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華】(35-36)

作者:小強
作者:江東孫伯父

  2015年/2月/9日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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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兩人在客棧住在相鄰兩間客房,彼此間心中尷尬,不知如何面對,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連飯都是讓小兒送到房中單獨喫的。

  到了中午,韓詩韻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門進來,手裏捧着熱氣騰騰的飯菜,道:「姑姑,你腿上有傷,不方便行動,我把飯給你送來了。」

  韓詩韻臉上通紅,咬牙道:「放下吧,趕緊出去。」她心底裏實在是有些怕與他相處,哪怕只是說一句話彼此看一眼,心裏都跳個不停。

  李天麟放下飯菜,將一雙乾淨的筷子遞到韓詩韻手中。韓詩韻心頭一跳,拿過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臉,只聽着門響了一下,他已經出去,才擡起頭看了看門口的地方,低下頭喫飯。

  到了晚上,晚飯照樣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韓詩韻心中彆扭,道:「這樣的事情讓店中夥計做就行了,不用你親自來。」

  李天麟看着韓詩韻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們笨手笨腳的,我怕伺候不好你。」

  韓詩韻怒道:「難道你就不笨手笨腳?」話音出口,忽然感覺不對,一指門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兩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過了一會兒,李天麟進來收拾碗筷,只見飯菜只動了幾筷子,皺眉道:「姑姑沒有胃口嗎?還是飯菜不好喫?」

  韓詩韻心中一慌,板着臉道:「趕緊收拾了出去,不許廢話。」

  李天麟收拾了飯菜出去,沒過多久,門聲一響,捧着熱水盆進來,道:「你腿上有傷,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腳吧,晚上睡覺舒服些。」

  韓詩韻騰地一下臉紅了,厲聲道:「出去!不要你添亂。」如果說給自己送飯菜是出於對長輩的關心,那麼連洗腳水都送過來,他的心思簡直是些在臉上了。心中又是憤懣,又是慌亂,偏偏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念頭,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眼看他出去關好了門,韓詩韻猶豫了一下,才脫掉鞋襪,雙腳在熱水裏泡了一會兒,果然很舒服。等到水涼了,擦了腳,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進來,不理會韓詩韻異樣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韓詩韻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脣心中目光閃動,隔了一會兒終於不再理會。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過來,給韓詩韻打了洗臉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畢後,又端了飯菜進來,知道她不會留自己一起用飯,只是將飯菜放好,轉身出去,等到她喫完了纔回來收拾。

  如此反覆了幾天,不說韓詩韻心裏又是氣憤又是無奈,有心翻臉,這店中人羣雜亂,鬧起來只怕被人恥笑。一來二去連店中夥計都暗自嘀咕,滿懷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勞作的背影:這位客官要是來本店應徵夥計,只怕每月光賞錢拿的都比別人多。

  終於這一日,韓詩韻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來洗腳水正要出去之時,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

  讓李天麟立在身旁,韓詩韻面容微紅,在他注視下脫下鞋襪洗了腳,擦乾之後坐在牀邊,冷冷道:「你這幾天做這些事情是爲什麼?想要以此打動我嗎?」

  李天麟不語。

  「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

  李天麟身子一顫,只聽韓詩韻繼續道:「明知道不應該愛上他,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每天裏到了半夜都想着他無法入睡,看到他笑就開心,看到他皺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邊。後來,他成了親,新娘子是個很溫柔美麗的女人,他很愛她,我卻心中不喜,忍不住總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種理由刁難她。後來,終於有一次我失手讓他的妻子受了傷,他很生氣,問我爲什麼?我說我愛他,比什麼都愛,哪怕是整個世界都反對,也想着在他身邊陪他。」

  韓詩韻的聲音微微發顫,有一絲哭意,眼中閃動着淚光:「他很生氣,拔出劍來指着我,我以爲他永遠不會傷害我,可是他的劍刺過來,劃傷了我。我哭了,心裏比身上更疼。然後他說除非他死了,否則永遠都不想再看到我。」

  「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跑出去,一個人躲到破廟裏凍得瑟瑟發抖。以前每一次我生氣跑出來,他都會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沒有來找我。」

  「後來我一個人離開,遇上了師父,進了水雲劍派,每天發瘋一一樣的練劍。我成了一個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還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羨慕我,他們說沒有誰能在十年裏成爲第一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邊,我好想回家……」

  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轉回身來,來到韓詩韻牀前,伸出臂膀將她抱住。

  韓詩韻並未阻止,輕聲抽泣了一會兒,纔將李天麟推開,流着淚道:「你走吧。我已經愛錯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錯一次了。」

  沒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張火熱的嘴緊緊貼在她的嘴脣上,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的嘴脣吻破。

  韓詩韻用力推開李天麟,道:「以後不要在做這種事情了,不要讓我瞧你不起。」

  李天麟豁然擡頭,道:「姑姑,我會一輩子好好待你,不會再讓你傷心。」

  韓詩韻眼中微微含淚,道:「你如何去面對月兒?」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月兒,」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遠那麼傷心。」

  韓詩韻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擡腳,將一盆冷水踢起來,潑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滾!」

  李天麟沉默不語,忽然又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跡,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韓詩韻呆呆的看着房門被關上,把身子埋在牀上,無聲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許久不見的店夥計送來洗臉水和飯菜。韓詩韻默默的洗漱完喫着飯,明明李天麟已經不來騷擾自己,心裏卻悵然若失,都嘗不出飯菜滋味。

  而在此時的蘄州州衙捕房中,一羣捕快出出進進忙的四腳朝天,天氣已經轉涼,人人都滿頭大汗。玉蝴蝶死了,孫帆和朱武兩位副捕頭死了,一大批人入獄,好幾天了幾波人沒日沒夜的錄口供,錄下的供狀幾尺厚,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人用。

  在這一片忙碌中,陸婉瑩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發呆,手中一隻金燦燦的判官筆在指尖飛速旋轉。進進出出的人經過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沒有哪個敢在陸捕頭髮呆的時候打擾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現在房中,靠近陸婉瑩說了什麼。陸婉瑩發着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什麼事?」

  「李天麟少俠來了。四小姐,你見他嗎?」

  陸婉瑩眼光一閃,隨即暗下去,手指上無意識的繞着一根髮絲,良久才道:「是來領玉蝴蝶的頭顱的吧。我就不見了,讓他直接去停屍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猶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說案子還沒結束,罪犯的屍體容不得破壞,只是此時沒一個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領着去了停屍房,中間幾次張嘴想詢問陸婉瑩的情況,最後都沒有說出來。兩人找到仵作,將玉蝴蝶的頭顱切下來,用石灰醃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來,經過捕房外的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裏面亂哄哄的人影嘈雜看不真切,不知道陸婉瑩是不是在裏面,猶豫了一下,終於轉頭走出去。而同一時刻,房內的陸婉瑩也收回目光,繼續發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韓詩韻,兩人結了賬,帶着玉蝴蝶的頭顱騎上馬出了城,一路上快馬加鞭,一下午的時間已經離開了蘄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將晚,兩人找了客棧住下,草草吃了飯,各自回房中。

  韓詩韻坐了一會兒,房門忽然推開,李天麟端着熱水進來,道:「姑姑,該洗腳了。」

  韓詩韻心中一顫,臉上驟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顧韓詩韻的阻止,伸手給她脫掉鞋襪,將兩隻腳掌放到水盆裏。

  一對潔白的腳掌,卻因爲常年行走,腳底生出一層老繭,顯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頭,不看韓詩韻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乾淨腳,用毛巾擦乾,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韓詩韻一個人又羞又惱,臉上通紅一片,眼中含淚,一夜都沒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兩人住店之時,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過來,韓詩韻早早將房門插死。李天麟推門推不開,隔了一會兒,一掌震斷了門栓,大踏步的走進來。

  倉啷一聲,韓詩韻拔劍在手,牙關緊咬,寶劍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視如不見,捧着水盆直直走過去。他每向前一步,韓詩韻就倒退一步,劍尖隨着退後一分,終於退到牀邊,腳下一拌,坐在牀邊。李天麟放下水盆,絲毫不顧懸在咽喉的劍刃,脫下韓詩韻的鞋襪給她洗了腳。

  韓詩韻面頰通紅,眼中淚光隱隱,幾次都想一劍刺下去,偏偏被心底裏一個聲音阻止住,滾燙的淚珠落下來,濺到李天麟頭髮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腳掌,清洗乾淨後用麻布擦乾,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樣?」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親她。韓詩韻慌忙閃避,卻被他雙手扣住肩膀,嘴脣在面頰輕輕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韓詩韻坐在房中幾乎稱得上是心驚肉跳,便是無數次面對強敵之時也沒有如此驚慌過,好幾次聽見外面有人走動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過不多時,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熱水過來,韓詩韻眼神有些發呆,任憑他給自己洗腳,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聲來,淚流滿面:「求求你,天麟,你放過我……」

  這樣的情形發生了十來次之後,韓詩韻幾乎崩潰。李天麟再進來時也不再試圖阻止,整個人如同木頭人一樣呆呆的任憑他擺佈,看着他給自己洗腳,擦拭,將自己抱上牀,蓋好被子出去,心底沒有一絲波動。

  兩人離玉州越來越近,算起來只剩下兩天路程,這天晚上投訴的恰好是離開玉州時候住的那家客店。將兩人引進去的仍是之前那個夥計,記性甚好,提着燈籠將兩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來又是二位啊。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滿,只剩一個房間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還是我住在柴房。」

  夥計嗯了一聲,對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掛着一絲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麼齷齪念頭。

  韓詩韻呆呆坐在牀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擡頭,心中驚異:難道天麟今晚不過來給自己洗腳了?又等了不知多長時間,眼看蠟燭都快燒完,終於確定他不會過了,心中不由一陣輕鬆,只是忽然間又是一酸,差一點落下淚來。

  她吹熄了燈,和衣躺在牀上,心裏空空蕩蕩,分不清是什麼滋味,過了老長時間,似睡非睡之際,忽然聽到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

  韓詩韻驟然驚醒,伸手握住劍柄,心中暗道:難道這客棧中有歹人?當下身體繃緊,豎起耳朵,只待那人有異動便一劍刺過去。

  那人挺了一會兒,慢慢走到牀邊,韓詩韻猛然轉身,劍尖抵在那人咽喉,輕聲道:「誰?」只見黯淡的光線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顫,顫着聲音道:「天麟?」

  那人輕輕握住她的手,挪開寶劍,慢慢俯下身來,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一股熱氣噴到自己臉上,幾乎要把自己的面頰燒灼起來。還未等韓詩韻從慌亂中反應過來,火熱的嘴脣已經緊緊覆在自己雙脣上。

  韓詩韻只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響,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轉,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樣,寶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還沒有察覺,不知身在何處。

  李天麟不給韓詩韻反應機會,掀開被子,雙手解開韓詩韻的肚兜,手掌覆蓋住那一對驕挺乳峯,黑暗中看不清形狀,但手上傳來的彈性和溫熱都令他呼吸爲之一頓,手掌隨即向下探到她股間,將褻褲扯開。

  下體的微微涼意終於令韓詩韻清醒過來,驚呼道:「天麟,不可以……」由於怕驚動其他房間的房客,聲音壓得極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觸是厚實溫暖的感覺,登時只覺得心頭一顫。

  李天麟伸手握住韓詩韻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熱的胸膛緊緊貼在她胸口,隨即伸出胳膊將那微微顫抖的嬌軀緊緊抱住,手臂用力分開韓詩韻的雙腿,昂揚的肉棒抵住玉門外面,作勢要長驅直入。

  韓詩韻羞憤交加,如果手中有劍,只怕要給李天麟身上刺出幾十個窟窿來,只是此時寶劍落地,兩人貼在一起,又被這強烈的男子氣息薰得手腳無力,所有武功招數一時都忘得一乾二淨,只能憑藉本身力氣掙扎,纖細的身子在李天麟懷中扭動,富有彈性的乳峯一緊一鬆的在他胸膛摩擦,乳頭上傳來酥麻的感覺,幾乎令自己半身癱軟,股間又被那火熱堅硬的事物緊緊抵住,微微溼潤的肉縫都被撐開,眼看要插進來,終於哭出聲來:「天麟,你不可如此對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聲音中帶着一股壓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經歷了什麼,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疼你愛你,你以後不管是身邊還是心裏只能有一個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給我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韓詩韻一邊無力的掙扎,一邊哭道:「不行,天麟,我們不可能——」

  話音未落,臀上已經被啪啪的拍了兩巴掌:「閉嘴,不許亂動,乖乖躺着。」說着話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韓詩韻陰戶中,韓詩韻的哭聲驟然一停,痛哼出聲。

  一片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偏偏下體傳來的感覺異常清晰,李天麟幾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強行擠開層層嫩肉包圍一往無前的每一個細節,整個棒身被緊窄的陰戶裹得沒有一絲縫隙,龜頭頂上敏感部更是被彈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擠壓,舒服的他幾乎要呻吟出聲,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那顆嬌嫩的乳頭。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根巨物侵入,韓詩韻已然疼的面頰流汗,隨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動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聽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慾火反而更加高漲,肉棒不覺又粗大了幾分,伸手揉弄着她豐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強忍着慾望緩緩旋動,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動一動。」手上力道卻加重幾分,手指捻動乳頭,帶給韓詩韻別樣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師孃和師妹身上操練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溫柔撫慰,口中低聲引導着韓詩韻配。韓詩韻陰戶中被漲的難受,緊咬着牙關,偏偏無法掙脫,無奈之下只得順從李天麟的話語,悄然扭動纖腰,過了一刻,只覺穴內緩緩滲出粘滑液體,浸潤之下隱隱疼痛減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頭上被捻動時傳來的奇異快感也如電流在全身盪漾。痛感消除後,反而盼着天麟動作再強烈一些纔好,只是心中羞澀,不敢開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體扭動力度。

  兩人交之處漸漸動作由生澀轉爲柔順,肉棒抽動時一股輕輕的水聲傳出來。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懷中嬌軀變得火熱,柔軟雙臂不自覺的抱住自己身體,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頻率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心中知道韓詩韻已經情動,當下不再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時變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處,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和淫靡的撲哧聲不絕於耳。

  一聲嬌媚至極的呻吟聲從韓詩韻口中吐出來,登時令她心頭一顫: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強暴之下變得如此不知廉恥?但這種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淹沒,手臂緊緊抱住天麟的身子,將面頰埋入他的胸膛,閉上眼睛任憑他大力蹂躪。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幾乎要將韓詩韻的玉乳揉碎一樣,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無法快感從尾骨傳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來了。」不待韓詩韻反應過來,一股火熱的精液噴灑在她美穴最深處。而幾乎是同時,韓詩韻也是嬌喘連連,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丟了出來。

  韓詩韻低低的呻吟着,整個人如同升入雲端的一片輕柔羽毛,又如溫暖陽光下的一粒細小塵土,舒服的整個人都融化了。不知過了多久纔回過神來,口中突然探入一條溼熱的舌頭,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憑他對自己輕柔撫愛,忽然涌出淚來,低聲哭道:「天麟,你以後要好好對我,不許對我不起。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李天麟低聲笑道:「放心吧,姑姑,我會愛你一輩子。」

  「不許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韓詩韻面頰上的淚珠,順從道:「以後我就叫你韻兒。」

  韓詩韻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撫弄了韓詩韻一會兒,李天麟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來,正要再次攻伐,已經被韓詩韻覺察,頓時臉上發燒,急忙背轉過身去,小聲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卻不肯饒過她,從背後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韻兒,時間還早呢,再讓我疼愛你一次吧。」說着肉棒頂在韓詩韻股溝中,慢慢挺入。

  韓詩韻忽然啊的一聲驚叫:「錯了,不是那裏!」正要掙扎,已經被李天麟緊緊抱住,肉棒藉着滑膩愛液的潤滑下,一下子插入一個比之前更加緊密的地方。

  韓詩韻疼得喘不過氣來,連連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韓詩韻的脖子,感受着肉棒被夾得又緊又疼,絲絲喘着氣,道:「韻兒,忍一忍,一會兒就舒服了……」

  第三十六章

  兩人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睜開眼睛,只見韓詩韻伏在自己懷中,面頰的淚痕猶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頭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

  韓詩韻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聲,雙手用力,將李天麟推下牀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麼?」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聲,佯怒道:「韻兒?」

  這一聲韻兒,立刻令韓詩韻記起昨夜的事情,霎時臉上通紅幾乎要滲出血來,心臟幾乎從胸膛中跳出來,閉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體,顫聲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對月兒,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開被子跟她再胡鬧一番,而面對韓詩韻,想到昨夜兩人才算真正確定關係,不敢過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門正好看到夥計端着飯菜從外面經過,看見李天麟從裏面出來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顯出猥瑣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

  等到韓詩韻穿戴整齊,呆呆的坐在牀邊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強行佔有,又羞又怒,偏偏還帶着一種欣喜,心裏亂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對,明明眼中含着眼淚,卻並沒有多少悲傷的情緒在裏頭。正想着,門一開,李天麟端着熱水盆進來,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韓詩韻脫口道:「怎麼還叫我姑姑?」話剛出口,心中一呆,低頭澀聲道:「你準備讓我怎麼面對月兒?」

  李天麟也是心中猶豫,但此時不敢表現在外,笑道:「總有辦法解決。對了,爲了不讓別人懷疑,我在人前還是叫你姑姑吧。」

  韓詩韻低頭不語,隔了一刻才擡頭悽然道:「如果你辜負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然後自殺。」

  李天麟伸手握住韓詩韻的手,輕聲道:「不用你動手,我會自己殺了自己。」

  韓詩韻臉色這纔好了一些,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不避諱李天麟在身側,洗漱已畢,讓夥計上了飯菜,兩人同桌一起喫完,才走出門去。

  李天麟從後面牽馬出來,韓詩韻扳鞍上馬,玉臀剛坐到鞍上,忽然臉色一變,痛哼一聲。

  李天麟急忙問道:「怎麼了?」

  韓詩韻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頰通紅,猶豫片刻小聲道:「後面……好疼……」

  李天麟頓時臉色通紅,想到昨夜最後自己不顧韓詩韻苦苦哀求強行要了她的後庭,害得她如今連馬都騎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還有一絲說不出口的得意。當下小聲道:「要不要給你僱一輛馬車?」

  韓詩韻面色通紅,跳下馬來,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牽着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牽着馬緊跟在後面,兩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沒什麼人,李天麟一下將韓詩韻抱住。

  韓詩韻驚叫:「你幹什麼?」

  李天麟不答,將韓詩韻放在馬背,隨即自己上了馬,讓韓詩韻側身坐在馬背,一條手臂圍住她的纖腰,笑道:「這樣就能騎馬了。」

  韓詩韻臉色漲紅,小聲道:「萬一被人看見……」

  「不會的,反正沒人認識。就算有人看見,也只能羨慕韻兒有個疼愛她的夫君。」說着話緩緩催動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韓詩韻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輕輕伏在他胸口,低聲自語道:「這一輩子,你都要這麼抱着我,不要放手。」

  兩人同乘一匹馬,也不催動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時李天麟還一門心思趕路,待到走出幾里路,低頭只見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頰上滿是紅暈,路上又有些顛簸,兩人身體上下起伏,韓詩韻的玉臀在李天麟胯下輕輕摩擦,不一刻肉棒已經悄然擡頭,隔着衣服頂在她玉臀下面,令李天麟心神盪漾,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韓詩韻早已覺察了李天麟的異狀,只覺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東西硬硬的抵住嬌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兩層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傳來的熱意,陰戶中竟然漸漸有些溼潤,心頭砰砰直跳,一面暗罵天麟亂來,一面責怪自己不知羞恥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將頭埋到他胸膛裏去,緊緊閉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會兒,忽然感覺馬匹走路方向不對,急忙睜開眼睛,只見兩人早已偏離了道路,四處盡是樹木,不知到了哪裏。

  「天麟,咱們走錯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將韓詩韻抱緊,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樹叢中出現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韓詩韻下馬,正巧空地上一塊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過的人在此歇腳。眼看四下無人,李天麟將韓詩韻輕輕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說就要解開她的衣帶。

  韓詩韻嚇得面頰通紅,急忙按住李天麟雙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許亂來。」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韓詩韻的芳脣,舌頭探進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隻玉乳輕柔揉弄起來。韓詩韻腦海中一陣眩暈,迷迷糊糊的任憑天麟撫弄,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身上一涼,身上衣衫已經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開,露出雪白的乳峯暴露在空氣中。

  韓詩韻立時反應過來,慌忙將李天麟推開,雙臂抱在胸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發亮,笑道:「韻兒,我好想要你。」說着話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隻粉色乳頭,手掌探入她腰間,解開衣帶,將衣褲拉下去。

  韓詩韻呻吟一聲,只覺得一股麻酥酥快意傳來,渾身無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經將身子都給了他,心中一軟,帶着哭音道:「你欺負我……」,閉上眼睛,任憑那壞人擺弄。

  李天麟心中激動,將韓詩韻的衣褲拉到膝下,只見她兩條大腿潔白豐盈,因爲常年習武,隱隱顯露出矯健的線條,沒有一絲贅肉,一時忍耐不住,俯下身嘴脣在玉腿上親了一下,然後自然的順着玉腿一路向上,舌頭舔弄過處留下溼潤的痕跡。

  一路舔弄,直到韓詩韻股間,那條小小的褻褲中間早已溼了一片,變得透明起來,可以看到裏面黑乎乎的一團,李天麟用手想要分開韓詩韻的雙腿,豈料她閉着眼雙腿夾得緊緊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臀上輕柔撫弄,柔聲道:「韻兒,放輕鬆些。」

  韓詩韻雙眼緊閉,呼吸急促,臉上通紅一片一語不發,腿上卻悄然減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輕而易舉的分開,將褻褲扯下來,緊緊包裹的陰戶中立刻流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液體,在肉體與褻褲間拉出一條瑰麗的銀絲。

  昨夜沒有點燈看不清楚,此時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間陰戶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帶中毛髮叢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愛液浸透,緊緊粘在陰戶四周,色澤燒深的兩片肉脣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隻蝴蝶展開翅膀一樣,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頭去,舌尖挑開肉脣,探入裏面輕輕舔弄,一股股溫暖的液體從緊窄的孔道中滲出來,沾了他口鼻間到處都是。

  韓詩韻啊的一聲,身子不住亂顫,嬌聲喘息道:「天麟,別用嘴舔那裏……好髒的。」

  李天麟笑道:「不髒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弄起來,哪怕是蘇凝霜這般熟婦都曾被他弄得心神盪漾,韓詩韻更不必說,不一會兒便已經嬌喘連連,眼中一片迷茫,小小的丟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泄身時的嬌美歡愉神情,李天麟心中盪漾,不自覺的伸手指撫弄着韓詩韻的淡褐色菊門。韓詩韻登時嚇了一跳,慌忙伸手護住,叫道:「不行,還疼着呢。」

  「韻兒不讓弄就不弄,」李天麟有些惋惜,一邊輕輕揉弄,一邊笑道:「那韻兒向讓我弄哪裏呢?」

  韓詩韻紅着臉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問數次才小聲道:「弄,弄我的小穴兒。」

  短短几個字出口已經是心中狂跳,腦子裏暈暈的,只是想着這般不知羞恥的話怎麼會從自己嘴裏說出來。

  李天麟此時已經是心中燃着一團火,飛快褪下褲子,火熱的肉棒對準流淌愛液的陰戶慢慢插進去,只覺得異常緊窄,裏面熱乎乎的十分享受。低頭看着那兩片肥美肉脣緊緊含住自己的肉棒根部,愛液順着脣邊流出來,心裏一陣陣舒暢,緩緩抽弄起來。

  韓詩韻輕聲哼了一聲,趕緊閉上嘴,牙齒咬着嘴脣不肯發出一絲聲音,將頭歪向一邊,不去看李天麟的臉,身子隨着他的大力抽插而一陣陣聳動,胸前雪白乳峯輕輕搖動,忽然李天麟伸出手來,握住那對顫動不已的玉乳,不輕不重的揉動起來,一陣陣酥麻快意從下面和乳峯上傳來,韓詩韻緊咬着牙關,臉上一片紅暈,目光迷茫,越來越難以忍受,終於低聲呻吟起來,趕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吟聲卻無法斷絕,一絲一縷若有如無,更加挑動人的心絃。

  溫暖的陽光從樹木的枝葉間散落下來,落到韓詩韻雪白嬌嫩的軀體上,彷彿點點碎金,豐滿玉乳白的耀眼,反射着一層光暈,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樣。天爲被,地爲牀,兩人的身軀一下下顫動,噗噗的水聲響起,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氣息。

  「韻兒,喜歡嗎?」李天麟一邊動作着,一邊問道。

  韓詩韻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吟的聲音愈發大了,雙腿不自覺的盤到李天麟腰上,越來越緊,幾乎要將他腰勒斷一樣。

  隨着一聲低吼,李天麟在韓詩韻美穴中發射出來,汩汩滾燙精液澆到花房中,燙的韓詩韻呻吟出聲,嬌軀猛顫。隔了片刻,兩人才平靜下來,隨着軟下來的肉棒從裏面拔出,混着白濁精液的愛液流淌下來,青石上溼了一片,滴滴噠噠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喘了幾口氣,在韓詩韻身邊躺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嬌軀。

  韓詩韻目光迷茫,隱隱含着淚光,忽然道:「把我從冰清玉潔的女子變成不知廉恥的蕩婦,隨意作踐,可隨了你的意了?」心頭微微發酸,說着流下淚來。

  李天麟頓時慌亂起來,急忙道:「韻兒,不要傷心,我愛你。」伸手替他拭去淚水。

  韓詩韻並不阻攔李天麟的動作,翻身坐起來,呆呆的出神,潔白的嬌軀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雙臂將她抱住,輕聲道:「我沒有作踐你的意思,知道嗎?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劍的時候,我就將你看做落到塵世的仙子了。」

  韓詩韻臉上一紅,面色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氣了,李天麟才鬆了口氣,手掌撫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觸到一道傷疤,這傷疤長長的,不知當年受了多重的傷。

  韓詩韻驟然呼吸停頓,臉色發白,卻見李天麟低下頭去,在傷疤上親吻着,低聲道:「傷口還疼嗎?」

  韓詩韻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麼回答。

  李天麟心頭一痛,繼續道:「不管是身上的傷,還是心理的傷,以後都不會再疼了。因爲我會一直陪着你。」

  韓詩韻忽然抽泣起來,身子軟軟的倒在李天麟懷中,第一次動的親吻着他的嘴脣,顫聲道:「永遠不許傷害我。」

  李天麟微笑着點頭,忽然道:「韻兒,我又想要你了。」

  韓詩韻眉頭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紅着臉躺下,任憑李天麟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肉棒插進去。

  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挺動身軀,韓詩韻也悄然擺動腰肢應和着,兩人的配漸漸默契,水乳交融一般。

  一邊大力抽動,李天麟喘着氣低聲問道:「韻兒,喜歡嗎?」

  韓詩韻低聲嗯了一聲,似乎怕李天麟沒聽見,又低聲道:「喜歡。」

  「喜歡什麼?」

  「……被你的那根東西弄……」

  李天麟興奮的低吼一聲,肉棒如同打樁一樣快速抽動起來。

  韓詩韻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身子,半閉着眼呻吟着:「天麟,永遠,永遠不許離開我……」

  兩人正在情濃,忽聽旁邊有動靜,韓詩韻急忙睜眼擡頭,只見樹林中不知何時走出一頭水牛,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張着嘴驚得目瞪口呆。

  韓詩韻啊的驚叫一聲,急忙推開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體。而那牧童哪裏見過如此場景,也是一聲驚叫,險些從牛背上掉下來,調轉牛頭叫着跑遠了。

  韓詩韻面頰通紅,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給人看光了。」

  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韓詩韻的手道:「沒關係,只是一個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讓她不再生氣,只是說什麼也不肯再次脫下衣服讓他玩弄。

  眼看着自己仍然挺立的肉棒,李天麟一陣苦笑。而韓詩韻臉上羞紅一片,忽然低聲道:「你坐下。」說着伸出手來,在肉棒上輕輕套弄。

  李天麟呻吟一聲,輕聲道:「姑姑……」

  這一聲姑姑,惹來韓詩韻身子一顫,羞紅着臉牙齒咬了咬,手上卻不停下,越弄越快。李天麟看着韓詩韻紅潤的嘴脣心中一動,貼着她耳邊說了一句,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

  白色的液體噴涌而出,灑在地上,有幾滴落在躲閃不及的韓詩韻臉上,映着她嬌豔的面容,說不出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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