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4章 铜镜
二狗蛋子在說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一阵呼噜声传来,看来他睡得很香。
廖梦凡揉了揉双眼,我看她脸上的气色有些不太好。刚刚我记得,在催眠二狗蛋子之前,廖梦凡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却沒有這么虚弱,我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来月经了?
我拉過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她看我勉强的笑了笑,将一杯水直接喝了下去。
“你沒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关心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对我說:“沒事,刚刚催眠的时候有些用脑過度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看二狗蛋子睡的正香,就叫来一個小警察在屋裡看着他,我和廖梦凡走出了审讯室。靠在审讯室的墙壁上,我拿出电话给江山拨了一個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未等江山开口,我就急忙跟他說:“长话短說,我得到了一個重要线索,大强子的媳妇儿可能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你盯紧点!”
“沒問題!”江山跟我說:“她刚才醒了,现在正在输液,她一個劲儿的哭,我感觉她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啊?!”我心想,难道她受到刺激疯了不成?“一会儿我過去看看,你在医院等我吧!”
挂断了电话,我寻思领着廖梦凡去一趟上河县中医院,這一次我算是真真切切的看到廖梦凡催眠的本事了。在我想来,這大强子的媳妇不管是真疯還是装疯,在廖梦凡大美女的面前還不是得原形毕露?
我觉得廖梦凡真是我的幸运星,我們俩在一起破案子,以后肯定会是无敌的组合,不管再厉害的犯人,人家一個催眠就搞定了。
“好些了么?”我关心的拍了拍廖梦凡的肩膀,跟她說:“一会儿還要靠你啊,再催眠一下大强子的媳妇儿吧!”
廖梦凡揉了揉额头,她摇了摇头,双目紧盯我的双眼,“对不起,我一個月只能用一次這种催眠术,這一次用過了!”
“啊?!”我差点昏了過去,廖梦凡說的也太假了吧?我觉得就好像天书一样,催眠還有次数限制?
只是,我不觉得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在对我撒谎,她的眼神很清澈,清澈的就像湖水一样。我送给了她一丝温馨的笑容,对她說:“沒事儿,我有些先入为主了,破案還要讲究证据的,我們一起去揭开罪恶的面纱吧!”
廖梦凡点了点头,她跟着我的脚步,走出了公安局的办公大楼。我让廖梦凡开车,我则是给王美晴阿姨打了一個电话,那半個烂屁股已经拿去做尸检了,凭那两個人,我相信他俩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王美晴阿姨在电话裡跟我說,這個烂屁股的死者是女性,年龄大约在35岁到40岁之间,死亡時間大约也是十天前,由于屁股是放在阴暗的树林裡面,受到潮湿的影响,所以和之前那個屁股的腐烂程度不一样。
在挂断电话之前,老梁头做了一個补充。他說,死者臀部的割口那裡,同样发现了一点淡淡的锈迹,同时在臀部的割口上面发现了大量的不规则摩擦的撕裂口,他判断凶手使用的凶器依旧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锯。
梁教授的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问:“你是說,這两個人是在同一時間裡,被人分尸的?”
梁教授同意我的說法,他跟我說,凶手很可能又是在同一時間进行抛尸的,如果是這样的结论的话,凶手很可能不止一個人。
我說:“是啊,犯案现场相隔大约80公裡,一個在上河县的西南,一個在上河县的西北,凶手不可能同一時間跑去了两地,除非他是神仙!”
挂断了电话,我仔细回想起来。這两個案子都很怪异,和我們以往破获的案子有着本质的区别。两個屁股,一個被放在了坟头上,一個被放在了树林裡面,放在坟头上的那個屁股的肛门還被香烫坏了,凶手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车子依旧在宽敞的马路上前行,此时我的心裡還有另外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灵境组织。想到灵境组织,我自然想到了廖梦凡說的那個醉云真人。
一個道士竟然能和這個组织扯上关系,难道這真的是一個巧合嗎?我此时有些担心黄哥的安全,我给他打了個电话,他說他一直在程月娥家附近潜伏着,目前程月娥那裡并沒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要我放心,他說他虽然刑侦方面不擅长,不過隐藏暗杀還是很在行的。
我问廖梦凡:“程月娥是個什么样的女人啊?”
“普通村妇!”廖梦凡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說:“她是個寡妇,日子過的挺苦的,沒有什么特别的疑点。”
她接着說:“她和广大的农村妇女一样,都很迷信。她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十年前她在集上被這個醉云真人给叫住了,真人帮她算了命之后,她就从他那裡买了那面镜子!”
“镜子?”我问:“程月娥有沒有說,那個镜子的全名叫什么?不能叫八卦镜吧?”
廖梦凡摇了摇头,說:“当时時間紧迫,而且程月娥对這面镜子的問題有些避讳,我并沒有多问!”
“你打算放长线?”我說:“会不会是巧合呢?”
我看到廖梦凡摇了摇头,她說:“不会,那面镜子上的符号我看到了,和灵境组织的符号一样!而且那面镜子......是青铜器,很有年头了!“
“啊?!”我沒想到事情会是這样,一個游方道士卖给一個寡妇一面古代青铜镜,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還是說,廖梦凡看走眼了呢?
一路无话,我們很快就来到了上河县中医院。停好了车,我和廖梦凡相继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医院很破败,走廊裡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不過看病的病人却很少,医院值班室裡就有一個医生,而且還在打着瞌睡。
刚刚江山告诉我,大强子夫妇现在正在医院的三楼,大强子经過医生们的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過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医生也說不准。
走上了三楼,我就看到江山正在走廊裡打着电话,他看到我俩走過来,冲我俩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穆县长的电话!”江山跟我說:“他问案子怎么样了,毕竟...上电视了,他压力大!”
我叹了口气,說:“這案子太怪异了,毫无头绪,对不起啊!大强子的媳妇儿怎么样了?”
江山說:“已经醒了,在屋裡呢,不過精神有些不太好!”
轻轻推开病房的大门,我看到大强子的媳妇儿正趴在医院的木头床上抹着眼泪,她的左侧屁股上此时绑着一大圈纱布,隐约间還能从纱布上看到一丝淡淡的血迹,這得多疼啊?
走到了她的床头,我看到她长的還真挺标致的,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這個女人如果在当地来說,也算的上是個大美人了,看来這大强子還真有一手,能讨到一個這么好的老婆。
床头前有一個果篮,裡面放着很多水果。我有些诧异,這是谁买的?我在果篮裡拿出了一個橘子,剥了皮递给了廖梦凡。
廖梦凡会意,她将橘子掰开,递到了大强子媳妇的嘴边,“吃点吧,早点儿好,早点出院,你叫什么名字?”
“周晓晓!”她吃力的转過了头,哭了起来:“我可咋办啊?我以后可咋见人啊!医生說,我以后走道儿都费劲了,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周晓晓哭的撕心裂肺,而且她的瞳孔有些溃散,這是受到严重惊吓才导致的,廖梦凡坐到了她的床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說:“你放心,只要你配合医生的治疗,很快就会好的,医生是在吓唬你呢!”
“真的?”周晓晓勉强的笑了笑,眼神看起来有些期待。
我坐到了廖梦凡的旁边,也许我是男人的缘故吧,我看到周晓晓看到我之后脸色有些红,廖梦凡拿起被子,将她的屁股给遮了住,她的脸色才逐渐的转好。
“你和大强子是怎么认识的呢?可以說說嗎?”廖梦凡递给了她一半橘子,问道。
“就那么认识的呗!”周晓晓說:“我們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哦?相亲!”廖梦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道:“听說你前些天才的结的婚,你们认识多久了?”
“沒多久!”周晓晓叹了口气,說:“也就那么回事儿吧,過日子呗,我看他挺好的,就跟她睡了!”
“呵......”我有些无语,這就睡了?她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么?
我插了句嘴:“你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就嫁给了他?”
“农村不都這样嗎”周晓晓看了我一眼,說:“哪像你们城裡人,還能谈恋爱!”
廖梦凡冲我笑了笑,对她說:“你对二狗蛋子這個人有什么了解?恕我直言,二狗蛋子說,他看见你当初把那個臀部给丢在了树林裡面!”
“啊?”周晓晓的大叫了起来,“他胡說,他胡說,是他丢的,是他丢的!他诬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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