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歡迎成爲星際海盜,哈瑞斯。”
“你在幹什麼!”聯想到剛纔近乎恥辱的表演,哈瑞斯不得不有些防備,但是他的這一些掙扎全是白費力氣。
哪怕他不想讓這個該死的星際海盜再碰自己一下,但是他現在也只能,像個待宰羔羊似的靜靜地趴在牀上。
哲羅姆當然能聽出哈瑞斯語氣中的羞恥,但是也懶得再捉弄哈瑞斯了。
“什麼幹什麼?我那麼大根玩意捅進去,我總要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吧?”
單手托住整個屁股,哲羅姆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十指溫柔地揉捏着哈瑞斯那本就少得可憐的臀肉,稍稍一拉,就能清楚地看見臀縫中那處肛穴的邊緣微微腫脹了不少。
食指在腫脹的穴口附近微微撥弄着,也沒有多搞什麼,就是細細地摸索了一下。
被這樣摸着,哈瑞斯不得不吸了一口氣,更是“嘶”一下痛喊出聲。
哲羅姆這時候才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壓到了哈瑞斯大腿傷口上。
“很痛嗎?”哲羅姆重新把人安置回牀上,手掌輕扶住哈瑞斯的傷口上。
海盜堆裏面哪有這麼多軍醫能分配給每個艦隊,更多的是自己治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對着大腿根部短暫的按摩過程中,哈瑞斯的痛呼聲低了很多,不一會,哈瑞斯早就麻木的大腿,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逐步恢復知覺,體會到了什麼是舒坦和暢快。
僅僅幾分鐘,哈瑞斯僵硬的身體就放鬆下來,肌肉和關節進入了柔和而鬆弛的狀態,心情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哲羅姆又不是單純地只按摩,他一開始就只是打算把自己射進去的玩意帶出來而已。
趁哈瑞斯如今放鬆的那個樣子,哲羅姆探進後穴的雙指,都不用廢太大的力氣,輕鬆就能將他射進去裏面的東西帶出來。
“還是有點血絲,都怪那羣人催。”哲羅姆的食指和拇指輕搓一下,那一抹血絲就這樣消散在了兩指之間。
緩過勁來的哈瑞斯仰躺在牀上,只需要視線稍微的偏移一下,就能清楚的看見哲羅姆半跪伏在給自己身上青紫擦拭上藥的樣子。
“你這副樣子究竟想做給誰看?”
聽見房間裏面突然響起的沉悶的男聲,哲羅姆頓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哈瑞斯在說話。
他手上上藥的動作停了下來,將藥膏闔上,也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其實這種場景對於哈瑞斯來說,挺絕望的。
哈瑞斯將眼睛合上,暗示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很快就過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尊嚴嘛,身爲階下囚能有什麼尊嚴?
感受到周圍牀鋪的下陷,說不緊張那都是假的。
但是哈瑞斯意料之中地進行交合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裸露過久的皮膚對於貼上來的溫暖有些不知所措,哈瑞斯的身體僵硬到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應該作何舉動。
“做給自己看。”哲羅姆環抱住哈瑞斯,用腦過度而過熱的腦子輕搭在懷裏人的肩膀上,平和的聲音變得越發地低沉,“行了趕緊睡吧。”
被人抱着,哈瑞斯也不惱,只是低頭又看了眼手上的鐐銬。
很奇怪。
和哈瑞斯整晚睡得斷斷續續不同,哲羅姆可是睡了一個好覺,又起來一個大早去老爹那裏接自己的愛機。
畢竟那可是男主後期的大殺器雛形,這麼大個寶貝誰捨得放在外面啊。
而且今天就要啓程去垃圾星了。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瑞斯雙手平放在雙腿上,緊捏着蓋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張薄毯,用手指細細地搓着毯子上的瑣碎的毛邊。眼睛被黑色的絲帶綁着還挺難受的,但是哈瑞斯不敢摘下來。
地面有些不太平整,輪椅從上面駛過都要咯噔個好幾下。
目不能視的緣故,哈瑞斯的感官好像都敏感了不少。
哲羅姆推着哈瑞斯在原身生活過的環境裏面走走停停,氣氛倒算是挺融洽的。
一路上偶爾和這個小弟打個招呼,和那個大叔談一下最近收廢品方便不,但更多的是和一些年邁老人相互問候。
“都長這麼大了。”老人沙啞的嗓音帶着一股歲月蹉跎過的痕跡。
哈瑞斯默默地聽着,哲羅姆不停地和人搭話,他也沒有出聲。
當然也有人問過哲羅姆他推的是誰,但是哲羅姆的回答都是短短的。
“他本來就是瞎的”“被帝國人捅穿的。”
而哈瑞斯沒有反駁的權利。
等推到一個沒有什麼人跡的位置時,哲羅姆幫哈瑞斯把眼罩摘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星球的殘破樣子着實有些令人觸目驚心。
物質的匱乏,哈瑞斯眼睛所能看到的皆是一片黑暗,除去幾盞紫外線外勤燈還在工作外,基本沒有哪幾個地方還是亮堂的。
“流民,都是人人喊打的傢伙。那當一整個星球的人都是流民呢?”
哈瑞斯皺眉,他有些不認同哈瑞斯的想法。
站在哈瑞斯身後的哲羅姆,也知道有些觀念是不可能一下就能打破的,他也不指望帶着男主溜一圈就能愛上自己,然後就和帝國反目成仇。
真有這麼簡單,他也不用奔波這麼久了。
“帝國和聯盟都不是啥好東西,你總不能不給流民自救吧。”
哲羅姆沒有給哈瑞斯太多的時間思考,他伸手拍了拍哈瑞斯肩上的塵土,輕聲道:
“在荒亂的星際之中,我們沒有參與國家之間的尋求立場,那就只能在星海中無助地遊蕩。”
這番話說的已經很明確了。
哈瑞斯沒有反駁哲羅姆,因爲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也確實沒有人會想着當星際海盜,會想過沒有歸處的生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給我看這些究竟想幹什麼?”哈瑞斯在苦笑。
哲羅姆沒有正面回答,眼睛看向遠處:“我不想講什麼大道理,有些事情,說不如看。”
“收起你那份帝國的驕傲,帝國也有掠奪過這個星球。”哲羅姆的話依舊冰冰涼涼,說出去的話也是很有威脅性的,“你一旦離開我身邊,看到你這雙眼睛起,所有流民都會拿起刀對着你。”
哈瑞斯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激動,慢慢迴歸於平靜,他知道這個海盜說的沒錯。
氣氛沉默了一瞬。
有了系統在耳邊瘋狂彈那個提示音,哲羅姆哪能不知道哈瑞斯現在的心境就像在坐過山車一樣。
留給哈瑞斯思考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哲羅姆半蹲下身子,以哈瑞斯平視的角度,指着遠處一處不知道多少代荒廢了多久的練兵場。
“帝國的鐵軍,聯盟的英騎是很厲害,但是能從一羣流民裏衝出來的兄弟們也不差。”
“這裏每一個人從一出生開始,就在學習,如何才能最有效率地除掉敵人以求生。”
“對於活下來的意志,我們這裏沒有哪個人比帝國人差。”
指尖所對準的位置,有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攙扶,無論是頭髮已經花白的老人,還是面容青澀的少年,甚至是稚年的孩童,都在這片垃圾場上奮力地翻找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瑞斯的手攥緊,他那盯着遠處的視線都開始有些模糊了起來,今天這一切,好像有些超乎他的認知了。
哲羅姆說得很慢,但是每一個字說得都很清晰,在話畢的那一刻,他側過頭去,看了一眼哈瑞斯臉上的表情。
過近的距離下,他能看見哈瑞斯那雙思緒過多而有些失焦的眼睛。
想都沒想,哲羅姆稍稍偏頭,避開兩人鼻子的相撞直接親了上去。
沒有刻意地阻擋撕咬,也沒有不留情面的掠奪氧氣,就是很簡簡單單的親了一下,就結束了,甚至快到哈瑞斯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不過在他們親完之後,不遠處一處小垃圾山發生了坍塌,巨大的響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這時候兩人才發現,剛剛有一個小女孩一直躲在不遠處看着這邊。
不遠處的小女孩擡手指了指兩人,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脣:“親親,羞羞。”
說完這句話,這個小女孩就已經飛快地離開了,根本不給兩人任何反應的機會。
哈瑞斯有些莫名其妙的轉過頭來,看向哲羅姆,卻發現哲羅姆的耳朵已經變得通紅,有一瞬間哈瑞斯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莫名其妙的和人談了談心,哈瑞斯心裏很是疑問更多了,猶豫再三,哈瑞斯還是選擇問出聲:“我們之前有什麼交集嗎?”
聽到這個問題,哲羅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我帶你逛了這裏這麼久你就沒有記起什麼嗎?”
“沒有。”
哲羅姆這下是真的很傷心了,白浪費時間帶男主故地重遊了,早知道走一見鍾情這麼麻煩,還不如直接把男主幹到雌墮。
聽着身後人不停地吸氣又呼氣的聲音,哈瑞斯才發現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點過分了。
想到這,反倒是哈瑞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給點提示?”
哲羅姆默默地推動着自己的輪椅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裝作是做了一部分心理準備似的,開口道:“八年前,海納計劃。”
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
哈瑞斯馬上反應過來,他伸手想去拉哲羅姆的手,但是一把拉下的只有那條之前擋着自己視線的絲帶。
如果忽略掉,遍地惡臭的垃圾,滿是機械廢料和原礦殘料的小山,哈瑞斯認出這裏是哪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M-15276星球,帝國名單裏第一批被安排掠奪物資的星球。
“我,我在這裏徵兵過?”哈瑞斯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有些不敢置信,他記憶中的15276分明就沒有這麼殘破。
寒風拂面,哲羅姆只覺得哈瑞斯的這一番發言,很,很搞笑。
啞笑過後,哲羅姆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說了幾段話:
“你難道不知道物質被掠奪之後,對一個星球有多大的影響嗎?”
“你知道的,你只是一直在騙自己。”
“因爲你是帝國的英雄,少校哈瑞斯。”
哈瑞斯那個高傲的頭顱終於低下來了,他看着自己那雙放在毛毯上的手,不再說話。
鬆開輪椅把手,哲羅姆按住輪椅上那人的肩膀,那雙手並沒有停住不動,而是隨着哲羅姆的動作而支配起輪椅上那人的雙腿。
很多事情都像是獨木橋一樣,當你走過了開頭的一小段距離之後,就不是單純地想轉彎就能轉彎的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輪椅兩側的鐵製扶手完美地卡住了哈瑞斯的兩條大腿,因爲拉伸而繃緊的軍褲將哈瑞斯的雙腿修飾得很長。
這種近乎是雙腿大張歡迎來犯的姿勢就像是低等的娼婦一樣,承受着壓力的兩側扶手也發出吱呀的一聲,聽上去讓人感到牙酸。
大腿根部上的肌肉過度地拉扯下逐漸麻木,哈瑞斯只能不斷地前傾自己的身體,纔不至於這麼難受,不過哲羅姆也沒有留給哈瑞斯很多的活動的空間就是了。
哲羅姆摸着哈瑞斯的金髮,一下接着一下輕摸着,直到哈瑞斯的頭偏過去對準自己。
高挺的鼻樑抵着黑色軍褲的襠部,哈瑞斯避無可避。
看着下方緊挨着自己的性器的哈瑞斯,哲羅姆不再開口,只是他那隻按着那頭金髮的力度加大了一點。
嗅着鼻尖上的男性的腥臭體味,哈瑞斯也猜出來這男人想讓自己幹什麼了。只是這有些太折辱人了。
他稍稍擡眉,湛藍色的眼眸直視着哲羅姆,發現那人眼裏全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可他實在是伸不出哪隻手,去解一個男人的褲帶。
哲羅姆當然也看出哈瑞斯的糾結,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下就沒有任何藉口留給哈瑞斯了。
哈瑞斯的嘴還一張一張,每次張開的幅度都很小,更像是在輕啄男人的柱體一樣。
細密的親吻更像是隔靴搔癢一樣,只能讓哲羅姆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看準哈瑞斯張開嘴的那一瞬,哲羅姆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自己的性器直接塞進了哈瑞斯的口腔中。
摸着哈瑞斯頭的那一隻手也順着哲羅姆的力道,往前一撞,直接頂在了上顎上。
看着哈瑞斯被強行整根含着自己的雞巴吞嚥,那白皙的喉頸,連同呼吸的節奏,一陣陣的抖動着,像是他的食道在不斷地渴求嘴裏的入侵者能更加往裏面一點。
溫暖口腔的包裹下,哲羅姆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他不由得推開哈瑞斯的頭顱,將自己那根沾染上唾液變得溼潤粘膩的性器抽出來一點。
再順着哈瑞斯下意思地吞嚥重新送回喉頭,往復幾次之後,哈瑞斯的下巴處不斷地往外溢出一大片的口水,泄出的嗚咽聲和乾嘔聲,也因爲性器在口腔中的活動而變得斷斷續續。
而那雙一開始澄澈的藍眸也帶上一絲水汽。
哲羅姆倒是沒有這麼不近人情,頭一回就直接口爆在哈瑞斯的嘴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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