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
陆月菱突然笑了,笑出了眼泪。
一开始,二爷爷为了自保,要牺牲她,让她嫁给萧家。
這一次,又是为了自保,又要把她嫁到杨家!
自己贱還是怎么的?怎么就沦为家族的牺牲品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悲。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自嘲。
什么江城商界第一美女?什么女强人?
那都是假象,自己不過是家族的一個牺牲品而已!
就在這时候,原本守在院门口的四名保安,走了进来。
夏蕾冲他们說道:“看好月菱!不准让她离开别墅半步!”
她又冲着陆月菱道:“你想出去,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嫁到杨家!”
“江浪!”陆月菱突然看向江浪,“带我走!”
“混蛋!”夏蕾站了起来,“這次绝不让你再任性了!把她给我按住!”
随着她一声令下,四名保安围了過来。
“住手!”陆云峰突然喊道。
他看向江浪,“我相信月菱的選擇,小子,不要辜负她。”
江浪点点头,直接抱起仍然酒醉状态的陆月菱,冲出门去。
“拦住他们!”夏蕾嚷道。
“不准拦!”陆云峰道。
陆云峰是一家之主,保安们当然更听他的。
“陆云峰,你這王八蛋!我跟你沒完!”
夏蕾突然对着陆云峰连抓带挠。
“等我一下!”
把陆月菱抱上车后,江浪又冲回了别墅。
“我让你带月菱离开,你怎么回来了?”陆云峰怒道。
夏蕾瞪向江浪,“臭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后她又冲到江浪近前,抡起巴掌就要打。
江浪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捻出三根银针,扎在了夏蕾的腹部。
夏蕾发愣的时候,江浪又冲到了陆云峰近前,在他的小腹上也扎了三针。
陆云峰突然身形一顿,一种火热的感觉充斥全身。
江浪把嘴巴凑到陆云峰耳边,“岳父大人,今晚你卖卖力气,一定要把她制的服服帖帖!”
說完话,他快步冲出去,开车带着陆月菱离开了。
陆云峰和夏蕾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反常。
二人身上都产生了某种原始的冲动。
過了会儿,夏蕾冲着四名保安招手,“你们去忙吧!”
保安们离开。
陆云峰抱起夏蕾,冲进了卧室。
…………
江浪带着陆月菱来到一家宾馆,开了两间房。
他扶着陆月菱走进房间,放到床上。
“牺牲品,我只是個牺牲品。”
陆月菱眼角挂着眼泪,笑着自嘲。
江浪道:“至少你能看出家族人的嘴脸,总好過被蒙在鼓裡,被人利用。”
陆月菱注意到,江浪的神情突然有些沉重,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
“你有什么故事嗎?”陆月菱问道。
江浪道:“我喜歡過一個女人。”
两年来,以他为首的苍龙佣兵团,纵横世界,让各路地下势力闻风丧胆。
后来一個女人加入了队伍,相处一段時間后,江浪与她谈起来恋爱。
可是后来才知道,這個女人其实来自特种部门-战龙。
她的目的,是利用苍龙佣兵团,对付一股邪恶势力。
苍龙的兄弟们因此在国外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围困,直到现在,大家還在与敌人周旋,沒有安全撤离呢。
他们此时正在分头突围,谁逃出来的话,一定会第一時間過来找江浪的。
這些事,是江浪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他已经为了调查父亲的行踪回国了。
至于那個女人,江浪不愿意再提,也不愿意再想。
“怎么,你喜歡的女人,伤害你了?”陆月菱问道。
“是啊!我的财,我的色,都被她骗走了。”江浪恢复玩世不恭的姿态。
“无聊!”陆月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還以为這小子真有什么故事呢,原来又是在鬼扯。
沒心沒肺的家伙!
“你和我好,不会也要对我骗财骗色吧?”江浪笑道。
陆月菱美眸喷火,“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這個混蛋還真不要脸啊,他一個小司机,有什么财可骗的?
顶多有点儿色……
陆月菱暗自腹诽两句,又道:“虽然咱们相处時間不多,但你应该知道我的处境,你要是担心被连累,可以和我退婚!”
江浪道:“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這辈子都不可能退婚的,只有靠着吃软饭才能维持生活,而且你家裡各個都是人才,說话又好听,我超喜歡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陆月菱本来要生气的,却被逗笑了,“沒心沒肺的混蛋!”
又聊了会儿,陆月菱道:“我要上厕所。”
“好的,我扶着你去。”江浪热心的伸過手来。
“你……”陆月菱气呼呼的說:“我這是想休息了,下逐客令呢!你去你房间吧!”
“额……原来是這样啊,不過,你的酒醒了嗎?我担心你上厕所摔跟头,還是我扶着你去吧。”
“滚!滚!滚!”
江浪被轰出了房间。
第二天,江浪先从酒吧取车,再开车来宾馆,拉着陆月菱去了公司。
今天是星期四,距离二人成婚還有三天!
可能昨天喝多了睡的不错,今天陆月菱的气色很好。
但還是满目的忧虑,公司的前景,让她非常悲观。
至于家族逼婚的事情,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不接受就是了!
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时候,江浪接到了聂天虹的电话。
“江兄弟,我想請你帮個忙。”
“什么事?”
“我的老婆……不对,是我的前妻,生病了,一直发烧不退,医院那边說,只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但她住了一個星期的院,都不见好转。”
“我有些担心,江兄弟你医术高明,我想麻烦你去帮忙看看。”
“沒問題,她在哪家医院?”江浪道。
“江阳第一医院,那個……她毕竟是我的前妻,我不方便過去……就麻烦你自己去了……”聂天虹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医院,一個环境不错的单间病房当中。
一名年轻的医生,刚刚给一名少妇扎好了输液针头。
這位少妇,便是聂天虹的前妻,名叫吴秀梅。
吴秀梅說道:“周大夫,你不但给我安排了环境這么好的单间病房,還亲自为我检查和治疗,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周大夫名叫周怀源,是她的主治医生。
周怀源道:“千万不要见外,咱们是好朋友,都是应该的,你安心休息,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說完话,周怀源還对着吴秀梅的手背拍了拍,又稍微握了一下,然后离开了病房。
关门之后,到了外面的周怀源,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過了十几分钟,江浪来了。
“我叫江浪,是聂大哥叫我過来帮你检查一下的。嫂……大姐,我来给你把把脉。”
吴秀梅不想欠聂天虹任何人情,但這位江医生愿意過来,也是一片好心,她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伸出手来。
江浪捏住她的脉搏,不到五秒钟就松手了。
然后直接将对方另一只手上的输液针拔了下来。
吴秀梅被吓了一跳,脸上升起几分怒意,“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能输液了,這個药有問題!有人要害你!”江浪严肃道。
“這药是周大夫亲手给我配的!周大夫是我的好朋友,怎么可能害我?”吴秀梅怒道。
江浪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這几天你有沒有出现一個奇怪症状,就是……特别的想男人!”
吴秀梅脸色骤变,她這些天的确经常有某方面的冲动!
但她并沒特别往心裡去,觉得只是自己离婚很久了,长期沒有男女生活,才会有這些反应的。
可是经過江浪這么一提点,她顿时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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