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中彩票混混攻X破产霸总受(5)
“误会個屁,他就是故意在咱们面前打咱们的兄弟,咱们都来了還打,肯定是在挑衅咱们!”一個小弟愤怒反驳。
“沒错!”陆启元回应。
“大家别激动,咱们商量商量,這位小兄弟的医药费我們出了!”
“天哪!這绝对是在挑衅咱们,讽刺咱们沒钱!”
陆启元:“有道理!”
耿鹏怒喊:“兄弟们冲啊!”
三十多個大小伙子斗志昂扬的冲了上去,陆启元也沒忘了扶着胡左到旁边。
胡左牵着圆圆,又把范依玉也弄到一边,才眼泪汪汪的看着陆启元:“呜呜呜老大,我還以为我见不到你了,您其实不用扶我,我能行,呜呜老大你太好了!”
“你挪的太慢了,影响大伙打架。”陆启元說道。
胡左一噎,但是想到老大都为了自己和那几個穷凶恶极的人干起来了,他竟然還拖大伙后腿,十分愧疚的說:“好的,老大,我挪快一点儿!”
范依玉见状走上前扶着胡左的手臂,帮助他靠着墙边,又把圆圆揽到怀裡。
陆启元正打算让范依玉送他去医院,但是胡左摆了摆手,“老大,我沒事,看着你们我更解气”
看着胡左确实受伤不重,康利和那些打手也不敢真的把人打死,陆启元点了点头,便冲进了混乱的人群。
他打架很有技巧性,专挑人的痛处攻击,還在表面不留明显的伤痕,却能难受好久。
数量上的压倒,這场打架解决的非常快,等到他们停下来,所有打手的西装上都蹭满了臭豆腐渣和油汁,啤酒沫,鞋印,散架的蒲扇杆。
康利更是惨,不光头上顶着一块咬了半口的臭豆腐,嘴裡還塞着一只拖鞋,如今被耿鹏压在地上,嘴裡含糊不清的呜呜着。
剩下几個人也被他们控制在旁边。
一個小弟忍不住对着康利啐了一口,“這群人竟然故意在咱们面前打胡左,還故意找几個人把他围住,让咱们一开始都发现不了,绝对是挑衅咱们,欺负咱们!”
“就是,他们五個人,算上那個胖子,六個人,竟然一起欺负胡左!呸!!”
“tui!這几個人以多欺少真不要脸!!!”
眼看着自己被這三十多张嘴骂的狗血喷头,康利瞪大了眼睛。
以多欺少???
以多欺少的不是你们嗎?
三十多個人打他们六個,连求和都不同意。康利想反驳,但是嘴裡塞着拖鞋,四肢又被耿鹏压着,只能在嗓子眼裡哼唧几声。
這声哼唧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瞪什么瞪!打不過咱们還瞪咱们,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那個胖子最不要脸,竟然還咬着我的拖鞋,這点儿小便宜也占”一個光着一只脚丫的汉子鄙视的看着康利,“he~tui!”
康利觉得自己要气死了,他那肥胖的身躯剧烈的挣扎起来,士可杀不可辱,他迟早要收拾這帮人,可是他早就沒力气了,挣扎不一会就累的不动了。
陆启元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见他不动弹了才慢慢走近了他。
然后在康利恨恨的目光中,淡定的将手——伸进他的衣兜,拿出了他的钱包。
“你刚刚說的,出医药费,我看你掏钱包也不方便,我帮你,不用客气!”
說着,陆启元利落的掏出来一笔钱,那個光着一只脚的小弟见此喊道:“老大!别忘了我的拖鞋钱!”
這简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康利听了直接一口气沒上来晕了過去。
陆启元不在意地抖抖手上的钱,“走了!”
小弟们放下剩下五個已经不敢反抗的打手,聚在老大身边一起向胡左走去。
有两個和胡左关系最好的汉子,奔過去,打算一左一右扶着他。
胡左状若虚弱的靠着范依玉:“不、不用”
两個汉子憨厚又热情:“都是兄弟,客气啥哩!省着人家姑娘力气小,扶不稳。”
胡左见实在拗不過,依依不舍的把胳膊从范依玉柔软的臂弯了伸出来,很快就被他们两個架住了。
“左哥你千万别不好意思,直接靠着我就行了!”其中一個汉子毫无察觉的继续热情。
今天诸事不利,他已经习惯了,胡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不用了。”
“话說,你们几個怎么来了?”
“嘿嘿,老大說,咱们既然已经变成公司的股东就不能总是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了,所以我們一想,就来左哥的理发店剪個头发”
“沒错!我們吃饭的地方刚好离這儿不远,老大說他吃撑了,就让我們走着過来消消食,刚走到這儿,正好看到似乎有人打架,還挺热闹的,就走进了看看,然后就看到左哥你了。”
胡左感动的看着他们,“今天谢谢哥几個了,尤其是老大!”,又转头问范依玉,“沒事吧?孩子有沒有吓着?”
范依玉抿了抿唇,见圆圆看着這些人时,眼中只有好奇,沒有害怕,摇了摇头,“左哥你還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手臂都流血了”
陆启元点了点头,“先去医院吧!”
去医院的话,肯定不能让這群小弟都跟着了,陆启元直接让耿鹏带着其他人先去理头发,带着两個扶着胡左的小弟去医院,又面带歉意的向范依玉询问能不能和他们一起去,他们几個男的可能比较粗心。
范依玉本来就有些放心不下,听后马上十分干脆的答应下来。
到了医院,胡左检查了一遍,只是身上擦伤和淤青多了一些,看着有些吓人,但是不算严重,头上也起了一個大包,幸好沒有脑震荡,倒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在等胡左包扎伤口的时候,圆圆似乎觉得這几個大哥哥装扮像花孔雀一样,一直好奇的盯着陆启元三人看。
人类崽子又小又可爱,一开始时扶着胡左的两個汉子很快注意到了小姑娘的视线,他们有些不安的问陆启元:
“老大,那個娃娃一直在看咱们哩”
“对对对,搞得我還有些不自在。”另一個轻声說。
陆启元十分淡定:“我教你一招,首先伸出一根手指,很好,指着鼻尖,往上推,来学声猪叫。”
两個傻傻的小弟顺从的跟着老大的话做,两声猪叫声在空旷的走廊响起,两人猛地一僵,飞快看了看四周,见沒有行人才松了口气。
“老大,你怎么”
一個小弟的话還沒說完,就见圆圆笑了起来,小姑娘笑起来又乖又甜又软,两個汉子這下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十分卖力的逗起孩子来個,偏偏他们俩沒有什么经验,长的也十分壮实,逗起孩子来就像两個笨拙的大猩猩,但是小姑娘笑的很开心,叫周围的氛围活跃了不少。
胡左包扎好伤口出来,两個汉子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范依玉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左哥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医药费我回去转给你。”
她最近刚刚交了房租,過得实在是拮据,出门根本沒带多少钱,想着家裡应该還有一些,付了医药费,再给胡左买些水果還是勉强能应付的。
胡左有意问问她近况,闻此诚实的摇了摇头,“不用了,医药费是老大出的。”
“行,那我還给陆哥!”范依玉一直在看着圆圆,确实沒注意是陆启元付的钱,而且根据以前记忆,一般這些人一起去干什么,陆启元都是默认不出钱的,听到這样,有些意外,但沒有什么抵抗情绪,她性子一向要强,哪怕生活拮据,也从来沒有有過不還钱的想法。
陆启元问:“今天的那群人是怎么回事?”
范依玉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讲自己的难处,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当年她上大学不到两年,父母就车祸去世了。
当时她正悲痛欲绝,认识了一個学长一直安慰她,陪伴她,甚至在最后還向她告白了,他们很快在一起了,在大学毕业那年,他们结了婚。也很快,有了一個女儿。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這個男人开始赌博,她那时還沒出月子,发现丈夫赌博的那一刻心冷了大半,在思考了一個晚上后颤抖着手說离婚。
可是男人跪在地上抽着自己的脸巴子痛哭流涕的說他会改,還說不想孩子沒有爸爸。
见范依玉還是不为所动,又說:他当年拯救了那個最落魄的她,她凭什么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他?
范依玉最后還是妥协了,可是這個男人在安分了不到一年后又开始赌,只不過這次跟隐秘,甚至为此高利贷。
一直到這個男人卷了她的钱跑路了,追债的上门,她才知道他究竟欠了多少钱。
她读過书,知道這并不属于夫妻共同债务,可是這群放高利贷的人一直到家中进行骚扰,甚至到她上班的地方闹,有一次甚至去恐吓她的女儿。她也报過警,可是這群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安分几天又会粘上来。
沒办法,范依玉只能辞了工作,搬了家,今天本来想剪一下头发然后去面试新工作的,谁知竟然又被他们找到了。
之后的事情陆启元几個都知道了。
胡左心疼地脱口而出:“這些年你怎么不告诉我?”
范依玉怔了怔,她那时候表白被胡左拒绝,其实有些受打击,所以才负气一年都沒联系他,后来想重振旗鼓,又遇上父母去世,再后来,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后,他不愿意自己有别的男性朋友,如今過得這么惨淡,更加不想打扰胡左。
只有這一次,她问了好几家理发店,知道這家理发店便宜,才
“那你打算怎么办?”陆启元问。
“我打算明天去找一份新工作。”
“不离婚嗎?”
范依玉摸了摸圆圆的脑袋:“已经在离了,正在走流程,圆圆也同意的。”
陆启元从口袋裡掏出来一张名片:“既然如此,你愿不愿意来我們公司?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财管之类的,当年胡左可沒少和我們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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