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我才沒有吃醋呢!
沒有?显然不是,逆推也是推,事实摆在那儿;
有?话虽這么說,可問題是,我也是受害者。
到了下班,去安若办公室问了她要不要我送她回家,還在生气的安若,淡淡說了一句“你先回”。
小皖跟苏晴也沒有让我接,很是默契地提前說了她们自己回。
回家路上,想想等下到家,两個大醋缸,脑袋就有点痛。
到了家门口,刚好碰到隔壁那個新邻居也刚刚回家,女人依旧是一身不搭的衣服,還有略显...不修边幅的发型+不好看的眼镜。
女人手裡抱着一摞书,然后伸手去按密碼,结果一個不小心,两本书就掉到了地上。
女人低头时,发现一旁我正看着她。
“你好,刚下班?”我礼貌开口道。
女人沒有說话,只是怔怔看着我。
什么怪女人,想我给你捡书,又不說话?基本的礼貌都沒有?我心裡暗想道。
实在是看不過去的我,走到女人掉落的书前,然后就见女人還微微后退了一步。
然后,我缓缓蹲下,在女人的注视中...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尘,接着再次起身。
“不好意思,鞋脏了~”我笑着对面前的女人道,误以为我是给她捡书的女人,也反应過来我是在捉弄她,眼神裡有些气恼。
還知道生气,不算太傻。我评价道。
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家的时候,看到比我先到家得小皖跟苏晴从路口走了過来,手裡還拎着超市的购物袋。
见我站在女人家门口,两人只是有些奇怪,但是好在沒有误会我又看到女人就勾搭,不過也正常,眼前這位的打扮...很难让人有什么想法。
“咦,你的书掉啦。”小皖看到地上的书,走到跟前来,蹲下身子捡了起来,然后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還给了女人。
女人看着小皖,好奇地打量着。
“我們住隔壁,我叫小皖,這是我哥,冯辰,這位...是我哥女朋友,苏晴。”小皖介绍着道。
女人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书,然后在苏晴還有我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小皖,终于是开口了。
“谢谢。”
声音很低,有些沙哑。
問題是,說完后,女人推开门,直接离开了。
“這個邻居,好像有点害羞啊。”苏晴在一旁开口道。
见小皖点了点头,我开口道:“這种不叫害羞,叫社恐。”
小皖跟苏晴看了我一眼,随即似乎好像才想起来還在生着我的气,苏晴沒有說话,直接走到自家门前按了密碼,然后小皖见苏晴這样,也冲着我哼了一声,然后跟了进去。
得,這两個小姑奶奶,晚上有得哄了。
俗话說,有四大难按:過年的猪、受惊的驴,生气的媳妇、上岸的鱼。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這是一句玩笑话。
回到家后,两個小祖宗很有默契地一言不发,无奈之下,我自己进厨房,准备好晚饭。
叫她们吃饭时,齐刷刷的走了出来,上桌后,埋头吃饭,十分钟吃完,然后放下碗筷,又齐刷刷地回了房间,别說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收拾完,我想了想,還是得哄一下,不然要是后面每天都是這样,那谁受得了。
我先来到小皖房间,敲了敲门。
“苏晴姐?”裡面小皖的声音传来。
“不是,是我。”
“...”
房间裡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哥开门了?”我先问道,不然万一贸然进去,這丫头假如在换衣服什么的,那不得被当流氓把我绑起来批斗。
小皖依旧沒有出声,我轻轻拧开门,這丫头,正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背对着我。
“别进来!”我一只脚還沒落地,小皖就开口道。
我悻悻得站在原地,然后就听這丫头道:“别把我房间惹得都是狐狸骚味儿。”
我:“...”
果然,還是因为沈曼。
“建国以后都不许动物成精了,哪儿来的什么狐狸、乌龟的。”我假装听不懂道。
“沒有嗎?”小皖转身看看着我,“那我怎么见某人,被一只姓沈的狐狸,迷得都快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沈曼那是...喜歡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硬着头皮解释道。
“是嗎?她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還开玩笑?”小皖满脸都是情绪,恨恨地看着我道。
“什么拉丝不拉丝的,你這都跟哪儿学的词。”我头大道。
“女人的直觉!”小皖看着我,眼神认真道。
我不由得被這丫头给气笑了,“女人的直觉?你是女人嘛你,小屁孩一個,才成年几天?”
哪知不說還好,一說這小姑奶奶立马急了。
“你...你流氓!”
“喂,小姑奶奶,你小点声。”我连忙进了小皖房间,把门关上,“苏晴還在隔壁,你這么喊,她指不定误会我在這裡对你做了什么。”
“本来就是!我說的是性别的女人,你...你想到哪裡去了!”小皖羞恼道,连耳朵都红了。
听到小皖的话,我才反应過来,确实是我想多了,她說的只是最单纯的字面意思,而我...想多了。
“我错了,我反思。”我立马开口道。
见我态度還行,小皖哼了一声,又重新坐下,自己生起了闷气。
我走到跟前,摸了摸小皖的脑袋,被她躲开了,无奈下又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再次被她甩开。
“我困了,准备睡觉了。”小皖见我铁了心非要在這裡,开口道。
我清楚,這是下逐客令了。
“睡這么早?睡得着嗎你?”我故意道。
“睡不着我就念某人是臭男人,念到困了为止。”小皖口中念念有词道。
得,這小姑奶奶,還真是
小皖虽然口中這么說,但是能跟你說话,就已经代表沒什么大問題了。
于是,我转身朝门口走去。
“行吧,那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你這房间...好大的酸味。”
刚走到门口,身后反应過来的小皖,羞恼地拿起一個枕头朝我丢了過来。
“姓冯的,我才沒有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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