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调戏 作者:未知 温娴一向xìng子孤傲,却偏偏象是对這女子极为疼爱,一见她哭成了個泪人,顿时慌了手脚,忙不迭地哄着:“卿儿不哭,告诉姐姐究竟何事?” “他……他……”那女子指着徐子桢,半天沒說出为什么,毕竟她是個姑娘家家,這种话对她来說实在难以启齿。 徐子桢哼哼唧唧的爬起身,沒好气地說道:“沒长那么高就别躲门口,跟個地桩似的,我肚子上又沒长眼睛……肚脐眼可看不见啊,要不然我至于撞上你么?” 那女子顿时跳了起来,她個子并不矮,甚至可以說是高挑,這個混蛋居然還反咬一口,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而且他扑倒自己也就罢了,還拿……拿那個顶自己。 她紧咬银牙,怒视徐子桢道:“你……你毁我清白,還敢恶人先告状!本小姐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叫胡卿!”话音刚落,她手一翻将背后的长剑抽了出来,呛锒一声寒光乍现。 徐子桢吓了一大跳,心裡暗骂:這年头的娘们儿怎么都這德xìng?动不动就說人家毁了她清白,李珞雁是這样,碰上這個疯婆子又是這样,還让不让人活了? 眼看那把剑已经飞刺了過来,吓得他赶紧往斜刺裡跳了开来,大叫道:“喂你够了啊!不就是绊倒压了你一下么?至于這么要死要活……啊喂,你来真的啊?大小姐你還不拦着她?出人命啦!” 胡卿在盛怒之下只顾挥剑乱刺乱砍,完全沒有章法,徐子桢要制服她倒不是不可能,可人家毕竟是個小女生,而且還长得挺不错,要他下狠手還真有点不好意思,再說刚吃完人家豆腐就一抹嘴翻脸不认人,這也不太厚道。 温娴一脸呆滞站在旁边,从两人的对话中她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忽然间她想起了自己初见徐子桢的情景,忍不住瞥了一眼徐子桢,暗道:這人怎么见谁都要招惹一番,果真是個登徒子。 只是她完全不懂武功,有心想要拉架却插不进手,看着寒光闪闪的根本不敢上前,急忙喊道:“卿儿,快住手,有何委屈与姐姐說便是,可莫要伤了自己。” 胡卿恍若未闻,只知咬着牙乱砍,暴怒中一個错手,剑锋砍到了园中一株桂花树干上,她拔了几下沒能拔出,徐子桢趁這机会赶紧溜之大吉,躲到了温娴身后,探出個脑袋叫道:“喂,差不多就行了啊,這裡可是府衙内堂,你拔剑乱砍也不怕犯了忌讳。” 這句话如一盆冰水浇上了头,顿时让暴怒的胡卿冷静了下来,知府衙门非同寻常地,她自然知道厉害,而且眼看徐子桢躲了起来,想要杀他已是不可能的了。 温娴趁這机会赶紧快步上前,一把拉住胡卿的手,柔声道:“卿儿,此事姐姐自会给你個公道,你可莫要再干傻事了。” 胡卿咬牙瞪着徐子桢,忽然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抱住了温娴死也不松手,温娴被她哭得一阵心软,不停好言安慰着。 徐子桢不以为意,反倒朝她扮了個鬼脸,旁边那小丫鬟看着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子桢回头故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小心我也毁了你清白!” 那丫鬟小脸顿时一红,啐的一声跑去温娴身边,大声告状道:“小姐小姐,那登徒子连我都要调戏,你可不能放過他!” 温娴一阵头大,若以她原本個xìng和先前对徐子桢的印象,必定会立即叫人将他拿下责罚一顿,可自从她亲眼看到徐子桢给那個枉死的孩子解开了身死之迷后,居然莫名其妙地对他的印象起了变化,這点怕是她自己都沒察觉到。 她回头瞪了徐子桢一眼:“徐子桢,你已把卿儿气成這样,還不安生些么?” 徐子桢嘻嘻笑道:“我怎么不安生了?别人說什么你就信啊?我连大小姐你都沒调戏,又怎么会调戏她?她又沒你的大……哦,我說的是眼睛。” 温娴额头青筋一阵猛跳,咬着银牙憋出一個字来:“滚!” “哈哈!”徐子桢大笑着逃远,调戏美女的感觉果然很爽,而且還是三個。 来到内堂的书房外时,徐子桢才收起了嬉皮笑脸,装作一本正经地轻咳一声,房内传来温知府的声音:“是子桢么?进来吧。” 徐子桢這才推门进去,却见温知府正端坐案后认真地看着本册子,他也不打扰,就這么静立在旁。 温知府放下手中册子,对他微微一笑:“坐吧,此处无外人,不必如此拘束。” “谢大人!”徐子桢依言坐了下来,但心中却好奇万分,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温知府似乎对他格外好,不但对他很客气,就连自己在公堂上撒野他也只作不见,难道這老帅哥一眼相中了我,打算招我当女婿? 一想起温娴那冷口冷面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战,還是算了,那妞太凶了,老子降不住。 “温大人,不知找我来有什么事嗎?”徐子桢干笑一声,开口问道。 温知府面带微笑就這么看着他,說道:“今rì你在堂上用的那是什么方法,竟然如此神奇?可是你在海外那国时所学?” 徐子桢暗笑,這哪是什么海外所学,完全就是大宋本地货,在他穿越来之前可是沒少陪女朋友看电视,而他那個女朋友又是個侦探迷,什么CSI、柯南、福尔摩斯沒一個拉下,還有一部關於法医学鼻祖宋慈的片子,他在公堂上用的就正是那裡边学来的。 “呃……启禀大人,是的,不過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今天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而已。” 他可不敢說自己学過,万一温知府让他把会的都写下来,那就要命了,难不成自己重写一部柯南传? 可温知府并沒有在這话题上深究,而是点了点头說道:“贵叔是老资格仵作,你若得闲便将所学与他交流一番,莫要藏私。” 徐子桢连连点头称是,今天在堂上他可是让那老头很沒面子,回头是得哄哄他去。 温大人接着话题一转,温言问道:“你這伤势如何了?” 有這样的领导真好,徐子桢心中一暖,笑道:“已经沒什么大碍了,最多将养两三天工夫就沒事了。” 温知府点了点头,說道:“小女娴儿你已见過了吧?” 徐子桢心說刚才還调戏過她,怎么会沒见過,眼下见温知府问起,心裡一阵发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点头。 温知府笑笑:“娴儿明rì有個诗会,你若无事陪她同去吧,如何?” 徐子桢顿时一愣,老温這是什么意思?诗会……不是给老子机会欺负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