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招兵买马
人都是這样的,吃過一次亏后,才知道机警。這次的遗迹之行发生的一幕幕,让我知道人多不一定力量大,但不多肯定会被人欺负。既然要跟一個不知道深浅的势力扛上,就凭几個人的力量实在太小。
十几個小时后,我們已经下飞机分道扬镳各办各的事,胡扬沒什么事,而且情绪很不稳定让跟我在一起,大宝第二天飞回杭州处理休学的事,用這家伙的话来說:這探险比打游戏過瘾的多,太刺激了。
冬冰回了老家交代一些事,并把我给他的三十万带回去交给父母。至于巍子一回成都后就钻进自己家裡研究资料和打听關於山海图经的消息去了。
回到家裡,安稳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沒過一会儿就睡了過去。
在梦裡又做了一個上次的梦境。自己又变成一條小蛇蜿蜒曲折的在地上爬行,最后钻下海去,在一处深海悬崖山壁下面见到了上次的晶莹透题的水晶石门,冲着石门发着嘶嘶的鸣叫,那道石门仿佛有一种魔力的吸引着蛇身,哪怕我知道這是在做梦,努力去控制蛇身也无法阻止它的靠近,裡面有股恐怖到极点的威压笼罩着一切。
门震动一下,即将要打开,然后我又从梦裡醒了過来。大汗淋淋的坐在床边,回想到梦裡的那道水晶石门依旧记忆犹新在脑子裡浮现。如果我沒有這一切经历或许不会放在心上,但经历了两次跟蛇有关的地方后,不得不让人有点起疑。
人类的梦境其实很奇妙,有时候会像预言一样出现,在梦境中见到的事物,现实中不一定看到過,但有一天你经历了這個事物后,才恍然发现原来在曾经的梦裡出现過的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但這种现象科学的定义是知觉系统和记忆系统相互的作用产生的场景回路、物体回路以及人脸回路,人脑会自动去填补這三個空能回路,最后就会出现似曾相似的梦境。
当然這個跟信鬼神的事是一样的,觉得有理那你就信服,觉得相信自己的判断自然就不会去信。但在這裡我不知道是否该相信這個梦境是不是真的想告诉我什么,又因为什么才做起這個梦。
這时的天已经大亮了,刚准备起来就看到胡扬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一杯水站在寝室门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裡,我心裡有点不舒服,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压着火气问他:“你来了多久了?”
胡扬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墙边单人沙发上:“来了好一会儿,见你好像在做噩梦,就在门边看着,挺有意思的。”
麻痹,你這是有多变态啊,看别人做噩梦還看的津津有味。
我拿過水杯喝了口,看看時間都快到十点了,然后迅速穿戴好衣服洗漱一番,带着胡扬出门,今天和冬冰、巍子两人约好碰头的。
上午十一点過,冬冰已经在静香茶楼雅间裡等着了,巍子還沒到估计晚上又熬夜睡的迟吧,我和胡扬各点了杯茶坐下来和冬冰吹了会牛,一個小时后,巍子姗姗来迟,因为我和這家茶楼老板比较熟悉,午饭的时候帮忙炒几份菜就在這裡吃。
包间内。
冬冰开口先說:“光凭咱五個人势单力薄,如果真要正面对上龙五他们以及他们后面的老板实力差距很悬乎。”
他說的正是我事先想過的,就算我們刻意避开,也难免不会发生正面冲突,到时候就凭几個人很难再有遗迹中那么好的运气全身而退。
巍子也点头同意,他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慢條斯理的說:“如果只是单纯的下地,人不需要太多,既然我們去给别人找麻烦的,势必人手就要充足,同样也让暗中窥视的其他怀有猫抓耗子心态的人轻易不敢冒头。”
冬冰一拍桌子,說:“既然巍子也這样說,那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到时候挑几個信得過的人来帮忙,而且各個都是退伍军人,都是开過枪见過血的。”
我打断他的话,接過话头說:“前提是那些当中最好是孜然一身,生活困难的,也必须要信的過,找他们之前就把话挑明,肯干就過来,每人三十万安家费,不干就守口如瓶平时该怎么過就怎么過就当沒听到。”
冬冰领会的点点头。巍子插口道:“我那边已经找到了有关山海图经的线索,明天一早就飞去美国。”
我诧异的问:“美国?”
他靠在圈椅上,說:“听說是在一個叫考尔曼的美国收藏家手裡,我准备托点关系過去拜访他借阅一下。”
這次碰头聚的快,散的也快。說完正事一起吃了中午饭就各办各的事,我带這胡扬准备打车出去逛逛,意外的接到舅舅从云南那边打来的电话。
电话裡他竟然知道了我去干盗墓贼的事,紧接着就将我整整训了一個多小时。想挂又不敢挂,从小這個舅舅就很疼爱我,虽然家裡有三個表兄弟。到最后,舅舅叹口气說:“這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啊,你咋能這么糊涂。”
他說的话,我何曾又不知道啊,但是已经沾上了有时候就无法摆脱。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舅舅打破僵局說:“過几天我派两個人過来帮你,顺便给你带点家伙。”
我刚想劝他不要這样做,那边传来一阵炮声,随即說了一句演练要开始了就把电话给挂掉,再打過去已经关机。
望着胡扬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我耸了耸肩膀,出去闲逛的心情也沒有了,立即打道回府坐在家裡等着收人算了。
過了四天,冬冰那边情况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本以为有两三個人就不错了,结果来了五個,各個都是他侦察连的战友,退伍后生活一直不如意,有两個三十一二连個对象都沒有,這在农村可是会被闲言碎语說的抬不起头,一听到冬冰开的條件,五個人听的眼都红了。
不過我還是把话說清楚,干了這行钱是不少,同样危险也有的,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连尸体都找不到都有可能。那五個人连连点头,說他们早就想好了,跟当兵的时候差不多,而钱也沒现在的多,了不起就当自己重操旧业而已,不会有心裡障碍。
接下来我让冬冰带他们四处玩玩,每個人的钱都交给冬冰让他转交。過了一天,巍子也从美国赶了回来,一下飞机就给我打来电话說:“竹子,事情不好办了,狗艹的美国人眼睛瞎不知道那本书的价值竟然将它卖掉了。”
卖掉了?這事情有点离谱了,我问道:“知道卖给谁了嗎?”
听巍子的语气很火大,他說:“卖给国内一個二道贩子,這家伙眼尖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从考尔曼那该死的美国人那裡弄到的,那家伙现在在西安,我打听過了,這家伙最近准备举行一個拍卖会,只针对行内人开放,想借来看一眼是不行了,除非买下来,但是低价就是一千万起,玛德,我钱不够。”
我让他别着急,冷笑一声說:“谁告诉你,有些东西一定要靠买的?”
电话那边巍子明显一愣,然后說:“那听你的吧,现在你是头!”
等巍子回来,我也接到了舅舅派来的人电话,见面才知道什么叫彪悍,左边一個大個子穿着迷彩服,发达的肌肉将衣服撑的紧绷绷,浓眉大眼国字脸,手上全是老茧,一握手感觉摸到的是一只老虎钳。
右边一個就较为矮小,听大個子介绍說這人是狙击手。我咂舌的看着這两热门,舅舅怎么把他们思想工作做通的?大個子打开军用越野后备箱,撬开一個绿色塑料箱子,裡面放着三個铁家伙,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舅舅打過去:“老舅,你疯了啊,重机枪和狙击枪就算了,RPG你也敢运過来,被查到你职业生涯就到头了。”
舅舅爽朗大声的笑着說:“放心好了,到时候我就当报备說在军事演习的时候打坏了。”
我生气的說:“你别当我沒当過兵,坏了的武器需要拿去报备的,不然問題很严重的,這個你比我清楚。”
“這样吧,到时候你把东西用完再還回来就是,就這样吧,我這边有事要做就先挂了。”
舅舅敷衍几句后就将电话挂掉。
我苦恼的看了看箱子裡烫手的武器,又看了看舅舅派来的两個心腹真不该怎么办才好,心下一横,走一步算一步吧。
打电话告诉冬冰還有巍子准备下第二天开车去西安,先把那张图经弄到手在說,那些土耗子眼色好就算了,眼色不好就别怪我了。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