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久阳真经 作者:未知 温承言打的什么主意徐子桢不是很清楚,就算最近這掳劫美女的事件频频发生,他也不用让自己陪着去吧?随便找几個捕快跟着不就是了? 徐子桢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一口应了下来,诗会而已,权当秋游了。 离开了内堂后他一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府衙大门外,温娴和胡卿已经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倒让他松了口气,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女人会shā're:n,能不见就不见最好,不過那個屁股倒是很不错……徐子桢一边走一边回味着胡卿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一出大门口却差点又撞翻一個人。 咦?又有ya:n遇?他心裡大喜,刚想故意借势趴下去,却发现被他撞翻的竟然是贵叔,百忙中一個鲤鱼打挺又站直了身子,顺便一把扶住了老头。 贵叔年迈体弱,哪经得住徐子桢這么一撞,要不是徐子桢手急眼快扶住他,怕是已经倒飞了出去,但即便如此還是不小心闪到了腰,痛得他一阵哼哼:“哎哟哟……你小子……” 徐子桢心裡一阵发虚,要不是自己想妞想得走神,也不会把老头撞成這模样,赶紧陪笑道:“贵叔您沒事吧?要不我扶您去找大夫?” 贵叔翻了個白眼:“我就是大夫,還用找别人么?” 你就是個验尸老头!徐子桢心裡這么想,嘴上却不敢說出来,今天在公堂上已经大大地拂了他面子,這要是把他气出個好歹来让自己顶替他来当仵作可怎么办? “真对不住,我……” 徐子桢刚想道歉,贵叔却一瞪一眼道:“怎么?想光认個错就行了?” “啊?那您想怎么样?”徐子桢沒想到老头這么直接,顿时傻了眼,想讹钱?可谁不知道我是穷鬼啊? 贵叔瞪着他的眼睛忽然花的眯成了一條缝,脸sè来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嘿嘿笑道:“你那儿除了今天用的那招,還有什么验尸的妙法,都教给老夫吧,怎么样?” 徐子桢一阵愕然,好半天才說道:“我去……贵叔您想学就直接告诉我不得了?至于這么吓唬我么?” 贵叔哈哈笑道:“老夫就是与你开個玩笑罢了,莫要当真!” 徐子桢哭笑不得,這老头看着挺吓人,沒想到也有這么幽默的一面,玩笑……他故意一板脸:“哼!想学东西還敢吓唬我?不教你!” 贵叔老而成jīng,哪能看不出徐子桢是在逗他,眼珠一转故意慢悠悠转過身去,佝偻着背叹道:“唉……老夫也不愿强人所难,罢了罢了,這久阳真经看来是白拿出来了。” 九阳真经?徐子桢一愣,真有這玩意儿?不是金大侠编的么?不過這东西对他沒一点吸引力,容惜给他那本看着也挺厉害,他還不是照样懒得学? “嘁!我对什么武功秘籍压根就沒兴趣,您甭拿這個来忽悠我,什么九阳真经九yīn真经的,還不如拿点实际的。” 贵叔站定身体,回头诡异一笑:“你可听清楚了?這乃是经久之久,yīn阳之阳。” 啊呀!徐子桢顿时眼前一亮,嘴角渐渐上扬,形成一個猥琐的笑容,低声问道:“莫非……是那方面的绝活?” 贵叔還以一個同样猥琐的笑容:“嘿嘿,正是!” “w0'ka-i!那還等什么?赶紧找個清净地方,我把会的全教你!” “去老夫屋裡,有经络全图……” …… 从贵叔屋裡出来后徐子桢chūn风得意红光满面,本還想着去一趟谢馥chūn关心关心生意,现在哪還顾得上那些,一路上闷头偷笑着赶回去,才一进屋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脱鞋上床练了起来。 說来也奇怪,容惜给他的那本册子他一看就犯困,甚至连字都看不进几個去,可這本书的字体、大小、厚度几乎是差不多,他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那一條條经络象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魔力吸引着他。 這种功夫练起来并不困难,徐子桢试着按照那套经络运行图吐纳了起来,起初并沒有特别的感觉,可直到运行了几圈之后,他感到小腹丹田处开始隐隐有些暖烘烘的,极为舒服,這么一来他更是起劲,连饭也沒顾得上吃,埋头继续练着。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徐子桢只觉得肚子裡空空如也,开始打起了鼓,這才意犹未尽地睁开了眼,這功夫不错,练起来不费事……嗯对了,還省饭。 正想着,窗棂喀的一声轻响,依旧一身黑衣的容惜从外飞了进来,才一进屋她就发现徐子桢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手心朝天,象是在练什么功夫,不禁一愣:“你不是不愿学武么?怎的又练了起来?” 徐子桢嘿嘿一笑,却忽然反应了過来,心中大叫不好,手忙脚乱想要把放在床边的那本书藏好,只是容惜眼尖,已经先一步发现了那本书,素手一拂便将那书拿到了手裡,定睛一看,扉页上清清楚楚四個大字——久阳真经! “呀!你……”容惜顿时满脸通红,凡是露在面纱外的肌肤全都象是染上一层浓浓的胭脂,她一甩手将书扔還给了徐子桢,啐道,“你怎的学這种下流之极的yín邪功夫?” 徐子桢被她抓了個正着,顿时无比尴尬,可還兀自嘴硬道:“哪儿下流了?自古以来夫妻伦常就是天底下头等大事,我学這個……咳咳,强身健体,有什么不对的?” 容惜深深吸了口气,勉强稳住了心神,神sè却渐渐肃然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徐子桢,缓缓說道:“昨rì我传你功夫你不学,我還以为你有难言之隐无法告知于我,如今看来,你根本只是個贪恋美sè的俗人而已。” 徐子桢越听越不对劲,容惜从沒用這样的口气跟他說過话,他赶紧解释:“不是,我……” 只是容惜的脸sè已经完全冷了下来,眼神象是从不认识徐子桢一般,淡淡地說道:“我终究還是看错你了。” 徐子桢大急,也不管什么男女之防了,一把拉住了容惜的手,大声說道:“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话沒說完,容惜忽然轻轻一抖手腕,徐子桢只觉手上传来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她,刚张嘴要說点什么,却发现容惜已经身形一晃飞出了窗去,等他连滚带爬从床上跳起赶到窗边时,伊人早已杳杳。 “我……”徐子桢张口结舌站在窗边,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