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忍一下
在哈瑞斯的眼神失焦的前一刻,這個喪失掉全部尊嚴的男人就像是頓悟了一般,反扣在身後的雙臂肌肉猛地用力。
捆在手銬裏的手也像是察覺不到疼痛一樣,鐵質的金屬片在手腕上凸起的骨頭上刮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有種你玩死我,不然我一定會捅死你。”
哲羅姆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過,他挑眉,語氣裏帶着微諷迴應着哈瑞斯:“那你最好先應該向你那個狗屁的帝國皇帝祈禱,不會死在我們這個海盜窩裏。”
他的大拇指的指腹,忽然的狠狠按住了手上性器那還在張合的馬眼上。
這一按,哈瑞斯的下身猛地一顫,原本就即將發射邊緣的性器,卻又強硬地被人堵住發泄的出口。
距離男主崛起的劇情線還差好遠,只要男主還在這片區域一天,他就能保證男主自始至終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確實,你要是硬不起來,頭痛的就是我了。”
兩個沉甸甸的睾丸此刻已然緊緊地貼住了哈瑞斯的屁股上,伴隨着哲羅姆扭動腰肢的動作一下下的像是敲鐘一般的敲打着兩邊臀瓣,帶出來啪啪啪的聲響。
“畢竟這樣就會少了很多樂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瑞斯的手掌握拳貼在自己的尾椎骨上,雙眼緊閉,似乎這樣就能隔開一點點兩人的距離,但這是他在做夢而已。
無論怎麼樣他都改變不了他正在挨操的事實。
隨着那一下一下抵在深處的操弄,竟然令哈瑞斯的後穴富有節奏的收縮了起來,跟一副被操開的模樣似的。
當然哲羅姆也不是那麼沒有情趣的人,隨着胯骨撞擊的動作,雖有一隻手握着哈瑞斯的前頭,但另一手也沒有閒着,啪啪地拍在脂肪稀少的翹臀上。
他都不需要太過用力,都能輕鬆拍到半個臀瓣變得通紅。
每一次的拍打,都能帶動着那個本就正在絞緊肉棍的後穴更加的用力,巴掌落下之後的每一次的後穴微鬆,而下一秒哲羅姆就會掐住這一個時機,剛好能把自己的雞巴更用力送進去。
這一次次的撞擊下,跪伏在地上的哈瑞斯沒有什麼能給他借力的地方。
肩膀抵在瓷磚上的部分,因爲下身承受的衝撞,而在地上摩擦着,直到骨骼和地板摩擦的部分開始破皮流血。
乾涸的血液在地上留下的血痕,在反覆撞擊下,哈瑞斯身體次次搖晃,剛乾涸成褐色的血痕又被一道鮮紅的顏色覆蓋。
之前還無比在意這周圍的聲音,可在這番不知道表演了多久的承歡之後,哈瑞斯的眼睛就像是失去了生氣一樣。
自己的性器在別人的手上被如此對待觸摸,就算是半趴在地上哈瑞眼皮微動,再不甘,那他也只能乖乖地充血硬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既然是表演的話,那就假裝自己不是人好了。
完全硬起的陰莖一副蓄勢待發的架勢,原本躲在包皮裏面的粉紅龜頭,輕而易舉的就被哲羅姆擠出來。
前端不停分泌出來的腺液,因爲上下擼動的動作,逐漸變得溼潤,還打溼了哲羅姆的虎口,讓哲羅姆整個擼動的動作變得更加流暢。
哈瑞斯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嘈雜的聲音,不去想那些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劇痛,但是越是這樣,劇痛就越是強烈。
酥麻在疼痛中被孕育出來,哈瑞斯再怎麼刻意忽視也不能改變腦子裏開始累計起來的快意,疼癢當中帶着舒爽令他一時間錯亂異常,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如此的下賤。
哈瑞斯的身體抖動着,被人強硬地壓在地下操幹不說,自己還更是因爲這種接近性愛表演而起了反應,這種屈辱差恥感纔是令他難以忍受的。
相反男主的狼狽,哲羅姆到能維持着遊刃有餘的姿態,看着自己在操幹下起伏着的腰肢,看着男主爲了平復心情,正在努力深呼吸調整心態的動作。
他可不像男主一樣會拿不值錢的尊嚴當飯喫。
老爹都說是表演了,哲羅姆也犯不着急。
他微擡屁股讓自己的前端離開那軟糯的腸壁,停留在被撐開太久而變得鬆弛的穴口附近,用龜冠在穴口邊緣剮蹭着周圍的軟肉。
同時那隻在前頭幫忙的手也停下了動作,轉而變成了扶住這根玩意不至於讓他跌落,只不過這個動作更像是他在給小孩把尿一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像是故意一般,哲羅姆每次往內壁裏輕戳一下,他的手指也會同時施力一分,令哈瑞斯的音調生出兩分顫抖。
說實話,這種感覺對於哈瑞斯並非不能忍受,合格的士兵都要能扛過電椅審訊才能上戰場,帝國可不需要意志堅定的逃兵。
但是當他第二個音節吐出時,剛纔還在後穴外緣勾弄的性器沒有預兆的直接往裏衝撞,兇狠的力道恨不得每一下抽插都能捅爛包裹着性器的內壁。
順帶提醒一下哈瑞斯,他真的有想象中的這麼能忍嗎?
本就病態蒼白的皮膚在哲羅姆這種用力的拉扯下披上了淡淡的紅痕,受力最深的腰身兩處充血留下了模糊的掌印,不難想象等紅色褪去,這上面留下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副青紫模樣。
哈瑞斯的後面就沒有停下來過,每一次的操幹都是單純的抽出來,再重新釘回深處。
近似狂風暴雨般地肆虐,讓穴口邊緣的肌肉,在陰莖的來回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
如果說電椅上的審訊是以四肢麻痹爲開始,以意識模糊爲結束。
哈瑞斯現在面臨的就好像觸電般的舒爽痠軟的感覺直接從自己的身體裏激盪而出,他的大腦的每一個神經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因爲這種快感而歡呼。
這種身體自發性享受性愛,同時也在嘲諷着哈瑞斯自己的認知。
“怎麼?被操爽了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哲羅姆提着哈瑞斯的胯往下壓,哈瑞斯沒有反抗,只能聽着這個海盜對自己的貶低。
“還真是個婊子,男的也能被操出水是吧。”
瘦癟的屁股壓着操乾的感覺確實不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加用力的揉捏,看看能不能揉爛臀上的皮肉,撞爛皮肉之下的骨頭。
雖然上面的不像是女人那樣滿是肥肉和脂肪包裹着,可是這種隨隨便便就壓住不會動彈了,只剩下緊實皮肉包裹住的屁股,才更像是一個男人屁股。
壓在這種屁股上,每次撞擊下哲羅姆的胯骨,都像是能直接撞上了骨頭一樣,切膚相貼的卻又堅硬相撞,這才更讓人有徵服感。
僅剩的肌肉掛在被迫擡起的屁股上,上面滿是被手掌打得啪啪作響留下來的紅腫掌印。
挨操捱到變得麻木的哈瑞斯卻完全沒辦法在肉棒面前掩蓋住自己的反應。
誰讓他現在緊緊地含着那根破玩意,拿着自己的穴內的嫩肉,溫柔地服侍着體內那根完全插進來的雞巴。
哲羅姆單手掐住身下人的腰,他的指尖甚至能摸到男主瘦到突出來的肋骨。
指腹在肋骨的邊緣上肆意的摩擦着,卻出乎意料的聽到了哈瑞斯因爲這個舉動,聲音變得都不太穩。
哲羅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他的指尖在哈瑞斯的身上游走的更加起勁,甚至故意的在肋骨邊緣摩擦:“喲,你喜歡被摸這裏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瑞斯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忍受着那隻冰冷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有一把匕首在他的身體上慢慢切割一般,這種即將死去的感覺讓哈瑞斯回過神來,他艱難地擡起頭,眼角的餘光將周圍人看戲的表情盡收眼底。
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吸引了這麼多人的注意,但哈瑞斯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壓迫感。
他握緊的手掌鬆開,手指都不需要太過伸直,過近的距離下他輕鬆碰到身後那個海盜繃緊的腹肌,指尖的觸感讓他感到噁心。
哲羅姆的喉嚨一動嚥下唾液,把手伸到哈瑞斯那個瘦骨嶙峋的後背,蹭掉手上的細汗。
他又不是精蟲上腦到只知道操穴,遊走的手掌接着上移,男主那頭被細汗浸溼的金髮也被他的手抓了起來。
“忍一下。”
堅硬的龜頭狠狠的頂弄着哲羅姆的甬道里微脹的腺體,面對如此粗暴的攻勢,哈瑞斯那無力的垂下的頭,臉上貼着地上沾滿食物香氣的桌布。
他張開了嘴巴,一把咬緊了這張桌布。
人羣的變少沒有能讓哈瑞斯的屈辱感減少多少,但也確實做到了幫他緩解了一下緊繃的神經。
忍受了許久割裂疼痛的後穴因爲一時的放鬆,溢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的腺液,塞在穴內的肉棒被這淫水滋潤着,就像是泡進了一汪熱水之中。
哲羅姆的眉頭微挑,他當然已經發現了男主如今的不對勁,甬道里面的熱潮一股接着一股沖刷着自己的龜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激得哲羅姆都不得不開始吸氣忍耐。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的哈瑞斯,渾身上下都因爲這種感覺而顫抖不已,他鎖在手銬下面的手更是握拳收緊,緊到自己是掌心都出現了斑斑血跡。
那是被他用指甲硬生生在自己掌心摳出來的,而身體更是在不斷地忍受着一股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滿溢感幾乎讓哈瑞斯想要射出來,可他下意識的強行忍住,只能加劇腦中空白的蔓延。
哈瑞斯的頭被哲羅姆按在地上,哪怕右臉緊貼着冰涼了地面,每次喘出的熱氣都能在瓷磚上留下一道道霧痕。
連哈瑞斯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個雞巴抵在地上,像漏尿一樣
哲羅姆完全沉溺於這個富有節奏的收縮着的肛穴,特別是腸壁內的層層褶皺,每次試圖從腸壁中當中快速的抽出,那些堆疊着的嫩肉幾乎要將侵入自己的領地的纏死。
插起來簡直讓自己的老二舒服的程度翻了好幾倍。
爲了持續享受這種快感,哲羅姆的眼睛微眯,刻意用凸起的前端刮弄肉壁,抽插的動作也是加快了不少。
而下一刻,他的胯骨更是猛地向前一撞,整根性器,咕嘰一下衝進溢出了大量淫液的腸道更深的地方,將甬道里殘留的水沫搗弄得滋滋作響。
而哈瑞斯一直以來繃緊的神經也在這一刻直接繃斷,直接昏迷了過去,整個人的身子側傾倒在了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興許是看久了沒有什麼感覺,老爹臉上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哲羅姆在他面前的做愛,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
年邁的老人身姿卻依舊挺拔,只是他的手扶上了自己腰間的那一把短匕首上,指尖在刀柄的前端輕敲着。
沉悶的金屬敲聲隨着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而響起,剛剛看活春宮而氣氛稍微活躍一點的衆人,也在一聲金屬落地的哐當聲之後,再一次變得安靜了起來。
奧斯汀看了一眼哲羅姆,他相信哲羅姆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一把被隨手丟在地面上的匕首,閃爍着金屬特有的寒光,照得哲羅姆的後背有些發涼,但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大風大浪。
要是老爹真想殺了自己,還會做這麼多麻煩事嗎?
想到這裏,哲羅姆故意裝出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推開了挨操已久的男主,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褲子。
他將地上的那一把匕首拿起,眉頭微挑,手掌包住刀柄的同時,用大拇指在刀脊上輕按着。
老爹的眼光很好,能從老爹手上扔下來的匕首,不會差到哪裏去。
相較於暈倒地上渾身赤裸,下身更滿是粘稠液體的哈瑞斯,提上褲子的哲羅姆倒是一身清清爽爽的模樣,如果沒有人說誰又能猜到,他剛剛在那場活春宮裏演員。
哲羅姆又不傻,他也知道這把匕首給他是用來幹什麼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匕首的刀尖順着哲羅姆的動作,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半圓,然後刀尖對準了老爹的方向。
老爹沒有說話,依舊是那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只是原本在宴會上四處站着的哥哥姐姐們,在哲羅姆的刀尖對準老爹那刻,全部都握住了自己的武器,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冷峻。
在氣氛最緊張的時候,反而是哲羅姆先笑了出來,他手上的刀尖,也因爲這一笑轉了一個方向。
“別這麼緊張,我還沒有完全傻掉。”
先不說別的,光是哲羅姆他自己,就還要在老爹這躺很久的劇情線呢,他又怎麼會幹這種代表和星際海盜劃分界限的蠢事。
維持着臉上略帶痞氣的微笑,哲羅姆對着老爹行了一個半吊子的“帝國軍禮”,別人也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的想法。
“我是老爹你最忠誠的兒子!”說罷,哲羅姆掛着那張嘻嘻笑的臉,沒有一絲不捨地,轉身對準地上昏迷的金髮乾瘦的俘虜大腿上狠狠來上一刀。
當然,嵌進肉裏的刀身還特意轉了一圈。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