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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小心试探

作者:重瞳子
王免尴尬扯动唇角,有些痛,這沈敖下手可真狠。他心惊地问崇昱:“真变猪头了?”

  崇昱点点头,這王免可真可怜啊,让他嘴贱,被打得這么惨。

  “来,猪头给你穿鞋,赏個脸?”王免晃了晃小鞋子,那么惨的模样真的很难令人拒绝。

  崇昱是一個善良的小孩,刚刚的事情,他就不跟王免计较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王免特地跟崇昱“约法三章”。他抱着崇昱,企图用崇昱小身子来遮挡脸上的伤,可還是被崇晏发现了。

  “你?又打架了?”崇晏皱了皱眉,见王免手的上伤還沒有处理,眉头拧得更紧。

  又?王免眉毛一挑。从前打架,這王免承认,现在,這王免真的很少动手了。在王免看来,這不是打架,也不是挨打,只是他收集“物证”的一种方式。

  “崇晏,他沒有打架。”崇昱居然在帮王免說话?

  “那他的伤怎么来的?”崇晏冷冷地,面无表情。

  “他說话那么欠扁,肯定是被揍了,還是被‘胖’揍了一顿。”崇昱小声嘀咕,王免睨了他一眼。

  “你以后少說点话。”崇晏望着王免,想指责又不忍心:“崇昱,你下去买几個煮熟的鸡蛋上来。”

  “我少說点话?”王免挑眉,敢情崇晏真的以为是他說话惹人厌挨揍的?

  崇昱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病房裡,只剩王免和崇晏。

  “你就因为胡乱說话,吃的亏還少么?”崇晏看着王免這“屡教不改”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那也沒有在你這裡吃的亏多,亿分之一都不到……”王免小声嘟囔,别過脸,不让崇晏看到她一脸惨相。

  “来。”崇晏见王免迟迟沒有动静,還离得自己远远地:“你怎么跟崇昱一样,耍小孩子脾气。”崇晏无奈笑了笑,拍了拍床,示意王免坐過去。

  王免顿时来了精神,贱兮兮地笑着,凑到崇晏跟前,用手轻轻摩挲着崇晏的大腿,顺势還拍了拍:“你拍错地方了,你应该拍這裡。”

  崇晏脸颊通红,拍开了那只大手:“你又不正经了……”

  “你刚刚不是說了,我跟崇昱一样,那我也应该跟他一样,坐在你的腿上。”王免耍起无赖来,向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

  崇晏听出王免话裡有话:“你跟别人计较就算了,你還跟崇昱计较?”

  “不行?”王免挑眉:“今天早上,为什么不是先吻我?還有,那小子一直在跟我作对。”可不是么,刚刚還在崇晏面前說他王免被人揍了,该死的他自己還沒办法反驳。

  “你吃醋了?”崇晏隐隐地勾动嘴唇:“崇昱,他是喜歡你的。”

  王免忽略掉崇晏的前一句话,直接回应着她的后一句:“我当然知道崇昱喜歡我。”

  “那你還跟他计较?他是比较粘人,你也不该跟他较真。”崇晏好生好气地說着,這王免說起话来還把崇昱气到了,這一大一小就不能和平相处嗎?

  “我跟他计较?跟他较真?那我较真一個你看看,你還說崇昱喜歡我,我看他更喜歡‘啃鸭脖子’吧?還‘UncleDuke’前,‘UncleDuke’后……”王免心中冷哼,這崇晏吃裡扒外得,搂着那只鸭子不松手的模样,真的该死的刺眼。

  崇晏抿着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王免觉得那笑容古怪,很古怪,他承认崇晏笑起来很美,可是這笑,终究有些不同,好似在笑他王免?

  王免不知所以,凑上跟前问:“笑什么?”

  崇晏被王免突然凑過来的脸惊了一跳,将脸转向一边,偷偷地扯动唇角。

  王免下意识摸了摸下巴,他的這副惨相,目的可不是把崇晏吓到啊:“笑我的脸?嗯?”王免不断凑近崇晏的脸颊,好像每跟她靠近一步,他的脸伤便会好一分。

  崇晏被王免逼进死角,将身体靠向床头,她還是不坑声。王免搂住她,坏坏地笑了笑:“缅,我记得,你很怕痒的。”

  這個特点,還是在八年前的那天晚上,王免无意中发现的。王免喜歡掐着崇晏的腰,好像掐住了這個纤纤细腰就能将她制住,将如水蛇一样的她制住,好让自己随心所欲。可是啊,崇晏一直不让王免碰她的腰,每每碰她腰部一下,她就轻易溜走了。后来啊,王免想着,不让他王免碰腰的话,那他就碰胸,崇晏也沒有躲闪,任由王免为所欲为,也暂且沒有再深度追究那“细腰的秘密”。

  王免看着崇晏身上的病号服,宽宽松松的,可他依旧可以判断出那细腰的位置,還有崇晏最怕王免碰到的位置。

  崇晏见王免坏笑着逼近她,活脱脱像一只诱捕猎物的大灰狼:“你……”

  “說不說?”王免不断靠近着,两只手攀上崇晏的腰:“不說,我就……”

  崇晏還以为這王免大白天又犯“色”,对他的這副模样,她真的毫不畏惧。

  王免见崇晏纹丝不动,那种紧张的神色只有那么一点点,却還有些欲拒還迎?他将唇凑近崇晏耳边低低地笑着:“缅,你想要了?”其后一字一顿:“可是,我、想、给、你——挠痒痒,你不說,我就……嗯?”

  “好啦,好啦。”王免真的开始挠崇晏了,她也只好举双手投降:“我說,我說!你刚刚不是說崇昱抱着Duke的脖子是‘啃鸭脖’嗎?刚刚崇昱也抱着你的脖子来着……”

  “你說我是‘鸭子’?”王免面色变黑,他难道在崇晏的心目中就是一只“卖肉”的“鸭子”?

  “不是啊,你不觉得,崇昱更喜歡‘啃猪脑’嗎?”崇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好啊,缅,你居然也說我是猪?”王免也不恼,那副无赖的模样又开始上线:“好,我就是猪,那你就是大白菜,心甘情愿被猪‘拱’的大白菜!”

  “王免,是谁打了你?”崇晏沒有理会王免无赖的讯号,只是看着王免脸上的伤。崇晏想着,多大的力度,得是把王免打到這种毁容的程度?她心中有几种猜想,可全部的结论都是:不确定。

  “你觉得是谁?”王免发觉,這猎物终于上钩,他终于可以顺着這個话题,顺其自然地得到他想知道的讯息。

  崇晏摇摇头,她真的很不确定。

  “如果我說是王崇晟呢?”王免留意着崇晏的每一丝表情,可她给他的反饋是——不相信的眼神?

  “不可能!”崇晏果断回应。

  “为什么不可能?”王免心中像是被一颗巨石击中,即使他真的是胡扯,可崇晏当着他的面,坚定的否决着他的言论,维护其他男人的模样,心中闷闷发痛,他艰难地开口:“那個时候,他都敢对我开枪,這個时候,打我一顿难道不可能嗎?他都敢差点让我吃了‘花生米’,吃点‘拳头’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這個难道不可能?”

  “他答应過我,他不会动你的。”崇晏只好說出实情。

  “你這么相信他?你之前還說過,如果你有了别的男人,你们的婚约就此作废,這也是他亲口答应的,为什么他缠着你,還不依不饶?”王免一不留神,预知自己的火气频临失控的状态,他顿了顿,收敛了一下神色。心中警告自己千遍:千万不要刺激她。

  崇晏听到他這句话,脑中回想一遍,有些动摇,她严肃地說道:“真的是他?”

  “我說‘如果是他’,又沒說‘真的是他’。”王免說。

  崇晏舒了一口气,這王崇晟在她眼中,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口头承诺,比任何合约都有效。也仅仅只有那一次,王崇晟纠结過一段時間,可他现在不是沒有逼着自己和他结婚么?崇晏望向王免,发现他還是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她又问了句:“到底是谁?”

  “那只鸭子!”王免回答,果断神速。

  崇晏终于知道,這王免可是在跟她打太极呢。以崇晏对Duke的了解,Duke一向待人谦和,绝对不会主动攻击别人。崇晏笑了笑,学着王免的“借物喻人”的口气:“鸭子是在水裡游的,猪是在路面上跑的,井水不犯河水。即使井水犯了河水,有听說過猪被鸭子欺负的嗎?”

  王免一听,這情敌的讯息沒有打探出来,倒是被崇晏逼到了死角,他微微勾唇:“不愧是我的女人,這么快就学会了我的看家本领了?”

  “王免,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特点?”崇晏凝视着王免,神色严肃。

  “哦?”王免挑眉,他倒是第一次听到崇晏要对他进行评价,自信却又忐忑。

  “你喜歡拿‘嘲讽’当做攻击别人的武器。”崇晏皱眉看着王免,這种注视让王免有些汗毛直立。崇晏說完,又觉得自己太過严肃:“即使是敌人,你也要尊重别人,你不要這么目中无人……這样,对你不好……”

  “不好就不好!”王免突然声量增大,又压抑住自己:“我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很有可能连一個都做不到。可是,你說我不尊重别人,我承认,你說我目中无人,我不承认。我目中有沒有人,你难道不清楚。我不尊重别人,那是因为我把所有的耐心都了你,那些我觉得不值得应付的人,我都懒得应付了。”

  “对不起。”崇晏觉得自己有点過于苛刻,毕竟人无完人。

  “你跟DukeWu是什么关系?”王免撤掉那些旁敲侧击的套路满满,直接问了出来。

  反之崇晏有些不知所措,好似两個人有一個越是“磊落”,另外一個越是“遮遮掩掩”,這天平永远无法平衡,永远都是一边沉沉落地,一边高高扬起。

  崇晏寻思着怎么用一句话最清晰地說出他们的关系,她却发现,一句话真的解释不清,并且,稍微漏掉一字半句,這话语便会形成微妙的反差,明明十分简单的关系,变得十分复杂。

  “我是工作原因认识了他,后来换了房子,他是我的室友。”崇晏陈述着事实。

  這种描述有些轻描淡写,在王免看来,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有猫腻。他盯着崇晏,盯着那双令他魂牵梦萦有些凉薄的眼眸,好像那双杏眸眼神稍有闪躲,就会被他判定为,做贼心虚。王免终究变了许多,一言一行比8年前多了几分凌厉,即使刻意收敛,還是会显露出来,他淡淡地问道:“如果我沒有出现,你是不是,就這样,跟他一起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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