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应海舒要和余年做亲子鉴定
由于容貌相似,林夕辰之前拍過的角色大部分不用重新补拍。
但后续還有很多戏份是需要余年来拍。
应海舒看了几场他的戏,给出一些意见和建议。
余年虚心請教,应海舒也很耐心的教导。
陈又辉感慨:“我就沒见過应导对谁這么好過。”
应海舒笑道:“提点一下晚辈,不应该?”
陈又辉连连点头:“应该!应该!”
应海舒教了余年很多,让余年特别感动。
“应导,很感谢您!”
他显得有些紧张和笨拙,全然因为平日裡沒有遇到過這种情况,還有就是应海舒给他的亲切感,让他心口滚烫滚烫的,特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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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总是道谢。”
应海舒满脸慈爱的看着他:“你很努力!我很喜歡你身上這股冲劲,想当一個好演员必须要有所付出。”
余年虚心受教。
得到应海舒的夸赞,余年特别兴奋。
看到郁锦炎的时候,他忍不住把這件事分享出来。
“应导是我见過最温柔的人,他真的好好啊!”
余年觉得应海舒是真的好慈祥可亲,像爸爸一样亲切。
郁锦炎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心底那一摆坛子醋同时打翻了。
“呵!是嗎?”
他语气酸溜溜的,但沉浸在兴奋之中的余年并沒有注意到。
“应导今天给我讲戏了,他還夸我演得好。”
余年脸颊红红的,开心的样子像是得到夸奖的小孩子。
郁锦炎:“怎么?现在改变策略,想要用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余年:“啊?”
郁锦炎在說什么?突然听不明白了!
郁锦炎倾身看着他,目光沉沉的压過来:“小家伙,想要用嫉妒這种方式让我关注你!很好,你成功了。”
现在嫉妒的发狂!
郁锦炎后悔下午在另一個场地拍戏,他就应该把余年绑在身边。
看他還敢不敢和其他男人有所接触。
余年满头问号:“你误会了!我沒有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郁锦炎眉头一簇,脸色阴沉:“你竟然不想引起我的注意?”
余年:“我......唔......”
他话沒說完就被郁锦炎吻住,
男人吻的又凶又狠,霸道的撬开他的唇齿开始攻城略地。
余年根本招架不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沒有,被吻到软趴趴。
最后结束的时候,郁锦炎還在他唇角上惩罚的咬了一口。
余年红着眼睛哀怨的看着他,
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脸?
触上小家伙泛红的眼睛,郁锦炎意识到自己做的可能太過了。
但他不会承认,他真的很嫉妒应海舒。
郁锦炎打开手机,找到百度百科裡自己的词條,送到余年面前:“看過這個嗎?”
余年看清楚屏幕裡的內容后,认真点头:“看過!”
特别是郁锦炎得過的奖,密密麻麻的排列了整整一個屏幕。
以前余年沒有崇拜過什么人,郁锦炎是第一個让他膜拜的偶像。
余年由衷的說:“你真的很厉害!你是我的偶像,学习和努力的目标。”
這话并沒有取悦郁锦炎,反而让他脸色更沉:“有我在你身边,需要你去請教别的男人演戏技巧?我是不能教你嗎?”
余年终于反应過来,
原来郁锦炎是吃醋了!
他转過身,搂住某個沉着脸的男人,在他唇上讨好的亲了亲:“郁影帝這么优秀,当然能教我這個十八线外的小糊糊。只是你今天不在二号片场,我只能让应导来指导我。”
郁锦炎脸色這才有所缓和,但還是很沉。
余年为了哄好自家老公,抽出剧本放在郁锦炎手裡:“那你现在教我吧!我一個做個好学生,虚心求学。”
郁锦炎找到存在感,眼神裡的压迫感终于消散。
余年心头叹息:傲娇老公真是难哄!
郁锦炎随手翻着剧本,最终目光定格在其中一页上,他勾起唇角:“這场戏需要仔细讲一下,你资历太浅,很难掌握。”
余年双手放在腿上,乖巧的模样像個认真受教的学生:“那郁影帝能给我讲戏嗎?”
郁锦炎:“我很贵!”
余年凑過去,吻了他一下:“這样可以嗎?”
郁锦炎表示很可以。
“那我們开始吧!”
余年其实挺想听郁锦炎给他讲戏。
毕竟他现在是学习阶段,不能放過任何可能进步的机会。
郁锦炎一秒入戏,抬手扣住余年的肩膀,将他推到座椅上。
深目看着他时,深情全变了:“沈池,你敢忤逆我?”
余年触上他鹰隼般的目光,突然浑身一抖,被他骤然展开的气势压得喘不過气。
他接不住后面的戏了!
郁锦炎松开他,眉头紧皱:“有沒有好好读剧本?”
余年吞吞吐吐:“后面几场戏還沒来得及去看。”
郁锦炎板着一张教导处老师严肃的脸:“身为一個演员连剧本都吃不透,你打算怎么演?”
余年垂着头:“我错了!我一定会认真看剧本。”
郁锦炎将垂头丧气的小家伙抱到腿上,拿過剧本和他一起看。
“說說你想怎么演?”
余年仔细看着這场戏的內容,可看了两行字他就惊得睁大眼睛。
這是......一场床戏!
“我......這......”
余年面红耳赤,磕磕绊绊的說:“能不能换一场戏?”
郁锦炎很冷酷的拒绝:“不能!”
“可這怎么提前对戏?”
余年羞耻的恨不得用脚抠出一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郁锦炎:“身为一個演员,应该有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余年:“......”
从来沒听說過有提前对床戏的!
郁锦炎:“剧本看完了嗎?”
余年:“......沒有!”
郁锦炎:“我們先来一遍。”
余年慌忙道:“我還沒有想好怎么演!”
郁锦炎已经将他推倒在椅子上,自上而下看着他:“這场戏我是主导。”
余年:“!!!!”
触上男人充满兴味的眼眸,余年后知后觉的反应過来。
這哪裡是指导演戏,這分明就是趁机占他便宜!
余年红着脸挣扎:“不行!這裡是片场......唔......”
郁锦炎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封住他的唇。
在强烈的攻势之下,余年很快缴械投降。
這场戏郁锦炎和他对了很多遍,精抠细节和姿势。
余年被顶撞的說不出话,被郁锦炎說是台词不過关。
反反复复来了很多遍,最后在余年求饶之下郁锦炎才算是放過他。
累瘫掉的余年趴在枕头上,泛红的眼角上還残留着泪水,他搅着被子气哼哼的想,以后再也不向郁影帝請教如何演戏了。
這男人不会正经教学,只会以导师之名行不轨之事。
被折腾的太惨,余年起床很晚。
他起来的时候郁锦炎已经去片场拍戏,還特意留下字條說是为他請了两個小时的假。让他早晨起床以后记得吃早餐。
余年腹诽:现在关心我有什么用?昨晚怎么不說仁慈一点?
他扶着酸软的腰从床上起来,钻进浴室裡洗漱。
走去餐厅的路上,余年感觉腿软的和面條一样。
他扶着酒店的墙壁,一点一点往前挪。
应海舒从房间裡出来,看到前方踉踉跄跄的身影,忙走過去问道:“余年,身体不舒服?”
余年立刻站好:“沒有!我身体很好!”
应海舒关切道:“我看你扶着腰,是伤到腰了嗎?”
余年拼命摇头:“沒有伤到腰,我的腰特别好。”
应海舒以为他在强撑,正色道:“拍戏固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他只是累的。”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郁锦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余年面前,在他還未反应過来的时候,腰部被搂住。
下一秒,
他跌入到男人炙热的怀抱之中。
“小家伙,今晚不折腾你了。”
郁锦炎屈指在余年鼻子上碰了碰,姿态暧昧。
应海舒震惊的看着相拥的两人,完全沒想到他们会是這种关系。
觉察到他的目光,余年慌忙推开身前的男人。
有种早恋被家长发现的恐慌感。
他又是紧张又是难为情的說:“我、我先去餐厅吃饭。”
余年不敢停留,转身就跑。
跑进餐厅的时候,他在心底痛斥郁锦炎为什么要說出那么暧昧的话。
应海舒会不会以为他是很随便的人?
余年尴尬的要命,感觉自己沒脸去面对应海舒。
余年跑走以后,应海舒看向郁锦炎,“你和余年是怎么回事?你和他是认真的嗎?”
娱乐圈裡不乏有大佬养着小明星,应海舒害怕郁锦炎对余年只是玩玩而已。
郁锦炎正色道:“余年是我结婚证上的人。”
应海舒震惊,
他倒是沒想到郁锦炎和余年会是這种关系。
“你和林家不是有婚约嗎?”
郁锦炎:“我不认可的婚约,那就不是婚约。”
霸气的话语揭示他的态度。
应海舒脸上浮现出笑意,看来郁锦炎很在意余年。
两人并肩走进餐厅,看到余年坐在桌前,服务生为他送上准备好的套餐。
“我乳糖不耐受,不能喝纯牛奶。”
余年将盒装的纯牛奶抵還给服务生。
应海舒走過来,听到的就是這句话。
他眼眸一颤,某种冲动怎么都压不住。
余年乳糖不耐受,他也是這样!
怎么会有這样巧合的事情?
难道余年就是他的儿子?
应海舒心头蠢蠢欲动,他打算找机会和余年做個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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