸手m了m韓如雲鼓起象小山似的滾圓肚子,感覺很滿意。雖然剛纔韓如雲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畢竟女人的身體是可以適應如此巨大的子g的,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趙正天從石臺旁邊的桌子上取過一箇中醫用的針包,攤了開來。裏面不是那種給人鍼灸用的普通銀針,而是許多細如牛毛的金針,趙正天從裏面取出兩g來。金針本就很軟,再加上委實太細,普通人別說用來給人鍼灸了,用它刺破宣紙都很困難。趙正天閉目凝神,默運真氣,兩手各握一g金針。只聽‘哧!哧!’兩聲,金針分別刺入了韓如雲肚臍的上下兩個x位,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些以後,趙正天開始往外拔筆桿。由於筆桿仍然把韓如雲的y道撐開着,所以從鏡子反s的燈光仍舊把裏面照的清清楚楚。隨着那筆尖四片象牙和它們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漸退出韓如雲的子g口,原本就不該開口的子g口和子g頸彷彿更加結實的閉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筆尖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來。

  除了十月懷胎分娩胎兒,女人的子g口一般是不會張開的。但是由於韓如雲的子g內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對於子g口的壓力自然就會大很多,難免會有遺漏。剛纔趙正天運功刺入韓如雲肚臍上下的金針,就是鎖閉了相應x道,使得子g口被人爲的閉緊了,這時候如果沒人幫韓如雲解x的話,就算把她的子g灌炸了,子g口也不會開了。

  等筆尖和玉嘴徹底從子g口抽出來,趙正天又鬆了鬆機關,讓筆桿也恢復了原狀,再從韓如雲的y道里把這兩件器物取了出來。

  趙正天從桌子上的木匣裏取出一枚藥丸,走到韓如雲頭前,兩手一捏她雙頰,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藥丸扔進了韓如雲嘴裏,藥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進了韓如雲肚內。趙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後又取過一個鐵盒,打開以後裏面滿是黃色的藥膏,趙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塊,然後把食指塞進韓如雲y道,把裏面塗滿了這藥膏,每一處都沒有遺漏。

  最後,趙正天從懷裏掏出一個只有兩指寬、一指多長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細的一邊開了一個口子,他用粘膠布把這個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韓如雲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y道口。然後趙正天用兩g紅絲線把韓如雲的r頭齊g紮好,又制住了她y阜上和肛門下的兩個x道,對一直木然站在旁邊的那兩個丫鬟說道:‘好了,抱回牀上去吧,再把月兒也抱過來。’

  趙正天餵給韓如雲的藥丸名爲‘生露丸’,是魔門煉製的一種極y損的針對女人的丹藥。這藥起初只會使女人感到r房、祕x等敏感部位稍顯刺癢,一兩天後r房便開始膨脹並逐漸分泌n水,這時候被喂藥的女子就會感到雙r更加刺癢,同時由於n水不斷分泌而使r房快速膨脹,產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時只能不斷的把n水擠出r房,以減輕痛苦。

  魔門世代傳承的筆錄記載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詳情。一次魔門俘虜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詢問青城派的機密,不料這名女子極爲剛烈,寧死不說,魔門前輩們最後想到了‘生露丸’。

  他們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結實的刑架上,給她餵食了藥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x高r大起來,大有蓬勃欲出之勢,他們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並用絲線把她兩個r頭紮緊,站一旁繼續靜觀其變。那姑娘被這酷刑折磨的滿臉冷汗,疼得咬牙切齒,哭得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那種要爆炸的劇痛,求人放過她,但是當魔門前輩們讓她說出自己需要的東西的時候,那姑娘還是不肯說。

  最後那姑娘痛苦得無與倫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幾乎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罵了出來,但還是幾乎崩潰在那r房中源源不斷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之中。因爲她始終不肯屈服,而魔門的前輩也想看看這藥丸最後的結果,所以始終也沒給她解開,到最後姑娘的r房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炸開了,崩的滿身都是鮮血和rr,血流盡而死。

  趙正天當然不希望自己這些美女們也變成這種下場,所以他對魔門記載的藥方作了修改,現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個月的時間n水纔會充滿r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g裏的時間一樣,便於使用新鮮的人n調配美酒。

  而那黃色的藥膏則是趙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塗上以後也會發出綿延不絕的呻吟,y道涌出如泉的愛y,故得名。後來被固定在韓如雲y道口的皮囊就是用來收集這些愛y的。

  這些女人最羞人的東西,也是調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時爲了防止膀胱不時遺漏出尿y而破壞收集愛y,趙正天同時還點了韓如雲的x道,幽閉了她的尿道和肛門,這樣一來還省的萬一韓如雲憋不住,在牀上排便。韓如雲她們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機會,其實就算不制住她們的x道,即使憋死韓如雲她們也不會在自己躺的牀上排泄的。

  那兩名丫鬟把韓如月也抱了過來,看到剛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慘狀,韓如月知道自己也難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g也被趙正天灌滿了酒水,被餵食‘生露丸’,y道里塗滿‘石女吟’,r頭被扎牢,下身被掛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韓如雲右邊的牀上放好。

  趙正天再次來到韓如雲和韓如月的牀中間,此時兩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經如同懷胎十月即將分娩的孕婦般,高高鼓起,臃腫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經擠得她們的小肚臍都凸出來了。

  這時,忽然從兩人的肚子裏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她們互相都能聽到從對方子g裏產生的這令她們感到羞憤無比的聲音,而且原先子g的脹痛開始被一陣一陣的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兩人開始不停的顫抖,不斷從沒有舌頭的嘴裏發出痛苦的的呻吟聲。

  趙正天也聽到了這對他來說是很悅耳的聲音,這說明此時兩姐妹子g內的酒水已經開始和她們子g分泌出的酸味體y開始作用了。

  ‘彆着急,雲兒、月兒,一開始是會難受一些,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你們忍一忍就好了。’

  說完,趙正天走向秦影那邊,只剩韓如雲和韓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軟但冰冷的牀上。其實牀鋪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們的心已經冷了。

  ************

  趙正天再次來到秦影牀前。此時的秦影已經整整被折磨了一個月了,雖然昨天同樣折磨了她很久的子g裏的酒水被趙正天取走釀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斷的摧殘着她的身體與j神。

  秦影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全身的的脈搏都在跳,r房發脹,而且脹痛感隨着脈動逐漸加劇,忽然r房一陣刺癢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難受得不時低聲呻吟着,似乎想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影兒,r房很難受吧?要不要讓我幫你揉揉?’

  已經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視,盯着趙正天。然後抿緊嘴脣,把頭扭向一邊。

  趙正天似乎很滿意剛纔秦影的表現,他哈哈一笑說道:‘影兒,其實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替你擠n的,我可不會讓你的r房漲爆的呀。’

  趙正天一招手,那兩名丫鬟走過來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牀上,不過這次可沒讓秦影躺着,她們扶着秦影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在’牀上,這樣一來秦影x前兩個因爲充滿n水而鼓脹的r房就垂在那裏不斷晃動着。

  趙正天拿過剛纔盛酒水現在已經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r房說到:‘n水應該充滿了,這次應該夠用了。影兒,我馬上就讓你輕鬆下來。’

  趙正天用自己靈活無比的手指解開了扎住秦影右側r頭的絲線,秦影的r房內蓄積的n水實在太多,還沒等趙正天擠,一股溫潤的r汁帶着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涌而出,落進秦影面前的木桶裏,見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趙正天握住秦影右邊雪白鼓脹的r房用力一攥,只見r頭立刻直立起來,更多n水衝了出來。秦影脹紅了臉,使勁扭動自己r段似的身體想躲開,可兩個丫鬟早把她扶的緊緊的,她一動也動不了。

  趙正天握住秦影的r房,讓r頭對準她身前的木桶,有節奏地揉搓着,潔白的r汁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線,不斷地噴到木桶裏,形成一種奇妙的景象。右邊r房擠空了,趙正天解開另一隻r頭上的絲線,繼續擠着,直到最終秦影的r房癟下去,恢復了平常的形狀,不再有r汁噴出爲止。

  這些女人最聖潔的r汁將會作爲原料被趙正天用來調配美酒。

  一個丫鬟把盛滿秦影新鮮r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個丫鬟端過一隻白瓷碗,放在秦影祕x前面,等着收集她的愛y。

  趙正天淨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y道並且已經充滿蜜y而顯得鼓脹脹的皮囊取了下來,然後手指靈活的一鉤一翻,掰開她充血的花瓣。儘管心裏多麼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藥力的花瓣已變得敏感無比,隨着趙正天手指的動作,秦影嘴裏發出無意識的溢滿春意的呻吟,祕道中流水涔涔滲出,趙正天取過瓷碗,把這絕世嬌嬈那清純美妙、香氣四溢的仙泉蜜y一點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rx內滿積的y汁泄乾淨以後,趙正天拿過那皮囊,從底開始,仔仔細細的用手把裏面積存的整整一天的愛y全部擠到了那瓷碗裏,最後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見‘石女吟’效力之強。

  接着那兩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臺上,取過清水軟布,給秦影擦拭剛纔擠n和收集愛y時蘸在她皎潔軀體上的星星點點污物,趙正天站在一旁,邊看邊說道:‘影兒,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越來越賤了?我剛纔不過是m了m,你就爽的叫出聲來了,我現在要是真上了你,還不知道你會是什麼樣子呢。’

  秦影對自己剛纔無意識的媚叫感到極爲羞憤,有時候秦影真的對自己這麼敏感這麼下賤的身體痛恨無比,可她一點辦法已沒有。對於趙正天的話,秦影只能扭過頭去,保持緘默,可能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淨以後,她們清洗得很認真,就連rx都用手指裹着軟布伸進去把殘留的愛y擦乾淨了,把秦影又抱回了牀上躺好,秦影可以休養一個月了,直到下個月,她又會變得剛纔的韓氏姐妹一樣了。

  趙正天讓一個丫鬟拎着兩個盛滿r汁的木桶,另一個丫鬟端着兩隻盛滿愛y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掛着‘權力幫四美’木牌的這間石室。

  出了門,趙正天對那兩名丫鬟說:‘先把東西送回“釀酒坊”,給裏面的丫鬟,讓她們放好,然後回來給影兒和夢兒排泄,再到這裏,’趙正天用手指了指門口沒有掛牌子的屋子,繼續說道:‘來找我,知道了嗎?’

  兩名丫鬟木然的聽完趙正天的吩咐後,用毫無生氣的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着轉身拿着東西去了。

  趙正天轉過身來,推門走進‘權力幫四美’對面的房間。

  ************

  每次走進這間石室,趙正天總會感到自己心裏開始莫名的悸動,是不是因爲這間石室裏面住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另一個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因爲她們的美貌比之剛纔那幾個女子還要美麗?總之趙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他想,難道這就是‘命運’?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念頭驅出了頭腦,因爲他知道‘命運’這種東西從來和他都一定是沒有緣分的。

  這間石室比剛纔那間要大一些,一進門正對面側擺着一扇玉屏風,把石室分成了左右兩間,兩邊靠牆都放了一張j美的睡牀。

  和剛纔那種小牀不同,這牀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還大上一些,通體使用上好檀木製作的牀雕刻的極爲j美,四壁張滿帷幕,輕紗從雕樑直垂到牀前地毯上,彷彿一層層輕煙籠罩其中。

  趙正天先來到左邊牀前,把輕紗牀簾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來了。’

  牀上躺的正是趙正天的妹妹,趙遙月,現在她美目合緊,帶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見此情景,趙正天就沒有喚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邊,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邊的幾縷秀髮。和幾年前相比,妹妹仍然還是那麼美,而且還增添了幾分成熟的嫵媚,縱然在睡夢中,依然是風情萬種。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還蓋着一襲錦被。之所以是裹,因爲趙遙月也同樣沒有四肢,而這樣的衣服估計天底下也買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這件睡衣是輕紗織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誘人。

  坐在牀邊把玩了一會妹妹的頭髮,趙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錦被捲到牀裏。趙遙月身上包裹着一件r色輕紗織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軀體毫髮畢顯。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趙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懷孕還是兩年前,可惜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爲此趙遙月還哭了很久。這次妹妹懷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趙正天撫m着妹妹的腰腹,爲這個小生命將來的命運而擔心,雖然自己此時的醫術已然通神,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卻也是無能爲力,只能暗暗祈禱上天不要再把噩運降臨到自己兄妹的頭上。

  她的嘴脣、r頭和y核都被胭脂塗成鮮豔的紅色,頸上套着一個黃金製成的項圈,還戴着幾幅銀質項鍊,項鍊自然垂到r溝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還掛着一串珍珠項鍊,前面鑲嵌着一枚大大的藍寶石,安靜的躺在凸起的肚臍上。趙遙月右邊r房的r頭上還帶着一枚黃金耳環,或者說,是r環,這使得趙遙月看起來既香豔又高貴。

  看着這枚r環,趙正天又想起了給妹妹戴環時的情景。當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r頭,用銀針殘忍地穿過的時候,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顫抖着。可是她緊咬着牙關,沒有叫出哪怕一聲來。那時妹妹的目光火熱地盯在自己的臉上,清晰的告訴自己,爲了得到親哥哥的愛,這麼一點痛苦又算得是什麼呢。

  當自己終於將妹妹的兩個r頭都穿透,用布擦去r頭流出的鮮血的時候,妹妹的的身子軟倒在自己懷裏,剛纔強忍那鑽心的劇痛,已經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妹妹的兩頰變得蒼白而沒有絲毫血色,嘴巴輕輕顫抖着,豐滿的r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幾滴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珠是代表着r體上的痛苦,還是代表着j神上的喜悅。自己將妹妹摟入懷中,親吻着她顫抖的香脣,細心地幫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淨。

  而此時妹妹左邊r頭上穿的孔已經癒合了,妹妹說,不能讓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帶着r環的r頭,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邊r頭治好了。

  每想到此,趙正天就覺得自己虧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來,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脫了下來。趙遙月一絲不掛的身上異香撲鼻,是玫瑰香露,自從知道妹妹喜歡玫瑰香露以後,趙正天就不忘給她蒐集最好的,妹妹現在用的就是趙正天花重金買到的,據說還來自海外,甚爲珍貴。

  過了一會兒,趙遙月睫毛一動,睜開眼睛。她認出了坐在身邊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眉頭微皺,輕聲說道:‘哥,你怎麼又來了?萬一凍壞了孩子怎麼辦?’

  ‘放心,哥哥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讓他活過來!小月,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什麼,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東西時不時的已經開始踢我了。’

  趙正天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從懷裏掏出一個錦盒,說到:‘小月,哥給你找到一個更漂亮的r環,’說着打開了錦盒,裏面是一枚鑲滿了鑽石的r環,在燭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然後趙正天趙遙月原本戴在右r頭上的黃金r環摘下,把這個鑽石r環戴了上去。

  看妹妹對這新飾物左看右看,顯得很滿意,他接着說道:‘這時候也該動彈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趙遙月粉臉微紅,說道:‘只要孩子沒問題,我……我沒關係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趙正天顯得很是興奮,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來,爬上牀。妹妹的花瓣還是那麼嬌柔,趙正天控制住自己yang具的尺寸,然後把它c進了妹妹溫潤滑嫩的y道。

  趙正天沉醉在親妹妹柔媚光潔粉嫩的身體,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c噴s,直到趙遙月感到身軟體虛,怕哥哥傷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此時門開了,又進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拎着一桶清水,手裏拿着一塊毛巾,另一個舉着一個托盤,裏面放着兩碗藥。‘你們幫小月洗淨身子,然後再按摩推拿一下,千萬注意肚子裏的孩子,最後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知道嗎?一定注意要輕,去吧。’

  說完趙正天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轉過屏風,來到石室的右邊,掀起牀幔。

  聽到動靜,躺着的女子把頭扭了過來,怒目而視嬌喘不定,她的美貌還勝過趙遙月等權力幫四美一籌。

  ‘師傅,我來看看你,當然更主要是爲了看看你肚子裏的孩子。’

  冰雪豔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裏,身上也蓋着薄被,不過薄被下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雖然身上沒有塗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濃郁的體香還是沁人心脾。冰雪豔的嘴脣、r頭和y核也被胭脂塗成鮮豔的紅色,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飾物。

  基於冰雪豔曾經傳授給自己武功,雖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夠練成九絕神功還真是多虧了她,再加上趙遙月的勸說,其實趙正天最看重的還是冰雪豔凌駕於衆人之上的美豔,所以趙正天沒把她也變成釀酒的酒窖。而是和趙遙月一樣,成爲了自己的寵姬。

  日日笙歌,冰雪豔隆起的小腹裏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後代,而且更令趙正天興奮的是,比起趙遙月來,冰雪豔肚子裏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來。

  趙正天站在牀前,低頭俯視躺在那裏的冰雪豔,由於此前十幾年冰雪豔都是隱藏起來練功,被擒後也一直是不見yang光,所以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這些一點也沒妨礙到她的美麗容顏。那挺拔而富有彈x的玉r隨着呼吸顫動不已,幾乎要把周圍的空氣都要搖晃熱了,雖然由於懷孕使r房略顯飽脹,但是看起來反而更顯嬌鋌而且形狀渾圓,雪嫩動人。

  冰雪豔也注視着趙正天,眼神裏充滿了不知是驚怒、羞憤還是絕望,自己本來是想利用趙正天修煉九絕神功,可是最後不但讓他練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盡被其取走,還被砍去四肢,變成他的r欲玩具,現在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豔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現在就連自盡的權力自己也沒有了。

  ‘師傅,人都說女人懷孕會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趙正天淡淡說道,他用譏諷不斷刺激着冰雪豔。冰雪豔扭過頭去,不看趙正天,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趙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牀,他把剛纔蓋在冰雪豔身上的被子捲起來塞到她身下,讓他的yang具更方便的進入她的祕x。冰雪豔自知此次難逃受辱,閉目轉頭一聲不吭。

  趙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豔的蜜x,那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兩片r脣很快就被翻了出來,趙正天的手指開始在那處嬌嫩敏感的部位揉動起來。

  冰雪豔的身軀又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趙正天的魔手實在太過輕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爲隱私、又最容易產生興奮的部位。

  冰雪豔感受着下體傳來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撫m而產生的感覺所影響。只是她雖然極力剋制,但已經被趙正天蹂躪過無數次並且還正懷着孕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也是很誠實的。

  趙正天用兩g手指撐開兩片r脣,讓中指伸入蜜x之內,指尖還故意刮磨着嬌嫩的r壁。很快的,他便感覺到指尖有了種微微溼潤的感覺,他知道冰雪豔y道四周r壁上正緩緩的滲出蜜汁來。一股晶瑩的yy已經流淌了出來,同時帶出了一股香馥濃郁的異香。

  趙正天起身扶助yang具抵在冰雪豔蜜x上,聽着冰雪豔強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後yang具略略擠進溼潤的rx,腰身用力一挺,巨大yang具一下子沒入冰雪豔的y道。

  趙正天只覺得冰雪豔體內又熱又溼,因爲懷孕祕x比平時分泌出更多的yy,rbc在粘稠的蜜dong中,幾乎要被融化。趙正天的rb還是太長了,儘管還露出不少但已經觸到了花心,而花心顯得比以往張得更大,收縮更急。

  趙正天抱住冰雪豔的玉臀使勁一送,rb完全c進了rx。柔韌的子g口被rb壓扁,緩緩綻開,最後g頭竟然擠了進去。冰雪豔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終於忍耐不住‘啊!’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女人花心的緊窄遠非rx可比,配合着身體的顫抖,花心宛如小嘴緊緊吸吮着g頭。趙正天不動聲色,逕直在冰雪豔子g頸內抽送起來。

  趙正天雖然看似不管不顧,其實心中有數,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傷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過這樣已經足夠爽了。’

  冰雪豔的高潮很快就來了,趙正天又抽c了幾次,拔出yang具,把所有yangj都s在了冰雪豔的大肚子上,‘等你給我生完這一胎,我會讓你繼續給我生的。’趙正天看着冰雪豔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說到,然後把依然硬挺的rb再次捅進冰雪豔的y道里。

  等到趙正天從她身上爬起來,冰雪豔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髮在牀上散開着,額角的汗滴粘着幾簇秀髮,有些垂至嘴角,襯出猶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此時冰雪豔扭過頭來,看着正在穿衣的趙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趙正天已經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殺人,儘管這曾經是武功極高相貌極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趙正天靠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剛纔他也確實是有些勞累了,也只有自己的親妹妹和師傅,才能讓他這麼激動。

  這時幫趙遙月清理身體的兩個丫鬟也完事走過來了,‘一樣,你們幫她洗洗下身,然後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裏的孩子,最後別忘了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幹吧。’

  看兩個丫鬟走到牀邊開始給冰雪豔擦拭下體的y汁jy,趙正天轉身走出了這間石室。

  ************

  趙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後幾間門口掛着‘釀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釀酒坊左右各一間,在左手釀酒坊的旁邊,還有一條向下的甬道,忽然,趙正天想到:‘今天還沒去看那幫老傢伙呢,算了,過去看看再說。’

  他沿着臺階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這裏也有如白晝,走了約有兩三丈,狹長的甬道盡頭閃出一扇木門。

  和剛纔幾間石室的木門j美的裝潢相比,這扇門顯得簡單了許多,但是也厚重了許多,門上刻着‘散功去患’幾個字。

  趙正天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巾,先捂住口鼻,用兩g細帶紮在腦後,把毛巾固定,就像現在很常見的口罩,完後再扳動機關,木門‘吱吱嘎嘎’緩慢的打開了。

  隨着門開,一股刺鼻的怪味撲面而來,這裏面有女人yy的味道,有潮溼發黴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許多味道jiao織起來,難聞之極,直欲讓人作嘔。而且從裏面還傳出很多女人哼唧的聲音,和這噁心的怪味混在一起,顯得極爲詭異。

  裏面是一間寬敞的石室,整齊的排列着二十多張大木牀,說是木牀,其實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g比大腿還chu的圓木樁,上面再牢牢釘住一塊半尺多厚的木板罷了。

  每張木牀上都躺着一個女人,或者說應該是女人,因爲她們每個人的x前都有一對堪比秦影的巨大r房,隨着身體的晃動四下亂搖着。雖然r房顯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應用的彈x,顯得軟綿綿鬆垮垮的。

  她們身上當然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g部、肘部、手腕,以及雙腿g部、膝蓋、腳腕,都穿着厚重的鐵環,同時木板上橫過一條寬皮帶捆住她們的下腹,這些鐵環和皮帶把她們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牀板上。

  之所以說他們應該是女人,是因爲除了x脯和下身這些女x特有的x別特徵以外,從她們的臉上已經g本什麼也看不出來了。當然不是說她們的臉都是血r模糊或者說是奇醜無比,相反,從她們的五官和臉型看得出來,她們原來應該都是美貌的女x,或者說,三十年前應該是。

  她們身上所有的毛髮都已被剃掉,頭髮、眉毛、睫毛、腋毛、體毛,當然還包括y毛,而且趙正天還在原來長毛的這些部位塗抹了自己特製的藥水,連毛g都掉的乾乾淨淨,以後再也不會長出來了。

  她們的眼皮和嘴脣也被趙正天縫了起來。眼珠還在,所以原來應該是眼睛的地方現在就只留下個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還在眼皮下不停的動着,但是眼睛是絕對再也無法睜開了。嘴脣被剌下來了,然後再把剩下的部分結實的縫起來,嘴裏的舌頭和牙齒早就不見了,而且趙正天也沒有費心再給她們都裝上和秦影那樣的軟質假牙,所以現在她們臉上從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這樣一來,她們連‘啊’都叫不出來了,只能通過鼻子發出難聽的‘嗯!嗯!’聲。她們的耳朵被齊g切除以後,傷口也被縫合好了,並且在這之前她們耳中的鼓膜已經被戳破,所以現在任何響動她們都不可能聽到了。

  這些比秦影她們更悲慘的女人,就是被趙正天滅門的武林幾大美女門派的前輩或者長老,都是一羣四五十歲的老處女。

  雖然她們三十幾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樣的絕世美女,但是趙正天還是始終無法對這些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產生任何興趣,更別提x欲了。就算她們被擒獲時,由於長年勤修苦練,內力深厚,駐顏有術,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的美婦,風韻猶存。

  趙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們身上幾十年辛苦修成渾厚j純的內力,雖然那時候趙正天盡得冰雪豔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脫俗,獨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錢一樣,沒有哪個武林中人會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趙正天走到一張木牀跟前。他看了看牀上躺着的女人,認出了是誰。她的來歷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祕的門派聽雨軒的首席長老,同時還是上一代的掌門,‘彩雲飛仙’常夢秋。只不過此時她早沒有了彩雲飛仙的魅力,常夢秋聲嘶力竭的從鼻子裏發出‘嗯嗯’聲,身體在木牀上奮力地掙扎蠕動着。

  其實得到她也是出乎趙正天的意料,他那時候本來是準備全滅鳳凰g的,鳳凰g在武林美女門派排行第二,僅次於聽雨軒,鳳凰gg主‘飛天鳳凰’劉豔玲功力深厚,門下弟子各個也都不凡。

  爲了保險起見,趙正天事先在鳳凰g日常取水的井裏下了‘清風丹’,這種藥完全無色無味,喫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一旦連續服用半月,就會感到四肢乏力。當然這還不算什麼,如果再聞到‘酥骨軟筋散’,兩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無法凝聚,而且立刻就會變得骨酥筋軟,再也無法動彈。由於趙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連續用了半月鳳凰g也絲毫沒有察覺。

  如此大費周章並非是趙正天對自己的功力沒信心,而是他想一打盡,一旦動起手來,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難保不會逃走一個兩個的。可是歪打正着,趙正天沒想到常夢秋祕密來到了鳳凰g,這幾天都住在這裏,和劉豔玲商量最近連續滅門案的對策,等於她也服下了清風丹。

  雖然作爲聽雨軒首席長老,常夢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俠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和趙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戰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風丹和酥骨軟筋散助陣,最後常夢秋和劉豔玲一起都被趙正天抓獲,帶了回來。

  而這也是聽雨軒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首席長老神祕失蹤,再加上趙正天行事處處透出魔門遺風,種種跡象都表明魔門又有復興之意,這讓聽雨軒不敢輕易出手。

  常夢秋功力之深厚j純不亞於冰雪豔,這令趙正天很是高興,但是如何得到這些功力,卻是大大的費了一番手段。

  開始趙正天先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利用男女jiao合之機,用自己得天獨厚的rb抵住女子花心,運使九絕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於聽雨軒的長老們都是自小就開始修煉,g基打得極爲堅實。當趙正天依法實行,發現常夢秋渾厚無匹的內力雖然被自己從丹田吸出,但卻只在自己rb頂端不住流轉,如同油之於水,g本無法融合。

  這也是趙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絕神功無法起效的事情。並且就算是勉強能夠吸出一些內力,但是因爲自己修煉的九絕神功與聽雨軒的心法五行相剋,煉化極爲困難,如若勉強行功,自己也必受重傷。趙正天只好放棄。

  然後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記載苗疆的‘養蠱化功’之法,就是把養好的吸功蠱蟲從女子口中喂入,蠱蟲經咽喉、胃而轉肝脾肺,再到腎膽腸,最後至子g,經祕x離開。此過程耗時多可達數月,少也要一月,取決於種蠱女子功力的高低,蠱蟲一路吸取內力,身體不但增大,顏色也從綠轉黃,最後變金,成爲金蠶蠱。待蠱蟲脫出,立刻致死,吞服並煉化,就可得蠱蟲所吸取的內力。

  可趙正天沒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書上所講,此法極爲歹毒,一次就可將種蠱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還多,第二次即可將功力吸乾。但是趙正天在常夢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後才發現,吸功蠱蟲所吸取的內力連一成都不到,這樣何時才能把她的內力吸乾。

  兩次失敗以後,趙正天頗感無奈,甚至有就此廢了她武功的想法。不過一次意外給他帶來了驚喜。百無聊賴之時,趙正天經常以蹂躪常夢秋的身體取樂,當他正用塗滿石女吟的假yang具,在同樣塗滿了石女吟的祕道內快速抽c攪動之時,趙正天忽然發現手下的軀體一震,體內真氣似乎蕩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運功吸取內力時,常夢秋的真氣也沒這樣過。

  趙正天對此又驚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終於發現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氣海的同時,讓常夢秋泄身,則她流出的yj中就會包含有一絲真氣,雖然量極小,但是這些真氣好在入體即化,與自身功力如水rjiao融,再不分開。

  趙正天決定從此入手,來獲得常夢秋的功力。爲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夢秋變成了剛纔那副樣子,再牢牢固定在這些結實的木牀上。她的嘴巴已被縫死,爲不至餓死她,趙正天還用剛纔給韓如雲子g灌酒用的同樣軟管,從她的鼻子c進去,一直捅到胃裏,讓丫鬟從這g管子給她灌入湯水,進行鼻飼。

  在常夢秋大大分開的雙腿前,釘着一隻大木盒,木盒伸出一隻空心的木製假yang具,yang具外面還旋刻了許多溝槽與疙疙瘩瘩的凸起,yang具伸進常夢秋的y道,在木盒裏面機括的帶動下不斷的抽c旋轉。

  對於這些女人,趙正天連石女吟都不想浪費,他用金針刺入y蒂上面的幾個神祕x道,破了她們的y關。dong開y關以後,她們立時變得敏感無比,稍碰下身立刻就會高潮迭起,泄出yj。

  她們躺的木牀在臀部下面挖了個大dong。假yang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yj從小孔流入假yang具,再順着假yang具的溝槽流入大dong下面的木桶裏。

  只見木b不住在紅撲撲的rdong裏進進出出,無情地在裏面肆虐,折騰的常夢秋死去活來,叫苦連天。但是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說不出,只能承受着無止境的摧殘,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盡。

  常夢秋髮出帶着哭音地哼叫,身體沒命地扭動着,她忽然感到子g麻的不可開jiao,渾身抽搐痙攣,接着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泄了出來。

  只見一股雪白的yj,混合着她的內力,從敞開的rdong裏洶涌而出,順着木b落在桶裏。

  ‘她泄的還真多,只是不知還有多少功力可用。’趙正天搓揉着常夢秋仍然在抖動的小腹想到。

  就是這簡單的撫m,被破開y關的常夢秋整個頭莫名興奮的不住後仰,全身好像都變成了x器一樣,敏銳的刺激幾乎到達無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開y關以後居然變得這麼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趙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摳在常夢秋r暈上面,只見她拚命的‘嗯!嗯!’大聲哼叫起來,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夢秋剛剛纔泄了身子,還沒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假yang具鐵椎般撞擊着身體的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dong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體的快感和痛苦jiao織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夢秋又‘嗯!!’的尖聲哼叫一聲,身體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原來她又泄了出來。

  儘管已經連續泄了兩次,那假yang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祕x內動着。原本嬌嫩的花x因爲瘋狂而無節制的抽c,已經變成了鬆弛紅腫的rdong,悽慘無比的張開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甚是嚇人。

  爲了省事,趙正天在她們的尿道內也植入了軟管,軟管通過牀dong,把尿導到牀下的另一個木桶裏。軟管抑制了膀胱肌r的阻撓,尿水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流出來了,長期被尿y浸漬,原本透明的軟管顯出了慘淡的黃色。

  肛門也被人爲的剌出幾道口子,破壞了括約肌的活動,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噴出來,落到剛纔那個盛尿y的木桶裏。

  常夢秋曾經潔白豐滿的r體此刻沾滿了污垢、汗水、yy,和沾滿屁股的大小便,長年累月,已經結成黃色的硬塊,散發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牀上的其他門派的女人和她一樣,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斷高潮、泄身,貢獻出包含她們滿身功力的yj。石室昏暗的燈光下,她們慘白的r體彷彿被洗剝乾淨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溼溼的水痕。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無奇中又過去了兩個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權力幫大幫主秦刀還是會不時想起自己的妹妹,,現在他正坐在權力幫自己的書房裏,回憶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門口腳步聲響起,秦刀沒有回頭。‘二弟,門沒c,進來吧。’

  進來的是劉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這裏,是不是又想師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點點頭。

  ‘都這麼長時間了,您老讓我們忘記師妹,可大哥你能忘記嗎?先別想這些了,來,我們繼續喝酒,一醉解千愁。’劉光揚揚手裏的酒壺,裏面裝的正是他花重金買來的‘美人醉’,爲的就是給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會再有事了,來,我陪你喝。不過,你這次的酒確實不同凡響。’

  ‘大哥喜歡就好,沒了我再去買。’對於權力幫二幫主來說,百兩黃金不算什麼,不過如果秦刀和劉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經在他們的親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子g裏存放了足有一個月,又是用秦影的n水和yy勾兌而成,他們會是怎樣的心情呢?不過估計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

  還是那條甬道,趙正天還是剛剛送酒回來,他推門走進掛着‘春g圖’的那間石室。

  這間石室四四方方,裏面沒有任何裝飾,只是在三面牆壁上掛滿了畫卷。

  正對門的牆上掛着八幅畫,兩張畫的是一個人。

  最左面的畫上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正是權力幫四幫主秦影,她手持寶劍,俏麗樹下,衣服緞帶隨風搖擺,恍然若仙。旁邊一副畫還是他,不過情景卻大大不同。畫中人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斜躺牀上,作海棠春睡。

  原來這八幅四組畫的就是權力幫四美的秦影、趙遙月、韓如雲和韓如月,都是一張原來的一張現在的。冰雪豔所學甚豐,丹青也有涉獵,所以趙正天所作這幾幅畫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幾張她們赤身裸體腹大如鼓四肢皆無的畫,比之春g誘惑還要強過百倍,畢竟她們這樣的美女不多,而這種樣子的就更是隻有她們幾個了。

  這幾幅畫下面還有八幅空白畫卷,兩邊牆壁還各有十幅空白畫。原來趙正天一直記得大牛最後和自己說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後來他終於知道,原來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絕頂美麗的女子,而後他還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還有十位女俠,雖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遜一籌,但也是世間罕見的絕色女子,她們就被稱爲‘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鳳凰gg主‘飛天鳳凰’劉豔玲則是武林十美之一。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趙正天接下來要獲取的目標。這些空出來的畫卷就是趙正天準備懸掛美女們的春g圖的,而那些掛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爲她們準備的。

  ‘兩年多了,現在的江湖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的平淡。他們可能已經忘記兩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門派了,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他們想起來的。’說着,趙正天看着左邊牆上掛的一幅畫,旁邊用蠅頭小楷注着:玉劍山莊莊主‘玉劍飛仙’玉雪雲,三十五歲,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豔、常夢秋、秦影、韓如雲、韓如雲、劉豔玲,她們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門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對於目前自己如此悲慘的處境卻同樣沒有任何辦法。如果她們穿上衣服恢復自由,出去以後,都是江湖上名聲響亮的女俠。

  但是,趙正天堅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其實什麼四仙子、十大美女,這些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女人與悲慘被辱的光屁股r枕之間,只是差着這麼一層薄薄的衣服。’

  ‘其實,江湖就是這麼回事。好,我也該出發了,玉雪雲,很快你就會來和這些姐妹們作伴了。’

  江湖看來註定就不是應該風平浪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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