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怕把事情闹大
吴秀梅脸色早就一变再变了。
仔细回想一下,這些天周怀源大夫,虽然表现的对她很关心,但是過于热情了,时常說一些话来刺激她,又或者有意无意的对她进行肢体触碰。
她本来以为只是朋友间的玩笑,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如果真是对方给她下药,那对方的动机就非常的有問題了!
周怀源這是想找机会占她的便宜!
就在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
周怀源走了进来,“秀梅,来做一個排痰……”
突然他神色一滞,瞪向江浪,“你是谁?干嘛擅闯病房?嗯?你干嘛把病人的输液瓶拆了!”
“他就是你的主治大夫?”江浪问吴秀梅。
吴秀梅点头。
“這個药是你配的?”江浪道。
周怀源的脸色明显紧张了一下,“马上把药放下,然后滚出去!”
“周怀源!你是不是往输的液裡面给我下药了!?”吴秀梅怒道。
周怀源故作吃惊,“什么药?你输的夜就是药啊,给你治疗用的!”
江浪掂了掂输液瓶,“到底是什么药,化验一下就知道了,你觉得這個戏還有演下去的必要嗎?”
“你……我听不懂你在說什么!這裡是病房,不准打扰我的病人!”
說话间,周怀源突然张牙舞爪的扑了過来,就要去抢江浪手中的输液瓶。
這可是周怀源的犯罪证据,他說什么也得抢過来毁掉!
江浪当然不给他机会,直接腾起一脚。
周怀源小腹一疼,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
好一会儿他才上来气,咬牙切齿的瞪着江浪。
但他不敢再出手了,吓得退到外面,直接打电话叫保安。
很快,二十多名保安,气势汹汹的集结到了這一层。
闹出這么大的动静,院长都被惊动了,“该死的!今天卫生局的领导要過来视察!马上就過来了,這個节骨眼儿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院长杜来生,领着医院的数名高层领导,急匆匆的冲到了這個单间病房门口。
“怎么回事?”杜来生冲着周怀源问道。
周怀源指向江浪,呲牙咧嘴的說道:“這個混蛋污蔑我!說我给病人输的液有問題!”
江浪看向杜来生,“你是這儿的领导?你们的周怀源大夫,往病人输的液裡加了料,和病人产生了過敏反应,导致病人一直发烧不退!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放屁!”周怀源满目怨毒之色,冲着周围的保安们說道:
“這混蛋恶意造谣,马上把他手中的药瓶抢過来,把他打出去!”
保安们齐刷刷的看向杜来生,有院长在呢,要不要动手,他们当然要听院长的指令。
杜来生相信江浪?還是相信周怀源?
当然相信江浪,如果周怀源的药沒問題,他就沒必要大张旗鼓的叫保安们抢药了!
好你個周怀源,在這個节骨眼儿给我惹事儿,领导就要過来视察了,要是被领导知道,医院裡发生這种事,我這院长都得被撸了!
必须先应付過這次检查!
想到這裡,杜来生冲着江浪說道: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們医院的药绝对沒有問題,我們的医生,也绝对有职业操守!你想当医闹,是来错地方了!”
“马上把药瓶放下,然后离开!我可以不追究!”
“哈哈哈!”江浪笑道:“好!非常的好!连做领导都跟着隐瞒,那我也不怕把事情闹大了!”
說话间,江浪直接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口。
“把药瓶抢過来!”杜来生冲着保安们命令道。
保安们一拥而上,然而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
江浪一脚一個,那些家伙就一個個从门裡跌到了门外。
“都来看!都来看啊!這家医院的周怀源医生,给病人输的液裡面下料,连他们的领导都跟着隐瞒!還叫保安动手毁灭证据!都来看!都来看了!”
江浪一手拉起吴秀梅,一手举着药瓶走出病房,迈過被他打趴的那些保安,在楼道裡大声喊话。
很多病人走出病房围观。
杜来生和周怀源,紧张的汗毛炸立。
事情越闹越大,要是再不平息下来,只怕引发巨大的社会舆论!
“你们给我起来!起来!”杜来生对着地上的保安连打带踹,“上去把他的药瓶抢来!抢来!”
“還有你们?愣着干嘛?动手啊!”杜来生又冲着身边的几名医院高层发疯一般的呵道:“去抢!打不過男的,就把女的先按住,再逼着男的交出瓶子!”
那些高层领导,与周怀源一块冲向江浪,不对……是冲向了吴秀梅。
不過江浪就在吴秀梅身边,他们根本靠近不了吴秀梅。
江浪的脚步沒有停下,随便挥出几拳,那些家伙就各個躺地上打滚去了。
气急败坏的杜来生,再也沒有长者的架势,直接如泼妇那般破口大骂。
“杜院长,大庭广众之下骂人,成何体统?”
一個威严的声音,在杜来生的耳边响起。
杜来生顿时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看向来人。
来者正是前来医院视察的卫生局的局长-张正业。
“张……张局……”杜来生颤声說话。
“怎么回事儿?”张正业问道。
杜来生抬手指向江浪,“這個人,污蔑我們的医生!說我們的医生往病人输的液裡面放料!”
张正业看向江浪,“你有什么证据嗎?”
“只要化验一下就能证明了。”江浪道。
“放肆!”杜来生恶狠狠道:“你随随便便說我們的药有問題,我們就要给你化验嗎?你這分明是无理取闹!”
张正业道:“這么說你也沒有化验呢,那你是怎么知道药物有問題的?”
“我懂中医,是通過病人的脉搏反应来确定的。”江浪道。
“放屁!”周怀源怒道:“就算你懂中医,也不可能通過脉搏看出病人的用药!你這分明是诬陷!”
张正业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年轻人,你敢为你說的话负责嗎?”
“我說的是实话,有什么不敢负责?你信不過我?”江浪道。
张正业道:“我還是觉得有点儿悬,只是通過把脉,你就能知道病人用過什么药,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江浪道:“這沒什么,其实我根据病人的气色,也能看出他的情况,就好比领导你吧,你有贫血症是不是?而且怎么补都补不回来?”
张正业陡然一惊,江浪全說中了,他真的有贫血症,而且一直沒有治好!
江浪又指向杜来生,“這個人严重肾亏,每次尿尿都是一点一点的往外挤,院长先生,我說的对嗎?”
杜来生心头一颤,顿时老脸红的发紫,“你……你胡說!胡說!”
同时心裡打鼓:他……他怎么全知道?难道是护士长走漏的风声。
杜来生和医院的女护士长有一腿。
“对药物进行化验!”张正业突然說道。
“啊?”杜来生心中一寒,额头渗出冷汗,“张局,难道咱们要向一個无理取闹的医闹低头嗎?”
“我說,对药物进行化验!”张正业义正言辞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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