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華】(33-34)
2015年/2月/6日發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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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眼角中瞥見劍光逼人,趙恆傳只得放開陸婉瑩,身形一退,貼到山洞一邊,
擡眼望去,只見面前一名女子,身着白衣,上面帶着斑斑血跡,面容清麗脫俗,
手中持劍,神色冷峻。
「姑姑!」李天麟叫了一聲。
韓詩韻目光注視着趙恆傳,迴應道:「天麟,你沒事吧。」
「我沒事。姑姑,他就是玉蝴蝶!」
玉蝴蝶三字入耳,韓詩韻眼中立刻殺意瀰漫,咬牙道:「玉蝴蝶,還我哥哥
命來。」手中劍展開,如同疾風暴雨一般刺過去。
趙恆傳冷哼道:「老夫殺了那麼多人,卻只有一條命,想要老夫的命,還要
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韓詩韻也不再言語,手中劍快如閃電,隱隱有風雷之聲,整個山洞裏劍聲呼
嘯,寒氣四溢,出手便是驟雨疾風三十三快劍,劍光飄搖如漫天飛雪,連綿不絕。
趙恆傳本來還有些託大,只用雙掌招架,只是架不住韓詩韻劍法凌厲,難以
抵擋,一個不注意,半截衣袖攪入劍光中,化作片片灰色蝴蝶飛散。當下大喫一
驚:小丫頭劍法好生厲害,心中一動,擡腳鉤起地上李天麟的佩劍握住手中,舉
劍相迎,內力灌注在劍刃上,嗡然震動作響,每一劍刺出都帶着一股凌厲氣勢,
雖然本身是淫賊,劍法卻大氣磅礴,堂堂正正。
兩人以快打快,霎時間已經交手幾十招,兩道身影一灰一白,化作兩條彼此
爭鋒的幻影,地上的火堆都被劍風帶的火光飄搖,蓬然爆開,火星散開在半空中,
如同點點繁星散落。
李天麟叫道:「姑姑,陸姑娘快堅持不住了。」
「閉嘴!」韓詩韻叫道,手下劍法一變,由極快轉爲極慢,一劍刺出飄飄搖
搖,好似沒有一絲力氣在裏面,卻帶着一股出塵氣息。
「弱水三千引?」趙恆傳駭然變色,手中劍舞動的愈發迅猛,一瞬間不知道
劈出多少劍,如同一張劍護住全身。
韓詩韻那一劍看似柔弱,卻如同無孔不入的流水,偏偏從那劍中穿過去,
斜斜刺進趙恆傳肋下。
趙恆傳悶哼一聲,趁着韓詩韻劍勢一滯的機會,劍光發出龍吟一般嘯聲,掃
向韓詩韻雙腿,韓詩韻退得慢了一些,小腿上被劍鋒掃中,立刻鮮血直流,腿上
一軟,幾乎跌倒。
兩人同時受傷,但趙恆傳的傷明顯比韓詩韻要重很多。眼看無法取勝,趙恆
傳捂住傷口,全力劈出一劍,劍光如同一道雪白閃電,藉着韓詩韻躲開的機會,
提氣向外奔去,心中暗道:小丫頭劍法高超,等我來幫手再與你鬥一場。
人在半空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忽然面前人影一晃,一個駝着背的老
婆婆出現在面前,皺紋堆累,一對灰色眼珠毫無表情的看了趙恆傳一眼,手掌一
擡,化作一團幻影,穿過趙恆傳的劍勢,拍在他小腹上。
趙恆傳慘叫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飛回洞中,噴出的鮮血在空中拉出一
條血線。人還沒落地,韓詩韻已經趕上,手中劍從他後心刺去。
趙恆傳大叫一聲,反手將劍隔開,反應慢了些,背上已經被劃出好長一道口
子,疼得身軀直顫,咬牙忍住,背靠着牆壁如同陷入絕境的惡狼一般兇狠的看着
韓詩韻。正在此時,那駝背老婆婆慢悠悠走進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趙恆傳
的目光彷彿在看一具屍體。
「鬼手婆婆?」趙恆傳噴出一口血,忽然大笑道:「能死在寒冰仙子和鬼手
婆婆兩大高手手上,老夫死的不冤。」
鬼手婆婆冷冷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誰殺你你都不冤。」
趙恆傳大笑不止,背後傷口鮮血噴涌,石壁都噴成紅色,道:「不錯,老夫
一生玩過無數女人,殺過多少敵手?這幾十年的命都是賺出來的。不過,這條命
是老夫自己的,你們想拿去卻是妄想。」手中劍倒轉,在咽喉一抹,鮮血噴灑,
睜大眼睛,嘴角抽動幾下,終於摔倒在地,動也不動。
韓詩韻以劍爲杖,呼呼的喘息,片刻之後才緩過來,眼看仇人授首,心中激
蕩,忍不住落下淚來,默默道:哥哥,我爲你報仇了。此時才覺得腿上疼得難以
忍受,急忙扯下衣襟包裹傷口。
正在此時,只聽李天麟道:「姑姑,快看陸姑娘,她撐不住了。」
鬼手婆婆快步走到陸婉瑩面前,只見她面頰通紅,通身是汗,不住的顫抖着
身體,緊咬着牙齒,伸手翻了翻她眼皮,道:「九花雲夢丸?中毒已深,要馬上
解毒。」
韓詩韻道:「玉蝴蝶身上可有解藥?」
鬼手婆婆翻了翻白眼,冷道:「春藥有什麼解藥?這東西要麼要灌下大量清
水,要麼需要與男子交。否則燒壞了腦子,會一輩子成爲白癡。」
韓詩韻驚道:「我們都沒帶水囊,最近的溪水也離這裏很遠,救不了急啊。」
「所以只能用第二種方法了。」鬼手婆婆道,起身摸出一粒藥丸塞到李天麟
嘴裏,在他胸口推拿一番:「我給你治傷,你給四小姐解毒。」
「什麼?」李天麟驚叫一聲,回頭看了一眼韓詩韻。
韓詩韻面頰通紅,忽然一跺腳道:「你快給她解毒。」說完拉着鬼手婆婆快
步走出去。
藥丸入肚,李天麟覺得胸口的疼痛減輕不少,搖搖晃晃的走到陸婉瑩面前,
只見陸婉瑩已經是目光迷離,渾身皮膚都泛着紅色,手掌揉弄着一對玉乳,兩條
玉腿不自的摩弄,兩腿間愛液四溢,褻褲完全被打溼了。
李天麟輕聲道:「陸姑娘?」
陸婉瑩嗯了一聲,目光沒有焦點的四下打量,終於發現了李天麟的身影,忽
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自己雙腿之間引去。
李天麟手掌按住陸婉瑩褻褲上,只覺得溼淋淋一片,當下定下神來,按照弄
韓詩韻之時的動作,手指扯開褻褲,在早已溼透的陰戶上撫摸。
陸婉瑩嬌喘幾聲,忽然翻身將李天麟壓在身下,兩隻手扼住他的咽喉,喝道:
「淫賊,受死!」
李天麟幾乎喘不過氣來,用力分開她的雙手,叫道:「陸姑娘,是我,李天
麟!」
陸婉瑩眼中忽然現出一絲清醒,遲疑的問道:「李天麟?」
李天麟心中一喜,答道:「是,是我。」
陸婉瑩呆了一呆,鬆了口氣,道:「還好是你。」心神一鬆懈,馬上又陷入
混亂,眼神重又變得迷離,忽然伸手將李天麟的衣服扯開,嘴裏胡亂叫着:「給
我,快給我……」聲音中帶着哭腔。
美人意亂情迷,在面前呻吟喘息,李天麟也是熱血沸騰,只是心中還有一絲
理智,暗想道:按照給姑姑解毒的法子就好,萬不可亂來。手指按在陸婉瑩陰戶
上,輕輕撫弄,不一刻已經是汁水淋漓。
陸婉瑩呻吟了一聲,身體被李天麟的手指弄得一陣亂顫,忍不住抱住他的身
體,顫着聲音道:「你在做什麼?怎麼,扣我下面?」
李天麟道:「陸姑娘,我爲你解毒。」
陸婉瑩緊緊貼在李天麟身上,下意識的蠕動身體,一對雪白乳峯在李天麟胸
口摩擦,喘息着:「不行……手指不行,用那個。」
「陸姑娘放心,我只用手指,不會壞了你的身子。」
「不行……」陸婉瑩眼神一會兒迷茫,一會兒清醒,狂亂的用嘴脣親着李天
麟的臉,喘息道:「用手指,就,嗯……,就能保住我的清白嗎?混蛋,你用,
啊……,用你下面那根東西插弄,我不想第一次是被人……被人用手解決的。」
李天麟還在遲疑,陸婉瑩一口咬在李天麟肩頭,哭喊道:「快給我,你,你
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
聽到此話,李天麟心中慾火終於熊熊燃燒,激烈的回吻着陸婉瑩的嘴脣,喘
息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證明。」大手強行分開陸婉瑩的大腿,將高高挺
立的肉棒貼上去。
陸婉瑩眼神迷茫,無師自通的握住那根火熱的巨物,呻吟一聲,將自己滴着
愛液的美穴靠上去。
肉棒惡狠狠的刺入美穴,將那層薄膜捅破,隨之而來的疼痛讓陸婉瑩悶哼了
一絲,絲絲的吸着涼氣。猩紅的血滴從兩人交之處的縫隙流出來,沿着李天麟
的肉棒一路向下,劃過一顆春袋,濺落在地上。
眼看陸婉瑩眉頭緊皺,面容扭曲,李天麟心頭一慌,說道:「陸姑娘,弄疼
你了。」
破瓜的疼痛令陸婉瑩眉頭緊皺,然而藥力帶來的強烈感覺瞬間將這疼痛淹沒,
她哼了一聲,雙手緊緊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用力之猛幾乎要將他的脖子擰斷一樣,
銀牙狠狠咬在他肩頭,鮮血四濺,一邊抽泣一邊罵道:「小淫賊,王八蛋!雜種,
狗屎!」也不知她從哪裏學來這麼多罵人的話,一邊罵,一邊腰部快速的扭動,
乳峯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口鼻中一邊疼得絲絲的吸着涼氣,一邊發出野貓一
般的呻吟聲。
「小淫賊,啊……,好舒服……」陸婉瑩喘息道:「我要殺了你,一定會殺
了你……啊,混蛋,再快些,深些,給我弄出來。」
李天麟悶哼一聲,雙手一擡,將陸婉瑩的屁股托起,起身站起,陸婉瑩的雙
腿自然的盤在他腰間,玉臀一下下起落,美穴撲哧撲哧的吞吐着肉棒,愛液混着
絲絲鮮血流下來。
過了一會兒,陸婉瑩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大量愛
液撲簌簌的噴灑出來,身子繃緊片刻,馬上無力的癱軟下來。
「陸姑娘,清醒了嗎?」李天麟喘息着,肉棒仍然一下下猛烈的在陸婉瑩穴
中抽動。
陸婉瑩眼神中恢復了一些理智,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突然閉上眼睛,眼角滲
出淚水,道:「還不夠,再來……」
李天麟喘息着,忽然悶吼一聲,將陸婉瑩翻了個身,自己跪在她身後,擡起
她一條大腿,肉棒大力的在美穴中抽動,愛液四濺,肉體的撞擊聲在山洞裏迴盪。
山洞外,韓詩韻靠着石頭,隱隱聽到裏面傳出的哭喊和呻吟喘息,忽然雙手
捂住耳朵,眼淚慢慢流下來。
這一場交不知持續了多久,其中的兩人都記不清各自泄出了幾次。到最後,
兩人靜靜躺在地上,全身沒有一絲力氣。陸婉瑩渾身幾處地方被腰帶抽得紅腫,
玉乳被李天麟揉捏的青紫,腰部以下更是佈滿了斑斑點點的痕跡,股間更是狼藉
得不可直視。而李天麟身上也汗水淋漓,肩頭,胸口等處是被陸婉瑩牙齒咬指甲
劃出的一條條血痕。
兩人躺了一會兒,陸婉瑩忽然坐起身來,身子一動,只覺得下體撕裂一樣疼
痛,不由得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臉上微微發紅,鼻子一酸,眼淚差一點流出來,
當下用力一瞪眼,硬生生憋回去,從旁邊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戴起來。
等到將有些破損的公服穿好,陸婉瑩閉上眼睛靜靜站了一會兒,等到再次睜
開眼睛,目光中已經沒有了羞澀和慌亂,只剩下一片冷漠,目光灼灼,恢復了蘄
州女捕頭的神彩。
她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李天麟赤裸的身體,忽然笑了笑:「身材不錯啊。」然
後正色道:「先說好,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李天麟愣愣的看着她:怎麼這話聽着不對勁?這不應該是自己說嗎?
「你幫我解了毒,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不過小女子怎麼說也是美女一名,尤
其到最後你顯得那麼享受,就算是我把這人情還清了吧。咱們扯平,誰也不欠誰。」
陸婉瑩嘴角掛着平日裏那種促狹的笑意:「好吧,最後那次我也是挺享受的。不
過怎麼說我也是女的,所以按理說還是我吃了點虧,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
把衣服穿好,你那根東西很大嗎?還在那裏臭顯擺,這要是在蘄州大街上,我早
就把你扔進大牢裏了。」
李天麟嘴張的老大,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慌忙穿好衣服。
陸婉瑩含着笑看着李天麟穿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黯然。走到一旁
趙恆傳屍體前面,伸手拾起劍,狠狠的砍了幾下,泄憤一番後,俯身在他身上摸
了一會兒,回過頭來,遞給李天麟一本小冊子。
「這是什麼?武功祕籍?」冊子上寫着《太玄玉訣》四個字,李天麟翻了翻,
前面是內功心法口訣,後面是武功招式圖畫,再往後看,馬上紅了臉:後面面記
載的是一些採補之術。
「嘿,別做出這種表情。你這傢伙劍法還行,內功太差,瓊玉門當年也是道
家正宗,內功很厲害的。呵呵,後面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淫邪之術,你知道,道門
當中有人研究這個。之所以給你,是因爲以後你可能用的着。好歹相交一場,你
看我多照顧你?」陸婉瑩一本正經的說着莫名其妙的話,如同男人一樣欣慰地拍
拍李天麟的肩膀,輕輕笑着,仍是那麼口無遮攔。
「對了,你被趙恆傳打了一掌,不要緊吧?要是留下內傷可是我的罪過了。」
陸婉瑩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吞下去吧。」
李天麟料想這是治傷的藥,囧着臉吞下藥丸,腦子裏有點亂。發生這種事情,
女的一方不是應該連哭帶喊死覓活嗎?出現現在這種情況算怎麼回事?
「陸姑娘,我……」
「打住,別說什麼藥負責啊什麼的話。不過是當了一回活解藥而已,老孃又
沒想着嫁給你的念頭。」陸婉瑩笑呵呵的說道:「吃了藥不要亂走動,歇一會兒
讓藥力散開。趙恆傳的屍體我先帶回去,如果你想要他什麼腦袋啊胳膊大腿什麼
的回去祭拜你師父,等結了案去蘄州州衙領,報我的名字,仵作會給你面子。」
陸婉瑩諄諄教導着,一邊說着,提起趙恆傳屍體向着外面走去。
「對了,」她突然轉身,盈盈笑道:「我覺得我的比韓女俠的大,你覺得呢?」
在李天麟哭笑不得的目光下,陸婉瑩咯咯笑着走出去。
山洞外面,眼看陸婉瑩走出來,鬼手婆婆和韓詩韻同時站起來。
「陸捕頭,你……毒解了嗎?」韓詩韻顫聲問道。
「嗯嗯。」陸婉瑩點點頭,臉上沒有一絲尷尬:「李少俠還在裏面,由於受
了點傷,不方便移動,你去看一下吧。」
韓詩韻點頭,快步走進洞中。
陸婉瑩看着韓詩韻背影,嘴角勾出一條弧線,一手提着屍體,對鬼手婆婆道:
「走吧。既然我沒有死,那麼就意味着有些人要死了。」
鬼手婆婆沉默的跟在她後面,兩人慢慢走着。
「今天是我失算。」陸婉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自語道:「第一是盲目自大,
以爲掌控了局勢所以沒有帶你一起去抓人,第二是識人不明,落入陷阱。犯了錯
誤就要承擔後果,這是祖父常說的一句話。我會永遠記住今天的事情,告誡自己,
永遠不要再犯錯。」聲音微微發顫,袖中的手掌緊緊握拳,指尖陷入肉中,一絲
鮮血順着指尖淌下來。
鬼手婆婆沉默片刻,終於道:「四小姐,哭出來吧,會好受些。」
陸婉瑩木然的點點頭,放下屍體,向一旁走了幾步,回頭道:「你不要跟過
來。」
轉過一片樹林,陸婉瑩的身子忽然軟軟的坐在地上,雙臂緊抱,眼淚如同斷
了線的珠子流淌下來,捂着嘴發出嗚嗚的哭聲。
第三十四章
韓詩韻進到山洞裏,只見李天麟背對自己躺在地上,臉上微微有些發燒,輕
聲道:「天麟,你怎麼樣了?」
未見李天麟回答,韓詩韻輕輕咬了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說道:
「陸捕頭說你受了傷……」
正說話間,李天麟的身子轉過來,只見他面上通紅,額頭汗淋淋的,眼中充
血,緊咬着牙關,登時嚇了一跳,慌忙道:「你怎麼樣了?」
韓詩韻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額頭,忽然李天麟悶哼一聲,伸手將韓詩韻抱住,
兩隻手在她身上大力摸,張開嘴瘋狂的親吻着韓詩韻的面頰。
「啊?」韓詩韻驚叫一聲,李天麟這種表現分明和陸婉瑩一樣是中了陰陽
歡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誰給他下了毒?
心中這麼想着,韓詩韻奮力掙扎,驚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劍
柄,火光閃爍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忽然心中一軟:他這是被藥
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對他動手。只是這略微一下遲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
的手臂一抖,寶劍落到地上。
此時李天麟身上藥性已經完全化開,早已被慾火吞沒了神智,聽見韓詩韻的
叫喊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刺啦一聲扯開韓詩韻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嬌軀毫無遮掩
的展現在面前。
哪怕是身負武功,驟然被男子緊緊抱住後韓詩韻也全然不知施展,腦子裏亂
哄哄的,只是憑着本能奮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掙扎,
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緊緊的,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熱的肉棒抵在大腿
中間,昂揚威武,直欲破關而入。
韓詩韻驚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掙脫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
只聽後面李天麟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回頭只見他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臉
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韓詩韻心中一顫,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話:「春藥有什麼解藥?這東西要麼
要灌下大量清水,要麼需要與男子交。否則燒壞了腦子,會變成白癡。」這幾
句話如同一個個驚雷在耳邊炸響,令韓詩韻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頭碰地,韓詩韻咬緊嘴脣,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
膝蓋壓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邊撫弄,一邊道:
「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給你弄出來……」
許是韓詩韻的撫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掙扎的動作平緩了一些。韓詩韻才鬆
了口氣,雖然心中羞澀,但這畢竟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當下手掌在肉棒上輕
柔摩弄,希望能讓李天麟快一點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邊撫弄,心中砰
砰直跳,一股異樣的情緒涌上心頭,面頰通紅,羞澀萬分。
正在韓詩韻以爲已經制住李天麟的時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掙,手臂正打在
她受傷的小腿上。韓詩韻只覺得一陣劇痛傳來,腿上力道登時鬆了,被李天麟翻
身壓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頂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間。
韓詩韻驚呼一聲:「天麟,不要!」雙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熱的嘴脣緊
貼在自己脣上,舌尖撬開牙關用力吸允着。
火熱的肉棒抵在陰戶外面,一股酥麻感覺瞬間流遍全身,韓詩韻禁不住身體
打了個冷戰,剛要開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擰了一下,疼的哼了一聲,差
點流下淚來。
「嗚,嗚……」韓詩韻奮力掙扎,無奈李天麟的嘴脣緊緊包裹着自己的嘴,
自己幾次偏轉頭仍然無法避開他的親吻,更何況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緊緊抵着,
雖然自己盡力夾緊大腿不讓他捅進去,只是女子力氣畢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會
兒,只覺得腿上越來越是喫力,那根火熱的肉棒頂端挑開肉縫,一點一點插進去。
韓詩韻心中驚恐,奮力掙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傷口一陣劇痛,
腿上力氣一減,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險些暈厥。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李天麟已經開始挺動腰部,一下下的奮力抽插起來。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卻被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進去,
疼得韓詩韻眼前發黑,淚水漣漣。李天麟雙臂抱住韓詩韻的身子,兩隻手掌緊緊
握住一對乳峯,狠狠揉弄,上面瞬間青紫一片。眼看懷中女子還在掙扎,李天麟
惱怒的叫了一聲:「不許亂動!」擡手狠狠在那嬌臀上拍了幾巴掌,聲音清脆,
白嫩的肌膚上現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掙扎越來越弱,才停下來,腰部大力聳動,
肉棒在韓詩韻緊緻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動,帶的她的身子隨之顫動。
雪白的乳峯被大手肆意揉弄,變幻着各種形狀,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條胳膊
擡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陰戶,一進一出時帶得外面的紅腫起
來的嫩肉都翻開,愛液從縫隙中涌出,發出淫靡的撲哧撲哧聲音。
韓詩韻早已放棄了掙扎,空洞洞的目光沒有焦點,淚水如同珍珠一樣落下來,
沒有一絲生氣。
大力抽動的肉棒越來越快,終於在狠狠插入一次後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
動,一股白濁色液體從交處流淌下來。兩人就這樣保持着姿勢,彷彿雕像一樣
一動不動。過了片刻,李天麟發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來。
「還,還來……」韓詩韻悽然道。
許是因爲已經發泄了一次,李天麟這才的動作輕緩了一些,雖然仍然有些粗
暴,但起碼揉弄韓詩韻雙乳的力道已經減輕了一些。蜜穴中充滿了精液和愛液作
爲潤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擊都發出淫靡的水聲,肉壁被衝撞的有些麻木,絲
絲疼痛中竟然混雜着一些酥麻的舒適感覺。
韓詩韻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呆滯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
汗水的面容,耳邊聽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體下面傳來的羞人的啪啪聲響,以及一
陣若有若無的輕柔呻吟聲。不知過了多久,韓詩韻才反應過來,這股哀婉中夾雜
着陣陣歡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個人頓時如遭電擊,淚水順着面頰無
聲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將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
如同打樁一樣一下下大力的抽動。蜜穴中溢出的愛液慢慢淌下來,流遍了韓詩韻
的小腹,肚臍,胸口……
地上的篝火漸漸熄滅,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聽見肉體的撞擊聲和喘息呻吟
聲斷斷續續傳來。
韓府之中,窗外雷聲陣陣,一道道閃電照亮夜空,牀榻上兩具絕美嬌軀相擁
在一起,沉沉入睡當中,其中一個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聲:「師兄!」怔怔的
忽然落下淚來。
蘇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兒,道:「月兒,怎麼了?」
月兒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親懷中哭起來,抽泣道:「不知道爲什麼,忽
然心裏好疼。」
蘇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頭,做什麼噩夢了吧。」一面輕聲安慰,一
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麼意外。只是此時不敢表現出擔憂,
反而要裝作鎮定的安慰女兒。
月兒哭了一陣,才止住悲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來由的就哭出來了,讓
孃親擔心。」
蘇凝霜溫柔的俯下頭,在月兒脣上親了一下,道:「傻丫頭,這就是日有所
思,夜有所夢,你老是擔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嚇自己。」說着將女兒抱在懷裏,
柔聲道:「要睡不着,就陪孃親說說話。」
月兒嗯了一聲,忽然道:「孃親,師兄回來了,咱們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爲母親會害羞的責怪自己,卻見蘇凝霜面容微紅,卻輕輕點頭道:
「嗯,只要月兒高興,孃親什麼都可以做。」
「孃親和我一樣,都想被師兄疼愛呢。」月兒低聲道,眉毛彎彎的露出一絲
笑意,忽然嘴脣含住母親玉乳,伸手到母親股間,輕輕揉弄。蘇凝霜身子一顫,
臉上又是惱怒又是羞澀,輕聲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咬住下脣,紅着臉任憑女兒施
爲。
月兒擡頭仰望着母親嬌羞面容,面頰微紅,顫聲道:「孃親,弄我……」
蘇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兒股間,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輕柔地做
着同樣動作,母女兩人同時低低得呻吟起來,過了片刻,兩隻手同時舉起,指尖
上帶着亮晶晶的水跡,彼此含羞而笑。
月兒呼出一口氣,直直看着母親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擡起母親一條雪白
大腿,自己將嬌小陰戶緊貼在母親玉石般光潔的陰戶上,輕輕摩擦,四片肉脣一
張一翕,輕輕咬,流出大量口水,洇溼了牀榻。
「孃親,舒服嗎?」月兒一邊喘息,一邊興奮的顫聲問道。
「嗯,和月兒一樣舒服。」蘇凝霜含笑道,腰肢輕擺,母女兩人抱在一起,
玉乳互相撞擊,芳脣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纏弄,玉股交疊,輕柔摩弄,口中發出
勾魂奪魄的婉轉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亮了,只覺得渾身骨頭痠軟,說不出的難受,
腦子裏彷彿千軍萬馬廝殺,亂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恢復神智,目光落
到懷中的女人身上。
韓詩韻渾身赤裸,貼在李天麟身上,也許是半夜天氣寒冷,整個身子都縮到
李天麟懷中,抱得緊緊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頰上仍然留着淚痕,
嬌軀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躪,如同一隻受傷的綿羊,嬌弱不堪。
李天麟整顆心都開始顫抖。昨夜發生的一幕幕展現在眼前,雖然因爲藥力的
問題很多地方記不清了,但是腦海中僅存的幾個畫面仍然讓自己驚恐莫名:我昨
晚竟然將姑姑強暴了?
「姑姑?」李天麟顫着聲音輕呼道。
韓詩韻長長的睫毛顫動幾下,慢慢睜開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臉,神情
麻木,過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淚。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識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擡手,才覺得不該如此動
作,慌亂道:「姑姑?」
韓詩韻不言不語,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淚水直流,神情哀婉,傷心
欲絕。
李天麟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擦去韓詩韻的眼淚,翻身坐起來,忽然發現衣
袍下她的嬌軀赤裸不着寸縷,急忙將衣袍蓋好,四下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
天,多是撕壞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條褲子和韓詩韻的褻褲,揉成了一
小團拋在角落裏。
穿好褲子,李天麟將褻褲拋給韓詩韻,結結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
它。」
韓詩韻不言語,默默的穿上褻褲,雙手緊抓着衣袍站起身來,淚光盈盈,嘴
脣幾乎要咬出血來。
李天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謝
罪。」
韓詩韻看着李天麟,擡手拾起劍來,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閉上眼睛,一動
不動。過了半晌,韓詩韻手臂微微顫抖,噹啷一聲劍落在地上,悽聲道:「這事
怪不得你。」將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認定是陸婉瑩所爲,至於動機也
能猜出大半,無外乎是怕自己將她受辱的事情傳揚出去,於是設下圈套,令自己
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這個祕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歸明白,自己失身於天麟卻是無可改變的事實。如果說昨天白
天那一次還可以說兩人並未真正交,還能欺騙自己並未失貞,可是昨晚卻是不
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發泄了多少次,至今下體依然紅腫隱隱作痛,再沒有一
絲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處心中悽苦,不知該如何處置。
韓詩韻低低的說道:「昨夜的事情錯不在你。但是,我們之間卻……,哥哥
大仇已報,我心中再無牽掛,也該回師門繼續修行武功了,以後你我永遠不要見
面。」
正要舉步離開,李天麟忽然從後面將韓詩韻抱住,低聲道:「姑姑,不要就
這麼離開,求你了。」
韓詩韻並未掙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遠處,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
月兒的夫君該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子,我拼了被人恥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們之間註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無言以對,心中焦躁,隱隱覺得如果這麼放姑姑離開會犯下大錯,心
中急轉,道:「就算姑姑要離開,也應該將玉蝴蝶的頭顱帶回師父墳前祭拜過在
離開啊。」
韓詩韻道:「不必如此,由你帶回去也是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的。哪怕姑姑真的要離開,師父也應該想看你最後一眼。
姑姑,咱們一起回去吧,祭拜過師父後,再做決斷。」
韓詩韻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們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
這只是李天麟的一個藉口,卻鬼神神差的沒有點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麼我們先去找戶人家,幾件衣服遮體。」說着邁步
向前走,忽然悶哼了一聲,身子晃了晃。
韓詩韻驚道:「你怎麼了?」
李天麟臉上騰地紅了,小聲說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難當,韓詩韻聽李天麟這麼說都差點破涕爲笑。昨天他先是
跟自己在密室中發泄了幾次,後來給陸婉瑩解毒,最後更是在淫藥作用下不知疲
倦的與自己交,自己都記不清他最後泄出來多少次,就算身體再強壯也受不了。
李天麟尷尬的不知該說什麼,攙扶着韓詩韻走出山洞,辨明瞭方向,兩人向
着蘄州城走去。韓詩韻衣袍下面沒穿衣服,本來不願被李天麟攙着,只是腿上有
傷,走不得遠路,又想到昨夜兩人之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讓他
佔些便宜,只得紅着臉聽從他擺佈。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視,不敢偷窺一
眼,才放下心來。
兩人都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尷尬。李天麟實在忍不住,沒話
找話道:「姑姑,你怎麼到我的?」
韓詩韻緊咬着嘴脣,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離開你在城外轉到了天色將
晚,才進城去,沒過多久就有捕快包圍了住處,他們說你是玉蝴蝶的同黨。我從
包圍裏殺出來,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幾波你的人馬,才
最終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韓詩韻說得簡單,但從衆多捕快中殺出來,一路殺出城,
奔行十幾里路又大戰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憂,想到姑姑爲了自己冒了這
麼大風險,心中越發堅定了一個想法。
兩人走不多久,遇見一個小村莊,李天麟一個人先去買了兩身衣服,帶回來
兩人換好,儼然是農家裏的莊稼漢和婆娘。又央告着老鄉買了一頭毛驢馱着韓詩
韻。那養驢的農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驢年齒小,纏着李天麟多要了幾
文錢,斜眼瞅着韓詩韻,嘴裏嘀咕着「後生找了這麼一個俊俏的婆娘,難怪舍不
得她多走路」,惹得韓詩韻面頰通紅,假作不聞。
進了城,兩人先到成衣鋪重新買了衣服,纔到了與楊文博相會的院子。敲開
門後楊文博一見兩人立刻驚喜道:「韓女俠,賢侄,你們到哪裏去了?可知道玉
蝴蝶已經伏法了?」
兩人對望一眼,李天麟詢問詳情。
楊文博道:「昨天天色將晚,忽然又捕快包圍了此處,說我們這些人中間有
玉蝴蝶的黨羽,後來又說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樁,還綁走了陸捕頭。哼,這些
混賬公差,爲了領功受賞竟然如此胡亂栽贓。我們跟捕快們混戰了大半夜,陸捕
頭才趕過來,原來是原來的那些捕快裏面有人與玉蝴蝶勾結,故意要將水攪渾。
陸捕頭將帶頭的捕快擒住,又告訴我們玉蝴蝶已經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
刑名師爺……」
聽着楊文博講述,李天麟不發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
願說出來。忽然擡頭看了看韓詩韻,不禁心中激盪,看着她蒼白的面頰,有些癡
了。
韓詩韻忽然發現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頭一慌,面頰微紅,低下頭去。
等到楊文博講完,李天麟問道:「不知道陸捕頭怎樣了?」
楊文博道:「陸捕頭似乎受了點傷,不過並未大礙。對了,她還讓我轉告你,
玉蝴蝶的屍體在州衙裏,要過一陣才能結案後才能讓你將頭顱帶回去祭奠韓兄。
賢侄,聽她口氣似乎你也參與了圍殺玉蝴蝶的戰鬥?」
李天麟面色尷尬,敷衍了幾句。悄聲詢問了韓詩韻後,與楊文博分開。
兩人從後院牽了馬,繞過幾條街,了個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等着結案後去
領玉蝴蝶的頭顱。李天麟本來還有些擔心陸婉瑩,只是又想到兩人再次相見彼此
尷尬,性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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