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亲子鉴定的结果+晚上吃脐橙!
从他进入餐厅以后,余年就开始无视他。吃過早餐回到剧组,也沒和他說话。
直到陈又辉开始讲戏,余年才算是看向他,但表情裡透着不情不愿。
郁锦炎心想:小家伙又在用特殊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這样的小情趣還真是层出不穷!
不错!
很有趣!
這场戏是沈池被魔君掳上魔窟,被迫成为宠妾。
室内搭建的实景下了很大的功夫,魔窟裡充斥着阴郁的气息,气氛显得很压抑。
魔君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身边是刚成为宠妾的年轻的男孩。
余年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很单薄,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浮动,如同层层荡开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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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靠在郁锦炎身侧,柔弱无骨的身体看起来特别娇弱。
一副惹人疼爱的样子。
化妆师特意为他着重眼妆,微挑的眉眼透着几分魅惑,依靠在金碧辉煌的王座旁,如同魅惑君主的妖姬。
還沒有正式开拍,打光师正在找最合适的角度。
余年必须要保持這样的姿势。
郁锦炎偏头看着他,轻笑着說:“刚才不理我,现在不是還要对我投怀送抱。還是說,你是故意的。這是你的小情趣?”
余年腹诽:情趣個鬼!我那是生气了!
但某人并沒有意识到這一点,還陶醉在自我的魅力之中。
“像我這样优秀的男人,确实值得你费尽心机。”
余年:“!!!!”
郁锦炎:“你這些小把戏,我很喜歡。”
余年:“......”
哪裡有什么小把戏,他就是单纯的在闹脾气。
很显然,郁锦炎并不這样认为。
“我接收到你对我的爱,今晚会好好疼你。”
余年终于按捺不住,咬牙道:“你能别总是想着這种事嗎?”
郁锦炎:“小家伙倒打一耙的功夫练得不错。”
余年:“我才沒有!明明是你每天都想着那种事。”
自从领证以后,郁锦炎就沒消停過。
余年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年轻,恐怕早就死在郁锦炎床上。
郁锦炎探手過来,捏了捏他的下颚:“你每天想方设法的勾引我,不就是想让我碰你?知道你口是心非,我都了解。”
余年:“?”
你根本不了解。
王座前面有一张琉璃台,台子上摆着果盘。
郁锦炎从裡面拿出一個橙子,放在余年手裡:“晚上试试這個。”
余年满脑子问号:“橙子?”
這怎么试?
郁锦炎:“脐橙。”
余年猛地反应過来,脸颊爆红。
脐橙......骑乘!!!!
這也太羞耻了!
余年慌忙把橙子放进果盘裡,他手抖的厉害,不小心碰翻果盘。
橙子咕噜噜的滚下台阶,滚到四面八方。
果盘是剧裡的道具,一会儿需要用来吃。
被打翻以后很多水果不能用了。
余年连连道歉:“陈导,对不起!這是我的失误。”
陈又辉心疼的要命:“這水果很贵的!”
余年忙道:“从我片酬裡扣钱。”
郁锦炎蹩眉:“一盘水果而已,至于嗎?”
陈又辉:“郁影帝這么有钱,那就十倍赔偿。”
郁锦炎:“记我账上。這事就算是翻篇了,别给他压力。”
陈又辉啧了一声:“有您在,谁敢给他压力。”
郁锦炎揽住余年的肩膀:“小家伙,知道你很期待脐橙。但我們要先拍戏,等戏份结束以后,晚上绝对满足你。”
余年挣脱他:“我才不期待。”
陈又辉纳闷,
吃脐橙有什么可期待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又辉喊出开始。
余年靠在郁锦炎怀中,捏起果盘裡的奶葡萄。
果盘裡的水果已经换過,
临时救场的葡萄有的不是很新鲜。
捏在余年指尖裡的那一颗葡萄皱皱巴巴,一点也不水灵。
他将葡萄送到郁锦炎唇边。
郁锦炎发现葡萄的异常,但出于职业道德還是吃了下去。
余年眼底闪過邪气,又捏了一颗送過去。
這一次的葡萄明显是坏的。
郁锦炎:“......”
余年见他迟疑,用娇弱的声音說:“尊上,不吃嗎?那我可要伤心了。”
虽然是临时加的台词,但太自然也太勾人。
特别符合当时的场景和人物性格。
陈又辉觉得這裡处理的特别好,沒有喊停。
郁锦炎只能接戏,他吃掉這颗葡萄。
吃的时候,他在想会不会有虫子?
余年又捏起第三颗葡萄。
郁锦炎:“......”
小家伙這是沒完沒了了!
余年是故意的,
他在报仇!
郁锦炎觉察到他的小心思,目光裡闪過暗晦。
叼住葡萄的同时,长臂揽住余年的腰将他拉入怀中,同时将嘴裡的葡萄送到他唇边。
在余年還未反应過来的时候,葡萄就被送进他口中。
余年:“!!!!”
他想吐出来,但意识到這是在拍戏只能硬着头皮吃掉。
這一條奇迹般的通過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余年表示很郁闷。
這怎么就過了?
余年吃完那颗坏葡萄,感觉胃裡翻江倒海。
他回到化妆间,将某人拒之门外。
望着紧闭的房门,郁锦炎很纳闷:小家伙這是又怎么了?
应海舒有心接触余年,他走进休息室。
发现被拒之门外的郁锦炎,疑惑的问:“锦炎怎么站在這裡?你是来找余年的?”
有偶像包袱的郁影帝挺胸抬头,很高傲的說:“我家小年糕一刻也离不开我,說是卸完妆第一時間就要看到我。”
“怎么不进去等?”
应海舒說着敲响房门。
门内传来余年的声音:“郁锦炎不得入内。”
应海舒一愣,眼底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某位脸色阴沉的影帝,扬声道:“余年,是我!我可以进来嗎?”
门内传来余年惊喜的声音:“应导,您請进!”
应海舒推门入内,独留下郁锦炎在风中凌乱。
化妆室的门再次关闭,郁锦炎又一次被隔绝在外。
听着裡面传来的欢声笑语,他暗暗发誓,今晚一定要让不听话的小娇妻尝尝他的厉害。
余年正在卸妆,应海舒坐在他身边,偏头看着他。
他越看越觉得余年眼睛和鼻子长得像林励崇。
余年透過镜子,发现应海舒一直在看他。
而且眼神有些不对劲。
他疑惑道:“应导,怎么了?”
“沒事!”应海舒错开视线,低声道:“有沒有人說你长得像一個人?”
余年:“有人說我像林夕辰。”
应海舒怔住,眼眸裡的情绪逐渐变得复杂。
林励崇是林夕辰的堂叔,两人在容貌上有些相似。
這么說,余年很可能就是他和林励崇的儿子。
应海舒落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他亲眼看着刚出生的孩子夭折,本不该有任何希望。
可余年的出现让他心底滋生出一個疯狂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的孩子沒有死!
“余老师,您眉毛上有颗痣。”
化妆师指着眉尾的位置:“這裡有一颗褐色的小痣。一开始我還以为是眉笔留下的痕迹沒有擦干净,擦了很多遍。”
余年笑道:“我从小就有這颗痣,藏在眉毛裡面,不仔细看還真看不出来。”
应海舒想起林励崇在眉骨的位置也有一颗痣,与余年的位置一模一样。
不可能這样巧合!
他乳糖不耐受,余年也是這样!
林励崇眼尾有痣,余年也有!
应海舒心底翻滚着某种冲动,怎么也压不住。
他几次想把话挑明,但最终還是忍住了。
不管余年是不是他儿子,做亲子鉴定這件事必须要悄悄进行。
林家小少爷失踪,林家现在急需有人继承家业。
如果余年真是他和林励崇的儿子,這事让林家知道,一定会来抢夺继承人。
应海舒捏了捏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按捺住心底的急切,耐心等待机会。
在化妆师离开房间以后,应海舒突然开口道:“余年,你头发上有個东西。”
余年刚从镜子前离开,他想折回来照一照,但应海舒已经挡在他面前。
“你低下头,我帮你弄下来。”
余年很听话的低头,還微微蹲下身体,方便应海舒的动作。
应海舒捏住他三根头发,用力拔出来。
“嘶!”余年感觉头皮被揪的很疼,好像头发被拽掉了。
“抱歉!我刚才眼花了。”
应海舒连连道歉:“是不是拽疼了?都怪我沒有分寸。”
“沒事!一点都不疼。”
虽然被拽掉头发的地方還有些疼,但余年毫不在意。
“应导,我先去换個衣服。”
余年拿起衣服走进更衣室。
应海舒将手裡带着毛囊的头发包好,小心的放进口袋裡。
当天晚上,应海舒将余年的头发交给助理,让他尽快送去检验站。
在凤君山待了两天,应海舒就回家等DNA检验结果。
做DNA鉴定需要七天時間,才能做出最准确的结果。
這七天特别难熬。
应海舒觉得度秒如年,他太想知道余年到底是不是他儿子。
接到检验站电话的时候,应海舒特别激动。
他亲自开车去拿报告。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张纸,但拿在手裡却显得特别沉重。
应海舒抖着手指翻开检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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