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9章 廖梦凡发飙
接下来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服务员端来一锅米线,我拿起碗,帮廖梦凡盛了一碗,送到了她的面前。
“吃吧,一会儿该凉了!需要加点辣椒油嗎?”我們要的是一锅清汤的米线,我觉得女孩子一般都喜歡吃辣的,所以就问了问。
廖梦凡摇了摇头,却见她伸出手来,将装满辣椒油的小壶推到了一边,冲我笑了笑:“南方气温暖,好湿热,夜间吃多了辣椒容易感冒,你也别吃了,多吃些醋吧!”
廖梦凡将醋瓶子递给了我,我点了点头。刚才她的那套动作很平常,但是在我看来,我觉得她就像個妻子一样,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我這個人不太会谈恋爱,也不太会哄女孩子开心。虽說肚子裡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說,但是话到嘴边,最后却只能变成谢谢二字。
我胡乱吃起了米线,但還沒进去半碗,丁局长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我跟廖梦凡說,建设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很快就会到单位。
她跟我說别急,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也觉得她說的挺对的,遍将剩下的米线都吃完了。
走出了米线店,我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大约過了20分钟,我們来到了建设局的大门口。我看到门口处停着一台黄色的大众甲壳虫,车子旁边站着個中年少妇。她的面色有些不悦,左顾右看的同时,還不忘记摆弄手裡面的电话。
我下了车,领着廖梦凡朝着她走了過去。
“你好!”我冲着她打了声招呼。
“是你们要查档案嗎?”那女人說话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怒气,我感到有些不爽,不過本来就是我們求人家办事,大晚上的,她有些情绪也倒是正常的。
我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她看起来30岁左右,长得挺苗條,波浪卷试的头发垂在肩头,還有些浓重的蒸馏味,应该是刚做完头发不久。
女人长的倒是一般,不過那胸前倒是很大,看起来应该比廖梦凡的大很多。就在我观察之际,我却看到那女人看廖梦凡的目光有些不善,估计是嫌廖梦凡长的比她漂亮吧。
“是的!”我冲她笑了笑,說:“大晚上的,麻烦你了。”随即我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递给了她。
“跟我走吧!”看過了警官证之后,女人随手扔给了我,想来她是有些瞧不起我們两個吧?
我們跟着女人来到建设局三楼的档案室,女人打开了电脑。但刚要调出档案,那女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女人将我們俩扔在了一边,便直接接起了电话:“喂,张哥啊?今天不行了,有急事儿,加了個班,好的,改天我和我老公亲自摆酒向您赔罪!”女人发跌的說着话,和刚才那大老娘们儿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心中有些郁闷,你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了?我這裡着急呢?可那女人刚挂断了张哥的电话,随之李哥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听到女人在电话裡喋喋不休,我有些生气,准备提醒提醒她。但就在這個时候,我看到廖梦凡嗖地一下伸出手,一把就将那女人的电话给抢了過来,然后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你...你干什么啊!”女人有些撒泼,那說话的口气也完全变了一個样。
“我......”我被廖梦凡這一出弄的有些蒙,大脑此时正在短路。
却见廖梦凡将电话放到了桌子上,目光不善的看着那個女人,說:“我們经办的是杀人案,相信你也知道是哪個案子,耽误一分钟你就多一分钟的责任。到时候出了事儿,你那些哥我相信,绝对不会管你。”
女人的身体有些发抖,她猛地站了起来,抄起了电脑桌前的一個烟灰缸,指着廖梦凡怒道:“你他嗎說谁呢?知道老娘的老公是谁不?”
我特么听到那娘们儿蹦出這么一句,我心裡顿时就来气了。跟我提人,你不是伤自己呢嗎?我本想跟她說道說道,却听到“乓”地一声,那烟灰缸直接在我面前被廖梦凡给打碎了。
廖梦凡出手的力道拿捏的非常好,女人并沒有受到什么伤害,不過却吓的不轻。却见廖梦凡指着地上的玻璃碎屑,冷哼一声:“我已经很客气了,耽误了办案,我拿你是问!”
女人被吓的不轻,不過目光依旧很冰冷。她乖乖的坐到了电脑前,输入了密碼,问:“要查啥?”
我怕廖梦凡再惹她不爽,急忙說:“帮我查一下莲花体育场是哪個建筑公司承建的。”
“哦!”女人噼裡啪啦的按着键盘,過了大约半分钟,說:“承建莲花体育场在這裡备案的是省第四建筑集团。”
我說了声“谢谢”,问道:“省四建在今年還接沒接其他的工程?”
女人看了看电脑,說:“莲花体育场附近的棚户区改造工程都是他们承建的。”
我說:“能不能将省四建的联系方式,還有承建的這些工程地点都帮我打印出来?”
女人沒理会我,冷哼了一声,直接帮我打印起来。她将档案递给我之后,问道:“還有事嗎?”
“沒有了!”我感谢的冲她笑了笑。
我和廖梦凡跟着女人走出了建设局,女人将大门锁好之后,上了车,打着了火,她将车窗摇了下来,看了一眼廖梦凡,說:“贱B,你等着,老娘饶不了你。”
那女人骂了這么一句之后,随之扬长而去,车尾喷出的尾气直接掀起了大量的灰尘。我在心中暗骂那臭娘们儿,急忙将廖梦凡护在了怀裡。
尘烟呛得我剧烈的咳嗦起来,我搂着廖梦凡那软玉酥香的身体,此时心裡却有些小激动。我有些感谢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整這么一出,我還真沒机会這么抱着怀裡的佳人。
“你抱够了沒有?”廖梦凡推了推我的胸膛。
“啊?”我心跳的厉害,脸有些红,急忙松开了手,說:“不好意思啊,怕你被土喷着。”
“呵......”廖梦凡冷冷的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建设局的院子。
不過在那时,天边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微风吹過了我耳旁的同时,我好像在那风声中,听到了廖梦凡的一句呢喃,她好像是在說“男人...沒一個好东西。”
我有些拿捏不准她到底是不是在說這句话,不過我害怕她拿我当烟灰缸,所以也不敢问她。我有些迷糊,如果我可以将她刚刚的那句话理解为她是在吃醋的话,那這事儿可就有意思了。
通過刚刚她的表现来看,她好像真的是在吃醋。我忽然想到,我刚刚见到那個女人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不会就這么巧吧?就被廖梦凡给看着了?
那個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幸福。从廖梦凡对我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是喜歡我的,至少她对我是不排斥的,我有一种想要冲天呐喊的冲动,无奈当时却被兜儿裡的电话铃声给拉回了现实。
拿出电话,来电显示的是大胡子张天养那家伙,我等了几秒钟,接起了电话。
“喂,张哥吧,有事儿?”
“兄弟,你在哪儿呢?神了!”
“呵呵......”我心中暗笑,看来是查出死者的身份了,我问:“哦,怎么了?”
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啪”的一声,应该是大胡子在点烟,少时他說:“我們按照你的推论,终于找出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王桂芬,是永安大学的中文系讲师。”
“哦?”我心中有些激动,不過在张天养的面前一定要装的老练些,就问:“她的家庭状况查了嗎?”
“嗨,要不哥哥怎么說兄弟你神了呢!”张天养在电话那边說:“死者离异20年,有一個24岁的女儿,案发时,她的女儿刚从美国回来两天,而且,到目前为止,死者的女儿同样也下落不明了。”
“啊?”我终于装不下去了,失踪就很可能也被害了,那是一條人命啊,我追问道:“找沒找到她女儿的下落?”
“沒有!”张天养也有些着急,說:“死者王桂芬的女儿叫赵千儿,昨天晚上失踪了,到现在为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昨天晚上?”我心想不对劲,這裡有個矛盾点,她妈妈已经遇害两天了,她怎么就沒报警呢?我问:“查到她失踪前的行动轨迹了嗎?”
张天养說:“赵千儿回国之后生活作息很紊乱,经常出入酒吧和夜总会场所,目前正在排查当中。”
我点了点头,說:“好吧,张哥,我這裡也查到了一点线索,凶手可能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
晚风吹過了我的肩膀,一阵凉意袭来,我咳嗦了一声,接着說:“咱们保持电话联系,你那边争取早点找到赵千儿的下落,我和廖警官则沿着工地這條线索继续查找下去,目前大范围已经锁定了,应该能得到点什么线索。”
我挂断了张天养的电话,将這些事和廖梦凡都說了一遍。她想了想,說:“赵千儿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门和廖梦凡坐到了后座位上,在她的耳边低声问:“你說,会不会是赵千儿杀了她妈妈,而后自己又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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